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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另一人道:“我们也不要你的性命,只要削你两只耳朵、三根手指。”
第三人道:“老子在门外等着,爽爽快快的出来动手罢。”说着向外跃出。三人围成半圆,站在门外。
公孙绿萼心中正不痛快,把对陆逸饿恨,包括推广到对全世界男人的恨,全都转移向了外面的三个道士了。
当下也不及细想,俯身拾起单刀,跃出大门,只见三个男人背向月光而立。
她更不打话,翻腕向左边那人挺刀刺去。那人手中拿的是条铁鞭,看准尖刀砸将下来。他铁鞭本就沉重,兼之膂力甚强,砸得又准,当的一声,公孙绿萼单刀脱手。
只见她手腕斗翻,已施展古墓派武功,夺过道人手中长剑,顺手斫落,噗的一声,道人肩头中剑。他大声咒骂,跃开去撕道袍裹伤。
公孙绿萼舞剑与使鞭的汉子斗在一起。另一个矮小汉子手持花枪,东一枪西一枪的攒刺,不敢过份*近。那使鞭的猛汉武艺不弱,斗了十余合,公孙绿萼渐感不支。
那人出手与步履之间均有气度,似乎颇为自顾身分,公孙绿萼数次失手,他竟并不过份相*。
那道人裹好伤口,空手过来,指着公孙绿萼骂道:“古墓派的小贱人,下手这般狠毒!”挺臂舞拳,向她急冲过去。白光闪动,那道人背上又吃了一剑,可是那矮汉的花枪却也刺到了公孙绿萼背心,使鞭猛汉的铁鞭戳向她肩头。
292【接骨】
躲在树上观看的陆逸,暗叫一声不好,赶忙射出六脉神剑的剑气,击中那人的花枪,将其荡开,同时打中了猛汉右腕。
不料那猛汉武功了得,右腕被射伤,铁鞭固然无力前伸,但左掌快似闪电,蓦地穿出,噗的一声,击正公孙绿萼胸口。
陆逸大惊,实在是没想到,那大汉居然如此之狠,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
眼看公孙绿萼重伤倒地,生死不知,陆逸急忙飞下树枝,闪身出现在猛汉的身后,一把抓住他后领运劲甩出。那猛汉腾空而起,跌出丈许之外。那道人与矮汉子见陆逸如此厉害,忙扶起猛汉,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逸俯头看公孙绿萼时,见她脸如金纸,呼吸甚是微弱,受伤实是不轻,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让她慢慢坐起,但听得格啦、格啦两声轻响,却是骨骼互撞之声,原来她两根肋骨被那猛汉一掌击断了。她本已昏晕过去,两根断骨一动,一阵剧痛,便即醒转,低低呻吟。
陆逸道:“怎么啦?很痛么?”
公孙绿萼早痛得死去活来,咬牙骂道:“问甚么?自然很痛。”她见陆逸回来救自己,心中欢喜,却还是恼恨他先前撒手不管自己,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自然是不会给陆逸好脸色看了。
“你回来干什么?干脆让我死了算了!反正也没人在意过我!”公孙绿萼哼道。
“别傻了,我是想去洗澡的嘛,”陆逸笑道,“你不是让我睡你身边的嘛,我一想,我都好几天没洗澡了,真要睡你身边,还不得把你熏死啊……”
“真的?”公孙绿萼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还有假啊?”陆逸说道。
“你去洗澡,身上怎么没湿,头发还是干的?”公孙绿萼不相信地看着陆逸,“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啊?可劲儿说出来,我听着。”
“我是真的去洗澡了,只是先小解了一下,却发现,肚子疼,又上了个大号,一切解决了,刚到河边脱衣裳,就听到打斗声,这不就跑回来了,”陆逸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会这么巧吧?”公孙绿萼还是不相信。
“就是这么巧,有什么办法啊?不是说无巧不成书的嘛,”陆逸说道,“巧合无处不在啊,就好像我跟你,我明明是找李莫愁的,却无巧不巧的找到了你……”
“别说了,抱我进屋!”公孙绿萼对陆逸虽然不再怀疑,却也不想听李莫愁这个名字。
陆逸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动。公孙绿萼断骨相撞,又是一阵难当剧痛,骂道:“好疼,你……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你肋骨断了,我就是再轻轻地抱你,也会触动伤口的,怪得了我啊?”陆逸有些无语,“再说了,你武功低微,却娶学人家惹是生非,挨打了怪谁啊?”
公孙绿萼心中恼怒,骂道:“你笑话我是不是?臭男人,见我越痛就越开心是不是?没人性啊……”
对于公孙绿萼的受伤,陆逸心中有些愧疚,刚才要不是自己没料到,她或许不会受伤了。怀着这样的心情,陆逸对她的恶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放在桌上。
公孙绿萼横卧下去时断骨又格格作声,忍不住大声呼痛,呼痛时肺部吸气,牵动肋骨,痛得更加厉害了,咬紧牙关,额头上全是冷汗。
陆逸看着心疼,于是说道:“我给你接上断骨好吗?你这样子是不行的,动都动不了。”
公孙绿萼骂道:“臭男人,你会接甚么骨?”
陆逸哼道:“我家里的癞皮狗跟隔壁的大黄狗打架,给咬断了腿,我就给它接过骨。还有,王家伯伯的母猪撞断了肋骨,也是我给接好的。”
公孙绿萼大怒,却又不敢高声呼喝,低沉着嗓子道:“你骂我癞皮狗,又骂我母猪。你才是癞皮狗,你才是母猪。”
陆逸笑道:“就算是猪,我也是公猪啊。再说,那癞皮狗也是雌的,雄狗不会癞皮。”
公孙绿萼虽然伶牙利齿,但每说一句,胸口就一下牵痛,满心要跟他斗口,却是力所不逮,只得闭眼忍痛,不理他的唠叨。
陆逸道:“那癞皮狗的骨头经我一接,过不了几天就好啦,跟别的狗打起架来,就和没断过骨头一样。”
公孙绿萼心想:“说不定这臭男人真会接骨呢。何况若是无人医治,我准没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么是好?哼,他若治我不好,我便是要死了,还谈什么贞洁?若是治好了,我也正好随了心愿,缠着他一辈子!”
想到这里,她也放宽了心思,低声道:“好罢!你若骗我,哼哼,臭男人,我决不让你好好的活的。我就是做鬼也决计不会放过你的!”
陆逸心中冷笑:鬼?老子现在是散仙,会怕鬼?笑话!
“你倒是接骨不接?”陆逸没好气地问道,“不是我求着要帮你接骨的,是你求我好不好?怎么说的这么拽啊?你想接,我还未必乐意呢!你不爱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
“那,那你动手吧……”公孙绿萼红着小脸小声地说道。
“我真的要动手了啊!”陆逸说道。
“你要怎滴就怎滴!”公孙绿萼把心一横,不去乱想。
“这就对了嘛!”陆逸笑道,走近身来,伸手去解她衣衫。
陆无双不由自主的一缩,忍着痛,惊道:“走开!你干甚么?”
陆逸退了一步,道:“隔着衣服接断骨我可不会,那些癞皮狗、老母猪都是不穿衣服的。”
陆无双也觉好笑,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终觉害羞,过了良久,才低头道:“好罢,我闹不过你。”
陆逸道:“你不爱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再说了,不就是两个小馒头嘛,又不是没见过呢,李莫愁的那对都不你这个大多了……”
“你!”公孙绿萼气的咬牙切齿。
“别你你我我的,接骨要紧,迟了就没得接了!”陆逸说道。
“你快点动手吧!”公孙绿萼眼中含泪,撇过头去。
陆逸怕她接骨时挣扎叫痛,以至于不能将断骨正位,当即点了她的麻软穴,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说道:“我点了你麻软穴,只能减轻些痛苦。你忍着点啊!”
“你动手吧!”公孙绿萼哼道。
陆逸伸手解开公孙绿萼的外衣后,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内衣之下是个杏黄色肚兜。陆逸不敢再解,目光上移,但见公孙绿萼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一向的蛮横模样。
陆逸阅女无数,虽非情窦初开,却也欲念极强,闻到她一阵阵处子之身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公孙绿萼睁开眼来,轻轻的道:“你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
陆逸双手微微发颤,解开她的肚兜,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怎么也不好意思用手触摸。
公孙绿萼等了良久,但觉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寒意,转头睁眼,却见陆逸正自痴痴的瞪视,怒道:“你……你瞧……瞧……甚么?”
陆逸一惊,伸手去摸她肋骨,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肤,身似电震,有如碰到炭火一般,立即缩手。
公孙绿萼道:“快闭上眼睛,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说到此处,眼泪刷刷刷流了下来。虽然她泼辣刁蛮了些,却还是纯情少女,哪里经历过这等阵仗啊?心中难过的不得了。
陆逸忙道:“是是是,我不看了。你……你别哭啊。好不好?”
陆逸强行压住体内春潮涌动的**,果真闭上眼睛,伸手摸到她断了的两根肋骨,将断骨仔细对准。
然后,取出上好的接骨圣药,均匀地涂抹在断骨所在的胸口,用娴熟的手法将药抹平,用内力花掉药力,将其渗入到断骨之中。
一切搞定,陆逸赶忙拉过她的肚兜帮她遮住胸脯,心神略定,于是折了四根树枝来,两根放在她胸前,两根放在背后,用树皮牢牢绑住,使断骨不致移位,这才又扣好她里衣与外衣的扣子。又将她腿上断骨重新接好,敷上药,在绑上树枝,这才松了她的穴道。
就这样,公孙绿萼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浑身上下几乎湿透了。
公孙绿萼睁开眼来,但见月光映在陆逸脸上,双颊绯红,神态忸怩,正自偷看她的脸色,与她目光一碰,急忙转过头去。此时她断骨对正,虽然仍是疼痛,但比之适才断骨相互锉轧时的剧痛已大为缓和,心想:“这回被这个臭男人看光了,也摸光了,他要是不娶我,我还有脸嫁人吗?”
不过,看到陆逸那色迷迷的眼神偷瞧自己,公孙绿萼心中却是美滋滋的,心想:姑***魅力还是不小的嘛!照样能迷的你神魂颠倒呢!臭男人,果然都是色狼!
“这下子被你看光了也摸光了,你得娶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公孙绿萼一把抓住陆逸的手,用力地抓紧,厚着脸说道,“你别想抛下我,不然我满天下去宣扬,叫你身败名裂……”
293【暧昧】
“这个……”陆逸有些不知所措,一个美女,还是个纯情小美女,对你说,你必须娶她,陆逸是没法拒绝的,只是,因为李莫愁跟她之间的恩恩怨怨,陆逸却也不好做决定,只能犹豫。
陆逸不是正人君子,要说对公孙绿萼不动心,那全是扯淡!可是要陆逸因为眼前的美女,而抛弃李莫愁,陆逸却是怎么也做不到的。陆逸很滥情,但绝不绝情!
“怎么?你不愿意?”公孙绿萼气愤了,“我哪点不好?你为什么嫌弃我,我虽然凶了点,可是我能改……”
“还是等你和李莫愁了解了恩怨再说吧。”陆逸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李莫愁是我的女人,我实在是不想……”
“要我跟她消除恩怨,除非她死了或者我死了,否则免谈!”公孙绿萼说道。
“那就是了,”陆逸叹了口气,“我不希望去了媳妇回家,结果后院失火,所以,我之呢过说声对不起。”
“哼!”公孙绿萼别过脸去,眼泪刷刷刷滴往下流。
陆逸叹了口气,转身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公孙绿萼的声音响起,“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不管我了吗?”
“你的伤,一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