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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用彩玉铺成,两旁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花草,甚至连走廊上,都挂满了山水画。
此刻正值初夏,许多花儿都开出了最美丽的花瓣,微风佛过,阵阵芬香在王府中回荡。
许飞跟在许战天的身后,悠闲着看着两旁的景色,完全一副大少爷的模样。
俗话说,入乡随俗,但这入乡容易,随俗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
可是我们的许飞,许三少爷,没有一点不适应,好像他本就是这王府的少爷。
当一个正人君子难,但做一个风流少爷,许飞认为只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许飞甚至在想,他本就有当少爷的潜质。
东成王府大的惊人,许飞走的腿都软了,依然没有走到头。
一入侯门深似海!
许飞突然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看到一个不知道叫做什么名字古装电视,上面就有一小丫头片子说过这句话,原本还有些不信,但此刻,看到周围高高的院墙(姑且算是院墙吧!),还有那如迷宫一样,一个连着一个的小院,许飞彻底密室方向了。
虽然没去过侯门,也没看过大海,但家乡一个叫安丰塘的地方却看过几次。
那塘,用许飞的话来说,真他妈的大啊!一眼看不到边际。
许飞不止一次对小弟说,那地方不应该叫塘,应该叫海才对。
让我从她
此刻,许飞终于体会到侯门和海的比喻了,原因很简单,他走的腿酸了。
许飞看来,要沿着海边走起来,同侯门的感觉应该是一样一样的。
就在许飞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前面款步而行的许战天,突然在府堂门前停了下来,而后冷声道:“进来!”
许飞跟那个混蛋的父亲身后,走进了府堂内,顿时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
这里的摆设,同古代电视剧里相差不多。
府堂正中间位置,放在一个檀木大椅,椅子后面的墙壁上,写了一个巨大的“许”字。
那许字金钩银划,带着一股傲世天地的霸气,尤其是那一数,更为为整个字添加了一丝威严。
一个字,竟然能写成这样,许飞确实被震撼的不轻。
这字的功夫极高,而且又写的墙上,许飞虽然没多过什么书,但他却能肯定,即使前世最牛逼的书画家也无法写出这么强悍的文字。这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简单的字了,其中蕴含着无上玄机,让人看了一眼之后,深深的迷醉在其中。
许飞就这么看着看着,大约看了一会,他连忙离开视线,背后不知不觉的已经冷汗连连。
周围有四个巨大的红木柱子,每个柱子上都雕刻着一条同红魂军盔甲上一样的巨兽。
这巨兽的身体同麒麟的模样有些相似,却不是麒麟,麒麟头部如龙,这巨兽的头部却如一只下山猛虎,尤其是头上写了一个紫色的王字,更是同前世的老虎极其相像。除此之外,还有它的尾部,这巨兽的尾巴不是牛尾,而是马尾。
虽然许飞没读过多少书,但上学的时候玄幻小说还是看了不少,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巨兽的不同。
还未等许飞再看下去,许战天已走到了檀木大椅前,他并没有坐下,而是背对着许飞,沉声道:“你可知错?”
许飞正观看着周围的摆设,被那混蛋的父亲一问,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我哪错了?”说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他的家,不能像在家的时候同老爸那般说话了。虽然他很怕老爸,但说话的时候却不是很客气,偶尔还会顶几下嘴。
想到这里,许飞心里不禁一阵感叹:“还是家好啊!”
许战天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许飞确定了刚才的想法。
“给我跪下。”许战天猛然一个转身,双眼中射中一道精光,怒视着许飞。
被这种眼光一闪,许飞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下意识的后退了三步,“你,你要干什么?”
许战天脸色一沉,拳头微微握起,“你就是这样和父王说话的吗?”
许飞这才想起,眼前这家伙还是那混蛋的父亲,勉强也能算是自己的半个老爸。
这半个老爸现在可不能得罪,以后升官发财全靠他呢!
“父王啊!孩子知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许飞为了前途着想,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有穿越前那个社会人在场,一定能听出来,这正是哭丧时那种声音。
许战天虽然位极人臣,但却未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一愣,声音不由的软了一些,“你这是干什么?”
听到这半个老爸的话语没有刚才那般严肃,许飞哭的更卖力了,“父王啊!这事虽然是我不对,那公主那个贱丫头先冒犯了我,老子没……不,孩儿没办法才那么做的。”刚才一冲动,竟然把前世的口头语说出来了。
连哄带骗
说的时候,许飞不时用眼睛瞥向那半个老爸,见他没有动气,才松了一口气。
恐怕这个世界的人,都不知道“老子”是骂人的意思吧!
许飞刚才的一番话,说的极为委屈,让人听者伤心,闻着落泪。
“放肆!”许战天眉头一跳,怒声道,“公主可谓千金之躯,岂是你这般辱骂的?”
许飞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半个老爸不知道老子是什么意思,却听出贱人的意思了,忙改口道:“父王说的对,那贱人是公主,不……那公主是贱人……”还是不对,许飞说到这里自己都有些晕了,乘着半个老爸没有发怒之际,忙话锋一转,“父王,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记得那一天晚上,月黑风高,我一个人在城外行走,欣赏了路边的景色。突然,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定睛一看,正是公主,刚想上前打招呼,没想到公主先一步开口了,而且是非常过分的要求。”
许飞声音中满是无奈,甚至眼中还带着恐惧的神色,似乎那一夜在心头如噩耗一般,永世难忘。
许战天神色依旧未变,脸上无悲无喜,沉声道:“她对你提出了什么要求?”他倒想看看,儿子到底能说出什么原因。对于这个原因,他不是很信,但儿子表情并非做作,好像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说的如此真实。
“她……一个公主……居然……”许飞咬着牙,站起身来,眼中满是痛苦的神色,“居然让我从了她。”
听到这话,许战天也是一愣,他心里想了千万个非分要求,却没想到这一点。
“公主让你从了她?”许战天满脸的不信,问道,“这个从指的的那个吗?”
许飞紧握着拳头,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的,父王,他居然想要霸占我的身体。”
听到这里,许战天再也不想听下去了,一挥袖,“一派胡言!”
许飞心里暗叹,他已经使用了最强大的演技了,这半个老爸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
平时在帮派内吹牛时,那帮小弟一个个佩服的不得了,现在怎么不管用了呢?
究竟是我演的不好,还是他丫的根本就没有艺术细胞?
妈的,拼了!
为了以后还能当个大少爷,享受大床美女共枕眠的美好生活,这一关即使龙潭虎穴,神魔墓地,老子也闯了。
“父王,你要相信孩儿,事情真的是这个样子。”为了能让这场戏演的更加逼真,他满是灰尘的右手往下眼角一擦,顿时感觉眼睛一痛,泪水直涌而出,“那公主是一个种修者,没想到她修炼的种子,竟然是传说中的欲王花,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手之里,几下就制服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到了效果,许战天并没有发怒,而是仔细的听起下文,“那你如何逃脱的呢?”
许飞感觉眼中的泪水快流完了,又装作擦眼睛的模样,摸了一把,才缓缓地说道:“父王,你应该知道,欲王花可是至阴至邪之物,若是被施展者没有就无法起到效果,那个时候,孩儿拼了命的抵抗,不迷失自我,最后使得她被本命种子反噬,才得以逃脱。”
“父王,孩儿真的是冤枉的。”看到许战天有些被打动的样子,许飞暗中擦了一个腰部,脸色顿时浮现痛苦的神色。这神色让他看起来不禁为之同情,即使心如磐石的许战天,也被许飞的神色影响了。
胡编瞎扯
许战天没有说话,而是思忖起来,片刻后,他的变得温和起来,“这么说,是公主先要非……非礼你了?”这话说起来,总感觉有些别扭,堂堂千金之躯的公主,怎么可能非礼他的儿子呢?而他这个儿子,还是都城里出了名的色狼。
不过,许战天想起儿子刚才的一席话,又觉得并非无这种这能,毕竟公主是一名种修者,天下皆知,只是并不知晓她的本名种子究竟是何物。这都不重要,让许战天相信的原因,还是许飞的表情,如果没经历过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不可能流露的如此逼真。
对于这个儿子,做为父亲的许战天再了解不过了,简直只一个直夸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说他是国家的蛀虫,是国家的败类也不为过。没想到,经历这次事情以后,许飞长大了许多,起码不像以前那样,一教训他,便去母亲那里告状了。
许战天虽然位极人臣,但这枕头风,还是把他吹的头晕脑眩。每次下定决定处罚这个儿子,都放弃了。若不是妻子一直宠着飞儿,无论做错什么,都不让他受一点委屈,许飞也不会变成这样。总体来说,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尽到责任。
这次无论到底是公主想对儿子不利,还是儿子想对公主不利,都过去了,他本不想多说什么,毕竟就他是嫡长子,以后王位还要他来继承,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等他老去的时候,真不放心把手的基业传下去。
许飞见父王没有继续怪他,而是相信了刚才的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费劲全力解数演出来的戏,并没有白费,甚至还有些成就感。他想到了前世的那帮兄弟,若是能回去,一定好好的炫耀下,什么东成王,还不是被老子说的头昏眼花。
“父王,孩儿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话说起来,许飞起里就没有底了,谁知道那王八羔子到底是真没说过谎话,还是整天瞎扯。他心里暗暗祈祷起来,那混蛋一定不要满口无言。
就在许飞祈祷的时候,他那半点老爸点了一下头,道:“不错,你虽然顽皮,但一直很诚实,即使做错了什么事,虽不认错,但也不会多说什么辩解的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直勾勾的看着儿子,沉声道:“刚才你说老子,那是什么意思?”
听到半个老爸问出这句话,许飞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老子这一词,在前世就是一个不雅的自称,叫他如何回答。想起在牢狱内同华天所说的那句话,许飞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回答道:“父亲,老子是儿子的意思,我这次出去在一个村里听到的。”
许战天眉头微微皱起一下,道:“还有这样的自称?”别说,他还真有些不信,征战沙场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他见多了,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称呼。
见对方不信,许飞脑袋飞快的运转着,如果不说出一个所以然,这一关就过不了,“父亲,老子是当地土著的说法,只有村子里一些有名望的老者才会这般称呼,年轻一代根本不得而知,我到那里村子里,无意中听一名前辈说起的。”
许战天点了点头,觉得儿子的话说的有到底,再说儿子也没必要在这点小时上做文章,但他有一点却想不明白,于是问道:“既然这老子是儿子的自称,为何加老字呢?”
胡编瞎扯(2)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