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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雨二人一左一右,已经逼近了秦王。
众人都看出些门道来了,却不知这两个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秦王又是尴尬,又是紧张,支吾道:“两位,别……别开玩笑,别……”
“噗”一蓬鲜血炸出,秦王身边的一名护卫已经尸首分家,一颗头颅冲天而起,过了很久才重重落在地上。
秦王面如土色,大呼道:“救驾,救驾”
陈谦卫冷冷道:“这时候才喊救驾,不是太晚了吗?安道通拼死救你,可你在他临死前竟还嫌弃他满身血污。如此做派,岂不叫人心寒齿冷?即便让你当上皇帝,也是昏君、暴君”他说一句,文辛雨就进一招,秦王身边也就倒下一人。
第一百章祭天大典
第一百章祭天大典
陈谦卫手提长剑,大步走到秦王面前,淡淡道:“你犯上作乱的那一天,想到过这个后果吗?”
秦王瑟瑟发抖,但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陈谦卫,文辛雨,我待你们不薄,为什么你们要背叛我?”
陈谦卫哈哈大笑道:“好一句背叛不知道今天的政变,是儿子背叛老子,还是臣子背叛皇上?”秦王不由满脸通红,大为尴尬,想要辩解,却无从说起。
文辛雨不耐道:“陈谦卫,多说什么,一刀了断就是了。”
秦王终于真正害怕了起来,面如土色,几乎就要跪在地上,两腿不住打颤,涩声道:“两位大侠若是不满意,我可以加条件。我可以封王封侯,让两位从此尽享荣华富贵……”陈谦卫微微一笑:“我们不要银子,我们要的,是忠义,你能给我们吗?”
秦王又是语塞,忽道:“我让史官将两位好好书写在史书上,让两位名留青史”他想陈谦卫所谓忠义,自然只是虚名罢了。
陈谦卫哈哈大笑道:“忠于义二字,岂是史书所载?你连忠肝义胆的意思都不懂,焉能当皇上?”手一抬,众人还未及反应,秦王那颗糊涂脑袋已经咕噜噜滚在了地上。
众人一阵惊呼,血如泉涌,秦王及几名忠心的部下都已倒在血泊中。陈谦卫、文辛雨浑身都沾了鲜血,加上先前血战,此刻已如两个血人。陈谦卫低声道:“走吧。天知道阴魔会不会动用禁卫军来对付我们俩。”
文辛雨点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恩将仇报的事情,阴魔绝对干的出来。我们现在就走,也要换件衣服。”两人并肩而出,一步步走出了养心殿。
此刻养心殿内已经没有秦王的人,其他人虽然也都或死或重伤,但毕竟魏忠贤、杨涟、缪昌期、左光斗以及当今圣上都在里面,而秦王却已死于非命。外头几千御林军虽然还在负隅顽抗,但只消秦王身死的消息散播出来,群龙无首,别说抵挡已经攻入紫禁城内的二十万禁卫军,只怕对上两百人都会四散而逃。
陈谦卫走出门口,却依然回头望了一眼田海旺。田海旺躺在地上,心肺处不断涌出鲜血。阴魔正在救治樊彰,却并不理田海旺,大概他当真是无救了。陈谦卫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忍,似乎是五味陈杂,又似乎蕴藏了某些深意。
紫禁城外,已成沙场。五千御林军凭借这地利,一寸寸抵御着禁卫军的如潮攻势。只是敌我悬殊,又没了指挥之人,加上有传令兵看见秦王惨死,御林军顿时大乱。
以陈谦卫、文辛雨的本事,乱军从中,来去都是自如。两人轻功展开,转眼便已离开了皇宫。
第二日,晨。
三十余名刑部密探并没有从养心殿的密道进入。这样一条密道,神不知鬼不觉地通到了皇上的寝宫,倘若被居心叵测的人加以利用,只怕皇上的觉都睡不好了。因此,阴魔立即派人毁掉了密道。而关于这条密道的事情,除了当时到场的寥寥数人,也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祭天大典即将开始了,皇上却始终没有来。按理说,这样重要的典礼,皇上早该亲临了。可百官已来了很久,皇上竟半点影子都没有。
虽说政变之事皇上极力隐藏消息,但昨晚先攻城,再巷战,最后死战紫禁城,火枪队也不知发了多少铅弹,动静如此大,任谁也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有的人知道了具体情况,也不敢散出消息,别的人也就无从得知昨夜大战的胜负。皇上在这个时刻竟还未出现,众人自然议论纷纷,不少人都猜测,秦王必定已经政变成功,正在准备一些事宜,所以耽搁了。
一阵钟鸣,一人身穿官服,大步从殿后走了过来。众人望去,竟是魏忠贤。百官不由一阵窃窃私语:“皇上呢?”“魏忠贤手里拿了圣旨”
只见魏忠贤拿着张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日身体不适,由秉笔太监魏忠贤代朕完成祭天大典,百官应予以配合,见魏忠贤,如见朕”
第一百零一章东厂得势
第一百零一章东厂得势
一阵钟鸣,一人身穿官服,大步从殿后走了过来。众人望去,竟是魏忠贤。百官不由一阵窃窃私语:“皇上呢?”“魏忠贤手里拿了圣旨”
只见魏忠贤拿着张圣旨,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日身体不适,由秉笔太监魏忠贤代朕完成祭天大典,百官应予以配合,见魏忠贤,如见朕”
百官听了这一圣旨,顿时大惊失色,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怎么回事,究竟秦王是成了,还是败了?”“自然是败了。魏忠贤是老皇上最喜欢的人,如果换了皇帝,魏忠贤还能有这种地位?”也有人推想到:“难道昨夜宫廷里一场大战,皇上和秦王都被魏忠贤打败了,如今是魏忠贤掌权?”
有这样的念头也难怪。祭天大典,是整个明朝极为重要的典礼,向来皇上都要亲临。即便皇上身体抱恙,也是皇太子代替,何时轮到宦官来参加?
却没人知道,昨夜发生的事。
陈谦卫、文辛雨走后,东林党、东厂收拾残局。明熹宗免不了问到今天扭转战局的陈谦卫、文辛雨是谁人部下。东林党崖岸自高,虽然不愿看见东厂势大,但也不肯空领功劳。杨涟便答道:“这两人中,一人曾经是锦衣卫的第一高手,另外一人则是江湖上的人物,名头颇响。这两人本应该是对头,但为何联合在一起,老臣却是不知。”
明熹宗见两人不是东林党招揽,不由眼睛一亮,喜道:“魏忠贤,他们是你找来帮忙的吧?”
魏忠贤向来是只要好处不要脸的性子,闻听明熹宗之言,慌不迭地点头道:“圣上,不错,奴才费了好大功夫才让他们帮助圣上平叛。”
明熹宗脸露喜色,正要夸奖,缪昌期突然插口道:“田海旺,还有那个和尚,都是你费了好大功夫才请来的帮手吧,为什么都死在了陈谦卫与文辛雨手上?”樊彰还有一口气,但他近些日子与东厂来往甚密,不少东林党人都对他深自戒备。缪昌期本希望自己的这位表弟能凭借一身本事帮东林党开创一番事业,谁知道他竟与敌人搅在一起,自然大为失望痛心。适才说话时候,也故意避开了樊彰。
魏忠贤脸上一红,随即呵呵笑道:“缪大人,哦,对,缪大人已经罢官回家了,应该还没有恢复原职吧,今天来这里干什么?”
缪昌期眉头一皱,说不出话来。别人都是勤王救驾,出师有名,唯有自己现在是一介草民,如今贸然行动,确是理亏了。
明熹宗展眉笑道:“怕什么。爱卿,你护驾有功,朕怎会怪你?魏忠贤,你继续说,究竟那些人你是怎么请来的?”
魏忠贤别的本事没有,胡说八道的能耐还是大得很的。闻听缪昌期质疑,圣上询问,魏忠贤脑中一转,一套谎话已编了出来,坦然道:“圣上,近日来京城一片大乱,不时有秦王殿下的人扮作劫匪强盗为非作歹,秦王则借剿匪之名,掌控了五千御林军,还获得了几位大臣的拥护。奴才见秦王有谋反之意,便暗中布置,吩咐人挖了这一条地道,并请来了几名高手。至于田统领、樊彰、以及这位大师,并非是奴才请来的人。田海旺与奴才交好,又忠心为国,奴才这才通知他一声。这位大师是奴才的手下从少林寺请的,奴才并不知晓。而樊彰更是东林党的高手,与奴才何干?”
明熹宗听得连连点头,嗯声道:“不错,不错。只是,你请来的那两名高手,何以一开始要假意与朕为敌,杀了朕的爱将田海旺?”当日田海旺压服关东四杰,救了皇上一命,皇上对他很是看重。如今他倒在血泊里,眼看是不活了,不由大为痛心。
魏忠贤看出明熹宗脸色,心中暗暗高兴,脸上却露出惶恐之色,跪倒在地:“求皇上恕罪。这两人与田统领有些仇怨,又不太明白道理,所以才会痛下杀手。奴才听说秦王殿下也请他二人助阵,便让他们虚与委蛇,待时机成熟再给秦王致命一击。没想到他们竟会真的伤了田统领性命。奴才考虑不周,求皇上恕罪。”
明熹宗才脱大难,又听魏忠贤建功,自然不会去追究田海旺之死,只是笑道:“魏忠贤,朕怎会怪罪你?罢了,朕本想让田海旺来当朕的御前侍卫,可如今有了你,哪需要别人来保护?魏忠贤,以后皇宫的安全,就由你负责了吧。”
魏忠贤大喜过望。负责皇宫安全,那就是说,御林军都并入了东厂,日后东林党焉能与东厂较量?杨涟、缪昌期、左光斗三人脸色阴沉,却不敢多说什么。
明熹宗叹了口气:“唉,大家都散了吧。朕明天还要去祭天大典。唉,这祭天大典当真无聊,若是太子在身边,朕就可以不去了。再有两天,朕的木头宫殿就可以完工了。诸位卿家到时都来看看,朕的设计,是不是比这皇宫更好。”
众人闻言,就要告退。禁卫军已将所有御林军俘虏,樊彰也被抬上了担架,出去救治。魏忠贤对阴魔低声道:“怎么办,我们这里没有硬手了,万一有大事,谁来办?”
阴魔淡淡笑道:“田海旺还活着,只是受了伤,不致命。只要好好救治,康复起来很快。”
魏忠贤大吃一惊:“田海旺还能活下来?陈谦卫那一剑……”阴魔摇了摇头,笑道:“赶紧把田海旺带去疗伤。这样流血不止,那就真的没救了。”
魏忠贤只道田海旺已经气绝,谁料他竟还有救,不由大喜,暗中吩咐太医,来为田海旺治疗。魏忠贤在政变大战中立下赫赫功劳,是最受皇上宠幸的人,传令下去,太医岂敢不从?
众人不敢打扰皇上休息,待要告退,却听明熹宗问道:“杨涟爱卿,朕身体不适,明天的祭天大典就不去了。”
杨涟大惊道:“圣上,万万不可啊。祭天大典是皇权的象征,圣上若是不去,岂不叫人对圣上的权威生了怀疑?”
明熹宗眉头紧皱,沉吟道:“那就让人代替朕去吧。可惜太子不在。魏忠贤,明天的祭天大典就交给你了。”
这话一说出来,谁都是脸色大变。杨涟首先大呼道:“圣上,万万不可祭天大典如此重要,岂能让一个肢体不全之人参加?”
魏忠贤心头喜得狂跳,却慌忙跪在地上,连连摇头道:“奴才岂能代替皇上参加祭天大典?皇上,恳请收回成命”
明熹宗看着杨涟,一脸怒气,呵斥道:“你们这些东林党,都是只会读书的迂腐之人,办起事来没一点用,却整天指手画脚,碍朕的事就拿今晚来说,你们跟着魏忠贤,走密道来救朕。可是密道是魏忠贤让人挖的,救驾的高手是魏忠贤请的,外面的禁卫军也不是你们的人。杨涟,你说说看,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如果不是魏忠贤,恐怕你们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