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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战舰玛洛斯号-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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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尺外,外舱舱口的减压阀开始松动,于是有劲风袭来,吹动男人的衣摆与女人的长发。可肃然挺立的军人们,却没有丝毫动摇。

在狂风中,运输机缓缓起飞,而舱门口那折成三折的脚踏阶梯也缓缓升起,恢复成舱门的模样,密闭住机舱,也将司徒文晋和伊斯特的身影,同甲板上肃立送行的人分隔开来。

孔真挽着丈夫的手臂哽咽,大串大串的晶莹泪珠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

谢元亨搂着孔真的肩膀,在她耳边安慰,

“阿真,你别忧心,他们自会照顾彼此。”

孔真呜咽着重重点头,喃喃道,

“他们必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在机舱关闭的那一刹那,她看见司徒文晋解开风衣的扣子,将伊斯特罩牢牢在里面,为她抵挡狂骤的劲风;而司徒文晋怀里的伊斯特则伸手,替司徒文晋竖起了外衣的领子。

谢孔两人挥手,目送着运输机加速远去,最终变成一个小小的蓝色光点。

而甲板内侧,通往太空站主体的大门,也已悄悄开启。提上行李,谢元亨与孔真相依相挽,前往那□的深处,去探寻他们未知的将来。

而在他们背后,司徒文晋和伊斯特则并肩携手,去往相反的方向。

驾着创伤斑驳的玛洛斯号,他们要同是非纷扰的过去做个  
作者有话要说:矫情倒叙第六卷开局 O(∩_∩)O
刷微博无意中刷到阵鬼姑娘对本文的精彩点评,小林子惊喜又羞涩地觉得是过誉了
熊抱一把,谢谢姑娘的赏识  世上先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另附一张纽约中央公园俯瞰图 
苦逼的纽约,见证了男女主那中二的少年时光




、同袍

时光回溯到一个月前。

玛洛斯号跨越中距线三天后。

3月1日。

玛洛斯号,十九层甲板;咖啡厅。

12:50。

除却唐人街;玛洛斯号饮食最上佳的处所,堪称十九层甲板飞行员休息区的咖啡厅。

飞行员在海军中地位特殊;不但工资高、津贴多;福利待遇好,连咖啡厅分配的厨子;都是全舰最好的。但尽管如此,由于飞行员们大多性格暴劣,言谈粗鄙,因此其它甲板的官兵们;多不愿去十九层咖啡厅凑这个热闹。

然而谢元亨却是个例外。

离开飞行编队之后,他最想念的除了令人艳羡的工资条之外,就是飞行员咖啡厅的高热量美食。但即便如此,他也宁愿在飞行员用餐的高峰期之后再去,毕竟飞了一个飞行班次的飞行员们,在饿得眼冒金星的时候,是绝对六亲不认的。

谢元亨来到咖啡厅的时候,正赶上大拨的飞行员正匆忙结束与食物的战斗、返回飞行甲板的那一刻。穿着飞行服、飞行夹克的年轻面孔们,正你推我搡地抢着出门,留下一屋子的狼藉,以及坐在桌子一角、哀怨地看着大伙离开的前杏坛号飞行官长梅弗儿?伊斯特。

见到上一刻还笑语嘈杂的咖啡厅顿时人去楼空,伊斯特郁闷地低下头,用叉子心不在焉地戳她那盆号称高蛋白、高营养却吃起来像足了呕吐物的病号餐。

今天上午在医疗中心复检时,罗斯维尔医生认为她恢复得不错,但想要迅速达到能返回驾驶舱的身体状态,食疗食补是必不可少的。

于是,在菜单上写满了各种美好饮食的咖啡厅里,拿着司徒文晋的餐卡点了一大堆最贵的前菜主菜饮料甜点的伊斯特,却被主厨亲自上了这么一盆黏糊糊毫无滋味的营养糊糊。

她本打算趁着司徒文晋加班,好好和老朋友们吃吃饭聊聊天,结果却被在咖啡厅里大嚼特品牛排的整个飞行编队从头到脚嘲笑了一番。

更要命的是,他们风卷残云地吃晚饭之后,便把她独自留在了这忽然变得空荡荡的咖啡厅。

因此,看到谢元亨的身影,伊斯特险些欢叫起来。

用餐巾挡住服务员狐疑的目光,伊斯特向谢元亨打着手势,向他点了一大串从炸鱼炸薯条到巧克力酱冰淇琳到奶酪布丁的垃圾食品。

谢元亨却视若不见。

“好兄弟。”伊斯特可怜兮兮地打着手势。

谢元亨更翻了个白眼。

“好哥哥。”伊斯特含情脉脉向他大送秋波。

谢元亨终于被雷得彻底。忍住呕吐的冲动,他迅速地在点餐台点了午饭,又挑了几样伊斯特喜欢的甜点,用两个大盘子托着,费力地走到伊斯特对面位置坐下。

看到盘里的吃的,伊斯特欢喜得恨不能抱着谢元亨就啃几口,却被他嫌恶地一把推开。

伊斯特倒是毫不为此感到受伤。用花瓶挡住服务员的视线,伊斯特把自己的面糊糊推到一边,从谢元亨的盘子里抓起一块炸鱼,沾上柠檬汁和番茄酱,就快乐地大嚼起来。

谢元亨瞅着对面的伊斯特。

此时她松松垮垮地穿着件礼服衬衫,不着痕迹地化着淡妆,耳上戴着一对米粒大的珍珠耳钉,一头黑发高高挽在脑后,显得不像是飞行员,倒像是个年轻的芭蕾舞者。虽然仍是瘦,她但肤色健康,嘴唇粉红,丝毫看不到点病态的样子。不仅如此,大概是得益于司徒文晋的精心饲养,此时的她,在眼角眉梢间都闪着天真的灵动。

尽管谢元亨一向不服老,但此时坐在伊斯特对面,连他自己都有一种大叔配萝莉的诡异违和感。——可他记得在军官证上,两人明明是同岁的。

此时伊斯特正低头猛吃。从她敞开的衬衫衣领下,谢元亨能隐约看见她珍珠灰内衣的繁复蕾丝花边。于是他挪挪椅子,转到了一个绝对君子的角度。

其实谢元亨倒不必同伊斯特避嫌。毕竟两人年轻时候舍友四年,共用客厅和卫生间久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早互相看得够了。说实在话,谢元亨的这个女舍友,除了会把护肤品摆满洗手间,让他的牙缸无立足之地外,实在没什么太多的恼人之处。甚至每天早晨洗漱时候,她都不会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在洗手间一呆就是半个钟头。相比起来,倒是在夜晚临睡前,她常常霸占着洗手间好久,把自己打扮得香香喷喷漂漂亮亮的,然后扭回卧室去勾引司徒文晋。

谢元亨曾见过伊斯特一个月每天穿不重样的睡裙,而他也知道,她还有好几大抽屉的性感内衣,只穿给司徒文晋看。在大学时代,谢元亨对伊斯特公开与女权主义大唱反调的行为大为不齿,觉得有尊严的独立女性绝不该放□段去伺候男朋友——直到他同孔真结婚之后。

和他谈恋爱时候永远穿着漂亮花裙子,头发上永远绑着飘逸的丝巾发带的完美女友孔真,却喜欢把印有大学母校校徽的泛黄旧体恤当睡衣穿,而几乎每天睡觉之前,这位美容大王的脸上总是贴满黄瓜片或者黏糊糊怪味道的面膜。直到这时,谢元亨才知道,还是伊斯特是真的睿智,也还是司徒文晋有真的福气。

望着吃得心无旁骛的伊斯特,谢元亨犹豫许久,终于开口问出了几天来在脑中挥之不去的那个问题,

“喂,你和Wilson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头瞅瞅谢元亨,伊斯特答非所问,

“咦?你怎么最近忽然叫起阿晋的大名来了?你不是一直都叫他少爷的么?”

“……那个,不是司徒中将刚过世不久嘛,我怕会提起他的伤心事。”

“哦,你是说现在阿晋当了家,你应该叫他司徒老爷了?”

“……你倒是用点脑子。”谢元亨鄙视地白了她一眼。

伊斯特歪头想了一阵,似才明白了谢元亨的复杂逻辑。用油腻腻的手拍拍他的肩膀,伊斯特劝道,

“有些事情,只有旁人先不当回事了,当事人才能慢慢把它从心里放下。你越是小心翼翼,在他心里,这事情就越是完不了。”

谢元亨给了她一个将信将疑的眼神。

伊斯特却不当回事,一边同奶酪蛋糕继续奋斗,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

“——你刚才说我和阿晋什么怎么回事?”

谢元亨看看一脸满不在乎的伊斯特,皱眉思索一阵,最终还是抹抹鼻子,略带尴尬地开口,

“伊斯特,你知道我和阿真的房间,就在你们俩房间的隔壁。”

“哦。”伊斯特点头,神色中却仍是不明就里。

谢元亨见暗示不成,只好吸一口气挑明,

“你知道,咱们屋子之间的隔墙,其实不太隔音。”

“哦。”伊斯特仍然带点困惑地盯着谢元亨。

“你别跟我装糊涂。——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伊斯特无比迷茫地睁大眼睛。

谢元亨被逼得无法,但为哥们两肋插刀的英雄气概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于是深吸一口气,诚恳说道,

“伊斯特,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是这么多年来你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苦。既然你现在定下心来要跟他过,就跟他好好过,别再折磨他。”

尽管司徒文晋本人一句没对她提过,但从谢元亨口里听到他这些年为了自己所受的煎熬,伊斯特心里生生地疼。

“……为什么有问题的永远都是我?”伊斯特硬着头皮强辩。

“当然是你的问题。不然,还能是他有问题不成?”一向偏袒自己兄弟的谢元亨不屑地撇嘴。

可是看看伊斯特委屈的模样不似作伪,谢元亨转了转眼睛,不由难以置信地道,

“难道……难道真的是他有问题?”

望着谢元亨欲言又止的神色,伊斯特终于恍然明白他所指何事,尴尬道,

“……那也不算是。——其实,是我们俩都有问题……”

谢元亨的脸上写满了问号。

撂下点心叉,伊斯特只好清清嗓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十六年的老友说个明白。

那一日,收到司徒文晋从门缝塞进来的报事贴邀约后,伊斯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收拾得漂漂亮亮,便一溜烟跑到司徒文晋的房间里去投怀送抱。两人的目的,自然是在今夜把各自朝思暮想了十二年的事情做得尽兴,但谁想到正是由于渴望了对方太久,两人在触碰到彼此身体的时候,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司徒文晋的手指,颤抖到甚至解不开伊斯特的衣扣,而本仍虚弱的伊斯特,更是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律不齐,胸闷气窒,眼前发黑,若不立即停止,就会马上晕倒在当地。

当然,尽管这件事完全进行不下去是两人共同的问题,但这种事情,从表面上看来,出了问题的总是男人。

于是,司徒文晋羞愤难当地将自己连头带脚整个裹在了被子里。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他闷闷地向伊斯特说着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所能说出的最窝囊不过的话,

“梅,我满足不了你,你还是去找别的男人吧。”

伊斯特笑不可抑,表面上却果真作势要走。

却忽有一只大手倏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死死拉住她的手腕,

“梅,你别走……”

伊斯特嗤嗤乐着被一把拽回床上。她一边隔着被子柔声哄司徒文晋出来,一边伸手拧灭了那盏本就昏暗的床头灯。

瞅准机会溜进被子,钻到司徒文晋怀里,她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不似真实。

在咖啡厅,看着傻愣愣听黄段子的谢元亨,伊斯特摊手道,

“喏,既然欲速则不达,我们决定徐而图之,先从住在一起开始,慢慢进阶。”

对如何与这对邻居互不干扰地和平相处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谢元亨从撞见伊斯特兴打扮得又香又漂亮地溜进司徒文晋的房间开始,就默默地把弃置了多年的顶级降噪耳塞翻了出来。然而一连三天,隔壁房间却都安静得令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估摸着定是伊斯特小性子犯了,事到临头却不肯让司徒文晋遂愿,一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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