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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毅道:“卑职不认为卑职是在骂人,而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齐灵桓立马咄咄逼人道:“不知你又立过什么大功,竟敢辱骂别人是窝囊废,父辈余荫指的又是什么人?”他在有意帮苗毅挑起众怒,帮苗毅将打击范围扩大。
媚娘母女暗暗担忧。
谁知苗毅却硬邦邦接了,站在那抑扬顿挫道:“卑职不才,捉拿天庭逃犯时曾得过陛下御封第一,在卑职眼中这就是大功,足以自傲!敢问大人,天下又有几人拿过如此殊荣?至于什么窝囊废和父辈余荫,大人欲加之罪愿意怎么联想就怎么联想,卑职人微言轻亦不善朝堂言辩,若谁觉得卑职说错了,不妨从家中小辈中挑出与卑职修为相当的人来,同等条件下愿意和卑职单挑也行,愿意和卑职带上实力相当的人马打一仗也行,无论是捉对厮杀,还是上阵领兵对战,卑职都有信心将他打成一个窝囊废,打出一个事实来,不需要用骂的!”
第1714章 能否证明?
他说这种话不怕得罪人吗?关键他早就将一伙人给得罪了,他就算想客气讨好,人家也不会跟他客气,自然不如硬气点过了这关再说,眼前若是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以后?所以他得罪的理所当然!
这也是他苗毅的行事风格,他若是个太过瞻前顾后的人以前就不会得罪那么多人,当然,如今也不会站在这里!
此话一出,真可谓是语惊四座。
青主偏头,目光从苗毅身上挪到了一旁的上官青身上,微微传音一声:“这猴崽子还真不客气,怪不得混事没少干,就是一个混人!”
上官青咧嘴干笑一下,目光扫视现场反应。
现场一片愣怔安静,同样的话落在不同人的耳朵里自然是不同的味道。
破军听得双臂八字撑在长案边缘,这种硬邦邦的话很合他胃口,事实就是事实,没必要跟一帮弯弯绕的家伙客气。
武曲看了眼破军的反应,心中暗叹一声,此子怪不得能得破军欣赏,这风骨的确很适合近卫军,怪不得能率半支虎旗击溃酉丁域百万精锐。
在场诸臣的脸色谈不上什么好看,但也没什么太大情绪变化,一帮人算是看出来了,怪不得这二百五在天街时就敢对满朝权贵家的奴才下手,还真是二的厉害,什么话都敢往外面冒。
嚣张!狂妄!这是众臣内心的评价,瞅向苗毅的眼神多有不屑和不善,算是懒得跟苗毅计较,放任齐灵桓和其辩好了,对付一个小卒让满朝大臣齐上岂不成了笑话,关键是苗毅这自傲的话还真让大家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
就连斥责的齐灵桓也被堵的有些无语,站那干愣愣瞪眼,没见过这样的。
他想引苗毅入套,谁想苗毅不用你往深了套,自己就整个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不用你全面点火帮他扩大打击范围,他自己就帮自己干了,我就当场得罪了,你能奈何我?
齐灵桓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来指责苗毅话中的问题,不管从哪家选出一个子弟来在同等条件下单挑或领兵作战怕还真没人能是这牛有德的对手,这家伙人虽然不怎么样,甚至是讨人恨,却是出了名的悍将,战绩辉煌的耀眼,想当初连四大天王都要抢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跪在地上的嬴无缺很想喊出嬴家实力相当的子弟打一场打牛有德的脸,可他儿子就是前车之鉴,对上牛有德根本不够瞧,若论带兵打仗的话,这代子弟中有几个领兵上战场真正血拼过的?有也是有高手保护的,同等条件下哪能上牛有德这种五万对百万悍将的手?几次欲张口,到嘴的话又数度咽了回去。
这就是有拿得出手成绩的好处,在这方面,苗毅摆出这硬邦邦的成绩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如此豪气干云的风范令媚娘母女为之侧目不已,只是媚娘悄悄看了看众臣的反应,心里嘀咕,牛有德这样说合适吗?是不是太狂妄了一点?
天后夏侯承宇眉头翘了翘,目光蔑视下面在座的,发现牛有德不愧是自己天牝宫的人,说出来的话听着都解气,暗赞一声,说的好!说的霸气!居然能压得满朝大臣一个个无语,太给天牝宫长脸了!
她本就看满朝大臣不顺眼,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夏侯家的。
这个话题找碴不成,齐灵桓脸一沉,正要换话题斥责,谁知苗毅抢先发难,“大人不会只听到所谓的卑职骂嬴无缺,却没有听到嬴无缺骂卑职的话吧?”
齐灵桓坦然道:“听到了,他说你才是窝囊废,在鬼市招不到人只知道打自己女人出气。不过若按照你的道理来论,似乎也不算骂你,似乎如同你一样也在陈述事实。”
“事实?笑话,卑职会招不到人?”苗毅冷笑一声,摊开双手示众,旋即大袖一挥,“卑职若真想招人,挥袖间就能招来十万精锐!”
闻听此言,不少人暗中嗤之以鼻,根本没人相信。
齐灵桓本想给苗毅层层加罪令其有死无生,但刚刚领教了苗毅嘴巴的厉害,怕顺着苗毅的话再扯下去又扯变了味,遂不再跟苗毅纠缠这个,直命要害,“你能不能招到人那是你的事,却为何大放厥词,当众说招不到人是满朝大臣在作梗?诬陷朝中大臣是重罪,诬陷满朝大臣等于诬陷天庭,乃罪上加罪,你可知罪?”
嬴无缺抬头盯着苗毅,心中狞笑又起,心道,这次看你怎么办?
这下媚娘母女真正是担心了起来,许多人都听到了苗毅这话,这罪名扣下来必死无疑。
天后夏侯承宇微微揪心,这罪名扣下来她就算有心相帮也帮不了,大家都听到了。
青主淡淡瞅着苗毅,不知道苗毅说出那话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若真如此的话,那就该轮到他出手了。不过他一直坐在上面冷眼旁观众臣的反应,若真有人心里有鬼的话,按理应该有人会阻止齐灵桓把话题往这上面推才对,为何没见有反应?
他还有一个疑惑就是,群臣之间自然有群臣之间相处的规矩和法则,不然相互之间会出乱子,约定好了放过牛有德按理说不会有人再暗中使绊子才对,再说了,能位列朝堂的人犯得着去阻止苗毅在鬼市拉个小小的聚贤堂吗?不用阻止应该也知道不会有人愿意去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方。
苗毅算是领教了这位言臣的厉害,居然跳过了他的设定,可到了这一步对他苗毅来说跳不跳过已经意义不大,他若是连这点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没有,又岂敢孤身犯险深入虎穴?当即横眉冷眼道:“句句属实,何罪之有?”
齐灵桓心中暗暗一惊,难道真有人暗中阻挠招人被这厮拿到了证据,那为何没人暗中提醒,迄今为止自己身上的星铃连个反应都没有,怎么回事?
其他大臣也在暗暗左右扫视其他人的反应,也在琢磨苗毅是不是真的拿到了什么证据。
到了这一步,齐灵桓自己弄的自己没了退路,只得是当场逼问:“既然是句句属实,证据何在?”
苗毅平静道:“你非要我现在即刻拿出实证,我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不少大臣面面相觑,那反应犹如怀里抱了个美人裤子都脱了却发现其实是个男人,发现牛有德这家伙还真是在找死,凭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想往众大臣头上栽赃?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嬴无缺差点笑出声来。
齐灵桓也差点笑出来,却化作冷笑,“也就是说你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满朝大臣在阻挠你招人?”
苗毅:“若非有人阻挠,卑职为何会一个人都招不到,难道天下人都死光了吗?”
此话一出,为他担心的人那是真的在担心了,申路元帅洛莽眉头深皱,他前面看苗毅言辞犀利,还暗暗叫好,没想到苗毅一转眼就把自己给置于了死路上,现在他想帮都有点不知该往哪下手切入。
齐灵桓:“牛有德,没有证据你就敢大放厥词,你这是在把朝堂当儿戏吗?”
苗毅反问:“大人真的想让卑职把证据找出来?”
话里流露出的转机又让众人注目。
齐灵桓微微一愣,旋即冷哼,“不是我想,而是你必须拿出来,我也是为你好啊,否则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
苗毅:“具体证据卑职现在确实拿不出来,不过卑职却能证明卑职所言不需。”
话到这个地步,齐灵桓隐隐察觉到了一点不对,自己真的要他现在证明么?可到了这个地步,自己把话逼到了这个份上能不问吗?只怕谁都没办法阻拦他问下去了,包括他自己,遂硬着头皮问道:“如何证明?”
苗毅:“卑职之前说了,招人何其简单,只要卑职愿意,十万精锐唾手可得!只要满朝大臣不阻止,卑职一年之内就能证明给大人看!”
“哈哈!”齐灵桓仰天大笑一声,指着苗毅喝斥道:“满口胡言,你聚贤堂一年之内能不能招到人和能不能证明有没有人阻止有何关系?你这证明方式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苗毅上前两步,面对他,沉声道:“既然聚贤堂不能证明,那就以鬼市总镇府的官方身份来证明,只要满朝大臣不阻止,卑职若在一年内从四位天王统领的东南西北四军招来十万精锐来投,能否证明?”
殿内静的落针可闻,在座诸臣皆在盘算,起先说牛有德连散修都招不到,若牛有德一回头能从四大天王直接掌控的四军招去十万精锐,这番悬殊对比之下若真成了,说之前是有人在阻挠牛有德招人也不是说不过去。
可是众臣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任谁都知道去了鬼市没前途,品级俸禄也不会高于其他地方,又被信义阁控制死了,捞不到什么油水,平常想劝人去都不成,除非强行逼去或者是青主暗中搞鬼帮牛有德还差不多,否则谁会去那地方,还十万精锐?精锐就更不可能放弃前途跑那鬼地方去了,需知鬼市最高职位捅破天了也就一总镇,怎么可能?
夏侯拓眯着的眼缝中,诡谲精光闪动,难道六道在四军中藏了十万精锐?
第1715章 赌局
他对苗毅的底细比其他人清楚,觉得除此外,否则没人会去鬼市,得出的结果是和其他大臣一样的想法。
然而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若六道真在四军分散藏了十万人马,留待日后作用更大,聚集剥离反而不利,不应该才对,难道六道在四军所藏人马已经多到了吓人的地步少个十万没关系?
这念头一冒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一跳,六道暗中有那么大范围的动作自己却不知道,这对夏侯家来说未免有些危险!
跪坐在后的夏侯令亦是目露狐疑之色,目光闪烁不定地扫过众臣,琢磨着牛有德的话到了这个地步,四军的人若阻止的话,只怕反而坐实了之前有阻挠牛有德招人的嫌疑,到了这个地步只怕不答应都不行了。
殊不知这正是杨庆白首穷思下的一记妙招,无此把握又岂敢让苗毅来冒这险?
司马问天看了眼边上的高冠,发现高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慢慢吃喝。
破军和武曲下意识互相看了眼。
就连高坐在上的青主心中也狐疑不定,这猴崽子是真的还假的?
旁做的夏侯承宇大脑则有些跟不上趟了,看了看身边的娥眉,得不到答案,又将目光投向夏侯父子,却无任何回应暗示。
齐灵桓也意识到了不答应反而有坐实了的嫌疑,只是这事他哪能做主,上面比他官位高的人多的是,他在朝堂上只是个冲锋陷阵的小卒而已,他左右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
然而其他人也不是某个人能随便做主的,这事需要统一意见,还得问问那四位天王的意思,不少人已经在暗中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