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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秀婷笑了笑,身子遁入虚无,留下一个声音:“雪芯注意了!”
魏雪芯心知母亲能为,不敢怠慢,便弃了枯枝拔出岁月剑,凝神戒备。
毫无征兆,剑意临身,魏雪芯挥剑圆转,谨守方寸之地,但虚空剑气接踵而来,第一剑是从正面,第二剑便是从侧面,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无规律可言。
面对虚空无念剑,魏雪芯豁尽剑术能为,以正击奇,以圆划方,九九剑意相生相成,独具一格,将虚空剑意逼出三步之外。
眼见女儿剑道精进,于秀婷倍感欣慰,便催三成剑意要试一试女儿底线,剑锋敛去锐气,魏雪芯只觉四周一片寂静,随即而来便是三重寒意,首度剑气由正面逼来,魏雪芯挥剑一格,护住面门,扫开剑气,但仍被后劲震退三步。
第二道剑气由侧面而来,剑走偏锋,魏雪芯借势转兵,剑路随之而变,削开剑气。
“雪芯,最后一剑,你可要小心了!”
于秀婷温雅的声音响起,提示女儿,而这最后一剑却是来的十分平淡,魏雪芯挥剑刺去,然后这道剑气却含藏绵柔后劲,遇上对抗立即转变,就像是一条灵蛇绕过岁月剑,魏雪芯左手剑指一戳,射出剑气对抗,而那道剑气嗖的一下刺入地下,魏雪芯正觉奇怪,却感身后锐风袭来,那道剑气竟从地里冒出。
魏雪芯来不及回身防守,顿时臀股一痛,哎呀娇啼,已然受伤,裙子后慢慢渗出一抹血迹,于秀婷急忙现身扶住她道:“雪芯,对不住了,娘不是有意的。”
魏雪芯蹙眉道:“我没事。”
于秀婷道:“快到屋里,娘亲给你敷药。”
自己绣阁里的被褥尚未换洗,于秀婷也不敢让女儿进去,于是便到雪芯屋子,进去后,她说道:“雪芯,你先趴在床上,娘亲去找金疮药。”
拿来金疮药后,于秀婷走过来准备替女儿敷药,忽然发觉这个姿势更自己刚才被龙辉强迫时一模一样,都是趴在床榻,玉臀后耸,凄婉之余又有几分任君品尝的媚态。
于秀婷脸颊烘热,连忙驱散不切实际的念头,轻柔地替女儿解开腰带,褪去裙裤,顿时两瓣圆润光洁的翘臀裸露而出,但右臀处却多了一道伤痕,血迹不住外渗。
臀肉虽然丰实,但小血脉甚多,处理不好也是一件麻烦事,于秀婷先以干净手巾沾水,擦去伤口四周血迹,然后敷上金疮药,总算控制住伤口。
于秀婷柔声道:“雪芯,这几天你小心别让伤口沾到水,洗澡的时候小心点。”
魏雪芯嗯了一声,心绪却是一阵紊乱,她此刻露出雪股,心里忐忑不安,因为下身还残余着方才交换的气息,若给母亲闻到不知是何等难堪。
于秀婷见血迹流下至臀沟,于是便替女儿擦拭,她轻轻掰开臀肉,发觉臀肉甚是紧凑结实,而且还十分滑腻,用力不足可能掰不开,若用力大了有可能扯裂伤口,幸亏她巧手施为,轻轻地分开了两片紧凑的臀肉。
母亲一旦掰开臀瓣,必定会发觉臀沟深处的淫迹,魏雪芯面颊一阵滚烫,羞得连眼都不敢睁,随着臀瓣的分开,魏雪芯只觉得嫩菊处凉风阵阵,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分开臀瓣,于秀婷顿时吃了一惊,只见女儿菊蕾开启了一个小洞,足有拇指粗细,橘嫩嫩的肛肉正羞涩地开阖,挤出菊蕊深处的丝丝白浆。
于秀婷整个人都快呆住了,心里叫苦为何母女两都这般命苦,被这混球糟蹋至此……这人渣是如何下得了手,把这么粗的东西捅进女儿娇羞的后路,也不知雪芯如何能承受得了。
想归想,她却不敢说出来,只得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替女儿擦拭流入臀沟的血迹,然后却难以避免地接触到冒出的白浆,虽然隔着一块毛巾,但于秀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龙精的火热烧灼,也不知道是男儿本来的温度,还是在女儿温暖的肛菊呆久了,温度也高了起来。
她羞红着脸,闭着眼睛擦拭,但手指总会无意地扫到菊蕊上,魏雪芯刚被龙辉前后贯通,身子本就敏感,遭母亲这么一扫,呼吸顿时凌乱了数分。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止住心绪,缓缓睁开眼睛,查看女儿臀沟,发觉已经清洗干净,血迹跟白浆都已经擦去,但想起方才的一幕一幕,心火躁动难安,雪躯竟被逼出一层薄汗,香喷喷的气息流溢四周。
魏雪芯也因为尴尬的缘故,两瓣肥美圆润的翘臀竟也渗出丝丝香汗,雪白的臀肉更是油光亮丽,遗传其母的美臀也是极为高耸结实,圆润挺翘,再加上汗水密布,端的是两颗露水的大白玉桃。
“雪芯,好了!”
于秀婷温柔替女儿穿好衣裙,开口说道,魏雪芯嗯了一声,心知自己的丑态定然已经让母亲瞧见,但母亲不说自己也继续装傻充愣。
待清理伤口完毕,母女两同时闻到了一股檀腥的气息,正是龙辉留在她们身上的精液,两人霎时变了颜色,心思各异,却是同样忐忑不安。
魏雪芯瞥了一眼母亲,心忖道:“完了,完了,这气味……娘亲一定都知道了,羞死了!”
于秀婷扭过俏脸,望着屋外,暗骂道:“龙辉你这混蛋,雪芯一定已经闻出来……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母女的身上都留着同一个男人的气息,屋内气氛越发沉寂和压抑,然而又有几分旖旎绯晕。
沉默了片刻,于秀婷以怯弱的目光偷瞄了女儿一眼,见她只是顾着害羞,并未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她咬了咬唇道:“雪芯,今晚你在烟柳居陪陪娘亲好么?”
她生怕晚上龙辉会去而折返,再来欺负自己,那时候自己势单力薄,恐怕难逃魔爪,唯有拉女儿一同入睡,起码这淫贼不敢乱来。
魏雪芯点头应承,于秀婷这才松了口气。
夜深人静,母女两联床而卧,魏雪芯许久未同母亲这般亲近,倒有些不适应,于秀婷跟楚婉冰那妖妮子同床,对此也算比较适应,褪去外衣,便上床休息。
于秀婷穿着杏色薄缕,轻轻盖着一袭软烟罗衾,雪白的玉足露出被褥,脚趾好似宝石般晶莹,秀发有些散,更添一份成熟的慵懒风情。
眼见母亲俏丽容颜和身姿,魏雪芯再度惊艳,不由自主地朝母亲靠去,她有意无意地将头靠近母亲饱满的双峰,一股清幽宜人的乳香飘过,顿时一阵心旷神怡。
近距离观看,魏雪芯不禁将母亲跟大娘做了个比较,于秀婷玉乳翘挺,相比洛清妍的浑圆肥硕,于秀婷的双乳胜在翘挺,洛清妍的豪乳犹若倒扣大碗,绵软滑腻,肥硕浑圆,于秀婷的双峰乳肉细滑有如豆腐,上小下大,母女一脉相承,都是雪梨般的巨乳,乳肉结实细滑,丰弹可口,再加上乳晕粉嫩,乳尖透着浅浅粉红,颜色鲜嫩,即便隔着裹胸和薄缕,依然透着若隐若现的娇羞迷人。
魏雪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搂住母亲腰身,并将头埋在丰硕的傲峰之中,颇待撒娇地道:“娘亲,你好久没抱雪芯睡觉了,今夜抱抱我好不好?”
于秀婷垂首吻了一下雪芯额头,柔声道:“乖雪芯说什么都行,娘亲也好想再抱抱雪芯。”
魏雪芯咯咯一笑,便阖眼休息。
子夜时分,金陵一片寂静,唯有打更的声音偶尔响起,迷糊间,于秀婷感觉到女儿呼吸有些粗沉,抬眼一看,只见魏雪芯美靥晕红,吐息如兰,呢喃道:“大哥……别闹了,嗯嗯,人家好困啊!”
于秀婷发觉自己的手正放在女儿大腿,想必这妮子梦见那小贼又在对自己动手动脚。
“傻丫头!”
于秀婷轻笑一声,心想这妮子跟冰儿待久了也学了她那身怪毛病,尽说些不害臊的梦话。
想到这里,她不由生出一个古怪念头,便想逗弄一下这乖丫头,于是手心轻轻地在她腿上摩挲,手法极尽温柔。
魏雪芯似乎受到影响,美靥越发红润,吐了一句话:“大哥……雪芯前后都肿了,怪难受的。你若憋不住就去找姐姐吧……嗯呜呜,找大娘也行……别再弄人家了!”
此话一出,于秀婷心绪霎时大乱,她原本也知晓一些云家姐妹跟龙辉前世的纠缠,但却万万没想到洛清妍竟然已经委身于他。
“洛姐姐,她……怎么可以……”
于秀婷想起这小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并不生疏,如此看来那个妖娆绝代的熟媚大姐十有八九也跟这小子有染,而且从女儿的话语推断,冰儿恐怕也默许了此事。
母女共事一夫……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于秀婷浑身燥热,辗转难眠,一张眼亦是日出东方,浑身上下更是被热汗濡湿,单薄的睡衣几乎透明,裹不住曼妙身段。
帝都玉京,江南战事失利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而齐桓等一众文官“投敌”之事也是引起极大波动,然而皇帝却连续三天没上朝,从未离开过紫薇宫半步。
沧释天满脸凝重地端坐在龙座上,望着宫殿的中央,高鸿正盘膝而坐,干闼婆正以秘法替他驱毒拔蛊,忙活了半天,她雪白的额头渗出丝丝冷汗。
“皇上……属下无能,这蛊毒已经替代了神子体内的阴阳二气,难以拔出!”
干闼婆战战兢兢地道。
沧释天脸色一沉,咬牙道:“此话什么意思!”
干闼婆道:“皇上,神子已经离不开这阴阳蛊啦,这阴阳蛊在未发作之时便等同神子体内生机,强行拔出,后果堪忧!”
沧释天怒意翻腾,猛地一拍龙椅,烈火立即烧毁整张椅子,吓得干闼婆跪倒在地,磕头请罪。
沧释天动怒之际,这时昊天圣母也哀声道:“陛下,你千万要救我们孩儿啊!”
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滑落脸庞,沧释天叹了一口气道:“放心,朕无论如何都会抱住咱们太子性命!”
太子二字一出,昊天圣母哀伤的心情多了几分喜悦,抬袖抹泪。
沧释天叹了口气道:“我的分身煌天摩耶刚跟厉帝打了个照面,那鬼煞竟然将神渊跟天令禅两个分身练成阴人傀儡,供其奴役,还大言不惭地说趁人之危胜之不武!”
昊天圣母花容一沉问道:“陛下,那您的分身……”
沧释天道:“那厉帝只是想朕表明立场,说什么不会插手任何一方。”
昊天圣母银牙紧咬,哼道:“这收尸的贼厮,说什么不插手任何一方,不过是缓兵之计,希望咱们跟龙辉和杨烨拚个两败俱伤,从而浑水摸鱼!”
沧释天哼道:“我已召回煌天摩耶,待这个分身养好伤势后,定然叫这伙逆贼数死无全尸!”
这时高鸿缓缓睁开眼睛,吐着浊气道:“我没事,父皇,你不必担心!”
沧释天道:“孩子,不要说话,保留元气为先。”
干闼婆道:“其实只要隔绝蛊母与蛊毒间的联系,太子殿下便可一生无忧!”
沧释天脸色一敛,淡淡地道:“如何隔绝。”
干闼婆道:“将太子殿下至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再辅以各种纯阳法咒,护持太子金躯,自然可隔绝蛊毒影响。”
昊天圣母冷笑道:“那你是要太子一辈子都呆在那个小地方里,不见天日吗!”
干闼婆急忙道:“属下不敢,此法只是给太子殿下争取时间。”
沧释天道:“全部说完,如何争取时间!”
干闼婆道:“这蛊母应该是在小妖女体内,只要能将她击杀,蛊母自然不存!”
沧释天道:“凤凰血脉不死不灭,就算化成灰烬也能涅槃重生,要杀这妖女谈何容易,而且蛊母一死,中蛊之人想必也难报性命。”
干闼婆道:“皇上明鉴,属下刚才提出的纯阳法咒便是要给太子提供阳气对抗蛊毒,瓦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