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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点头应允,刘广林召来一个副将,由他率领一万士兵镇守北门,副将将士兵统一安排,先让两千人登上北门城墙,作为第一重防线;三千人在城墙后支援,作为第二重防线,这三千人乃生力军,一旦城墙上的手足支持不住便立即登上去援助,当敌军打破大门,这三千人又及时补防,将敌军打出去;剩下的五千人则在后方的街道上埋伏,一旦敌军突破前两重防线,他们就必须在巷战中尽歼来犯之敌。
慕容熙随着两人士兵坚守在第一阵线,望着那只敌军越来越近,那面旗帜渐渐清晰,狰狞的狼眼似乎正闪烁着幽幽绿光。
守城士兵举起弓弩火枪,对准异族妖兵便是一阵狂扫,妖兵怒而兽化,极速穿插,移位空缺,避开义军的箭雨枪林,多日来的交兵鏖战,朔风士兵已经熟悉敌人的战法,一见他们化整为零,立即分散到各处,每个射击点都有两三个人协同作战,以小范围的交错箭矢火弹击杀敌军。
两千人分散射击效果甚佳,将铁烈妖兵的锐气给打了回去,敌军见状再度现出兽化之身,其动作更添迅猛,狂吼怒嚎着冲过箭林弹雨,很快便兵临城下.狼人兽兵伸出利爪插入城墙,以此攀爬而上,他们动作极快,几个起落便已经爬上了一半。
守军连忙砸石头倒滚油,不惜一切代价阻止狼兵登城。
久战多日的疲军始终难挡养精蓄锐的兽兵,一头狼人跳上了城头,抡起弯刀便将一个士兵斩成两截,血腥味令其再添杀意,狼爪左右挥打,将三个士兵开膛破肚。
慕容熙怒斥道:“畜生,给我住手!”
话音未落,他脚踏云深步欺近狼人,军刀顺势一拉,斩其首级。
之后又有几个狼人爬了上来,慕容熙手起刀落,毫不手软,一刀一个,将狼人全部劈下去。
慕容熙大展身手,众军齐声喝彩,士气大振。
咕噜噜的轮轴声响起,慕容熙定神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看到敌阵之中竟有十余口射日弩,他急忙大喝道:“小心,是那些大弩箭!”
他不晓得弩箭的名字,便以大弩箭代替,众兵将知道这些大弩箭的厉害,纷纷寻找掩体躲避,而神火营的士兵便以火炮轰击,不让这些射日弩进入威胁范围。
火炮集中攻击那些射日弩,谁料第二波敌军竟趁这个机会四下散开,游走包围而来,慕容熙只见漫山遍野都是狼人妖兵,他顿时知道中了敌军诡计——他们是以这些弩箭引开朔风城最强力的防御力量,令第二波士兵能够逼近城头。
狼兵抓住城墙,迅速攀岩,很快便登上了城头,双方短兵相接,杀得血肉横飞。
慕容熙单刀迎敌,独挡一面,狼兵虽然凶猛,但慕容熙身法灵巧,避敌锋芒,挥刀锁喉,几个呼吸间便取下八九个狼人性命。
这时城墙外的敌军已经推着冲车撞击大门,早已残破的城门瞬间崩碎,狼兵杀声震天,疯狂地涌入城内,而守在门后的三千士兵则以血肉之躯与之搏斗,誓死不屈,捍卫阵地。
就在此时一道纤美倩影腾空而来,步态娉婷,好似凌波仙子,素手挽剑,指东打西,一剑封喉,狼兵纷纷倒地,正是北城露。
敌军已经打破城门,所以狼兵也不再继续攀爬,全部改为从城门杀入,慕容熙立即领着一千人从城墙下来援助,正好与城门后的三千人形成前后包夹之势,反而占得上风。
狼兵虽然狂躁嗜杀,但脑子里也充满着野兽欺软怕硬的本性,遇上战局不利,立即产生退却的念头,再打了几个回合,攻入城内的狼兵接连逃走。
慕容熙跟北城露对视了一眼,心知此战并未完结,因为那面邪狼吞日旗依旧耸立,而且正缓缓逼近。
慕容熙暗想道:“若煌天摩耶打来,我根本不是对手。”
他瞥了北城露一眼,见她花容惨白,额泛冷汗,但仍咬牙坚持,并与他紧紧挨在一块,已然做出同生共死的决定。
慕容熙若与六妹相伴而逝,也不枉此生,只不过委屈了跟自己一命共生的杜娇。
“若我们三人一同下黄泉,倒也可继续厮守!”
想到这里,慕容熙心头一宽,昂首大笑,不惧强敌,崩坏了多个口子的军刀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意,竟透出凛冽寒光。
那面邪狼旗帜逐渐逼近,两人握兵器的手已然一片汗湿。
那面旗帜行至炮火射程的边缘便停了下来,邪异的旗帜散发着无穷无边的威慑力,竟让慕容熙以及几千大军不敢王栋,就连城头上的神火营也哑了火。
这厮该不会是要戏耍我们把?慕容熙登上城墙,让一个士兵朝着邪狼吞日旗开了一炮,开炮的同时他更加自己内力注入炮膛,使得火炮射程增加了不少,正好可以打到旗帜,谁料对方竟毫无反应,任由炮弹轰落,将邪狼吞日旗炸成灰烬。
慕容熙脸色蓦地大变,惊叫道:“调虎离山!”
话音甫落,却闻西面传来一声巨响,他急忙施展轻功登上高处眺望,只见西面城墙已经塌了大片,一个身着黄金华袍的男子冷傲地站在废墟之上,正是煌天摩耶。
慕容熙跟北城露急忙奔过去,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尽到最后一份心力,他们刚到达便看见无数被烧焦的尸体,煌天摩耶手握炙白火球,随手一甩,便有几个士兵化作焦炭,惨死当场。
那些铁烈和西域的士兵便趁机冲入城内,与义军厮杀成团,并抢得绝对的上风。
慕容熙血气翻涌,提刀便杀入战圈,一口气砍翻数名敌军,却也惹来煌天摩耶的注意:“哟,慕容公子,功夫进步不小嘛,让本座也来领教一二如何!”
说话间,他闲庭信步地走来,看似慢腾腾的动作,却只在眨眼间就已到了眼前,随即而来便是掏心一掌。
快得难以反应,掌风用来,慕容熙只觉得心口一股燥热,他心知若被打中,心脉绝对会被烧毁,于是挥手旋刀,护住心窝要害,这一刀劈出的时机恰到好处,煌天摩耶若继续推进虽然能取慕容熙性命,但手腕也会被刀劈断,慕容熙便是要跟对方赌一把,赌他不舍得这手掌。
以前的慕容熙虽然空负一身武艺,但却有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作风,在朔风的战事中将其身心磨练到了极致,出招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干脆利索,而且妙绝毫巅,这随手一会刀恰是体术之极致,抱着敌我同亡的念头和一往无前的豪气。
煌天摩耶原本以为这一掌便毙掉这纨绔子弟,谁料到他这一刀使得如此恰到好处,自己若继续推掌,手腕必定会被切中,煌天摩耶唯有稍敛掌势。
慕容熙随即用刀一拍对手掌心,借力后撤,避开杀局范围。
煌天摩耶笑道:“好小子,果然有一手,且看你还能避多少招?”
说罢扬手提元,沛然业火焚烧四野,白色的火舌不断吞吐,熊熊热浪朝着慕容熙卷来。
面对灼热业火,慕容熙再踏迷踪七重步,身影虚化,进退巧妙,正是以灵巧对蛮横,躲开燎原邪火。
巧施步法,慕容熙避开业火焚烧,随即便是抡刀反扑,只闻沉声一喝:“双影变相!”
慕容熙化作两道人影,从左右两翼攻敌。
煌天摩耶冷眉一笑,翻袖出掌,也不管那个是真哪个是假,两掌并出,左右各击,浩元双分,轰隆一声便将慕容熙的双影变相击溃,此举正是以根基欺敌。
真身被重掌轰中,慕容熙口吐血,连退数步,他强忍剧痛,决意豁命,力搏邪神一招。
他催动最高功力,军刀倒插地面,双手按在刀柄之上,闭目凝气,开眼之刻,浩荡真元透体而出,大喝道:“八方云影九龙变!”
此招正是慕容世家最高武决,施展开来,一人化八影,每一影施展九种杀招,合起来便是七十二般变相,可以虚幻交替,也可全部击实。
煌天摩耶自持根基雄沉,也懒得窥视招数虚实,直接提起浩荡元功,单足一顿,气动山河,滔滔炎气冲霄而上,凝成火云盖顶,随即手掌一翻,炎气化作举掌从天打下,将这八个身影一一拍下。
根基对决,力强者胜,慕容熙仰天喷出一口触目惊心的血红,重伤倒地,北城露慌忙将他接住,抱着情郎欲避开敌军追杀,谁料四面八方都是杀声,要么就是妖化的兽人,要么就是装备精良的西域兵。
煌天摩耶冷视着这对亡命鸳鸯,淡淡地道:“果然郎情妾意,情深意重,既然如此,本座变成全尔等,赐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
话音甫落,四周敌兵慢慢靠近,北城露花容惨淡,一手扶着慕容熙,一手握剑。
慕容熙坦然道:“露儿,不用怕,我们也走过一次酆都,路也熟悉了,这回下去应该可以一同转世投胎,咱们下辈子再相爱。”
北城露凄然一笑,温婉点头,心中惧意尽散。
天空忽然传来一阵长啸,煌天摩耶抬头一看竟是密密麻麻的大鸟飞来,心头一敛,又惊又喜奇:“傲鸟族?不可能,这些妖孽前几日还跟仇白飞在江南激战,怎会忽然来到北疆。”
就在讶异之刻,天际乍现紫阳烈芒,一道俊秀身姿从天而降,随即而来便是轰然的洪涛掌势。
煌天摩耶不躲不闪,举掌对敌,两股至阳功法相互对撞,竟是紫气崩碎,业火狂烧,那人闷哼一声被气浪掀得飞退。
煌天摩耶看清来者面目正是孟轲,而那些巨鸟也不是傲鸟,而是驾着巨大风筝的铁壁关精兵。
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对手是借着风力从天空越过这重重防线,进而支援朔风。
风筝降下,铁壁关精锐杀入战圈,补位助攻,替朔风士兵扳回一筹,煌天摩耶心忖道:“我有几十万大军在外围堵着,龙麟军和崔家军根本就难越雷池半步,这些援兵所驾驭的风筝十有八九是陆乘烟制造的,这厮出身儒门对此巧器也甚为熟悉。”
他闪电般扫了四周一眼,发觉这些风筝做功精良,无论是布料还是木材都是上等之物,心里顿时明白:“要制作这些风筝,必须又足够的上等木材,如今铁壁关的运输路线已经被我切断,所以说这些风筝数量不会太多,也就说这些援兵人数也不会多!”
煌天摩耶乃邪神分身,眼光独到,瞬间便洞察虚实,判断出了敌军的大体实力。
这支援军人数虽不多,但却都是杨烨麾下亲卫,战力高强,便是面对兽化的妖兵也毫不示弱,再加上他们配合默契,一个杀敌,另一个便扰战,另一个则伺机而动,三个人为一组便可诛杀十个狼兵。
煌天摩耶冷笑道:“孟轲小儿,你来这儿不过是徒添一条亡魂罢了!”
孟轲道:“废话少说,要战便来!”
说罢竟主动抢攻,翻掌掀起滔天紫光,煌天摩耶嘿然冷笑,金袍一抖,化实为虚,星河气团尽数消解紫阳真元。
化劲之后,煌天摩耶掌势丕变,刚烈炎气趁虚而入,急速侵蚀孟轲筋络气血。
孟轲俊脸一红,血气倒流,哗啦一声喷出满地血雾。
煌天摩耶再催雄力,欲将孟轲一举毙于掌下,滔滔掌力不断冲入,孟轲急忙以引气卸劲之法将邪火从双足导出,四下地面顿成一片焦土。
慕容熙不顾伤势,强提真气挥刀劈向敌酋,北城露也挽剑赞杀,三人之中以孟轲武功最高,煌天摩耶决意先毙一人,于是将大半真气集中到孟轲身上,誓要抢先剪除这个威胁,对于慕容北城的刀剑他便以天穹妙法抵御,将真气灌入金袍之内,袍子瞬间胀大,刀剑斩在上边感觉到一股柔韧之力,难以斩破。
慕容熙喝道:“六妹再加把劲!”
北城露娇喝一声好,剑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