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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出一个较为直观的武力对比——先天高手大约可敌两千人,当然这不算龙辉有仙剑加持的状态,当然也没将士兵的怯战情绪考虑在内。
而当初龙辉自认为可对付五六七八千人的估算,其实是过于乐观,毕竟他只是随口说说,不像仇白飞那般精心收集情报,又全面估算。
陈方脸色一沉,挥手一扬,做了一个变阵的手势,身后军马听令调动,铁甲兵、钩枪兵鱼贯而动,综合交错,相互跑位,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游动的鱼,铁甲兵就像是鱼鳞,而钩枪兵更是鱼刺。
袁齐天虽然玩世不恭,但眼力却不差,他看出这个阵法的鱼鳞既可以抵消卸劲,又能以刺杀反攻,可谓攻守兼备,再加上士兵的跑动换位,更形成了围困绞杀的暗招,他若强攻进去只怕难以讨好。
袁齐天嬉笑的表情露出一丝凝重,但还以七成功力试探,举起钨铁棍横扫而去,虽未全功但元古大力不容小视,万钧之重率先砸向阵法一角,士兵立即变阵应对,五名铁甲兵举盾防御,按理来说就是五十名铁甲兵也不在袁齐天眼里,随手一扫就能砸死他们,熟料这五名铁甲兵在接了袁齐天一棍之后仅仅后退了几步。
袁齐天暗吃一惊,面对此等诡异状况先行后撤一阵,他凝气双目观望军阵,只见这七千人的阳刚血气相互连接,浑然一体,犹如一个庞大的巨人,方才一棍的力量等同于打向七千人,元古大力虽然刚猛磅礴,但分成七千份后威力却是大大消耗,难怪这五个士兵毫发无损。
“这种军阵一定是姓仇的手笔,看来龙小子要拿下江南不容易啊!”
袁齐天暗叹一声。
陈俊冷笑道:“妖孽,此阵名为飞鱼阵,你若不怕死就尽管再来!”
袁齐天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柿子要挑软的来捏,你们成了硬骨头,没点意思,不打了!”
说着纵身飞去,御空而去。
待袁齐天退去后,陈俊再次命人收拢军阵,重新进兵。
行了大约两里路程,忽闻四周响起震耳杀声,绣着张牙舞爪的青龙旗帜赫然立起,为首两员大将王栋和梁明摆出一副休闲自得的模样。
王栋哈哈道:“对面的小毛头,乖乖给爷爷磕头跪安,饶你不死!”
陈俊怒哼了一声,下令道:“骑兵攻敌,火枪弓弩掩护!”
飞鱼阵虽然威力过人但因为极耗气力,毕竟要求士兵不断地跑动,再以某种特定的步伐将连接众人的血气,所以陈俊并不打算使用,故而只用常规战法。
梁明望着江南军的骑兵,不屑冷笑道:“这些也叫战马?跟骡子差不多,今天老子就让你一把,只守不攻,看看你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随着军令下达,青龙军见招拆招,结成步兵方阵,铁甲在外保护,火枪弓弩从盾甲的缝隙回射对手,钩枪陌刀负责短兵相接。
青龙军的步兵方阵坚不可摧,江南骑兵难以撼动,唯有避其锋锐,这两方一攻一守,但因为青龙军一直隐而不发,所以双方并无惨烈伤亡,形成了一场拉锯战,双方打了一阵又收兵休整,过了片刻又进行第二次的交锋,一直从中午打到黄昏。
陈俊心忧苍孁安危,于是命令全军齐动,准备强攻,却见青龙军阵中鸣金收兵,一股脑地朝后退去。
陈俊未免对手暗中使诈,于是下令全军层层推进,虽然行军速度减缓了不少,但却是前军连中军,后军护中军,前后呼应,稳步前进。
陈俊以密集厚实的军阵赶路,并未遇上伏击,到了夜晚总算来到苍孁。
陈俊命人去叫门,苍孁驻军的统领常凯很快便跑到了城头,陈俊高声问道:“常凯兄弟,兄弟奉大帅之命前来援助苍孁。”
常凯认出陈俊,立即命人开门迎接。
陈俊的兵马进驻苍孁。
后,便询问今日的战况。
常凯据实说道:“早间军营里发生了一些怪事,不少士兵病倒还有战马离奇死亡,后来叛军来了,但却奇怪得很,他们并没有趁着我军士气大乱时攻城,而是在外边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陈俊蹙眉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也打了一仗,但那个战况就跟演习差不多,双发伤亡极小,我看那些叛军似乎似有意保存实力。”
常凯脸色一沉,大叫道:“不妙,他们佯攻苍孁,再把你印出来后,却又也不设伏,莫非是意在舒城。”
陈俊听得此言,顿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他细想一番这种情况也并非不可能,于是急忙率领本部兵马连夜赶回老巢。
这一来一回,弄得大军是兵困马乏,叫苦连天。
到了半路却遇上友军,正是第三陆兵营的统领周子言,周子言扬声道:“老陈,你这是要去那里?大帅不是命你为先锋支援苍孁吗,何为这般慌乱地赶回来,莫非苍孁失守了。”
陈俊急忙道:“苍孁没事,我舒城恐怕要受难了”周子言奇道:“老陈,你何出此言,兄弟我刚从你舒城经过,那儿可是风平浪静!”
陈俊总算松了口气,便将方才忧虑之事说出,周子言听后不禁笑道:“老陈,你是不是累糊涂了,舒城距离金陵颇远,附近还有三个陆兵营驻扎,那些叛军就算能取下此地,但却会被困在孤城,到时候还不是给咱们送菜吗!”
陈俊听了这话后,才算放下心头大石,随口地道:“周兄,你路上可遇见敌军?”
周子言摇头道:“没有,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陈俊奇道:“既不打苍孁,又不取舒城,他们会去那里呢?”
周子言道:“这里就三条路,要么就苍孁,要么就舒城,要么就是金陵,既然前两地都没有贼军踪影,那当然是回金陵了。”
陈俊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派人将军情回报仇白飞。
洛川帅营,仇白飞正望着军事地图,拟定种种战略:“苍孁乃是金陵后方的钉子,只要它在,我军便可随时威胁叛贼,而且还能以此为据点,再配合东面的凌海,西面的舒城、飞流,还有南面的稽守、鄢陵、玉川,就可以将叛贼围在其中,牢牢锁死。”
想到这里,目光落在苍孁,暗忖道:“苍孁若是失守,金陵就断绝了后患之忧,就能跟焱州同气连枝,贼军威势必然大增,恐怕会……”
想到这里,仇白飞眉头愈发紧蹙,不断地思考自己该如何在苍孁失守后指挥战局。
良久,仇白飞长叹了一口气,那张灰青的脸庞泛起一层黑色:“若苍孁失守,贼势大增,吾再无退路,唯有集全军之力血拼叛兵。”
就在此时,亲兵传来军情,仇白飞定神一看,纸上写着几个大字——叛贼未战退兵,苍孁无恙!仇白飞总算松了口气,他气还没喘匀,却又见传令兵火速奔来,说出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大帅,凌海失守了!”
仇白飞脸色一变,身子发出一阵颤抖,立即低头看地图,不住地思索:“岂有此理,这小子竟给我来个声东击西的把戏!”
他虽然震怒,但还保持冷静,暗忖道:“凌海虽失,但此地并无太大的战略物质,土地也不适合耕作,除了有个大海港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海路晃费时费力,叛军很难通过跟焱州互相照应,只要苍孁兵锋一动,便可直接威胁金陵,失了此地虽然不能形成四面合围,但三方犄角也足以钉死金陵了。”
想到这里,仇白飞按下发兵夺回凌海的念头,按照原先战略进行。
副将问道:“大帅,要夺回凌海吗?”
仇白飞道:“暂时不用,如今贼军士气正旺,正面强攻虽有把握取胜,但难免会伤筋动骨,不如先将金陵围上一段时间,耗去敌军锐气,慢慢蚕食对手。”
于此同时,金陵城内,龙辉正住在秦家大宅,当他接到凌海捷报,高兴得睡不着,兴奋地跑到院子里看夜景。
“妙哉,凌霄果然不负众望,这么快就拿下了凌海,我军又可前进一大步。”他喃喃自语,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日的商议中……当时龙辉还在思考该对那一城下手,白翎羽率先说道:“苍孁对金陵的威胁远比凌海大,必先处之。”
她行军多年一眼便瞧出此地战略上的威胁,因为即使东面的肥田被毁,金陵还有其他田地,还是可供应军粮,但苍孁直接威胁到金陵和焱州的联系,可谓是首要拔出目标。
“但此刻却不宜打苍孁!”
风望尘语出惊人,闻者也随之一愣,纷纷询问地望着他。
风望尘朝众人做了个辑,说道:“风某是如此看的,正因为苍孁是个重大威胁,仇白飞一定会想方设法做文章,藉此钳制我军,因为从一个将军的目光来看,除了取得胜利之外还要尽可能保全自己的士兵,苍孁正好是一条捷径,可以给仇白飞对金陵实施战略围困。”
白翎羽点头道:“风首座所言甚是,我若是仇白飞便会以苍孁为根据地切断金陵和焱州的联系,然后联合东面的凌海,西面的舒城、飞流,还有南面的稽守、鄢陵、玉川,对金陵形成战略包围。”
风望尘道:“公主多年行军,果然目光独特,但属下却有几分异议。”
白翎羽点头道:“首座请讲,不必拘礼。”
风望尘道:“在下是从人心方面分析,人都有股逃避痛苦的习性,能够不伤害自己就不会做自残之事,苍孁既然可以钳制金陵,那么仇白飞便会好好利用,经营出一个战略包围圈,避免自己过多伤亡,一个战略包围圈的形成耗时不少,而我军恰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稳固金陵。若是在此时打下苍孁,只怕会刺激仇白飞,让他不顾伤亡地扑杀过来,于我军实在无益。”
白翎羽柳眉凝锁,说道:“但是给他形成战略包围圈,那我们情况也不好过,金陵就跟焱州失去了联系,成为了一座孤城。”
龙辉莞尔道:“他这个包围圈不会形成的,我们不打苍孁,而是打凌海,让他这个包围圈只能完成一半,但又不会让仇白飞狗急跳墙。”
白翎羽还是有些担忧,说道:“凌海郡外边就是大海,虽有海路与焱州相连,但海路极为耗时,两地始终难以有效地互相照应。”
这时崔蝶眼眸一亮,拍手笑道:“白妹妹,你这句话给姐姐提了个醒。”
白翎羽不解。
崔蝶笑道:“妹妹,你观看城池的目光全部是从由一个军人出发的,想必仇白飞也是如此,那么我们若是打凌海郡对他而言,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刺激,他还是会用苍孁慢慢蚕食我们。但姐姐说句冒犯的话,凌海郡的意义并非在一个战争层面上的战略包围圈。”
“第一,凌海有最大的海港,出海之后若是北上就能与辽东接通,所以这个仇白飞围不死金陵。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利用海运通商,积蓄力量。”
说起海运通商,崔蝶不禁有些眉飞色舞,众人也是来了兴趣。
崔蝶说道:“如今我们虽占据金陵,但是也仅仅得到秦家的资助,其他那些富贵豪门也不会给咱们出钱出粮,再加上崔家要兼顾铁壁关,所以能给金陵的资助也是不多,随着兵力的扩张钱粮始终会成为一个难题,但如果打下凌海,我们便可以开拓海运,增收钱财,藉此驯养强军。而且还能将盘龙圣脉的物产运来金陵,保管让那些富人乖乖掏出银子。”
龙辉恍然大悟,崔蝶是要利用海运商机打造一把软刀子,让这些金陵豪门心甘情愿地把银子掏出来,盘龙圣脉积蓄了五百多年的物产可谓丰富之际,大得可以买下整个江南,不少物产都还没来得利用就压坏了,十分可惜,当年崔蝶本想运一批盘龙特产回神州,但为了替龙辉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