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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踪道:“即使杀了她们也挽不回局势,而我教与正道的冲突一触即发,如今正值用人之际,何不留她们性命也好日后将功赎罪。”
昊天圣女道:“若然如此无论是谁都可以违背教规,然后以一句将功赎罪便可免受处罚,那昊天教如何立足。而且姓龙那小子已然成为我教之心腹大患,只要他把一些教中的机密说予正道,我等必然损失惨重,搞不好连总坛都有危险!”
云踪道:“圣女且听我一言,老道有办法让那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他说什么正道中人都不会相信!”
昊天圣女秀眉一皱,道:“如真如此,本座倒可以留下她们性命。”
“升堂───!”
音调高昂的声音响起,县太爷踏着典型的官步走了上来,只见他坐于高堂之上,一双小眼睛一扫堂下,抓起惊堂木猛地一拍,道:“堂下所跪何人?”
龙辉认得这个县太爷,他姓张,曾到过龙府许多次,也收了龙老爷的不少好处。
见到这张大人龙辉心也安定不少,张大人与老爹有交情,受了我家不少好处总不会难为我吧。
龙辉道:“小人龙辉,乃白弯镇人士,龙府的龙浩便是家父。”
县太爷喝道:“胡说八道!龙家一门三十六口早在五天前便惨遭毒手,你这狂徒竟然敢糊弄本官!”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龙辉浑身犹如遭受电击,胸口一阵悲痛,猛地站起来嘶声叫道:“不会的,我爹不会死的!张大人,你们一定搞错了!”
张县令被他这么一喝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跳起来,恼羞之下喝道:“大胆,竟敢在公堂之上大呼小叫,来人先押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几名衙役刚想过去蒋龙辉拖下去,便见龙辉猛然大喝一声,鬼脉阴气透体而出,那几名衙役被冻得直打哆嗦。
碰地一声,扣押龙辉的刑具被震得支离破碎。
龙辉乃杀死三朝元老的重要疑犯,县太爷哪敢让他走脱,大怒道:“赶紧给我拿下!”
众衙役一拥而上。
龙辉此时悲愤欲绝,急着回家一探究竟,心急之下使出追魂爪,众衙役还没近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所幸龙辉并无杀意,他们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龙辉从衙门杀了出一条血路,立即施展幽冥遁术,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只见他奔走如风,穿街过巷。
飞檐走壁。
路人只觉得有个黑影在光天化日之下闪过,都以为闹鬼了,而且这个鬼十分凶猛竟然不怕阳光。
昔日豪华的龙府如今已是一片废墟,到处都是烈火焚烧过后的痕迹,四周充斥着龙府众人含冤而死的悲凉与怨怒。
被鬼幽挟持服下毒药龙辉没有屈服;处于不见天日的无日牢龙辉没有放弃;鬼脉加身龙辉咬牙坚持,而如今他再也支持不住,崩溃了。
“爹!”
凄凉悲苦的叫声响彻整个白弯镇,天空的云亦静止了,仿佛在为无助的少年叹息。
悲怒狂恨之余,体内的鬼脉阴气放情地释放,阴郁黑气笼罩三丈,更添三分血泪。
龙辉昏昏沉沉地跪着,双眼已是迷糊,脑子空白。
眼前仿佛看到父亲音容笑貌。
“爹,我去逛窑子了,你快点来打我啊,来执行家法……”
龙辉喃喃自语道,“爹,你快出来,我答应你以后好好读书,再也不跟黄欢在外边胡闹了,我一定考上状元……“断断续续的低吟,犹如忏悔,又似倾诉,但却唤不回严父,哪怕是训斥和怒骂。“哼!原来是你!”
一声冷哼响起,把龙辉从伤痛中唤醒,只见易秋、文论、慎言目光冷峻地盯着自己。
龙辉赶紧站起来道:“快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慎言冷笑道:“发生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妖孽,为为成院长与龙家枉死的冤魂偿命来!”
话音未落已然是一掌拍出。
龙辉赶紧挥臂挡格,慎言冷笑一声,连拍数掌,掌掌威势十足,龙辉虽为被打中要害但也感气血翻滚,双臂欲断。
龙家遭受惨变,龙辉心中早已充满怨怒,如今慎言莫名其妙地就向自己动手,龙辉脑子已是一片混乱,只想发泄。
“滚开!”
龙辉大喝一声,鬼脉阴气随即而发,逼退慎言。
易秋惊道:“鬼脉阴气?果真是昊天教的妖人!”
龙辉一愣,这才醒悟过来:“害死成院长的人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邪人,我如今使用昊天教的武功岂不是自讨苦吃。”
当即收回鬼脉阴气,道:“先别动手,我是龙辉,不是什么昊天教的妖人!”
易秋看了他一眼道:“五日前龙府一门被人残害,只余你一人,成院长一时心软收留了你。当日我们也以为你是龙辉,成院长也是这么认为,谁知竟也遭到毒手,就连天穹妙法也被盗走,如今你使出鬼脉心经,你居然还想演戏,你这妖人还真把我们当白痴了!”
龙辉道:“我十天前与黄欢到绿柳楼喝酒,然后就被人关在地牢里,而鬼幽也被他们打断四肢与我关在一起,这鬼脉心经也是鬼幽传给我的,你们若不信就到绿柳楼查看,我逃出来的时候还在地面上打了一个大窟窿。”
文论冷笑道:“绿柳楼就在刚才也遭到了火灾,里面得姑娘和客人无一生还。”
龙辉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绿柳楼被烧,已是证据全毁,自己明明是真的龙辉如今在他人眼中却成了冒牌货。
“不行一定得冷静,爹爹的仇不能不报。”
龙辉默念道。
“真的假不了,我就是龙辉!我这十几天都被困在地牢内,杀害成院长的是昊天教的人,他们把我关起来,用了个以桃代李,冒充我的样子杀害我家人还有成院长。”
易秋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你可敢与我们回去对峙。”
龙辉朗声道:“有何不敢!”
文论道:“很好,但是我们要封住你的穴道,你可愿意!”
龙辉略一思索,点头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封就封!”
说罢便是一副倘然受之的模样,任由他们三人处置。
只见文论出手快绝,瞬间便封住龙辉的十多个穴位,鬼脉阴气顿时动弹不得,龙辉跟着他们三人回到无涯书院。
成府之内挂满了白布,传来阵阵哀哭之声。
“夫人,我们在龙府遗址找到了此人。”
易秋将龙辉押到灵堂之内,对着正跪在一口棺材前得穆馨儿道。
穆馨儿缓缓转过脸来,只见那张如花俏脸已是失去往日神采,眉宇间尽是哀伤,但却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俗话说女戴孝一身俏,如今穆馨儿一身素白麻衣,在加上她眉宇间那淡淡的哀伤,更叫人怜惜。
穆馨儿看到龙辉,眼中立时射出仇恨之光芒,猛地扑上去对着龙辉身上便是一阵厮打。
莫说龙辉现在穴道被封气力全失,就算他浑身是劲也不敢还手,只能任由她厮打。
不一会穆馨儿打累了,停下来喘气,但眼中怒火还是丝毫不减。
龙辉脸上尽是血痕,头发凌乱,但他还是忍痛道:“夫人请息怒,成院长之死别又隐情,我是无辜的!”
穆馨儿怒视龙辉道:“住口,你这白眼狼,我家老爷怜你家遭惨变,好心收留你,你居然恩将仇报害死老爷,而且还剥下他背后的一大块皮肉!”
龙辉一愣,深吸一股冷气忖道:“剥下一块皮肉,难道成院长把天穹妙法的后半部纹在身上了?”
易秋道:“夫人请息怒,我等已派人去请三教前辈前来主持公道。”
三大书童看住龙辉,派出一名家丁去通知佛道儒三教高手。
不一会儿便见十多个人踏入灵堂,之中有僧侣、有道士、有书生,为首的却是当日玉观楼上激战昊天教的三大高手——持法明王、无幻道人、周君辞,他们三人代表了三教在白弯镇最高的旨意。
持法明王道:“阿尼陀佛,想不到易秋等三位师侄竟将凶手抓获,成老大人在天之灵也该瞑目了!”
龙辉大声道:“我不是凶手,成院长不是我杀的!”
持法明王皱眉道:“你不是凶手有何又凭证?”
龙辉反问道:“那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又有何证据!”
持法明王冷哼一声道:“成夫人便是证人!”
穆馨儿点头道:“老爷遇害那天,我看到你从老爷书房内出来,带我进去后老爷就已经不行了!”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龙辉心中一个噶当,道:“夫人明鉴,这是几天我都被困在绿柳楼的地牢里,根本不可能犯案,你看到那个与我一摸一样的人很有可能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周君辞点头道:“我查看过成师兄的尸首,他是被人用雄厚的掌力震断心脉而死的,若是小兄弟说的是事实那天夫人见到的“龙辉”十有八九是昊天教的人假扮的。”
穆馨儿稍微冷静了一下,思索道:“周先生说得亦是有理,老爷是死于高手之手,龙辉并不懂武功,难道真的冤枉他了?”
文论道:“周师叔,您可不知道刚才这人是如何威风的,弟子还差点拿他不住呢。”
周君辞问道:“文论师侄此话怎讲?”
语气、文论、慎言这三名书童实际上是学海儒门暗中派给成渊之的保镖,成渊之原本也是学海儒门的门人,其辈分甚高除了儒教教主外,哪怕是周君辞都得叫他一声师兄,更别说易秋等新一代弟子了。
文论将刚才的经过一一向众人道来,听得三教高手皆是眉头深锁。
龙辉只感觉到众人的盯着自己的目光犹如利剑般,忖道:“该死,鬼幽这混蛋果真没安好心骗我学了他的武功,如今就算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就在这时,高鸿急冲冲地跑进来,刚想说话的时候,突然瘫坐在地上,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看着龙辉。
穆馨儿皱眉道:“凌云你如此慌张,就不怕打扰老爷安眠吗!”
高鸿赶紧爬起来道:“学生知错,只是事关重大,学生才失了方寸。”
穆馨儿道:“你有何事快说吧。”
高鸿看了龙辉两眼,欲言又止。
持法明王道:“小施主,有我等在此没人能伤害于你,你便放心说吧。”
高鸿深吸一口气道:“自从院长遇难后,学生心中十分悲苦,今日本想到东郊的小河边散散心,谁知看到河边有人被杀,而被杀的人就是——龙,龙辉!”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得目光都射向龙辉。
龙辉浑身一阵冰凉,心中隐隐预感一股浓烈的阴谋味,但却说不出来。
“胡说八道,高鸿你是不是喝多了!老子不正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龙辉近乎咆哮地朝高鸿吼道。
高鸿朝后退了两步颤抖地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人确实很像……“你”!”
无幻道:“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去看看吧。”
众人也觉得应该如此,东郊的小河边此时已经占有十几个衙役就连县太爷也到了。
龙辉乃杀害成渊之的重要疑犯,而且有刚从公堂上逃脱,张县令正在恼火之时突然接到有人报案说发现龙辉被人追杀,惊讶之下,亲自带了一队衙役赶到案发现场。
穆馨儿急匆匆地道:“张大人,妾身听说此处发生命案,不知死者是何人。”
张县令显然是有些惊讶穆馨儿的出现,但却不敢怠慢这三朝元老的遗孀,回礼道:“死者正是杀害成老大人的疑凶---龙辉!”
龙辉喝道:“胡说八道,本少爷不正站在此处吗!”
张县令一看,也傻了眼,转头看了看尸首又看了看龙辉,喃喃道:“怎么这还有一个,真是活见鬼了,还是大白天的。”
穆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