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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巴,一股咸咸的血腥味传入嘴内,却是对着他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拿过他的右手往自己的胸脯上一握:“不感兴趣吗?你以前骑的不是挺乐呵的吗?怎么,这会倒是装起清高来了?”
他一手握在她的胸脯上,露在鸭舌帽下的唇角扬起一抹弯弯的十分诡异的冷笑,左手紧紧的扣住她那微微抬起的下巴,使的力道很重,重的吴超君倒吸一口气:“痛!”
男人抿唇冷笑了:“痛?你知道痛了!想和我谈一夜夫妻百日恩吗?如果是在四年前,或许你所谓的夫妻恩还能对我有用,但是从你做出那件事情之后,你觉的你还有这个资格和我谈一夜夫妻百日恩?嗯!”那扣在吴超君下巴上的手指又是加重了一份力道。
吴超君仰头双眸含泪的望着他,忍着下巴处传来的痛疼:“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觉得呢?”男人对着她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后,却是一个转身,打开房门,离开。
屋内恢复了一片寂静,就好似男人的出现不过办是她的幻觉而已。然而,她却很肯定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他永远都不想让她好过,永远都如鬼魅一般的跟着她,无处不在。
就如他说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不管是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她还能躲到哪去呢?
“啊!”吴超君一声大叫,将身后小吧台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则是蹲下,光着身子抱着微颤。
……
暧暧的阳光穿过那玻璃窗透过那薄薄的纱窗折射在大床上。
南晚鸽抱着软绵绵的抱枕在大床上翻了个滚后,又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这才软绵绵的睁开眼睛。
周末,其实一般情况下,她也很少会睡懒觉的。
但素……
今时不同往日了。
某一只开荤后的木瓜也就不再是蔬菜了,而是彻彻实实的成了一只狼了。
南晚鸽觉的很憋屈啊,都还没享受过被人追的过程,这就被扑倒吃干抹净了?而且貌似对于被吃一事,她似乎还是怀着丝丝雀喜与欢悦的心情说。
这算不算是她的一种坠落的表现?
嗯,有一点。
貌似这几天,她和沈立言每晚夜夜笙歌,那运动量是相当的充足啊。
脖子有些酸,腰也有些酸。
床上没有沈立言的身影,抱着抱枕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房间里同样没有他的身影。洗浴室的门开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用想的,自然是沈立言在里面洗漱了。
抱着抱枕微微的往左侧床边滚了半圈,洗浴室内,下巴抹着白色的泡沫的沈立言正对着镜子刮胡子。
他连睡袍也没有穿,就仅那么一条黑色的平角裤,背对着南晚鸽。
他的背上……呃……还有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
看到那几条深浅不一的抓痕时,南晚鸽整个人有些不平静了。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他背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了。
那自然就是她的杰作了。
呃……
她……有这么如小猫一般……狂野吗?
竟然能将他的后背抓成这个样子?
“小猫,醒了?”洗浴室内,沈立言低头洗去下巴处的泡沫,淳厚的声音传到南晚鸽的耳朵里。
呃……
南晚鸽彻底无言以对。
直接抱着抱枕装死中。
嘴角被人轻轻的拍了两下:“醒了就别再装了。”
倏的,睁开眼睛,对视上一双深黑灼热的双眸。
将手中的抱枕往边上一扔,双手直接往他的脖颈上一攀,对着他露出一抹蜜意的微笑:“没力气走了,抱我进去洗漱。”
他抿唇一笑,伸手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洗浴室。
将她在洗脸池前放下,又拿过牙刷帮她挤好牙膏,接好温水后才倚身站在一旁等着她。
南晚鸽的唇角处扬起了一抹甜蜜蜜的微笑。
洗漱过后,自然还是沈立言抱她出的洗浴室。
而后又是帮她拿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暧暧的阳光依旧映照在柔软的大床上。
其实时间也不过才七点过点而已。
一件米白色的翻领短T,一条天蓝色的七分裤,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而沈立言亦是一件米白色的休闲短T恤,一条天蓝色的休闲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怎么看怎么都觉的有一种情侣装的感觉。
南晚鸽和沈立言下楼的时候,除了沈玉珍之外的其他人都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在看到穿着情侣装一般的两人出现时,所有的人都是为之一楞。沈老太太更是十分不悦的拧了下眉头,那看着南晚拿的表情十分的古怪。
沈婵娟正好拿着吐司在抹油,乍看到两人,手里的吐司差一点就没掉了下去。
汪秀梅的脸上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在看到沈立言与南晚鸽时,只是对着两人浅盈盈的一笑:“立言和晚鸽下来了,来,吃早饭了。”边说边如慈母般的为两人准备着早饭。
“哥,早。晚鸽,早。”沈立行对着两人颔首浅笑。
“奶奶,小姑,叔叔,梅姨,立行哥,早!”南晚鸽对着在坐的各人打着招呼。
“大……大表哥早,晚鸽早!”坐在沈婵娟身边的卫立恒在看到沈立方与南晚鸽时,战战兢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学校还……还有事,外婆,妈,我先回学校了。”说完,如老鼠般的夹着尾巴仓逃了。
“恒恒,你还没吃好呢,你这跑什么啊!”沈婵娟对着卫立恒的背影大叫着。
但是卫立恒却是越跑速度越快。
沈立言面无表情的拿着吐司抹着黄油,抹好后往南晚鸽手里送去:“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南晚鸽接过,默不作声的吃着。
“奶奶,爸,妈,小姑,大哥,二哥早!”桌上的人正吃着早饭,楼梯处传来沈玉珍的声音,随即便是见着她穿着一条浅紫色淑女裙,迈步朝着餐桌走来。
在她的左侧胸前,别着一枚金色玫瑰胸针,经过楼梯拐角处时,在那吊灯的映射下,反折出一束亮眼的闪光。
南晚鸽漫不经心的看一眼沈玉珍,唇角处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沈立行在看到沈玉珍胸前的那一枚胸针时,脸上闪过一抹错愕,然而是错愕被愤然取代。
“矣,玉珍,你这胸针看起来挺别致的啊。以前也没见你别过。”沈婵娟有些眼红的看着沈玉珍胸前的胸针,说的煞有其事。
沈玉珍喜滋滋的从柔姨手里接过三明治,对着沈婵娟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那当然了,我哥的眼光能差的,哥,哦。”
沈婵娟看一眼沈玉珍又转头向沈立行,乐呵呵的说道:“原来是立行送的啊,这立行可真是出手大方了。”
“那当然,我可是我哥的亲妹妹,那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同一个爸同一个妈的亲妹妹。我哥不疼我,难道还疼那些路人吗?”沈玉珍说的那叫一个鼻孔朝天。
沈玉珍的话刚说完,沈立行的脸便是黑成了一片。
“我吃好了,你们慢吃。”沈立行怒然的瞪一眼沈玉珍,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对着一旁的南晚鸽说道:“晚鸽,抱歉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处走去。
沈老太太略有些不解的看着沈立行的背影,对着沈婵娟问道:“立行怎么了?”
沈婵娟不知所以然的耸肩摇头。
汪秀梅看着沈立行的背影,然后转头向沈玉珍,用着不一样的眼神探究般的看着她,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一枚胸针。然后又扭头看向了南晚鸽,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却又好似觉的有什么想不通一般。
沈玉珍却是如喜滋滋的吃着自己手中的早餐,转头向汪秀梅:“妈,我哥怎么了?”
汪秀梅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盯了她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沈玉珍觉的自己十分的委屈。
“西西,吃好了吗?”沈立言直接无视那一群人,对着南晚鸽问道。
南晚鸽饮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牛奶,沈立言已经将一张面纸递到了她面前,“吃好了,就走吧。”然后拉起她的手,在众人的目视下离开。
“妈,你看这都什么人!”沈婵娟怒气冲冲的恨恨的盯着南晚鸽的背影,对着沈老太太埋怨道,“他这眼里还有我们这长辈吗?”
“小姑姑,你今天才知道吗?大哥眼里向来除了南晚鸽之外是没有第二个人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沈玉珍不以为意的冷嗤着,“你以为个个都像我哥这般尊老有礼的,……”
“玉珍!”汪秀梅一声轻喝,止制了沈玉珍那喋喋不休的话语。
“妈,什么事?”沈玉珍一脸不解的看着汪秀梅。
“吃饭时候,哪来那么多的话!”汪秀梅恨铁不成钢般的看着她。
沈玉珍若无其事的看一眼汪秀梅,然后从椅子上站起,往沈建功的方向走去,在他的耳边轻声却是用着汪秀梅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爸爸,你要多送几束花给我妈了。你看,不然就是你女儿我受罪了!”
沈建功转眸看着她,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那不然,以后你每天替爸爸送你妈一束花吧。”
沈玉珍右手往他面前一摊:“没问题,给钱先。”
沈建功微微一楞:“记帐!”
“奶奶,你看我爸小气的。”沈玉珍噘嘴向沈老太太控诉着。
“行,奶奶给,奶奶给。只要我孙女高兴!”沈老太太拍着沈玉珍的手背说道。
沈玉珍咧嘴一笑,往沈老太太的脖子上一搂:“还是奶奶最疼我!”
……
黑色的陆虎车缓速的行驶着,沈立行有些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到处乱窜着。
沈玉珍自己的妹妹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到了做贼不心虚的地步了,而且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明明就是她拿了他送给晚鸽的胸针,却是睁着眼睛说那是他送给她的。
沈玉珍,很明显的已经被沈老太太和汪秀梅给惯坏了。看样子,她拿的一定不止这么一枚胸针而已了。
车子缓行着,这是一条老街,路窄窄的,两旁种着梧桐树,树冠荫罩着整个窄路。虽然阳光很猛烈,但是因为树寇的荫罩,所以这条待上步行的人还是挺多的。
特别是这个时候,还有不少白发苍苍的老夫妻,手挽手的走在人行道上,算是一种晨炼了。也有几对小情侣半倚靠在树杆下煞有其事的腻歪着。
街两边的小店,除了小吃铺,其他的基本都还没开门。
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公园。公园里此刻人还是蛮多。
沈立行将车停好,拿过那个专业的摄影机下车。
树荫下,一对老夫妻正一左一右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娃漫步着。
小娃似乎看起来走路还不是太稳,有些蹒跚跌撞。他的脚似乎有些与常在不太一样。三四岁的孩子,本来应该是走路很稳键了,但是他却如果没有大人的搀扶,很显然是无法独立行走。
老夫妻却是半点没有嫌弃的样子,反而十分有耐心的陪着他走路。
沈立行拿过相机,镜头对准他们,按下快门,拍下这一张。
转身,正欲离开之际,却是与人撞了个正着。
“这么巧?”
066 墙头草永远是随风倒的
066
韩清影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沈立行,在他们分开四年后再次遇到他。
一件米白色的锦贡短衬,腰摆处打了一个松垮垮的结扣,肩上披着一条浅紫色的丝绸披肩,一条薄荷绿的及踝长裙,一双银白色镶着水钻的柳钉凉鞋。她那一头紫红色的大波浪长发,垂披在左侧胸前,在那阳光的直射下,头顶反射出一抹亮光。
沈立行不着声迹的打量着她,看来她过的应该很好。从她的这一身穿着中也能看得出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