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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鸽的脚长的很漂亮,用精致两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37码的标准脚型,脚背不宽也不窄,脚趾犹如那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般润滑而又珠圆。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纯棉干毛巾,此刻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娇羞。她拿着毛巾的手不禁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拧着毛巾,似乎想在毛巾上寻到一种被称之为平行的感觉。
这一刻,如果她的手里没有这方毛巾,似乎她就会因平衡失调而从那平衡木上摔下。而事实是,她其实并没有走在那完全不存在的平衡木上,她是双脚着地的。
床上的沈立言,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似乎怎么都移不开他的双眸,他的喉咙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有一种名叫冲动的感觉似乎在这一刻完全的从他的脑子里钻兑出来,甚至于大有一种欲将他的理性完全的压制住,然后便是那股冲动破壳而出欲做一些它意想而为的事情。
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处正在强烈的叫嚣着。但是仅剩的那么一点理智也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的战胜那不断往外急涌的冲动欲望,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对着她露出一抹宠溺而又醇柔的笑容,在床上挪了挪,靠在那柔软的床背上,右手拍了拍边上的床侧,“西西。”
没有过多的语言,也没有过多的举动,就好似仅这么一个动作,仅这么一个称呼,就完全可以表达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而事实理也证明,南晚鸽确实是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仅那么0。1秒钟的迟疑,然后则是将手中的干毛巾往一旁的桌面上一扔,迈着她那修长的腿朝着他走过去。然后则是爬上床,在他身边的床位上很自然而然的坐下。
就好似他们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同床共枕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有生份也没有尴尬,更没有觉的什么不妥。
他长臂一展,很自然的搂着她的肩头。没有多余的杂志,只是想搂她入怀,就这么亲密的抱着她。
“你喝酒了?”她在被他搂入怀中的那一刻,便是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酒味中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龙井的香味。
很显然的,他喝过酒之后,不想让浓欲的酒味熏到她,所以特地喝了茶解去了一大半的酒味之后才来她的房间。
又可能是喝的酒多了,所以才会沾到床就睡着了。
他,很少喝酒的。
因为她对于很多种酒都会有不同的敏感。
他似有些小孩子气的用他的大掌执起她的小手,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的纤纤细指。
她的手指很漂亮,修长,指节分明。更重要的一点是她不留长指甲。她的每一个指甲都修剪的十分精美,也没有涂上那种让他十分反感的指甲油。
他很不喜欢看到那种留着长长的指甲的手,在他看来,那样的手与僵尸没什么两样。就好似沈玉珍与沈婵娟姑侄女,那双手永远都是留着近半公分长的尖细指甲,然后是涂着那十分艳丽的指甲油。
所幸,他不喜欢她们。是以,不管她们怎么样的穿着打扮,那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他的西西让他心满意足就行。
随着他的把玩,她的掌心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但是却又让她觉的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痒痒的酥酥却还带着麻麻的感觉。
他搂着她,她偎着他。他右手一展,与她的右手十指相扣。一股暧暧的电流就在这十指相扣的一瞬间,从他们的指间处散开流向全身。
“刚与叔叔喝了两杯。不过你放心,只是红酒,就算有酒气,对你也没有影响。”他右手扣着她的右手,左手包着她的左手。
“英姿没事吧?”她是真的担心英姿,就沈老太太与沈婵娟母女的性子,再加上一个落井下石唯恐天下不乱的沈玉珍,还有一个明着是劝架实则是火上浇油的汪秀梅,英姿和二婶没事那才是怪了。
她微微的转头,本是想望着他的眼睛的,却不想在转头之际,他亦正向她这边转头。
于是,就在这么一瞬间的功夫,两人的唇瓣就那么轻轻的相触了,如蜻蜓点水一触即过。但是却又好似如此漫长的让他不想分离。
四唇相触的那一瞬间,南晚鸽脸颊上那原本已经消退下去的红晕与热潮再一度袭卷而来。而且这一次,袭卷她的不仅仅是只脸颊,脖颈与胸口,甚至于她感觉到就连她的脚趾头在这一刻都是水辣辣的发烫。更别提她的脸颊了,这一刻,那已然都能煮熟了一个鸡蛋。
她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不敢抬眸与他直视。就算是垂着头,她依然能感受到从他的眼眸里传递出来的那份浓热而又灼烈的光束。就好似要穿透她的心房一般。
心,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狂跳着,就好似要从她的胸口跳出一般。人都用小鹿乱撞来形容自己心跳加快的速度,但是此刻,她觉的她的心跳用“小鹿乱撞”四个字完全不足以形容。那简直就如炼钢炉里的那一块即将溶化的钢铁一般,难受中却又带着一份期待的翼希。又好似那茧蛹即将突破束缚着自己的茧壳一般,那是一种冲破黑暗即将重见光明的喜悦。十分的复杂。
“西西。”沈立言略显暗哑却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他的右手食指挑起她那火烧一般的下巴,拇指在她的下颚处来回轻轻的摩挲着。
她其实真的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但是却又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她在他那如墨如宝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犹如一面明镜一般的将自己的倒影印射在她面前。
原来,她竟是如此这般的明媚中却带着娇羞,娇娆中却又不失纯情。就连她自己看到那抹倒影时,也是如此的不敢置信。
那分明就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该表现出来的各种神情。
她……
南晚鸽有些失神了。
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她,他的指腹依旧在她的下颚处摩挲着,一束又一束的电流通过他的指腹流向她的全身。她冷不禁的打了个战栗,心更是莫名的悸动着。
天花板上,那朦胧的屏幕上依旧划落着流星雨,那个角落里,天鸽座依旧忽隐忽现着。浅淡色的光束印射在大床上的两人身上,朦胧中却又带着一种神秘的浪漫。
望着他那如魔灵一般的双眸,南晚鸽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眸。原本被他扣着和握着的双手,不知何时也已然攀在了他的脖颈上。原本还是相拥相偎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然换成了面对面的相望相抱。
见着她那闭上的双眸,沈立言的眸子闪过一抹期待与喜悦相渗的眼神。垂头,向着她那殷红如樱桃般诱人犯罪的唇瓣附去。
但是……
往往事实总是会那会的出人意料。又似乎可以这么说想像总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就在沈立言的薄唇即将附上南晚鸽的殷唇时……
天际划过一抹闪电,然后便是……“轰——隆——隆”一个接着一个响亮的雷声。
“啊——!”闭着双眸的南晚鸽一声惊叫,似乎是条件反射性的,那就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整个身子就缩成了一团。
“西西,不怕!木瓜哥哥,不怕!”此刻的沈立言哪还来那么多的欲望情绪,一个展臂,紧紧的将抱头瑟缩中的南晚鸽抱入怀中。
南晚鸽怕打雷闪电,他知道的,而且只是怕夜里的闪电与雷声,白天的雷声之于她又没有任何的影响。
夏天,又是这般,突然间的就会雷电交加了。
本来,她的房间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后,那是半点也听不到看不到外面的动静的,就算再怎么打雷,那也不可能吵到她的。
但是,今天,她却没有关窗也没有拉上窗帘。因为她时不时的会走到窗前看看沈立言的车子回来没有。然后就这么给忘记了。
沈立言紧紧的抱着她,很明显的能感受到他怀中的小女人在不断的瑟抖着,甚至乎都能听到那牙齿打颤的声音。
窗外闪电依旧,雷声照响。
沈立言抱着南晚鸽,走至窗边,关窗拉窗帘。
终于,房间内安静了。
除了她轻轻的颤抖声之外,那便是他的安抚声。
“西西,没事了。木瓜哥哥在,不会有事的。”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她的眼眸里有隐隐的泪光。
南晚鸽有些瑟瑟着转头向窗户处,见着那关上的窗户以及拉上的窗帘,这才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情绪。
抬眸之际,天花板上流雨依旧划落着,角落里天鸽座依旧忽隐忽现。
南晚鸽深吸一口气,似乎是要将心里的那一抹害怕与错乱随着这一口深呼吸吹之远离。
沈立言的大掌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如墨般的双眸中带着浓浓的担忧与心疼。
“木瓜哥哥,今晚陪我一起睡。”南晚鸽眨巴着略还有些氤氲的眸子,似是恳求又似邀请般的对着沈立言说道。
沈立言的身子微微的僵直了一下,随即便是点头:“好。”
只要是他的西西说的话,他从来都不会拒绝,而且不会有半点的犹豫。
南晚鸽靠坐在床头上,将头一偏搁置在他那宽硕的肩膀上,抬眸望着天花板上的流星雨与天鸽座。
沈立言搂着她,大掌握着她那略有些冰凉的手,将它们圏握在自己的心掌之中。陪着她靠坐在床头,仰头望着那“流星雨与天鸽座”。
就好似他们年幼的时候,他坐在孤儿院的门坎上,她坐在他的怀里,小手指着天际的某个方向,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问他:“木瓜哥哥,那个星星为什么一会有一会没有?”
他会用双臂将她小小的身子抱的更紧,不让她滑下去。甚至脱下自己身上那件真的算不上厚的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一手握着她那只小小的凉凉的手,两只手一起指向天际的那个方向告诉她:“那是天鸽座。木瓜哥哥就是在天鸽座下发现西西的,所以西西的名字里也有个鸽字。”
偎在他怀里的西西抬头,眨巴着她那如天空中的星石一般明亮的双眸:“那木瓜哥哥会像天鸽座边上的那颗星星一样,一直守着西西吗?西西不想和木瓜哥哥分开,西西要永远和木瓜哥哥在一起。”她望着他的眼睛里充满着一股渴望与期待。
他轻轻的捏了下她的小鼻尖,笑的一脸宠溺中带着坚定:“会!木瓜哥哥会一直守着西西,永远都不会离开西西,这一辈子都会守着西西。木瓜哥哥去哪,西西就去哪。永远不会放手,因为你是木瓜哥哥的西西。”
是的,她是他的西西,是他永远的西西,是他这辈子永呵护在心尖上的西西,是谁也不能替代的西西。
然后,西西对着他咧嘴大笑了,笑过之后凑上她那还沾着她口水的嘴巴“吧唧”一下,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她的第一个吻。然后继续窝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那忽隐忽现的天鸽座,直至在他的怀里睡着。再然后则是笑的连睡梦中都合不上嘴的她,在他的胸前的衣服上涂了一在片地图。
再没过多久,舅舅舅妈和叔叔二婶找到了他。
舅妈说要带他回印家,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回沈家受罪。二婶说还是让他住他们家,也好和英姿有个伴。
但是他选择了回沈家别墅,而且是带着他的西西一起回的沈家。
那一年,他十三岁,西西五岁,是他离开沈家五年后重新回到了这个让他亲眼目睹母亲印希婉出事的地方。
那个时候,汪秀梅已经进门,沈立行已经八岁,沈玉珍五岁。
突然之间看到他与西西的到来,出现在这个原本只有他们兄妹俩的家里时,沈立行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