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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还有一个孩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或许喊着别的女人妈妈。他的生活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按着当年的事情推算,当年的那男人一定很有钱。所以,儿子的生活一定比她和点点好。
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淌湿了那双肉色的丝袜。
一个温暖的身躯将她搂进了怀里,然后温和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想哭就哭出来吧,别这么压抑着自己。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当年,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傅丽淇给我下药,让人带走我。那十一个月,我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他们给我吃最好的,可是我却没有半点的人身自由。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怀的是两个孩子。为了钱,他可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卖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他生病了,却只有我出现在他的面前。我没有做错一件事,为什么他们在这么对我?我剖出点点,还没来的及恢复身体,他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母女俩将我赶出家门。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岑海鸥终是压制不住自己,在印天朝的怀里大声的哭了出来。
随着岑海鸥的哭声,印天朝的心狠狠的一阵揪痛,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这种痛是他从来都没有感觉过的。可是,现在却是这般清晰的印在他的身上,刻在他的心里,让他痛的有些难以呼吸。
双手紧紧的抱着岑海鸥,没有说话,只是想给她一个怀抱,给她一个依靠。
如果不是到濒临绝望的地步,这个坚强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般脆弱的一面。
胸口处传来一阵湿湿的感觉,印的感觉,印天朝却是没有半点的厌恶,有的只是心疼。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就这般抱着她,由着她痛哭发泄。
终于,岑海鸥停止了哭泣,从印天朝的怀里出来。却在看到那件白色的衬衫上的一大片属于她的泪渍时,露出一抹难为情的表情。有些尴尬的垂着头,伸手进口袋却是没有掏出面巾纸,于是只能用自己的手掌擦拭了下脸上的泪渍,“不好意思,我失态,你的衣服……晚上回家我再帮你洗。”
印天朝没去理会那沾满了她泪渍的衣服,甚至连眼角都没有斜一下,伸手拭去岑海鸥脸颊处的泪渍:“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另外一个孩子的。上车吧。”
为她打开车门,岑海鸥吸了吸鼻子,弯身钻进身子。
印天朝上车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插车钥匙开车,而是抽过几张面巾纸,递至岑海鸥面前:“海鸥,我说过,以前的事,我一点也不介意的。不管是点点,还是另外一个孩子,我都会一视同仁,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
似是明白岑海鸥心中所想一般,印天朝说出了她此刻内心的担虑。
确实,岑海鸥此刻确实是这般想的。
岑海鸥略显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有鲆有势,他们又怎么可能给周丽淇十万让我代孕呢?如果点点不是女儿,而是两个都是儿子的话,我想点点也轮不到我。”
印天朝倒是不屑的抿了抿唇,有钱有势,整个H市还有谁能比得过印家和沈家?如果印家和沈家自认第二,H市没人敢认第一。所以,这一点根本就不在他考虑担心的范围内。只要他愿意,他便能将海鸥的还有一个孩子带回到她的身边。多一个孩子,印家只会多一份热闹。
如安慰又似承诺般的对着岑海鸥说道:“放心吧,没什么事能难得到我的。回家吧,雯雅应该把点点和小熙接回家了。”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岑海鸥真的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以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还有对他的谢意。
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对着她抿唇一笑:“我说过,我们是一家人,无须动不动就说谢谢这两个字。我要不是你的谢意,而是我们一家同心,没有分隔与分心。”
岑海鸥嫣然一笑:“放心,我一定能做到的。”
……
印天朝和岑海鸥吃过早饭后,送点点和小熙去幼儿园了,印雯雅也去医院了,家里只有沐云芝一人。印景峰从那天接了电话起,连着三天没有回印家。
沐云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这若大的房子,有些出神。
在考虑着,该如何与印天朝还有印雯雅说起她与印景峰的事情。
她不是一个死缠烂打,胡搅蛮缠的人。她与印景峰同房却不同床,分床而睡已经半年多,上次印景峰也不是独自一人跟团去旅游,而是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后,便是匆匆的去了那边。
他没有瞒她,自从与那个女人认识后,他便很是直接的与她坦言,却只是碍于儿子女儿以及印家的面子,才与她继续保持着人前恩爱的一面。只是,人后,他对她却是只有相敬如宾了。
或许,他们也该是到了摊白的时候了,天朝与雯雅都已经长大了,自然是能明白父母之间的事了,何须为了一个家字而让他如此难做人。
爱一个人,从来不是占有他。这便是沐云芝对爱的理解与担当。既然爱他,你就会希望看到他幸福而不是看到他不快乐。
门铃响起。
沐云芝收回神离的心绪,从沙发上站起,走出至门边打开电子屏幕。
一张她永远都不想看到的年轻面孔出现在电子屏幕上。
沐云芝的脸微微的沉了一下,却是没想到她竟然会找上家门。
“印太太。”如黄莺般轻柔的声音传来。
“有事?”沐云芝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平静与平和,不让自己有任何的起伏。但她是人不是神,在对面自己丈夫在外面的情人找上门时,如果还能保持如无事人一般的话,那么如果不是你不爱那个男人,便是你已经对那个男人绝望了。
可是现在,对于沐云芝来说,她既没有对印景峰绝望,也没有不爱这个男人。所以,她无法做到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对面门口那个找上门的女人。
“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希望看到我。也知道,在你心里一定恨我。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知道的那样的。如果你愿意见我,我能否进屋与你面谈,我想你一定不会后悔与我见面的。”景昕对着沐云芝一脸认真而又严肃的说道,她的眼眸里没有半点的不敬与挑衅,倒是流露着一份对沐云芝的尊重与敬意。
“啪”沐云芝按下了开门键,“进来吧。”
“找我有事?”景昕进屋,还没说话,沐云芝便是直接问道。
景昕在沐云芝面前站立,双眸不带杂念的与她对视,露出一抹弯弯的浅笑:“印太太,我知道,你一定觉的我现在出现在你面前,是为了向你炫耀或者挑衅的。”
沐云芝没有说话,只是很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叠放于膝盖上,双眸很是平静的抬望着站在她在前的景昕,优雅却又不人高贵的露出一抹微笑:“我更好奇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景昕浅笑:“其实我和印先生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承认,我对印先生有好感,但也仅位于但也仅位于好感而已,印先生对我从来没有做过逾越的动作,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人,当然还有你的这个家。”景昕边说边环顾了一圈这个虽然很大,但是却十分温馨的别墅,眸中略带着向往与羡慕,却没有过份的期待与贪婪。
沐云芝没有说话,只是就那么一眨一眨的望着景昕,似是很愿意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景昕依旧浅笑,“我想印先生也从来没在你面承认过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应该只是你自己的认为而已。”
沐云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我误会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是!”景昕很肯定的一点头,“印先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这个家的事,也从来都没有在我家里留宿过一晚。别说一晚,他从来都不曾进过我家的门。他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他从来就只把我当女儿一般的对待,他很照顾我,但是他的照顾很有分寸,从来不分越界半分。你一定很好奇,我说他别说没在我家留宿过一夜,甚至都没进过我家门,可是他却总是有那么几天的时间不在家里,甚至连晚上也不回来。我想你一定认为他是在我那里了,其实不是!”景昕摇头,那看着沐云芝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浅伤,“其实,每一次,他离家,都是住在医院里。”
“你说什么?”沐云芝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景昕。
……
东方都锦
岑海鸥正对着电脑处理着一些前厅部的事情,办公室门敲起。
抬头,便见着南晚鸽一脸灿烂笑容的斜靠在门框上,一条浅粉色的宽松孕妇装,依旧还是将她那一头长碎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一条马尾,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平底鞋,小腹依旧还是平坦如夕。
“鸽子!”岑海鸥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噌”下从椅子上站起,大步朝着南晚鸽走来,“哎呀,气色不错嘛,白里透红,看来沈总把你照顾的非一般的好嘛。”
“那,给你和点点的礼物。”南晚鸽将手里的一份包装精美的礼品袋递至岑海鸥手中,然后迈步走入岑海鸥的办公室,径自在沙发上坐下。
“那就替点点先谢过你了。”岑海鸥笑意盈盈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一个月都还没到呢。我还以为沈总会带着你到处游玩一翻,至少也得等到你把孩子生了才回来的。”递一杯温开水给她。
接过温开水,南晚鸽轻抿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岑海鸥,“我这要是不回来,都还不知道原来你和印表哥对上眼了都。不过,你还别说,你和印表哥,那是怎么看怎么都觉的很相配。我本来就想着,要是我回来,你和印表哥还是没有突破性的发展,那我可是打算和点点小熙还有舅妈直接将你们霸王硬上弓了。”
岑海鸥的脸颊微微的有些泛红,有些尴尬的拂了下耳际的发丝:“点点和小熙喜欢,觉的好就行了。我没有过多的要求,只希望他对点点好,视如己出就行。所以他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虽然我觉的有些高攀了他们,但是至少在印家,点点不会受任何委屈,我也喜欢小熙。”
“你的意思是……”
南晚鸽的话还没说完,岑海鸥的手机响起。
岑海鸥对着她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拿过手机接起:“你好,我是岑海鸥。”
“岑小姐!”手机里传来阮千莹略显的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用我介绍,你这么聪明,应该也能猜到我的身份了。”
“找我有事?”岑海鸥的脸上保持着平静与淡然,半点没有因为接到阮千莹的电话而有所变化,那语气那表情,似乎只是在接一个无关紧要的骚扰电话一般。
“找你自然有事,不然你觉的我会想打你电话?”阮千莹的话依旧还是那样的阴阳怪气,“听说你曾经给人做过代孕?”阮千莹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将话停在了这个关键的环节上。
岑海鸥那平静的脸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皮亦是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你想说什么?”
“鸟,怎么了?”坐在沙发上的南晚鸽站起了起来,有些担忧的问着岑海鸥。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谈话被第三个人知道!”在话筒里听到南晚鸽的声音,阮千莹略带威胁性的说道,“岑小姐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怎么做。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比如你还有一个孩子的下落。我在安陵路的遇见咖啡厅等你,我想你会有前兴趣知道关于自己的一切的。”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岑海鸥拿着手机,怔怔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