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武烈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莫声谷实在是忍不住了,说道:“谁胜谁负,还没决定,你就在哪里胡吹大气,不怕闪了腰。”
武烈斜眼一看莫声谷说道:“你是谁?段家老东西都被我杀了,你还想与我动手?真是不自量力。”
段盼儿咬紧银牙,心中不由的一痛,她猜到段家老人已经凶多吉少了。但是听武烈如此确定的说出口,心中的悲痛还是按捺不住。段盼儿横剑一挺,就要与朱烈搏命。莫声谷伸手将段盼儿拦下来,说道:“让我来。”
莫声谷对朱烈说道:“是不是自不量力,试过不就知道了吗?”
武烈虽然嘴上说起来对莫声谷不屑一顾,但是并不是真得对莫声谷一点也不在意。莫声谷昨夜的表现,可谓相当出彩,马贼的两大头目都死在莫声谷剑下,岂是偶然。莫声谷剑法如果武烈虽然没有见识过,但也知道不容小窥。
莫声谷上前数步,挺身拔剑,喝道:“看剑。”
武烈早已在这里凝神静气等候多时了,只见武烈手中一根判官笔,一突,一点,正是莫声谷的膻中大穴。
武烈的判官笔还没有到,莫声谷的身影已经一转,来到了武烈的身旁,莫声谷的剑尖离武烈的脖子不过一寸的间隔。可以说倏忽而至。
“来的好快。”武烈眼皮一跳,判官笔一横,挡住这一剑。只见莫声谷的身影又是一晃,来到了武烈的另一侧,又是一剑刺向武烈的身前大穴。
武烈耍的一手好判官笔,来去不过瞬间,又架住了莫声谷的剑。
武烈知道莫声谷不是易与之辈,却不知道他居然难缠到如此程度。剑法奇快,步伐诡异。实在是难以应付。
而莫声谷也觉得武烈一手判官笔,来气如风,滴水不漏。可以说已经使到家了。更不是一个易与的角色。莫声谷只觉得身上的伤势,已经蠢蠢欲动了,如果再这样打下午。恐怕胜负还未明了,自己的伤势就先复发了。必须速战速决。
武烈看自己的判官笔拿不下莫声谷,心道:“不能保留了,如果这小子与我在此纠缠。而段盼儿跑了的话,就不好找了。”武烈手上加劲,直接判官笔上一道凌厉的气劲击出。莫声谷不得不退避开来,避其锋芒。
武烈一根判官笔上,劲力四射,好似剑气一般,莫声谷的剑与之相接,顿时觉得承受不来。莫声谷连番抢攻,就是站了先手之机,如今朱烈这一使力,莫声谷的先手之机,顿时没有了。
段盼儿大声说道:“武烈,你好不要脸,居然用段家的一阳指,来对付段家,你心里还知不知道廉耻为何物。”
莫声谷不知道武烈用的什么功夫,段盼儿怎么能不知道啊。一阳指,虽然能发出凌空指力,但是这样对内力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于是就有了一阳指依附各种兵刃的作法。朱烈就是用这样的方法。
武烈说道:“我用的那里是一阳指,是朱家先祖朱子柳创的一阳指书。”
朱子柳固然创了一门一阳指书,但是那充其量不过是一门化用一阳指的法门。虽有很多独创之处,但是根本都出自一阳指,这一点即便是朱子柳也不会否认的。如果朱子柳知道后世子孙用一阳指书,来对付段家,恐怕愤怒的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清理门户。
段盼儿虽然怒极,但是也没有贸然上前,因为自己的武功自己知道,和莫声谷与武烈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贸然上前非得帮不了莫声谷,甚至还会帮倒忙。
莫声谷的剑法全凭身法速度,内力用的极少。莫声谷身上的伤势需要压制。但此时莫声谷也顾不了那么多,不击败武烈,以后的一切都是虚妄。莫声谷一咬牙,刷刷三剑连环,与武烈的一阳指书打在一起。
一阳指书虽然是从一阳指之中化生出来的。并不是说它本身就不是一门绝学了。他是朱子柳当年的得意之作,自有其威力在。可是却与武烈不合拍。
朱子柳是何等样人,他是大理状元。一身书法,独树一帜。跻身于当时大家之列。他将一阳指与书法融合在一起,两者相辅相成。威力宏大。但是在朱子柳刚刚创出这门功法之时,还拘泥于书法框架,惜败于霍都之手。而武烈又能将这门武功发挥出几分啊。
西域偏僻之地,能有多少文采风流。武烈虽然家世不错,也只是略略读了些书,肚子里的墨水连朱子柳一成都没有,书法上只能说是会写字而已,哪里谈得上什么成就可言。他用出的一阳指书,只是将一阳指书当成一门武功来用,其中关乎书法的绝妙之处,被武烈统统放弃。这一门指书的威力就打了个半折,只剩下纯粹的判官笔法。
莫声谷不知道其中奥妙,只觉得武烈的笔法虽然构架严谨,但是疏漏甚多。能攻者,未必能守,但是能守者一定能攻。莫声谷在武当上之时,一心放在柔云剑术上,想从柔云剑术之中推导出太极剑法来,结果练成的柔云剑术如春蚕吐丝,缠绵到了极点,是一门上乘防御剑诀。即便是面对八臂神剑方东白,也守个滴水不漏。莫声谷虽然练剑的时候一心在守御。但也不由的想到如何攻来,我会守不住。出道之后,以快剑横行西北,莫声谷的剑法虽然简单,没出一剑心中都暗藏一个心思,就是我每一剑攻出,让我自己来守也守不住。所以莫声谷的剑法凌厉异常。
此时也是如此,莫声谷无心多想是不是武烈在破绽里面暗藏变化。莫声谷有信心在武烈变化之前先变招。
莫声谷连绵三剑,都攻在武烈的破绽之处,武烈心思大震,虽然这三剑都被武烈挡下来。却不能挡住武烈心中的震撼。武烈心中暗道:“此人是谁?有人说是莫七侠。但他怎么对我的武功如此了解。难不成是那个老家伙暗中藏下的杀手锏。我须谨防上了当。”
武烈对段盼儿的父亲有着深深的忌惮,即便是斯人已逝。任何关于他的事情,武烈从不敢掉以轻心。
两个人生死对决,气机相连,对方有什么变化,恐怕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的。对方就已经搞清楚了。莫声谷不知道为什么,武烈的战意一下子消退了许多。但此时不趁机出手就是一个大傻瓜了。
夫战勇气也,这勇气一涨一消,直接影响战局。只见莫声谷身影围着武烈来回纵横,剑光好似一团火花将武烈给罩了进去。
武烈心中不由暗道失算,没有到莫声谷抓战机的眼光这么好,自己一点点心绪波动,就被抓住了破绽,好在其他人就在不愿之处,一会就到,只要坚持一会,大家一起来合击他。想来没有拿不下的。
的确,段家老人就是这样被拿下来的。
武烈不起这个心思还好,一起这个心思败局已定。人对自己暗示坚持到多长时间就好,一般情况恰恰是坚持不到的。如果武烈拼命与莫声谷强攻,莫声谷未必招架下来。毕竟莫声谷现在凭借的一股血勇之气而已,比不得武烈的武功功底。而武烈如此一想,几乎将场面上的局势完全送给莫声谷。由着掌握主动权。
莫声谷一时间剑光纵横,一寸寸的向武烈逼了过去。这时候武烈才恍然大悟,局面已经不堪到如此地步。武烈也是多年厮杀出来的人物。顾不得检讨自己对敌的失策之处,横笔一点,点向莫声谷的胸前,对莫声谷攻向自己的剑,不管不顾,就要与莫声谷两败俱伤。
武烈心中并没有想与莫声谷两败俱伤的想法。只不顾是围魏救赵,逼莫声谷撤剑的手段而已。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武烈料错了莫声谷的心思。
第三十一章信念
第三十一章信念
莫声谷现在已经觉得浑身上下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经脉有一丝丝如同刀割的疼痛。莫声谷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了。
此时武烈想两败俱伤,正中莫声谷的心思。
莫声谷暗道:“现在这也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电光火石之间,莫声谷一剑刺中了武烈的胸膛,带出一道血线。而武烈的判官笔重重打在莫声谷的臂膀之上,莫声谷虽然在紧要关头,稍微一躲,躲过要害。但这一击也让莫声谷浑身震痛,不由自己。
武烈相当错愕,他完全没有想到,莫声谷居然要和他同归于尽。虽然他也躲了一下,却没有完全躲开。莫声谷这一剑已经伤到了武烈的内府。
武烈此时一紧闭嘴唇,他唯恐自己一张口,就会喷出一股血来。
莫声谷振作精神,一挺剑又要上前再战。而武烈看了莫声谷的动作心中大震,暗道:“这家伙正的要与我同归于尽,我又岂能死到这里。还是会和其他人之后,一起围观他。到时候此人即便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武烈身子一晃,就向后面逃去。几个呼吸之后,就翻过一个山头,消失在莫声谷的视野里面了。
莫声谷长出了一口气。
段盼儿高兴的说道:“莫七侠的武艺居然如此高强,真是没有想到啊。”
莫声谷不说话,段盼儿一眼看去,却见莫声谷满头大汗,浑身微微颤抖。段盼儿立即去扶莫声谷,还没有扶到,莫声谷已经推金山倒玉柱的向段盼儿砸了过来,段盼儿连忙接住。只是一股男子汉的味道与血腥味夹杂在一起,让段盼儿很不习惯。
段盼儿焦急的问道:“莫七侠,你怎么了?”
莫声谷已经是段盼儿唯一能够指望的人了,现在莫声谷又出了问题怎么不让段盼儿心急如焚。
莫声谷筑基失败的所有旧伤全面爆发了,还有与宗咯巴一系列交战之中所受的伤,一股脑的造气反来,莫声谷现在所有的力气都在镇压疼痛之上,说一句话都犯难。见段盼儿焦急的询问自己的状况。莫声谷从口中崩出几个字来:“快走,此地,危险。”
段盼儿不是傻瓜,又怎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武烈虽然走了一会一定回带人来的,如果自己动作慢。一会就会被武烈堵在这里。此地不宜久留。
段盼儿当机立断,将莫声谷背在背上,立即向东方翻山而去。
莫声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字,说道:“将我藏在一边,你自己走吧。”
段盼儿说道:“那怎么可能啊?我段家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的朋友自己走的,再说有时候两个人死在一起也不是一种幸福吗?”
莫声谷没有听到段盼儿说得后一句话。剧烈的疼痛已经让莫声谷处于本昏迷状态之中。莫声谷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股清香的环绕之中,来回的移动。其余的都感觉不到了。
在莫声谷与段盼儿走后一个时辰。数十个人站在此处。以武烈为首。
武烈身上已经缠好的纱布。将自己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除了武烈之外,朱长龄,傅延吉。胡豹。还有马贼三当家。已经几十个马贼。
马贼这圈子里面完全没有什么忠信可言,从来就是谁拳头大听谁的,现在马贼大当家,马贼二当家,全部一命归西,剩下的马贼自然听拳头大的人吩咐。
朱长龄说道:“大哥那个莫七侠就如此厉害吗?”朱长龄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朱长龄向来智计百出,可谓足智多谋,只是武功上始终不弱武烈。在这个小圈子里面屈居第二位。对武烈的武功有相当深刻的了解,武烈即便是放在中原,也是一把好手,居然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打败了,让朱长龄每每想起这一点,都有一种见鬼的荒缪感觉。
武烈恶狠狠的说道:“那小子武功有多高,我没有看出来,只是这家伙打起来,就不要命了。不把自己的命当会事,也不把别人的命的会事。是一个狠人。”
朱长龄继续问道:“你没有看出他的武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