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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羽的伤势决计是动弹不得,但段子羽却不愿意再这个地方,再多停留一分钟,每停留一分钟,都是痛楚。
段子羽平心静气,纳气归元,将身上的痛楚微微平息下来,他对自己身上的伤势也明了几分,心中暗道:“我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只不过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修养,大约要有数个月之久,但是我能待在这里面?看宋青书成婚吗?”
段子羽一想到这里,口中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段子羽在身上连连下指,将浑身数处大穴都封住了,浑身的疼痛从段子羽的感觉里面消失了,段子羽知道这伤势还存在,只不过段子羽封住了自己的感知。
这是一种自欺欺人而已。
段子羽屏蔽了自己的痛觉之后,拿起床边的剑,随手拿了数两银子,就准备走,才走两步就想道:“这武当山平时下山的道路都有人看守,我现在如此下山必然走不了,想来只能走后山小路了。”
段子羽所说的后山小路,其实就不是路。
只不过武林中人高来高去,只有一点能够借力的地方,就能如履平地,攀山越岭有如等闲事儿。段子羽尝尝嘴馋,从后山那些采药人都走不了的地方下山去大吃大喝一番,这路自然就熟了,除了段子羽之外,恐怕没有知道这里。
段子羽向后山走去,转了几个弯,就来到一处绝壁之处。段子羽抓住一根藤蔓,顺着就下去了。
这根藤蔓好多地方光滑之极,显然是段子羽常用所致,只是段子羽平时走的时候,都是身体完好,而此时段子羽有伤在身,浑身的内力动弹不得,这一下,立即觉得自己身沉如铅,浑然不如原来的轻灵,本来轻轻松松就能过去的地方,立即变得难走之极。
段子羽两只手抓住藤蔓,两只脚上加力,死死的踩在绝壁之上,一步步的向下面走,不过几步,段子羽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段子羽的汗水打湿了衣服,段子羽心中暗道:“连一段小小的藤蔓也来为难我吗?”心中起了好胜之心,也不回头,径直一步步的向下坠。
但段子羽实在是太高估自己了,没有走一般,段子羽直觉得胸前一痛,随即眼前一黑,正个人差点昏过去。
段子羽忍着疼痛,心中暗道:“不好,一阳指封禁之力,已经失效了。”不过一会,段子羽就好像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无处没有被汗水打湿。段子羽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脚下一松,整个人顺着藤蔓滑下,直入绝壁之下,瞬间消失在眼帘之中,再也没有声息。
段盼儿熬了鸡汤,莫声谷说段子羽虽然伤势很沉重,需要进补,但是大补之物,对段子羽将来没有好处,只要段盼儿用平常的之物来补,决计不能用大补之药。
段盼儿对莫声谷的医术从来是信得过的,在山下寻了一个老母鸡,为段子羽炖了一两个时辰,这才好。民间验方之中,老母鸡最为滋补不过了,这才端进了段子羽的房间。
远远的看着段子羽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段盼儿眉头一皱,暗道:“是谁来看子羽也不说将门关上。”不过段盼儿也没有在意,段子羽是武当派三代弟子里面最出众的两人之一,他在武当派三代弟子里面自然有一群拥护者,段盼儿想来定然是那些小孩子忘了关上屋门而已。
段盼儿进了门,挑开了段子羽卧室的门帘,一眼看去,没有了段子羽的身影,段盼儿心中暗暗闪过一层阴影,心中暗道:“子羽会去哪?他还有伤在身,七哥说一月之内,决计是不能下床的。”
段盼儿一看段子羽的剑不见了,心中更是不安,武当派虽然不讲究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但也要求佩剑贴身带着,但是那也要分时候啊。段子羽的伤势未愈,他拿一柄剑到处乱跑干什么啊?
段盼儿立即放下鸡汤,四下寻找段子羽,结果没有见到人,段盼儿心中着急之极,立即去找莫声谷。
此刻在原来的静室之中,宋青书微微动动膝盖附近的筋骨。宋青书已经跪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杨无敌走后,宋远桥对宋青书又是一番盘问。宋青书无奈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一时间未定七侠甚为头疼。
这儿女情长的事情,实在让人感觉棘手。
宋远桥眼睛不由的在殷梨亭的身上闪过,暗道:“怎么处理啊?”
在宋远桥想来这段子羽一定好处置的,但宋青书也跑不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将两人给分开,这还没有成婚。如果成婚之后,再弄出什么丑事来,更是武当派的大笑柄了。就在这时候,宋远桥远远的听到,有人快步跑来,也不招呼径直推门而入。进门就说,道:“七哥,子羽不见了。”
莫声谷眉头一挑说道:“什么?”
来人自然是段盼儿,段盼儿平息呼吸说道:“我刚刚为子羽送鸡汤,却发现子羽已经不在床上了。我问过山上的所有人,谁都没有见过子羽。”
这一番话,说着武当七侠,个个变色。
段子羽与宋青书是武当三代弟子里面最出众的两个,武当七侠自然个个关心,即便是他们两个人闹出如此大的事端,也武当七侠也不过是想教训一番,然后让两人分开,就是了。对两人从来是寄予厚望的。
而段子羽突然消失不见,武当七侠心中都打了个突,特别是殷梨亭心中暗道:“子羽不会做傻事吧?”殷梨亭一想到这里,越发不能平静了。
武当七侠也只有殷梨亭对段子羽的感受最为了结,他一想起当初自己在峨眉山上种种,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脸色忽变,说道:“咱们去看看。”话为说完,就一马当先走出了房间。
见殷梨亭有此动作,武当七侠其他人都不是愚笨之人,如果不能猜到殷梨亭所担心的事情。一个个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上更加凝重起来。
特别是莫声谷,莫声谷运脚如风,其他人还没有到,莫声谷就已经几个起落来到了,段子羽的房间里面。
这个房间,莫声谷一点也不陌生,他刚刚在这里为段子羽医治过,岂能不熟悉,只见段子羽房间里面一切都没有动,不过是少了一柄剑而已。莫声谷眉头一皱,莫声谷虽然武功高强,但也不能从这里面看出什么名堂来。
这时候,武当七侠其他人到了,一个说道:“让我来吧。”莫声谷转目一看,是张松溪。
第一百六十六章段子羽之死?
第一百六十六章段子羽之死?
张松溪是武当派在外行走最多的人,对江湖种种伎俩最为熟悉,即便是多方在外奔走的俞岱岩也不如张松溪。
张松溪说道:“我对追踪之术很熟悉,应该能找出段师侄的。”
莫声谷大喜说道:“四师兄,你来。”
张松溪毫不客气,上前仔细观察一下,忽然在床前一番,发现一个重物压在床上的痕迹。张松溪说道:“段师侄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他应该是下山了。”一边说一边指着这里说道:“这里原来应该是放了一个钱袋,段子羽既然拿了钱自然没有轻生之念。”
这一句话,让武当七侠统统将心放下来了,他们最担心的是段子羽一心求死,那才是不好办的。只要段子羽没有轻生之念,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莫声谷说道:“即使是这样,我们也该快些找子羽,他的伤势实在经不起折腾。”
殷梨亭说道:“奇怪的就是这里,按说七妹已经将武当山找了个遍,下山不过几条路而已,段子羽如果下山早就该发现了。”
宋青书说道:“六师叔,这个事情我知道。”武当七侠走的急,几个人都没有管宋青书,但宋青书对段子羽的事情很是上心,一路赶过来了,听了殷梨亭有此疑问,立即开口了。
宋青书这一开口,武当七侠的目光都放在宋青书的身上了,特别是宋远桥,宋远桥说道:“你说。”
宋青书说道:“段师弟,向来好口舌之欲。山上的饮食清淡。他常常从后山下山大吃大喝,只是后山何处下山,却是不知道。”
宋远桥眉头一皱,心中却想的是后山居然有如此大漏洞,我居然不知道。这后山之上段子羽能够来回,别人也能够来去。这说明武当派防御有漏洞。宋远桥看来这一件事情比宋青书与段子羽的破事要重要的多了。宋远桥说道:“走,去后山。”
武当七侠连带宋青书与段盼儿数人,来到后山之上。
武当山的防务本来是一点没有的,因为武当诸位高手本就是武当派的防务,到了宋远桥光开山门之后,一大批外门弟子到来之后,宋远桥开始安排武当山防务,将武当派外门弟子指派各处巡逻,不过也是以武当派前山为主,那时候后山是张三丰清修之处,如果谁真的能从武当山后山潜入武当派,那也是本事。
即便是张三丰破碎虚空之后,武当山后山也没有多过注重,因为武当山后山之外都是莽莽群山,实在了无人迹。没有什么防范必要。
来的后山之上,几个分头找段子羽留下的痕迹。
这武当山后山其实是一个虚指,就是知道武当派后面一大片荒山,不过后来经过张三丰找了一座山峰居住,这座山峰,慢慢被称为后山。
后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一会张松溪就说道:“找到了。”
几个人立即想张松溪所在之地涌去,却见张松溪是在找到一根长藤。只能用力拉扯。见武当七侠几人到了,张松溪说道:“你看这长藤。”
武当七侠定睛看去,只见这长藤表面的毛刺都已经被拔出,十分光滑。莫声谷说道:“你是说子羽经常从这里上下,刚刚也是从这里下山的吗?”
张松溪说道:“如果每次错的话,就是从这里下山的。”
莫声谷向下一看,只觉得云蒸雾笼,根本看不见下面是什么,只能听见下面流水之声,激荡不已。莫声谷说道:“我先下去看看。”
莫声谷说做就做,纵身一跃,根本没有用那长藤,脚踏在悬崖峭壁之上,如履平地。不过眨眼之间,就消失在重重的雾霭之中了。
张松溪长叹一声说道:“声谷的轻功又进了一步。”
所有人之中,最为担心段子羽的人就是段盼儿了,段盼儿说道:“我也下去看看。”
殷梨亭拦住了段盼儿说道:“七妹,你还是在上面等吧,如果你有什么闪失的话,叫我如何给老七交代啊。”
宋远桥说道:“七妹,你就在山面吧。也不用所有人都下去,松溪,你下去一趟吧。”
张松溪早就有所预料,如果武功莫声谷自然胜过张松溪,但是跟踪找人,张松溪要远远的胜过莫声谷,张松溪必然要下去一趟的。
张松溪说道:“是,大师兄。”
张松溪却不敢如莫声谷一样一跃而下,而抓住长藤,一跃跃下数丈,再一停顿,再一跃,再跃下数丈,就好像是一个袋鼠一般,一下一下的向下跃。
看起来很慢,其实很快,不过几个起落,就深入莽莽的云层之中了。
当然这只是上面人往下面看的感觉,正在往下落的张松溪却没有感到一点点云层的感觉,只不过感觉身边的空气有些湿润而已,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松溪往山面一看却只看见一层层云气,再也看不到山顶上的人了。
这时候水流之声越发猛烈了,就好像是天边的阵阵雷声,轰然不止,张松溪往下一看,这水流就好像一道白练,从上游深山之上直坠而下,在山中几个转折之后,才汇入这绝壁之下,融为一道澎湃的水流,一泄而下,甚为湍急。
张松溪好不容易才脚踏实地,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听说段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