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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重将手按在皇帝的命门处,将一股真元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那金龙这才不再摇摆,安稳了下来,然后渐渐隐入皇帝的身体之中。
许重长出了口气,端坐在地上,也不理会安陵王等人,开始自己修炼起来。这一夜他法力耗费巨大,却一直没有机会找时间回复,直到这时才总算有了时间。
安陵王和那赵大人本来想同许重说话,这时见许重竟然闭目养神,不理自己二人,也不敢打扰,想了想再留在这里也是无趣,甚至自讨欺辱,便相继离开了。
二人出了皇宫之后,安陵王几次暗示那赵大人自己如果要带兵入宫废掉柳后的话,他是否站在自己一边,却都被那赵大人顾左右而言他的搪塞了过去。
最后安陵王只好怒气冲冲的离去。赵大人看着安陵王离开,想了想,自己竟又回到宫中,找到刚刚送走青衣长老的柳后,然后开始老泪纵横的检讨自己的罪行,又狠狠地表了一番忠心,得柳后宽慰了几句之后,这才真正的离开了皇宫。
且说青衣长老离开皇宫后,并没有直接回到五柳观中,而是到了与五柳观遥遥相对的一座寺庙门口。
一个小沙弥将青衣长老迎了进去,带到了后禅院中。一个瘦弱不堪、形销骨立的老僧盘坐在一棵古松下面,身后站着一个小和尚,正是悟果。
“青衣道兄,久已不见,想不到道兄法力竟然精进如斯,老衲甚是佩服。”
青衣长老冷笑道:“圆觉,你法严宗与我五柳派为争念力灵气,争斗不休,本也正常,但你宗竟然引那西原密宗妖僧,妄图改天换命,实在罪过不轻,你有何话说?”
第七十七章 柳后相求
圆觉笑道:“道兄口舌还是如此之利,不过道兄却是冤枉我宗了,那西原密宗却不是我宗请来的,乃是那柳后差人迎来,与我宗何干?”
青衣长老冷哼道:“那柳后不过一凡人尔,若不是有人撺掇,她怎么会知道这世间还有个西原密宗?你法严宗一向与她交好,不是你宗又是何人说与她听?”
“阿弥陀佛,昔日那柳后曾请我入宫讲法,我确曾提起过这世上还有西原密宗一脉,但其后之事我却并不知道,道兄总不能因此怪罪于我吧?倒是道兄师徒今次竟然灭杀那西原密宗四名弟子,恐怕那西原密宗不肯善罢甘休啊!”
青衣长老大笑道:“那西原密宗妄干天数,企图强夺龙气,逆转乾坤,行那牝鸡司晨之事,休说我灭杀他四名弟子,就是将他全宗上下尽数灭杀又怎样?我所为只为顺天行事,逆天之人终究莫奈我何!”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道兄却是犯了嗔念了!三界一切众生尽皆平等,那睿宗皇帝失德,惹怒天心,这才丢了传国玉玺,如此,龙气自然渐消,西原密宗所行之事虽说不当,却也不是什么大恶,那柳后一向通晓事理,皈依我佛,素行善事,在贫僧看来,也未必不能身登大宝。
道兄行那灭杀之事,所杀之人非是大恶,怎能说是顺天所为?”
青衣长老大笑不止,指着圆觉道:“你佛宗之人贯会巧言令色,专擅诡变,可笑之极!今日我不与你分说,待来日论道,我再追究你阻我行事之过!”
圆觉站起身,也是大笑不已,道:“罢了罢了,青衣,你我相识两百多年,为何见面总是斗个不停?你我斗法不下三十余次,我虽然奈何不得你,你却也奈何不得我,莫要为了区区西原密宗与凡人之事伤了你我的和气!”
说着大袖一拂,身前出现了一张石桌并两个石墩,石桌上放着两个空的茶盏和一个茶壶,圆觉笑道:“贫僧却是真穷,虽有茶具,却无好茶,奈何?”
青衣长老怒道:“你你你,又来哄我的茶,那百年的兰芝倒也罢了,你当那梦幽果实很多吗?”不过说虽说,还是取出了一捏放入茶壶之中。
两人坐下饮茶,悟果自然只在旁边侍候。圆觉道:“道兄,不是我说你,你这次真不该杀那四人。”
青衣长老听了有点诧异,道:“修仙界灵气日渐稀薄,几条大灵脉都被三大宗占据,像你我两宗这样的宗门日子越来越艰难,所以才会想到借用信徒念力聚集灵气传回本门,只是其他宗派难免眼馋,这次西原密宗不就是欲伸手分一杯羹吗?若不灭杀,只怕伸手的越来越多!”
“话虽如此,但那西原密宗四人,此次来这梁京城却是有天静山正心法师亲自传书于我师兄圆慧,大有庇护之意,如今被道兄灭杀,恐怕麻烦不小。”
“天静山?正心?”青衣长老很吃了一惊:“怎会如此?难道三大宗居然又想伸手?”
“夺信徒念力聚集灵气,三大宗未必会做,但我修仙界灵气日渐稀薄,原因何在?便是修仙者和凡人都太多了!借西原密宗之手,行牝鸡司晨之事,只为挑起天下纷争,届时我修仙界各宗定会投身其中,这一场大战之后,天地间灵气那便充盈得多了,这种事情古往今来可并不少见。”
青衣长老沉吟片刻,道:“如此却要早做准备了。”
且说许重在太明宫中足足修炼了一夜,服用了数颗灵丹,总算恢复了法力。他睁开眼看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忙命宫女替皇帝服下一粒安神丸,然后又用真元帮助皇帝吸收药力。
柳皇后来看了皇帝两次,和许重说话时,言语中很是亲热,令许重很是有些吃不消,许重惊奇的发现,自己对这刘皇后竟然也感到很有些面熟,只是一时间仍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见过她或是和她相貌相近的人。
皇帝一直昏睡不醒,身上龙气也还是很弱,许重仔细的检查了他的紫府泥丸宫,才发现他的七魄虽然已被解禁,但命魂已衰弱不堪,要想醒来,起码还要几天才行,至于要想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却已是不可能了。
接下来一连九天,许重便守在太明宫中,每天除了替皇帝温养命魂,便是自己修炼,过的倒也安逸的很,只是这皇宫中灵气却是稀薄,他的修炼成效并不明显。
这天下午,许重还在修炼当中,刚刚运转真元一个周天,突然睁开眼,吩咐旁边的宫人道:“你家皇后已到了门外,还不去迎接?”
几天里,太明宫的侍卫、宫女及太监人等,早对许重敬畏之极,凡是许重所说,都是依言而行,不敢有丝毫耽搁。
那宫人听了许重的话,当即便去打开大门,果然只一会儿,那柳后便带着一个女子款款而来。
许重却是端坐不动,凡人中的皇帝也罢、皇后也罢,总归还是凡人,许重如此也不算托大。
许重看了柳后一眼,道:“不知皇后娘娘几次有何吩咐?”
柳后笑道:“少仙师辛苦了,本宫怎敢吩咐少仙师?少仙师如此说岂不是折杀本宫了?”说着一阵娇笑。
许重听了她的笑声,眉头微皱,这几天只要这柳后一来,总是如此,她本来生的极美,体态丰腴婀娜,娇笑之下,更是媚态横生、乳。浪连连,令许重实在有些吃不消。
笑了一阵,柳后道:“不知陛下今日可好些了吗?”
许重呼了口气,点头道:“已经好了许多,再有一两日,应该能醒的过来了。想不到娘娘对陛下倒关心的紧。”
柳后正色道:“少仙师只当我是个阴狠薄情的女人吗?却不知道,我与陛下也是夫妻情深。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可说的,我虽然欲夺大宝,请西原密宗法师帮我转嫁龙气,想要逆天改命,但却不曾害过陛下,陛下被人镇住七魄,昏迷不醒,绝不是我所为,我,我恨不能以身代陛下受苦!”
许重心道要不是你欲盗龙气,偷走了玉玺,那皇帝老儿怎么会被人镇住七魄?不过想归想,许重却并没有说出来,许重也知道斗法那晚之后,柳后已经还回了玉玺了。
那柳后眼圈微红,但随即道:“我有两件事想求少仙师帮忙,不知少仙师可否帮我呢?”
“那要看什么事了。”
柳后看了身后的女子一眼,道:“你带着他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那女子答应一声带着众人都出去了。
许重看了一眼那女子,认出就是要拜自己为师的那个女官,心中暗道:“不知悟果有没有收下她。”念头随即转过,对柳后道:“我在此地,你的话自然不会有人听见。”
柳后道:“那是自然。”接着就说了自己所求的两件事。
柳后求许重的两件事,一件是请许重帮忙调查施法镇住睿宗皇帝七魄之人。据柳后分析,这幕后主使之人一定是皇室宗族之人,而且关系不会太远,以几个皇子和睿宗皇帝的几个兄弟嫌疑最大;
另一件却是请许重帮忙施法除掉朝中右相陈。希烈。
原来这陈。希烈是睿宗皇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很得睿宗皇帝信任,不知什么时候,这陈。希烈又和安陵王结成了同盟,他一直反对柳后在皇帝不能理事期间主政,而是主张应该由嫡长子也就是安陵王暂时主政。
此人处处和柳后作对,柳后本想将他罢官,但又忌讳此人在朝中党羽众多,而且和几个禁军将领关系密切,因此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想请许重,不知不觉中废掉此人,也不用杀死,就将他弄傻弄疯就行。
许重听完了柳后的话,一时沉吟不语。
柳后想了想,又道:“只要少仙师肯出手帮忙,本宫自有重礼相谢!”
许重眼睛先是一亮,接着笑道:“你虽贵为一国之母,但我修仙之人却是并不贪图你那金银珠宝。”他心道:“那金银虽好,但对如今的我来说,什么用也没有,要来何用?”
“只要少仙师答应出手,我皇宫内库中所有宝物,少仙师可任意挑选两件。我虽是凡人,但也听说当年太祖一统天下时,曾有仙人驾到留宝以为贺礼,想来那东西应该就在这皇宫内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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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收徒取宝
许重听柳后说起,皇宫内库中可能有当年修士留下的法宝,心中大为意动。他现在有三件法器,掌剑和地行针偷袭还行,但威力有限;金柳盾威力虽大,但许重现在法力不足,能发挥出来的也有限,而且金柳盾以防御为主,攻击并不见长。所以他现在很想再弄一件攻击力强大而且适合自己的法器。
“你为何求我?我听说你与那法严宗关系尚好,怎么不找他们?”
柳后心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找?要不是那帮臭和尚都不肯帮忙,我怎么会来找你?”口中却说道:“少仙师会不知道?现在法严宗的高僧们都恼了本宫了,不肯帮忙,而且他们念念经还可以,论道法精妙,怎么比得了少仙师呢?”
许重微微笑道:“你莫给我灌迷魂汤!这就带我去你那内库中查看,若真如你所说,我便帮你又有何妨?”
柳后喜道:“定不叫少仙师失望!”
说着起身向外走去,许重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柳后仍是只带了那个女官一人,三人一路向皇宫深处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柳后在一座看起来似是道观的大殿前停住了脚步,对那女官吩咐了几句,那女官答应一声便上前叩门,不一会儿,殿门打开了一条细缝,一人探头看了看,道:“你是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没事儿赶紧快走,免得惹祸上身!”
那女官伸手亮出了一块令牌,在那人眼前晃了晃,道:“皇后娘娘驾到,你们还不快开门迎驾!”
没想到那人看了一眼女官手中的令牌,哼了一声,竟然关上了大门。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