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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隐身不见的两人藏在外围!
这个发现真是不妙!林琪瑢果断放弃偷袭张松正,稍落身形,暗将一缕裹在红光中的魂力放了出去。
只是这样一来,体内失血更快,令他产生了一"bo bo"晕眩。
于其两颊剧跳几下,勉强将怒火压下,把魂力一撤。
林琪瑢顺着两魂力波动的方向摸去。首先到于其身下,这已经是出了林家祖宅,到了林门大街。再确定了彭义韭的下落。
靠近二人,失血的速度几息之间,便让他口干舌燥眼前发黑起来,皮肤骤然干瘪下去。
这两人居然是最强的两个!
不能再这样了,他只得再降高度,离二人远些,让失血稍慢一点,低空中又向林家外围飞出了几十丈;
他左手轻轻拿出欺世轮,缓缓张开已经抽缩不成样子的右手,符基正在伤口之上贪婪的吸吮着鲜红的血液;
上次他被慑入欺世轮时,马首的雾气只喷发出不足二尺距离。所以,这次要想这般距离对付道祖,必须要有足够的力量,最大限度的催动欺世轮的威能释放。
放干血他只有一次机会!
林琪瑢身形义无反顾陡地蹿起,升到彭义祖和于其身后头顶较远的高空,欺世轮对准底下二人,右手一拨两只轮子轻盈地两轮转动起来。
他无声惨笑,右手一把也握在马颈之上,两手合抱欺世轮;血液、连同左手中原先被逼入此处的两股和着“生”字文的灵气,在欺世轮金光一闪之际,骤然喷射,一齐向欺世轮中灌去!!
“……有人?”
彭义韭轻喝,魂识扫去,同时一道空间之力卷了过去!却在半途蓦然一断……
不成功!便成仁!
这也是林琪瑢最后的一点意念与执念;刹那,他的双眼空洞,意识也随即消失。
*——*——*——*
林家祖宅寂默中突然升腾起一片淡淡的金光……
一只顶天立地的虚影的马头,衔着两轮一轴,在林家上空突现,向下一落便包裹住林家祖宅,还有空中的五人。
奇怪的是,明明整个过程并不快捷,五人愣是没有能力脱身远遁!
一股来自上古倾覆天下的无敌气势,轰地落下。马首落下的瞬间,马鼻“扑愣愣”喷出两圈粗大白烟,马口突地大张;
一声高亢震撼的龙、马之声回荡在天地之间。
两只千余丈的淡黄巨轮虚影,铺天盖地辗压下来……无数花、鸟、鱼、虫、树、石、山、水……世间能有的万物,都化做漫天无尽的半透明金色光影,和着无数的雾丝,一起向着林家上空五人吞噬而来!
任凭五人也全力施手反击,瞬间将他们淹没!
林琪瑢同样被金光包围,“啪”的一道清脆细小的碎裂之声传来。他坠落的身形逐渐在马首金光之内,在彭义韭一侧显现;
林琪瑢好似一片云,一丝水气,被无数金光雾丝亲吻托浮着,缓慢的从庞大马首虚影的头顶,向林家降了下去……
彭义韭大吼一声,用尽全力在身外撑起了方圆一百余丈的法域,如此广泛的法域已经足以骇人听闻;
他身体倏地笔直拉长化成一只三十余丈的庞大蓝鸟;首现宝羽之冠,尾成碧蓝银光,身上水火之光交替流转,六颗头大的彩珠,围绕着它急速转动着;巨大羽翼一张,无数水流、炎火、风流骤然将他包围其中;随着他的动作却向着林琪瑢冲去。
第一时间,他就注意到了林琪瑢!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只天大地大的巨轮,无论他变化无数神通与法域,大片大片的火海风域,水钢,就是六色珠连化为六只同样分身,自爆,也不能闪避。
眼看就要被压轮下,巨鸟本身无数白光飞出,横隅在两者之间的空间尽碎,更多的空间碎片被摄了出来,裹住了巨轮,巨轮动作一顿!蓝鸟暴发出“哈哈”的笑声,就要进入空间远遁而去!
笑声未完,“噗”一个声音,小而撼心;巨轮“轰轰”滚过天际,只是飞转的辐辏之上,多了一只碧蓝的大鸟,此鸟如死了一般,老实的被捌在辐辏之中,随着巨轮的速度,留下了一道好看的蓝光远去不见——
而那些破碎的虚空碎片,却好似破镜重圆一般,“呼”地各归各位……
此情此景吓的另一边,正被另一只巨轮追赶的于其大惊失色!
他哪敢再继续停留下去。即便,先前他打的同样是将那个明显的始作俑者擒下的想法,此时也早就烟消云散,想不也敢想了!
他生不起一点抵抗巨轮的心思,用尽所有的法力撑住法域,发挥最大的速度,只求能够突破此处诡异的马影金光的圈禁;
五息之内,他尝试了三次破空而走;奈何,也许是被彭义韭此前破碎空间抵挡所致,到得于其想要使用此种伎俩的时候,空间顽固得像是铜墙铁壁,已然撼之不动了。
“不——”一经耽搁,巨轮从后一下子,就将他碾在底下,法域兽魂散去。于其同样挂在巨轮的辐辏上,被带走了……
157。第157章 劫难
而其它三人,年涓远花与伍奉花常已经变化成擎天艳光巨花,一朵红霞漫天,一朵黄光铺地。两只金黄色花蕊通天而上;
二人神通虽是不弱,但此时威压似来自上古巨人,二人早无心反抗,只求自保而已!
无数花瓣飞出绞杀涌来的各形金光,出人意料金光真的被绞得飞散,让二人稍稍安心下来;随后二人心惊的听到两声惊恐至极的惨叫。
闻声看去,就见鸟人彭义韭和兽祖于其,先后被巨轮收去的心碎情景。
“阴阳之力……是阴阳之力!”
两人惊恐大叫,神魂俱丧。蓦然两法域合在一起,就想收起巨花向天上逃去;但当无数雾丝从四面八方无视他们的法域,将二人轻柔围拢起来的时候,二人才知大势已去!
“啊!”的两声惨叫刚起,便嘎然而止。
几缕雾丝到得近前将二人所成花冠一圈,巨花黯然消失。
与此同时,张松正并没有张开法域,而是仿佛武人一样,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掌法。
此种掌法在此等道祖使将出来,却别具效果,竟然比二花所化的法域更加有效。所有扑向他的金光所化之物,都被阻在周身一丈开外。
他也听到了二花出事前的叫喊,不怕是假的;但事到临头,害怕根本无济于世,只能一搏!
张松正此时位置正缓缓的下降,向着在金光中飘荡的林琪瑢靠去。他并不急功近利,想徐徐图之;
阴阳之力,哪那么好对付,五行用的越多,越会吸引阴阳之力的吞噬。唯一活命的机会,就在这个能使用阴阳之宝的人身上!
再看林琪瑢这时正处在金光遮天的马首的脖根之处,距离底下林家只有十余丈,如同随波逐流的孩子一样,来回晃悠,但就是不曾落地。
张松正身外的金光化物,不急进攻,也不知有何种效用,只是随着他前进的过程,不断将他包裹;
当张松正意识到不妙的时候,金光仿佛也不想同他玩了一般,立马成就一只圆球,随后无数雾丝扑上一缠,内中老者与前四人一样大叫一声之后,再无声息。
*——*——*——*
万寿洞天,林家祖祠;万寿洞里,则有成千上万林家列代大公子的牌位,默默立在长明灯的幽光中;
洞厅中十几个拼合一起的草蒲团上,林琪瑢无知无觉的躺着。身边一位白袍老者,小心的扒开他抽搐褶皱的两手,包扎他手上的伤口。
“这孩子怎么搞得,一下子就老了几十岁的样子……”老者踌躇着站起,事态诡异往往代表极为严重的事态。他伸手轻触林琪瑢的脉息;
“分明是伤了本源的致命伤啊!谁到林家下的手?昨晚上,发生什么了……看你如此拼命,多半是关乎我林家性命攸关的大事……”老人抚着林琪瑢干枯的发丝,“唉——,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定有许多小秘密,你拼死为林家一战,值得么?”
一阵不快不慢的脚步声传来,“老祖,侄儿来了。”
老人头也没抬道:“进来吧。此时不用守那非大公子不能进的规矩,出事了。”
“啊……”
“那侄儿就破戒一回,望祖宗们不要怪罪。”
一人进得万寿洞,正是林家宗祠主事大长老。
当看到躺在蒲团之上生死不知的林琪瑢,大长老急忙上前,“老祖,这是谁?怎么进了万寿洞?”
“你认不出了吧!这就是咱们林家的瑢大公子——”
“小六!?”要不是老人说这个人是林琪瑢,大长老根本就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容颜衰老远超几大太爷的人,是林家声名远播的林琪瑢!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大长老目瞪口呆,只能焦急的望着老人;
老人直起身子,看看天色,“外面还没天亮,你赶紧派人到各处找老少大公子,看看有没有重大的情况。
你还没看出来么?这孩子昨晚上在咱们祖宅中动用了本源之力,才重伤如此。
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昨夜林家定然有人来犯!”
“啊?”大长老看看林琪瑢又看看老人,再也顾不得其它,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老人小心的扶起林琪瑢,将手中的几颗丹丸喂进嘴里,又喂了几口水进去。
“看样子,前阵子那个榜单多数寻的是你小子。可是再好的本源,也不禁不住这般的损耗。唉……以后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
“沓沓”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天色蒙蒙亮了起来。大长老面无人色再次冲了万寿洞。
“不……不好了……”大长老老泪横流,见到老者更是哭得泪如雨下,呜咽不能成言。
老人站起来,淡泊的眼神,仿佛有种平静的莫名力量,“事出了,就好好说,哭也没用。”
“哦……”大长老用袖子抹了抹老眼中的泪水道:“我用宗祠联络之法,还叫醒了不少护卫骑飞行坐骑,去找各处林家子弟;
林宽康所在的北园、林宽荨所居的西北、林宽稽所处的西部、还有家主园,不论太爷还是家主都联络不上了。
只有林宽驱和林宽睿他们那一支所在的东头有回应,还有就是咱们这些人。
而派出去的人,刚刚回来也证实,林家目前只剩下东头还有林家的大公子和二、三代子弟,其它各处的林家子弟,只要是有六禁封印的都消失了……一个也没了……”
“还有一个……”老人看向林琪瑢;
大老一激灵,猛地也盯住了林琪瑢,“老祖,你是说,小六是为了这事,变成这样?”
“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看不出来,这孩子拼了本源之力搏了性命?”
大长老终于重新镇定下来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怕是昨晚,多数是外界的人来了!”
老人眼光一寒,“一定是这样!”
他转身挥手,将大长老叫至身边,向外走去。“你我都知道,一个绝顶体质本源之力的可怕。现在祖宅中还幸存这么一房半房,怕也多亏这孩子出手之功。
你马上叫林宽驱和林宽睿出来主持大局,此时林家不能乱。让他们两人也赶快开了府库,拿出最好的丹药,给这个孩子保命用。不然,这孩子可能就要完了……”
“我那还有一枚还阳丹,这就取来……”
不多时,大长老、林宽驱、林宽睿一同站在林琪瑢身边,由三人亲手喂了林琪瑢两粒还阳丹,还从两只打开的玉匣中分别拿出了一块凤形的红脂贴到了林琪瑢的额头。
说也奇怪,两块红脂甫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停也没停化去不见。
三人对视一眼,林宽驱道:“小六失血太多,这两块血凤,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