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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转变幻境的情况,借此来控制他人。
而其他的人若是想要成功的在自己的脑海中营造出一个与之一模一样甚至是连变换规律都一样的幻境,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规律是随心所欲的,而今日的柳逸就要挑战。
他要挑战这个不可能,他要做第一个利用一己之力将一个深陷幻术之中的魂魄营救出来的人,虽说在原来的历史中,也曾经出现过将陷入幻术的魂魄成功营救出来的先例。
但那种营救的阵仗实在是有些巨大,以至于上百位修炼幻术的修士一同进入到一个人的幻境中,为的就是能够将这个人给成功的营救出来,毕竟此人是他们幻术界的元老。
而如果柳逸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白炷的魂魄从幻术的环境中给拯救出来,那么他将能够成功的谱写幻术界的新篇章,说不定到时候他还会成为一个人人敬仰与的幻术大师。
似乎是看到了自己日后的一条光明大道,以至于眼下的柳逸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普通人根本无法理解,而此刻的柳逸的双手也正在合拢。
只看到柳逸手臂紧握的一霎那,以更根尽头发丝般粗细的红色线条则突兀自柳逸的手掌部位延伸而出,并迅速的朝着周边那些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扩散,似乎根本没有尽头。
很快红色的发丝线条便已经融入到了周边的黑暗中,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到它们具体的移动轨迹是出现在什么地方,可是,柳逸却很清楚它们当中的每一根线条的具体走向。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按照柳逸脑海中所营造出的线路进行排列的,而当那些黑色的雾气与红色线条产生交融的一霎那,柳逸的脑海中则是逐渐出现了一幅幅诡异画面。
这些画面中的情景虽然看上去十分的温和,但却根本无法让人将之与美好产生任何的关联,因为在每棵绿意葱郁的树干上,柳逸都能够清楚的看到一具惨死于当下的尸体。
这些尸体有的面目狰狞,有的血肉模糊,有的皮开肉绽,有的诡异多变,以至于现如今的柳逸竟然有一种深陷森罗殿的感觉,即便是以凶煞著称的魔域偶没有这么的血腥。
而当柳逸顺势将目光扭转的时候,他却能够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一切竟然全部都是一个人所造成的,而这个人正是他此次前来营救的白炷,此刻的白炷还正在享受着乐趣。
他的乐趣是建立在别人的性命之上,当他把自己那锋利如刀的手指深入到别人喉咙内并将之割破时,白炷竟然会释放出一种诡异而又令人浑身发毛的笑声,柳逸从未听过。
自从柳逸和白炷认识之后,他所能到的白炷的言语除了一些合理的嗯、啊、哦之类的便再没有什么特殊的言语了,即便是上次的情感叙述也是柳逸借助灵气方才感知到的。
而眼下白炷竟然能够展现出如此诡异的另一面,这还真的是让柳逸感到无比的震惊,不过好在柳逸如今并没有张扬,依旧是静静的待在原地,一双眼睛紧紧地注视着白炷。
此刻,在白炷的身旁正堆放着一群被绳索捆住手脚巾帕塞住嘴巴的人,在每个人的脸颊上都存在着紧张与不安的神色,他们可不想看着自己像前者一样被直接割裂成碎片。
那些能够被倒吊在树干上的尸体,全部都是人群中比较突出的人类,不是地位在丞相以上的,就是体内流淌着皇族的血脉,即便是最为普通的人,也是个身价千万的商人。
他们这些人无一不享受着生活的乐趣,又有谁能够想到位居底层的人的内心深处的痛苦呢,而眼下他们虽然被倒吊在树干上,但他们的血液却依旧在接连不断的滴向大地。
对于这些人来说,只有落叶归根才算是最为普通的回归,而他们的血液对于大地来说就已经能够充当得上是普通的落叶了,至于他们的肉体可能大地根本就没有任何渴求。
看着那一片片棕黄的土地逐渐被血液浸染成鲜红的颜色,柳逸的内心深处也不自主的涌动起了惊悚的感觉,虽然他也曾见过不少的血腥场面,但却丝毫无法与此情景媲美。
而就在柳逸感到内心紧张不安的时候,不远处的白炷却是突然间说话了:“诶呀,你们这些流淌着肮脏血液的家伙,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你们体内的血液真正的得到一丝净化。”
“净化血液?灵魂使者?普洛斯?”当柳逸听到白炷口中飘出的话语之后,柳逸的嘴里却是不自主的流露出了这一系列诡异的称号,而他现在也大致的猜到了控制白炷的人了。
幻术虽然是建立在一个人脑海之中的,并且幻术的幻境还是千奇百怪无时无刻不再变化的,可施加幻术的人却只有一个,即便环境在如何的发生变化,人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很多的幻术修炼者,在施加幻术的时候总是会不自主的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感觉施加到幻境之中,虽然这种感觉很多深陷幻术的人无法感觉,但柳逸却能够清楚的了解到。
这个对于世俗的人伦情理赶到无比怨恨的家伙,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之为灵魂使者的普洛斯,他自己一生主张着要利用一己之力来净化掉人世间的污浊之气,可到现在却并未取得任何的成效,人世间依旧是被浓重的污浊气所笼罩着,人们虽然每天能够利用肉眼看到世界,但却根本无法利用心境来感知人与人之间的真善美。
第四百一十三章 普洛斯
普洛斯从小就是一个缺少家庭关爱的孩子,他的一生是在痛苦和悲哀中度过的,没有任何的人能够理解到他内心中的痛苦有多么的强烈,而在人们眼中的他只是一个杀人魔。
对于这个污浊的人世间,普洛斯一直主张要将之给全然的净化掉,可无论他怎样的努力,最终所取得的效果却并不是非常的显著,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在他身上有体现。
普洛斯为了能够让整个事件的污浊气息得到缓解,就开始从最为穷凶极恶的人下手,先利用自己强大的实力将对方的性命取走,非但如此还将对方的尸体给挂在大树上示众。
虽然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净化人间的行为,但在别人看来这却更像是一种对自家亲人性命的玷污,因此,为了能够报仇,被杀者的子孙便花费重金找杀手为的就是报仇雪恨。
而被派去的杀手则无一例外的死在了普洛斯的手中,并且他们的躯体则会被全部撕裂成碎片,因为在普洛斯看来这些人根本就不配拥有人类的肉体,他们只配做个孤魂野鬼。
在杀手被取走了性命之后,杀手的亲朋好友则会聚集起来一同前去找普洛斯报仇,但最后的结果依旧是不言而喻,就这样普通的打打杀杀,非但没有净化人间反倒更加污浊。
可是在普洛斯看来,他出手杀掉的这些人全部都是该死的家伙,而人世间的污浊有一大部分都和他们有着直接的联系,除掉了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才能让人间重返到和平。
所以,在思量清楚前后之间的关系之后,普洛斯则不再有人任何的犹豫,而是直接带着自己的兵器,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山寨走去,此刻的他已经做好大开杀戒的准备。
当他敲响山寨大门的那一刻,山寨的人则已经全部将兵器紧紧的我在自己的手中,每一双眼睛内无一不充斥着愤怒与不安,可还未等他们成功的发动攻击,就已经死在当下。
要知道,普洛斯在修炼自身幻术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让体内的灵气水平受到停滞,在那个修仙还处在猜疑阶段的时刻,普洛斯就已经是一个日冕阶段的修士,几乎无人能敌。
在那个时代还尚未出现封神之地,对于无处可去的他只得将自己从小到大一直秉持着的心念发展到最大,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只有血腥能够唤醒他。
闻着血腥的气味,普洛斯总是能够让自身的状态保持在一个斗志昂扬的阶段,因此,现如今的他则是立刻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长枪,一刻不清的冲进了面前的山寨进行着厮杀。
大概在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一股股炽热的殷红色的血液则是接连不断的自山寨内流淌而出,随着血液的不断增多,竟逐渐形成了血流成河的惨痛景象,山寨内的人全部阵亡。
百十号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全部魂归西天,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战斗力,也正是因为普洛斯的这一战,方才让修仙的热潮真正的朝着顶峰的阶段进发,只是进发速度较慢。
似乎并未因此而感到任何的满足,此刻的普洛斯则提着长枪朝着正东的方向走去,据他了解在东侧的位置,存在着不少的山寨,其间不乏有一些实力高强的修士在镇守山寨。
而这些人在普洛斯眼中则无一例外全部都是释放污浊之气的家伙,因此,在行走的过程中,普洛斯则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就杀一双,真可谓是杀红了普洛斯的双眼,可他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直到他成为了整个国家的公敌之后,他这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可他的意识却依旧停滞在当下的浑浊之中根本理解不了真善美的含义。
在他看来,生活在人世间的所有人已经全部被污浊的气息所污染,只有将他们全部根除掉才能够让人世间重回正轨,因此,现如今的普洛斯则不再管什么人伦情理,只有将人类全部杀死在是他的最终目标,都说妖兽是无情无义的冷血杀手,殊不知普洛斯在是真正生活在人世中的冷血动物,他们到一处都绝对不会营造出血流成河的场面,无一例外。
在那个年代人与人之间每天聊的话题则是:你今天有没有成功的躲过杀人魔的攻击?你明天要藏在哪里,那个地方安不安全?我们家的孩子老是哭,不会暴露我们的位置吧?
有的人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平安的活下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孩子送上死路,因为他们觉得一旦孩子张嘴啼哭,就会将他们的位置给暴露出来,接踵而来的便是杀人魔普洛斯。
似乎是对人间发生的事情有些难以接受了,当时的天界则借口说是要出现一场天际浩劫,随即则将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灌注到了天池之中,借助天池内的水系力量来与普洛斯的火系历练产生对抗,带将对方体内的力量压制住后,天界则直接利用天雷将之击杀,并顺势降至藏匿于虚无之地,这是一片存在于六界之外的环境,根本无人能从里面逃出。
这场天际浩劫,虽然拯救了人类的性命,但却将整个世界上的修士和修炼仙法的典籍全部摧毁,因为天界觉得,如果还让人世间的无知人类进行仙法的修炼,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又会出现这么一个与普洛斯相像的家伙,他们可不想让这种悲剧重演一次,因此,天界宁可牺牲掉人世间这片肥沃的土壤,也绝对不会让恐怖的事情再次出现。
而被困在虚无之地的普洛斯却并不安分,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要离开这里,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找到了一种特殊的方式,利用这种方式他则能够轻而易举的从虚无之地中逃出,而逃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当初封印他的那个家伙的后人,而那位天神的后人,便是白炷。
第四百一十四章 精神力量
在普洛斯离开了封印之地后,他则立刻来到了人世间,虽然他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但累积在他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愤怒却没有丝毫的衰减,反倒是变得更加的强烈几分。
不过,眼下他所想要解决的却是那个封印他的天神后人,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