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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先把献祭阵法给处理掉,之后的事情,在具体的做商议,至于解除阵法还要麻烦你呢。”
“我刚才在观察阵法的时候,已经大致的想了一下解除的方案,可是貌似都不是非常的合适,因为他们这个阵法在设置的时候貌似有所改动,应该就是为了防止他人的解除,所以以往的方法是绝对无法利用的,而如果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解除的话,最终落得的下场可能是两败俱伤。”很明显,此刻的云菁对于自己所能想到的解除方法并没有自信。
可对于七长老这个只专注于修炼攻击招式的修士来说,解除幻术已经是他所能施展的极限了,而专注于辅助的云菁在解除限制法术的方面肯定会比七长老更有造诣,可如今的云菁竟然也说没有合适的方法,这就不得不让他感到十分的无奈了:“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我们总不能看着这几个人就这么活生生的死在咱们的面前啊。”
“并不是方法都没有,我倒是有一个解除的措施,只不过会有些冒险,而且还需要你的帮助才可以。”似是想到了什么可行的措施,以至于在七长老的询问飘出之后,云菁的脸色则瞬时变得严肃了不少,好像是在表示着这个方法有多么的困难,可对于七长老来说,只要能救人什么方法都不妨一试,即便是存在着危险。
因此,现如今的七长老则是想都没想的就点头了,并轻声对其出言语:“云菁,你就说吧,需要我做什么,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不会有任何的吝啬。”
“我需要你口袋中的那枚炼血法宝,浮生印,因为只有用浮生印的力量顶在他们四个人的头顶之上,才能够给我充足的时间来破解献祭阵法,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方法了,如果你觉得他们的性命并不能和你的浮生印相比,那么咱们大可以转身离开,我很清楚,你的浮生印究竟是什么来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怪你。”云菁的话说的非常的满。
以至于听到她的话语之后,七长老竟一时无法作出合理的回应了,这枚炼血法宝乃是当初七长老的爱妻在临死的时候,利用她自身的血液炼化而成的一种特殊法宝。
而且这枚浮生印还是整个盛唐之中出现的第一把炼血法器,在当时的盛唐之中还引起了一长不小的轰动了,虽然后人有不少都在模仿着炼血,可是没有一人成功。
因此,现在存留在七长老手中的这枚法宝便是整个盛唐之内的唯一一把炼血法宝了,它的力量十分的强大,据说能够和不少的日冕修士的势力抗衡,但因为是至阴之血炼化而成,所以硬度并不是很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中间限制着,所以七长老才会将之存留在口袋中,以做对爱妻的思念之用,可如今云菁竟然说要为了救柳逸她们而拿出,这还真的是让七长老有些犹豫不决,但这浮生印终究只是一个死物,如果要和柳逸的性命相比,七长老宁可忍痛割爱。
所以,在思量了一番之后,七长老则是毅然决然的将浮生印从自己腰间的口袋之内取了出来,并顺势送到了云菁的手中。
第一百九十八章 献祭开始
浮生印虽然在整个盛唐之内被传得沸沸扬扬,而且还是第一枚也是唯一一枚的炼血法宝,可是它的样貌却是非常的平凡,拿在手中就像是一个石头雕刻的物件似的,丝毫未曾让人感受到任何的非凡之气,这种器物也就是知道的人才会了解其中的奥妙,而一旦被扔在了大街之上,估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其投以过多的关注,最多的便是瞥一眼罢了。?
而这一反应,在云菁的脸颊之上也丝毫不曾例外,只看到如今的云菁在拿到七长老递来的浮生印之后,脸色却是猛然间变得怪异了不少,嘴角的笑容也在极力的压制。
可纵使她在如何的遮掩自己心头的那股怪异情感,却依旧无法逃过七长老的眼睛,以至于在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后,七长老这才低声对其解释道:“你别看我这浮生印样貌丑陋,可它的质地却是比影月宗所使用的涅磐还要坚硬十倍的“景琰”,据说在整个盛唐之内,景琰的总产量也只不过有三十斤罢了,而你颠颠你手中浮生印有多重,你就知道价值了。”
闻言,云菁则是诧异的皱了皱眉头,随即顺势抖动了一下自己端着浮生印的手掌,却是大致的估算出了它的重量应该在二十斤左右,而这也让云菁先前心中存在的古怪神色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她很清楚这所谓的景琰岩石究竟有多么的难求,而从七长老口中飘出的有关景琰岩石的产量数据,也与其了解到的如出一辙。
先前在制作血魔堂镇堂法宝:怜云法杖的时候,云菁就曾经想要找寻一些景琰来打造法杖的主体,可是寻找了三年都未曾有任何的下落,毕竟这东西乃是整个盛唐之内最为坚硬的存在,而且还是产量极少之物,即便是有再多的钱财也不是说买就能买到的,因此,在这番无果的寻找之下,云菁心中的念头便就此不了了之了。
而眼下出现的这枚浮生印,竟然直接占据了二十斤的景琰岩石,这又怎能不让其心生妒忌呢,而且这东西虽然颇为沉重,但大小却与一个正常苹果一般无二,这就让其心中的诧异更加浓重了,不过现在的她却并不好意思开口对其进行索要,毕竟这东西是七长老爱妻的遗物,身为一个外人她又怎能光明正大的对其进行索取呢?
“好了,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救人要紧,诶,对了,你记得用完了之后,一定要给我还回来,否则的话,我跟你没完。”似是对自己拿出的浮生印恋恋不舍,以至于从始至终七长老的目光都未曾离开过浮生印,而这一点,还真的是让云菁颇感佩服,并且还存在着一丝的羡慕,一个男人能够爱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也真的是有够专一与深情的了。
在带着浮生印来到柳逸的身前之后,云菁的脸色则是猛然间变得怪异了不少,并故作冷酷的对柳逸出言语:“柳逸,我早就想收拾你这家伙了,现在你就乖乖受死吧。”
此刻的云菁之所以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所谓的献祭阵法除了有时间限制之外,还有一个情绪的限制,一旦献祭的祭品的情绪出现了什么特殊的变化,献祭的阵法便会立刻开启,而到时候如果再想让阵法停止下来可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为了能够给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如今的云菁只能故意装作恶狠狠的模样对其出言语。
可谁知,她的话语刚一飘出,不远处的晴雪则是立刻出了愤然的咒骂:“你个贱人,快给我住手,别动我相公,有什么危险都朝我来,离我相公远一点。”
“诶呦,臭小子,没看出来,这姑娘对你还是蛮在乎的嘛,居然要为了你去死,既然如此,那我要不就先成全了她,然后再送你上路?”在冷酷的对柳逸说出了一番话语之后,云菁则是迈步朝着晴雪的方向走去,可现在的柳逸又怎能看着一个姑娘为了自己去无辜受死呢?因此,此刻的他则是说出了一番与晴雪如出一辙的话语。
而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的话语之后,站立在中央位置的云菁还真的是有些无奈了,至于她要选择谁还真的是一个比较困难的抉择,于是,在略微思量了片刻之后,他则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故作愤怒的对周边的人厉声呵斥道:“既然你们都这么相死,那我就成全你们,也都不要分谁先谁后了,一起死,对你们都是比较公平的事情。”
说罢,云菁则是立刻从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四枚淡蓝色的丹药,并顺势扔到了不远处的献祭阵法之上,在丹药因为阵法的缘故而消失之后,云菁便直接将自己手中久久端着的浮生印扔到了虚空之中,并利用自身的一种特殊方式将浮生印的本体以虚影的方式扩散成四个,使之能够分别悬坠在柳逸四人的头顶之上,起到一个间接性的保护作用。
在这个动作完成之后,云菁则立刻盘腿坐在地面之上,以自己的心神控制着丹田灵海之内的灵气,使之能够按照意愿以一种渐进的方式通过地面渗透到四个献祭阵法的下端,并从其根源位置直接将献祭阵法给剔除掉,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顺利的躲避开对方所设置在阵法之中的特殊关卡,而这也会变向的启动献祭阵法,所以云菁才会向七长老索要浮生印,以求能够对柳逸等人的生命起到一个暂时性的保护,只要能够坚持到云菁成功剔除阵法,他们几个人就能够顺利的得救。
果然不出预料,在云菁的灵气成功的渗透到地下,并在四大阵法的下端展开剔除举动的一瞬之间,一股强横的吸力则是立刻出现在其众人的头顶之上,与此同时,那悬浮在他们头顶之上的锋利刀刃,此刻也在顺势向下移动,似乎稍不留意,就会将他们四人的头颅割下。8
第一百九十九章 震撼人心
云菁的沉着稳重,甚至要比七长老还要夸张不少,可是在现如今面对着献祭阵法的时候,在她的心中也难免会有些紧张,毕竟这是关乎人命的大事,不可有任何的马虎。?? ?
而就在云菁手中的属性灵气飘出的一瞬间,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则是立刻出现在其额头之上,微风拂略之间,竟致使云菁的娇柔身躯在此刻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番。
轻微的颤抖虽然影响不大,但却让云菁心中的紧张韵味再度变得凝重了不少,即便眼前的这个几个人和自己的关系并不算大,但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断送了他们的性命,她也绝对无法饶恕自己,所以,在这种心理的驱使之下,云菁接连不断输出的灵气则是逐渐出现的小幅度的断隔,在断隔的空荡之中,悬浮在众人头顶上的浮生印则突兀生变故。
只看到,在失去了灵气支持的之后,悬浮在虚空之中的浮生印则一下子失去了它应有的光泽,并呈现出了一种几乎要坠落的姿态,这一点,无论是谁都能清楚的看到。
“柳逸,先前你们之所以会比送上这献祭阵法,完全是因为有人想要利用你们来开启献祭,并顺势封闭住仙冢之内的众多机关法术,而你们刚才所看到的我的容貌完全是他人用易容术假扮的,所以你们现在一定要立刻摒弃自己心中的愤怒,否则的话,我是绝对无法将你们成功救下了。”在云菁成功驱使浮生印的一瞬间,限制住柳逸等人的献祭阵法便已经被强行开启了,因此,即便现如今柳逸等人的心神生了巨大的变化,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所以,与其让他们被动反抗,还不如利用他们四人的力量主动反击。
而在听到了云菁口中的话语之后,柳逸的脑海之中便立刻陷入到了一副回忆的画面之中,在略微思量了片刻之后,柳逸这才恍然大悟,而他脸颊上如今也浮现出了一丝羞愧。
很明显,在现自己先前与师傅和云菁生了误会之后,他自然会立刻联想到刚刚从他口中飘出的那些辱骂话语,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是根本收不回来的。
因此,现在的柳逸则在考虑如何将自己刚在所说的话语以一种圆润的方式带过,既不能让他二人对自己存有怨恨,也要让自己心中不会有太多的愧疚与自责。
可就在其脑海转动的一霎那,云菁的厉声呵斥却是立刻飘来:“别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先从献祭阵法里出来才是最主要的,你先前所说的话都是骂那些人的,和我们无关。”
在听到了云菁的话语之后,柳逸心中的愧疚似乎相应得到了一丝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