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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听了甚感奇异。但楚天亦不便立时应允皇甫琼,遂将如烟唤来。如烟乍听之下,亦是惊讶不已。这女子当真胆大妄为,竟然自动找上门来,以身相许。如烟知晓丑女一些传闻,心中颇犯思虑。
楚天与如烟犹豫不决,思虑之下,遂又将柳虹刚找来。待柳虹刚来到楚天房中之时,见皇甫琼美艳姿色,顿显尴尬。尤其是说到将其找来便是因为皇甫琼之时,柳虹刚足足呆愣了半晌。
看着楚天与如烟,又看看皇甫琼那美艳的姿容,柳虹刚憋闷了半天,方才满心欢喜,咧开大嘴,瓮声瓮气地应承下来。待二人走出楚天房间后,皇甫琼见柳虹刚应允,看其威猛的身材,哪里是猴八老五所能比的。抑制不住欣喜,拉着柳虹刚便走得没了踪影。
晚间用饭之时,也未见到柳虹刚及皇甫琼身影。派人寻找之下,方才知晓,二人是一个有意,一个多情,早便躲到后山闲逛去了!
第488章
楚天惊叹之下,不由唏嘘不已。而如烟看着弟弟终于有了归宿,芳心亦是满怀欣喜。虽然曾听巧玲说起皇甫琼与猴八、老五之事,但依弟弟柳虹刚那身材模样,天下间能够匹配之人当真难以找寻。有钱难买愿意,随他二人去吧!
柳虹刚与皇甫琼走在队伍最后,一个高大威猛,一个矮小娇柔。两人无论身材相貌,反差极大,甚是惹人眼球。沿途之上,除了楚天、沈寒冰与众女外,便属柳虹刚二人显眼。
当队伍走到离清风镇还有五里左右时,便见前方远远地伫立着一队火红的人马。原来是孙元坤与袁啸列队迎接楚天等人。待楚天到了近前,袁啸趋步上前,躬身便拜:“师傅辛苦,弟子迎接师傅凯旋归来!”
楚天笑道:“不必多礼,起来吧!”待孙元坤见礼后,两队合成一处,浩浩荡荡向清风镇行去。袁啸看着旌旗招展,威武雄壮的烈阳大队人马,心中倍感兴奋。昂首挺胸,当先在前引路。
清风镇。
已然人满为患。烈阳门与天幻宫开战,引来了无数江湖武林人物。更有四面八方的商贾及其他人等,聚集在镇中。酒楼客栈拥挤不堪,生意出奇的好。尽管忙碌,各商铺酒楼等好似过年一般,财源滚滚,几日中便挣了个盆满钵满。
用罢酒饭,楚天正与沈寒冰闲聊,便见一勇士进来禀告。道:“禀告门主及太上门主,少林掌门慧远方丈,武当掌门清虚上人求见!”
楚天一听,与沈寒冰相视一笑,忙起身走到门外。但见清虚上人与慧远方丈正忐忑不安地在门外等候,楚天忙道:“楚某来迟,让二位久等,实乃不恭,望两位掌门见谅!”
清虚上人与慧远方丈见楚天神色,心中稍微安稳,忙回礼道:“楚施主远道征战,甚是辛苦。老衲打扰之处,尚望楚施主见谅!”
“哈哈!”楚天大笑,忙道:“方丈何故如此客气,此非说话之所,请到屋内详谈。”说着,伸手接引二人到了屋内。
清虚上人与慧远方丈刚刚走到内屋,乍见桌旁坐着一中年模样,仙风道骨的人物,顿感惊讶。而沈寒冰只是微微轻笑,并未言语。楚天笑道:“两位掌门,这便是楚某义父,搜魂书生沈寒冰!
两人听罢,俱都大惊。睁大眼睛仔细看时,这人哪里是传闻中七旬以上模样,非但面目英俊年轻,顶多不到四十许年纪,更是仙风道骨,神风湛然!双目似秋水、如深潭,更如无形的利剑,洞穿人之心肺!
两人俱都未曾见过沈寒冰,但听闻是震慑江湖数十年的一代修罗,内心无比震惊。慧远忙不迭地双手合十,诺诺道:“老衲见过沈施主!”
沈寒冰轻笑,看一眼清虚上人,摆摆手道:“罢了!甚么施主不施主的,早年少林围剿于我,致使书生也无任何大方之机,布施给少林多少恩惠。施主之称谓便免了吧,外在表象,不言也罢,和尚尽可直呼书生便可!”
慧远面上略显尴尬,道:“沈施……书生学究天人,深通佛理,老衲佩服。今见书生神貌,令老衲深感惊奇,足见书生修为深厚,以致本心清静,神韵聚敛,如仙似神!”
“哈哈哈!”沈寒冰听了大笑不已,朗声道:“本书生未曾想到少林方丈亦会如此褒扬他人。若非有缘,便是太过虚套!书生一生只求随心、随性!而今,书生年事已高,但求心安而已。至于神与仙等,书生从未奢望。依书生看来,人世间何来神仙!若心空明,自是神仙。如此,何必称羡他人,不知和尚以为然否?”
“阿弥陀佛!”慧远宣了一声佛号,道:“佛讲心注一处,清静本心,与书生所言甚是相合。老衲添为少林掌门,亦同书生做同一感想。少林虽受天下敬仰尊崇,但老衲深知修行浅薄,佛法济世,少有宣教。偶尔所为误人误己,尚望书生海涵!”
沈寒冰伸手指指座椅,笑道:“和尚言中之意,书生怎会不知!如今江湖大定,四方清平,书生又怎会不念上苍之德而妄起血腥。但请和尚放心,书生及烈阳众人早已厌倦征战杀伐,即便染手血腥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今后若无紧急之事,各方自会安定!”
慧远刚要坐下,听沈寒冰如此说,忙道:“书生慈悲心肠,令老衲感佩。老衲与真人在此等候多日,既然书生如此宽怀,老衲倍感欣慰,明日便回返寺中!”
“呵呵!”沈寒冰轻笑:“和尚自便,若是修行苦闷,自可云游天下。亦可到烈阳讲经说法,书生必当欢迎之至!”
“书生此言,老衲受之有愧!若无他事,老衲就此别过,望书生保重!”说罢,双手合十,与清虚上人慢慢离去。
楚天落座后,沈寒冰笑道:“世间之事说起来复杂,看起来烦乱,但想起来,却甚为明晰。这牛鼻子与和尚来此,既是探听我烈阳意图,又是为我烈阳与天幻宫大战而来。若是为父猜想不错,如我烈阳惨败,其尽可与天幻宫续旧,若是天幻宫被灭,又可与我烈阳修好。”
楚天轻笑,道:“义父明察秋毫,洞明世事,当真是火眼金睛!”
沈寒冰笑道:“呵呵,天儿的马匹功夫亦快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说着,神秘地笑道:“你师娘恐怕已快到这里,天儿替为父接应一下!”
楚天忙笑道:“义父放心,孩儿早已派巧玲与茜儿前去迎接!义父只管等待师母来临便是!”说着,楚天又道:“孩儿一路上颇犯思虑,不知司徒宏那老贼是否如其所言,甘心安居天幻宫!”
沈寒冰笑道:“难道天儿对自己功力无甚信心?三昧真火之下,经脉断无接续之理。便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况且,武林人物一言九鼎,出尔反尔之事实非英雄豪杰所为。司徒老儿虽非甚么真正的英雄豪杰,但经此一战,相信其已无东山再起之心。”
“呵呵,义父如此言说,孩儿便放心了!不过,尚未剿除的一干余孽,诸如昆仑派、点苍派以及天山淫魔冷凡那淫贼等,将如之奈何?”
沈寒冰笑笑,轻松道:“天下安泰,四方清平,寥寥几个余孽不足为虑!此等江湖闲事,天儿自管为之。为今之事,天儿当考虑统筹江湖各方!呵呵,待诸事安定,为父当好生周游周游。”
楚天轻笑:“以义父如今功力,当比天人。此时游历天下,孩儿大为放心!还望义父莫要走得久了,省得孩儿想念之时,又要翻山越岭到处找寻!”
沈寒冰听罢,深情地看着楚天,眼中不禁微微湿润,尽是感动慈爱之色。无比地温和道:“为父为恨而活,为恨而生!但仔细想想,为父一生最大的幸事,却是有了天儿!你我父子,虽非骨肉,但却胜似亲人。想当年,在紫薇山中风餐露宿,忍饥挨饿,十几年茹毛饮血,几成野人一般。而今,锦衣华服,山珍海味,全然换了天地。但,人之一生,除了些许享受,比之更加重要,更加离不开、割不断的却是骨肉亲情。”
楚天听了,眼中含泪,提起那段岁月,不由感慨万分。有些哽咽地道:“义父,孩儿自幼失去双亲,你就是孩儿的唯一亲人。至今尔后,孩儿便以爹爹称呼义父,不知义父可否答应?”
沈寒冰听了楚天发自肺腑之言,不由自主地抓起楚天的大手,再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眼中喜泪连连,慈爱道:“爹爹高兴尚且不及,怎会不答应!这亦是爹爹久已期盼之事,只是唯恐天儿顾念亲情而耽搁争霸大业!”
楚天与沈寒冰,父子深情,尽在紧握的双手之中,看之令人无限感怀。一个为仇而活,一个为恨而生,与天下抗争。而今,在经历了人生苦难,饱尝了人间冷暖后,俱都为亲情、友情所深深地感染。
冬去春来,春去夏来。
明媚的阳光照耀大地,天气异常温暖,小鸟在鬼庄内外鸣叫飞翔,一派清静祥和。鬼庄左近早已撤去了部分阵势,远远望去,繁花似锦,姹紫嫣红。
慕容馥坐在空荡荡的大堂,独自品茗。小梅进来几次,都不曾看见慕容馥离开座椅,只是呆呆地透过厅堂,看着湛蓝的天空。
当小梅再次来到厅堂时,慕容馥慢慢转过头,看着愈来愈漂亮的小梅,轻声道:“小梅啊,整个鬼庄只剩下了你我等人,连万峰都已忙得不亦乐乎,日日东奔西走,哪还记得小梅呦!”
小梅娇面微红,道:“五少奶,烈阳门一干人等好似各个都不喜留在山庄。只有小梅命苦,到了我这却要轮值两个月。但小梅已习惯了,留在庄中久了,一旦出去更觉新鲜!”
慕容馥一怔,问道:“下月该谁当值?”
“梨花!”
“上月呢!”
“翠云!”
慕容馥满面无奈,又道:“老爷临行吩咐给慕容艳准备的礼物,不知备妥了没有?”
“回禀五少奶,婢子早已备妥。”
慕容馥沉吟道:“祁刚捎信来说,姐姐两月后便要临盆。唉,老爷真是,这多妻妾没一个争气,各个肚子干干瘪瘪,半个儿女不见!老爷日日只顾着东奔西走,若是无后可怎生是好!”
小梅犹豫一下,轻声道:“五少奶,据婢子所闻,那八少奶言说身子发沉,又时常要些酸辣食物,怕不是已有身孕了吧?”
“甚么!”慕容馥一震,旋即,不由娇笑起来。面带神秘道:“此事乃是秘密,若我说出,万勿让老爷知晓。老八怀有身孕之事,乃是众少奶趁着将老爷灌醉后,姐妹们编排的谎言,只是拿老爷开心而已!”
“哦!原来有这等事。但依婢子观察,少爷好似颇为高兴。”
第489章
“咯咯……”慕容馥笑得更加灿烂,道:“这便对了,老爷愈是如此,姐妹们便愈是高兴。每日催促其找寻开关之法,但老爷只顾与众女欢笑,众位少奶哪里还能有个一男半女!若是长此以往,岂不要断了根、绝了后。此事,乃是给老爷点教训!”
“若是少爷知晓,岂不要怪罪!”
“呵呵,无妨!这全是六姐主意,老爷怎舍得怪罪六少奶!”
小梅叹道:“少爷及众少奶均在各地征伐,一个也未回返!太上门主与严伯母更是无影无踪,走了近三个月,一点音讯也无!”
慕容馥道:“爹爹只顾逍遥,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不准在哪里。洪惊天那老东西,本就四海漂泊,而今,爹爹遇到他,恐怕是日日随着那老花子游荡天下,哪还顾得鬼庄!”
说罢,又道:“柳虹刚何时回来?”
小梅道:“柳护卫使前往范家庄去了,好似言说有若干宵小常常在码头转悠。几个月来,已丢失许多货物!皇甫琼亦随同而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