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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郎中赶来给郑锦杰包扎完毕,郑天刚急忙道:“先生,犬子尚能接续否!”
郎中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庄主,本郎中医术浅薄,虽是尽了全力,但令郎失血过多,神经脉络已断,纵然愈合一起,亦是丧失功用,在下惭愧!”说罢,告辞而去。
郑天刚仰天长叹。心中虽对郑锦杰看不上半分,但毕竟是亲生骨肉,是何人下此毒手,断我郑氏血脉,脑中出现若干情形,但却无一确定之处,庄中明桩暗哨,防备森然,万不会有他人进得庄来。
第25章
柳凡夫妇!
渐渐在脑际中清晰起来。可即使是柳凡夫妇,却又如何等到柳姑娘被迷倒后方才下手,而不顾侵袭?。
心中疑虑重重,却又难以确定,一个弄不好,便会打破两大山庄脸面,那时,影响颇大,对山庄将极为不利。
“唉,多事之秋,还是忍让小心为上!”心里想罢,便吩咐下人好生照料郑锦杰,神情沮丧地走出房间。
“庄主,柳凡夫妇及柳少庄主兄妹正在大厅等候,言说今日便欲辞行回返山庄!”郑七急匆匆跑来道。
“哦,这等急迫,昨日尚未提出辞行,今日却如何如此突然?过去看看。”
等郑天刚走进大厅时,楚天四人起身抱拳相迎。
郑天刚亦还礼就座,面上带笑道:“听管家说,柳兄弟即将辞行,老朽深感意外,不知是否因老朽照顾不周之故?”
楚天道:“哪里哪里,庄主言重了,在下几人承蒙庄主厚爱,舒适无比,我等感谢尚是不及,何来不周之说,万望庄主不要过谦。”
“今日辞行那是为何?”
“郑庄主,在下夫妇陪同侄女前来探看侄子,见虹飞已无大碍,家中兄长十分挂念他兄妹。在下心里亦不想离去,可兄长之意亦不好耽搁,只好告辞,来日定当再次致谢拜访!”楚天应对愈来愈纯熟。
“是啊,六叔说得极是,小侄叨扰贵庄这多时日,承蒙郑伯父照料,小侄深为感激,内心感谢之情无以言表,想小侄离家已愈两月余,家中老父必是挂念万分。人难免会分离,今日小侄特来辞行,请郑伯父见谅!”
郑天刚哈哈一笑,道:“柳贤侄,感激之语不必挂在口上,你我两庄何需客套,既然各位有意离开本庄,老朽亦不强留,只希望日后常来走动,老朽将不胜感激。”
“郑庄主太客气了,如日后再有相召,在下必不辞艰辛,尽速前来,亦请庄主保重,江湖混乱,小心为上!”楚天面似诚挚地道。
“谢谢柳兄弟良言相告,老朽定当妥善安排,不需为老朽挂怀。”
“郑庄主不要客气,在下此次亦随同小侄兄妹一道前往山庄,既是相伴,亦是前去看望大哥!”
众人又客套一番,郑天刚命人备妥车马,带上日常所需之物,并相赠一千两白银。楚天假意推辞一番,便让人装入车中。
郑天刚一直送出大门,才挥手抱拳,望着楚天一行人渐渐离去,心中沮丧不已,暗思筹划之策。
山中坡处秘洞。
“左特使,失魂谷一事已经探查清楚!”
“快说!”一身黑衣蒙面,胸前挂着银色蝎形令牌之人道。
“失魂谷中‘艮’组三十六人全部丧命,毫无活口。其中二十二人尸身焦黑,扭曲变形,头骨碎裂;十四人胸腹咽喉各有拇指粗细的血洞。三十六人死状极惨,待赶到事发地,这些人已死去多时。”
左特使又道:“你等何时发现‘艮’组之人被杀?”
“回左特使,我等接到信鸽传信,便急速赶往事发地点。因现场无一活口,至发现时已过去多时,恐不止一日以上!”
“‘艮’组所有人俱是中忍,身手高绝,惯于山中隐蔽行事,何以被人发觉,遭此重创?”
“左特使,‘艮’组之人乃是奉堂主之命等待郑家庄秘密运送财宝的马队而设伏在失魂谷,却不料遭此大难。中忍之人公然放之江湖,亦与一流高手不让分毫,不知天下谁有如此功力将三十六名中忍一举擒杀,功力当真是骇人听闻!”
“住口!”左特使厉声喝止“不可妄言堂中大事,本堂能屹立江湖数十年,无不是绝守秘密,行事谨慎,须知隔墙有耳。”
“是,属下遵命!”
“日后再敢言说堂中之事休怪本使手下无情。”左特使目光如炬,森然冷酷。
转而又道:“你等密切注意江湖动向,一有讯息立刻回报,万不可耽搁!”
“属下遵命!”
……
秘洞中言语声渐渐不闻。
直至枯枝覆盖的洞口出现些许微动,慢慢钻出黑衣人,左顾右盼后,便迅疾消失在密林之中。
楚天四人一路行来,并未遇到多少麻烦,因无要事,行走速度自然也慢了许多。
大约走了十来日,柳虹飞伤势已然痊愈,身体康健,更显飘逸潇洒。
一路上,引得众多女子侧目观瞧。
如烟咯咯发笑,不住地揶揄柳虹飞:“哥哥好生俊逸,风度翩翩,风神如玉,看得众位女子眼目含春,对哥哥是一往情深!”
“休得胡说,哥哥我岂是放浪之人!”
“咯咯,妹妹并未说哥哥放浪,慕容妹子何时过门啊!如哥哥等得着急,妹妹便替哥哥前去迎娶如何?”
柳虹飞淡然一笑,道:“与那逍遥山庄慕容艳仅是一言婚约,尚未下得聘礼,何来迎娶之说。”
如烟笑着道:“哥哥是否急欲下聘礼,亦好迎娶啊?”
“哥哥哪里如妹妹说的那么心急,前些时日,慕容庄主带慕容艳到郑家庄商议联横之事,哥哥本欲看看慕容家的那位姑娘,却由于为兄伤重卧床不起,不得见面,亦不知品貌如何?”
如烟一阵娇笑,道:“哥哥嘴上说不急,可心里定是急迫,不然何来此种想法?只是长安官……”
如烟忽地想起自己亦是那日杀戮的在场之人,便打住话语,未再说下去。
柳虹飞一怔,问道:“长安如何,妹妹欲言又止,究竟有何话讲?”
如烟转口道:“妹妹没有什么话,只是连哥哥亦未见到慕容姑娘,便有些遗憾,虽是两家婚约,若不看本人,终究是放心不下。妹妹猜想,这慕容姑娘定是人间仙子,貌若嫦娥。”
“哈哈,你这妹妹,样貌如何能猜想。”
几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来到河南雎州商丘县境内,过了商丘便是江苏地界,离扬州柳家庄只五六日路程。
正值中午,官道上少有人影,转过一处山脚,忽闻前方人声嘈杂。
几人看去,原来是依山而建一座茶楼,一群衣裙光鲜的女子叽叽喳喳喧闹不休。茶楼虽只有木质的普通座椅,木板搭棚,却也显得自然清凉。
待楚天几人走近,就听得一声娇呼:“好俊的小哥,好俏的妹子!”
随着这声娇呼,众女齐齐转目,望向楚天四人。但大都把目光集中在柳虹飞身上。
柳虹飞没来由的面色微红,望着楚天,似在征询意见。
“哈哈哈。”楚天一阵大笑,开声道:“公子,一路行来,甚是苦闷,不料却在此得见如此众多美女,如不歇息一下,岂不暴殄天物,枉费时光!”说罢,径自向茶楼众女走去。
柳虹飞此刻仍是犹豫不前,如烟笑道:“哥哥,六叔既然应允歇息,就不要踯躅不前了吧。”
柳虹飞亦只好随楚天走进茶楼。微红的面容更显俊美,引得众女子大声呼喊起来。
“小哥过来啊!”、“小哥到奴家这里来啊!”、“小哥,到花蝶姐姐这来……”众女一阵阵欢喜,齐看着柳虹飞,莫不嬉笑连连,媚眼频抛,勾人心魂。
忽然,楚天在众女丛中,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红一绿两个女子。只有这两个女子自顾喝茶,向柳虹飞张望了一眼,便回头继续饮茶。
楚天猛然想起在长安酒楼里遇到的两个女子,临行前两个女子好像说到什么“迷幻宫”之语。再细观看,正是二女无疑,心中想着,不由多看了两眼。
此际,二女正好望向楚天这里,当四目相对,红绿二女亦是一怔,随即轻微摇头,转过脸去,继续饮茶。
除了红绿二女自顾饮茶外,一身着黑衣黑斗篷的女子独自端坐,既不饮茶亦不言语,如静止一般。
柳虹飞这边算是闹翻了天,八九个美丽的女子俱都围拢过来,这个说一声,那个道一句,直把柳虹飞窘得面红耳赤,长这么大,何曾见过如此大胆放浪的女子,一时无措,竟频频向楚天张望,盼着楚天解围。
楚天心里暗笑:这柳公子真算是大家之人,教养森严,确不是那纨绔子弟,面对如此众多美女,竟然还似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确是难得。
柳如烟双眼含笑,看着哥哥窘境,非但不帮忙解围,却是高兴万分,口中不住地念叨:“哥哥好福气,这家姑娘看不上,那家女子不中意,今日可够挑选了!”
“呦,这么英俊可人的小哥尚未婚配,你要奴家如何,小哥娶了奴家可好?”
“去去去,五姐的嘴大,小哥你还是娶了蓝蝶吧!”
“你们别争了,小哥,还是娶我飞蝶吧!”
众女先是说着,到得后来,这个摸摸柳虹飞的臂膀,那个摸摸后背,有的更大胆,争抢着摸起柳虹飞的面容来,直把柳虹飞弄得哭笑不得,左右不是。
楚天看着众女和柳虹飞嬉闹,心中欢喜不已。长久在深山,孤苦无依,寂寞独处,师傅亦不多言,见今日热闹场面,内心开朗不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楚天笑声未落。
猛然间,自众女身后响起一声刺耳的怪笑,众人不由齐转头瞧去,就见一阔耳、鹰眼、胖墩墩的鸠面白发老人缓缓走入茶楼。
鸠面老人一进到茶楼,本是阴贽的鹰眼,立现晶芒,细小的眼仁聚起精光,挨个瞧着。
众女被鸠面老人一双怪眼瞧得浑身不自在,俱是如芒在背,说不出是何感觉,烈阳当头,却感觉浑身冷飕飕,像身在地狱一般。
鸠面老人又是一阵桀桀怪笑,看着众女道:“俊小哥不错,却也应付不来你等众多美女,老夫不才,偏得几位如何?”
第26章
众女一听,怪老人却是个淫邪中人。一张鸠面,看着心里便恶心万分,浑身起鸡皮疙瘩。听罢老人言语,有个蓝衣女子再也憋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鸠面老人淫笑着,道;“这位妹妹笑了,当是同意了?”
蓝衣女子更是笑弯了腰:“咯咯,你这老人这大年纪,却还是色心不减,当真是人间少有,不知还能不能站立?”
待此女说罢,其他众女,亦被言语逗弄得放声大笑起来。全然忘了老人那一张阴毒的丑脸。
鸠面老人阴阴一笑,道:“勿看老夫若大年纪,身体却是龙精虎猛,尚能夜御八女,不知你等有无兴趣尝试一下?”
“咯咯,夜御八女,哈哈,怕不是眨眼的功夫就垂头丧气了吧!”
“姐姐竟胡说,何来眨眼,恐怕连眼睛亦睁不开,早早死蔫巴了!”
众女一阵嘻笑,眼泪直流,开心已极。
蓦地,就见鸠面老人身形如电,探手就将蓝衣女子抓在手中,蓝衣女子一声惨叫,立时便浑身发抖,面色惨白。
众女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得呆住,只听鸠面老人怪笑道:“你这浪蹄子,老夫好言相劝,你却侮辱老夫年老无用。”
说罢,提起蓝衣女子,便欲纵起身形。
“且慢,本宫尚未答应你这老匹夫,暂且把小女放下,老身有话说!”语声来自黑衣黑斗篷的女子。
鸠面老人怪笑一声,道:“恕老夫眼拙,却忘瞧了你这淫妇,老夫一个也是照顾,两个亦是照顾,便把你一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