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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阵法之道,但终未寻到。依老夫看来,烈阳驻扎处范围并不宽阔,我等尽可围困。如其生计受困,又怎能坚守不出!如此,集中人马聚歼烈阳岂不妙哉!”
范不凡道:“宫主所言不无道理,但烈阳驻扎处众多,尚有未知之处。如要围困,确应事先筹划稳妥。再者,烈阳余孽岂会甘于被困,如他处人马驰援,我等又将如何处之!”
司徒宏邪笑道:“范庄主,如其驰援,此正是围困的真正目的。围困既真且假,而真实意图便是将烈阳余孽调出老巢,从而一举歼灭!”
范不凡略一沉思,转而笑道:“宫主调虎离山之计甚妙!但范某唯恐烈阳余孽诡计多端,是否能如我等所愿,确是难以预料啊!”
司徒宏道:“如我等围困日久,不怕烈阳人马不出。只是应及早探查烈阳驰援人马途径何处,以便迅疾集中人马,妥善布防,加以围而歼之!”
范不凡道:“如今你我两庄人马均已分散各处,加上其他庄派及武林豪杰,或隐匿密处,或游散在江湖。一旦无法及时集中,便会影响围困。我等应好生商议调度事宜,以备万全。”
“不知范庄主将选择哪处烈阳余孽作为先行围困的所在?”司徒宏道。
范不凡笑道:“如以水陆通道而论,当属江浙之地为要。范某以为,应先行围困柳家庄!”
“范庄主所言不错!柳家庄人马,全部才有一千余人,且有部分分散各地。如以前几年而论,柳家庄实力较其他几庄为弱。而今在烈阳庇护下,生意通达,财源滚滚。取下柳家庄,既能疏通财路,又可掌控江浙,此乃一举多得!但不知人马如何调度?”司徒宏道。
范不凡道:“柳家庄处在赣州与京师之间,且离我庄稍近。如我庄负责围困,便需司徒宫主调集人马截杀驰援人马,不知宫主意下如何?”
司徒宏道:“不知庄主将以多少人马前去围困柳家庄?”
“范某以为,一千余人足矣!”
“一千余人?”司徒宏疑问道。
范不凡道:“宫主所虑何事?”
司徒宏笑道:“范庄主不会是开个玩笑吧!一千余人便能围困柳家庄?”
范不凡道:“围困旨在袭扰,切断出庄之路。并非是进攻柳家庄或与其大规模厮杀,各方向安置得力之人,当可安然围困!”
司徒宏一笑,道:“围困一般壮丁护院尚可,绝顶高手哪里能困得住!并要防备楚天这小贼前来,确要小心应对才可勉力为之。老夫之意乃是再增加一倍人马,即两千余人方可!”
范不凡道:“宫主,想我范家庄自身有四五千人马,外加群雄等豪杰,召之而来的,将不下六千余众。用两千人马围困柳家庄不是问题,但只怕烈阳门奇兵突袭。尤其是那烈阳阵队,狠戾残忍,一般人物确是不好招惹。”
司徒宏沉吟道:“老夫听闻范庄主正命人打造‘霹雳雷火弹’。据传,此霹雳雷火弹威力强悍,当者无救。如对付烈阳阵队,或许当有大用!”
范不凡笑道:“宫主所言不错,只是此霹雳雷火弹极是难制。上次围困楚天小贼之时,亦曾用过此弹。可惜竟又让小贼逃出,至今不知其如何逃遁的,令人费解。”
司徒宏道:“楚天小贼前后两次在雾灵山脱困,估计那冰窟之中定有不寻常之物。若非如此,小贼何以不顾我等围困,舍命前往雾灵山。但据传言说,那冰窟洞口极是寒冷,站在洞口边缘,片刻便要僵化,那洞中又如何下得人去!”
范不凡笑道:“宫主,那冰窟甚是奇特。当日,楚天小贼逃遁后,亦曾命人用绳索垂挂下去探查。你道如何,刚刚下去不足十丈深许,便已然被冻僵。不得不拉上来,歇息五日方才醒转。唉!如非见机得早,早已一命呜呼了!”
司徒宏沉思,忽道:“楚天小贼乃是习练烈阳神功。据老夫听闻,烈阳神功习练至八层,便时有炙热焚身之苦。如不能阴气调和,立时便会烈焰焚身而亡。老夫估计那冰窟中定有蹊跷,不然楚天小贼不会功力渐增。”
范不凡苦笑,微微叹道:“万万没有想到楚天小贼几次大难不死,却又因祸得福。据传,烈阳神功突破十层,将与天地同息!宫主所习太乙幻天功法亦是当世不二的神功,恐能知晓楚天内功之奥秘,不知传闻是否真实?”
司徒宏一笑,道:“两种功法各有千秋。老夫穷其六十余年,方才窥得堂奥,但却仍差些许便可达到极致。楚天小贼如此年纪便已快神功大成,着实令人忧心!如论功力,想当年,老夫与沈寒冰激斗一日,相较数百招后,老夫方才以一招惜败。唉!未遇沈寒冰之时,老夫一直以为太乙幻天功法乃是天下无双的内功心法。自与沈寒冰交手后,方知世上尚有烈阳神功。看今日楚天小贼功力,实已不知到了何种地步!”
范不凡道:“司徒宫主太乙幻天神功,早已名闻天下!自与沈寒冰一战后,更是如日中天。而今,司徒宫主虽未被排入英雄谱中,但与一圣三奇相较,丝毫不稍多让。即便三奇功力高绝,恐怕也早已不是宫主之敌。若论功力,当可与达摩圣手木真子相若。”
司徒宏笑道:“范庄主过奖!老夫功力怎可与木真子相较。但老夫窃以为,如与木真子切磋,四百招之内,老夫尚有把握不至落败!”
范不凡听罢,神情一愣,适才自己所言乃是虚夸一番,未曾想司徒宏自己亦如此自信。范不凡心中暗自思量:这司徒老儿功力真如自己所言那般,其功力或许已是几个绝顶高手之一。
思虑到此,范不凡忧心忡忡地道:“不知宫主与楚天小贼相较,孰高孰低?一年前,楚天小贼与木真子激斗数百招而双双受伤。虽当时小贼功力较木真子相差一筹半筹而已。但楚天现今功力究竟到了何种境界,实在难以估计。”说罢,范不凡不由一阵心悸。
司徒宏心中亦是七上八下。如以木真子而论,司徒宏自感与其稍有差距,但亦是微乎其微。二人从未谋面,仅以他人参照,琢磨着自身功力。而今自己太乙幻天功法已练至即将突破极境,那楚天小贼功力真的已快至天人之境吗?如此年纪,其修为已快达到天人之境,司徒宏心中既怀疑,又难以置信。
想想后,司徒宏微微摇头,道:“楚天小贼确是习武之奇才,但以其年纪而论,绝无达至天人之地步。老夫尚有此自信,如若与其交手,鹿死谁手,尚难预料!”
司徒宏言语中乃是留有余地,但在旁人听来,却都是一惊。楚天功力许多人都曾听闻并领教过。那种狠辣的手段,高绝的武功,早已印在脑海中。而今,司徒宏言称自己功力与楚天相若,怎不让人惊讶。尤其是范不凡,机变狡诈的心中掠过一丝隐隐约约的酸楚,在面上一闪而逝。
随即,换上一副虔诚,笑道:“宫主神功大成,天下无敌,乃是江湖武林之大幸。司徒宫主心系江湖,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而今面临天下大势,司徒宫主理应为江湖多尽些义务!”
司徒宏狡黠地道:“你我何需如此客套!天下大势唯你我两庄是举。面临危难之际,你我亦应齐心合力,共襄义举,全力剿杀烈阳余孽。唯其如此,方能有望荡平宇内,还天下以太平!”
范不凡道:“想当年,群雄各自为政,散乱无序,致使搜魂书生沈寒冰趁势屡屡逃脱。而今,你我两处同心合力,共同剿杀烈阳余孽,乃是昔年围剿沈寒冰之时无法比拟之处。如能顺利剿杀烈阳门,你我两庄当共享天下。不知宫主意下如何啊?”
司徒宏笑道:“范庄主所言亦是老夫心中所想,烈阳不灭,实是你我两庄心腹大患!但以老夫看来,剿灭烈阳门切勿急躁,当慢慢图之!”
第241章
范不凡一怔,遂道:“不知宫主有何良策?”
司徒宏笑道:“老夫并未有何良策!现只是不知烈阳余孽究竟有几路人马。如探查清楚,你我两庄聚集力量,行雷霆一袭,或许能有意想不到之收获。但以目前之势看来,烈阳余孽深居浅出,神出鬼没,确是不好易于。为今之计当以探查烈阳余孽虚实为主,如能掌握烈阳余孽踪迹及各处部署,我等方好采取对策。”
范不凡道:“宫主所言不错!范某亦是同样打算!盖因人手不足,打探起来确是捉襟见肘。古镇天正殚精竭虑,潜藏各处打探消息,许是不日即可知晓烈阳余孽行踪!”
阳光透进屋子,暖暖的,使人微感慵懒。一场缠绵温存后,司徒艳与秦素素帮着楚天擦拭身体。温存过后,二女却再没有疲累之感,均显得精神饱满。如非时辰不早,恐怕要赖在床上一睡不起。
待楚天坐起,司徒艳道:“老爷!据唐风所报,往日所来的各色武林人物,已纷纷离开荆门,不知何往。现整个荆门已不见往日热闹场面,不知是何缘故。”
楚天笑道:“古垣送信来说,时见一些武林人物经赣州而向江浙一带集中。如猜想不错,江浙一带必将有事发生!”
秦素素凝重道:“几大庄派人马分散,现又有聚集之势,恐非好事。贱妾以为,范家庄与天幻宫财路被阻,南北不畅。江浙乃是要冲,而柳家庄更是要冲之必经之地。几大庄派分散后,再无聚集之迹象,而今之势,极有可能便是谋取柳家庄,我等不可不防!”
楚天道:“江浙、豫地、淡云庄一线几乎为我所控,确对几大庄派形成阻碍。老七所言极有道理,不知老大有何想法?”
司徒艳道:“义父曾言,割断南北,逐渐削弱豪强,进而蚕食鲸吞,俱都从全局上通盘谋划。而为今之势乃是通盘之中的枝节,江湖人物有向江浙一带集中的迹象,表面来看,或许是几大山庄急欲打通南北通道,但内中是否有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进而围歼我烈阳之企图呢?”
秦素素笑道:“老爷,大姐所虑,正是贱妾所想。我烈阳盘踞各处,几大庄派不便分散围剿,只好集中任意一处。而今从各方形势来看,江浙最为紧要,非但是水陆通道,更是南北贯通的要冲。贱妾几可断定,几大庄派定是意图围剿柳家庄,并以此调动我烈阳门,明里围剿,暗里是意在我烈阳。如烈阳不出,便直取柳家庄。”
楚天轻笑,道:“你二位尽可放心!义父已命祁刚秘密带领三组烈阳阵队前往柳家庄协助防守。如围困人马众多,便坚守不出,将各庄派人马俱都吸引到江浙一带。其他地方我等便可下手,釜底抽薪,并另派几组烈阳阵队,于各庄派人马归途中进行截击。”
“老爷,如柳家庄抵敌不住,我等如何是好?”司徒艳道。
楚天笑道:“老大,前些时日如烟一直在柳家庄,所做的便是储备食物与火药铁石等物,目的是防备围攻。如今看来,义父真是料事如神,早早便已料定几大庄派会采取如此行动。”
司徒艳道:“那我等应早做防范,起身赶往江浙。”
楚天正要言语,秦素素道:“老爷,贱妾以为,我等在荆门逍遥乃是故作姿态。如我等离开荆门,其他庄派必早作防范。如我等在此,其他庄派必以为我烈阳尚未知晓其行踪。”
楚天笑道:“老七所言甚是符合兵家之道。武圣有言……”
司徒艳笑道:“老爷便不要卖弄了!谁不知孙武那诡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