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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目的与目标,协同行动之办法以及相互联络等特殊状况处置事宜。
洋洋洒洒,足足念了一个时辰,详尽无比,群豪莫不感叹郑家庄安排之周密,思虑之详尽,计谋之奥妙,预判之深远,办法之稳妥。郑家庄隐隐然已成江湖领袖之感。
认可不认可的,已无法改变现状,群情激愤,大势所趋。只好听之任之,内心却是自有打算。
大势已定,群豪忐忑而来,满意而去。又商议了一阵具体细节,直到亥时,群豪才各自回房安歇。
郑天刚回转内室,喜形于色,随即,又招呼郑七商议一阵,向郑七低声耳语几句。郑七转身出去,片刻功夫,便从内室角门处领进两人:“八绝书生”慕容尘和“无邪追魂”余天成。
几人见面不禁一阵大笑。
郑天刚道:“慕容庄主不愧号称八绝,哈哈!书绝、剑绝、扇绝、画绝、诗绝、琴绝、棋绝、酒绝。此次,老朽才真正知晓慕容庄主另外绝顶的确是‘谋绝’!老朽佩服得无以复加。”
慕容尘连忙道:“哪里哪里,郑庄主过誉了,老夫如此也是考虑自身,郑庄主不必过谦,你我两庄,当同心合力,外加余掌门从旁辅佐,大事可成啊。”
“慕容庄主计谋之深,思虑之周全,却是老朽不及啊,在此江湖动荡之际,和则存,分则亡。”郑天刚依然夸赞。
余天成接口道:“两位庄主毋须客套了!如今群豪已奉二位庄主为领袖,此后若大江湖当为两大山庄所左右,生意通达四海,声名威震三江,即使一统江湖亦无不可。这驱狼赶虎之计甚是高妙,两庄做些样子,便可作壁上观,静待其成,余某佩服!”
“哈哈哈。”三人同时大笑。
鬼街,低矮的秘室里。
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在低低窃语。
“特使,堂主命我等静待,不知何意。”
被指的特使低沉道:“丁档主,不得放肆,堂主之命岂是你等随意相问的吗,小心性命!”
“是,属下遵命!”一个黑衣蒙面人唯唯诺诺地道。
“尔等只尊堂主之命行事即可,不得多问!”特使严厉道。
“是是是,属下谨记,不敢再犯!”
“眼下各庄各派齐聚郑家庄,人多势众,如不能一举成歼,恐泄露堂中机密,一旦外泄,我等将难以立足江湖,必有完全之策方可行动。当今搜魂修罗搅得天下大乱,手段残忍之极。”
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江湖武林各方聚集于郑家庄,据信鸽传来讯息,各路群豪正商讨剿杀搜魂修罗之事。据堂主言说:三十年前,江湖各大门派围剿搜魂书生,几乎折损殆尽,现今,烈阳门人再出江湖,江湖血雨腥风将更加惨烈。我等现只作壁上观,待时机成熟,一举成擒!”
“尔等只做嫁祸之事,明白否?”
“属下明白,请特使放心。属下必尽忠竭力为堂主效命,请特使转告堂主,我等必忠心无二!”
“哈哈,这就好,也不枉堂主栽培一场。各位档主,现在尔等便立即吃下这解毒丹吧!”
“谢谢特使!”说罢,七八人急忙张口仰头,特使转瞬间把杏仁大小的丸药塞入几位口中。
“本特使尚有他事,尔等自便,好自为之!”话落,人已不见。
七八个人亦是漠然无语。
过得片刻,幽深恐怖的鬼街,一条条黑影相继遁去,隐没在无边的黑暗里。
六月,八百里秦川,骄阳似火。
空气闷热,人心烦躁,通往长安的官道上,少有行人。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都是头颅低垂,曝晒得只剩下躯壳。
干燥的土路,人过烟起,尘土随风飘荡,落在人身上,和着汗水,更加粘稠瘙痒,难受已极。
就在毒辣的日光下,两个年轻人缓缓地走着。一个藏蓝绸衫,身形挺拔,若大的斗篷,将脸遮住,只露出棱角分明的唇廓和黝黑的肤色。另一个是一袭白色纺绸短衫,腰间系着青蓝丝带,青蓝色的高腰蛮靴,神清骨秀,粉纱遮面。
二人边走边小声低语,不时传出娇笑声。丝毫也未感到阳光的毒辣,天空的闷热已经和身心的燥热融合一起,变得热烈激荡。
尽管看似不惧阳光,但男子却不时地望向两侧,忽然,男子紧紧地盯着前方路旁的大树,枝叶遮天蔽日,树荫盖地。
男子拉着女子的手,急速走到大树低下,刚要坐下,却听得一声叹息:“这是什么世道,小爷刚刚安歇,就来了小鬼,小爷我这是什么烂命啊!”说罢,一阵微风,飘来浓郁的酒气。二人忙低头向树后观瞧,却是一个小叫花。
小叫花身材小巧,裤管及膝,衣裤已看不出底色。满身耷拉着残破的布片,好似风一吹就能掉下似的。黑黢黢的手脚,污秽不堪,一顶草帽,不知有多少个洞,草帽边檐,枝条杂乱,污浊的脸面看不出年纪。
男子闻听小叫花言语,并为生气,戏言道:“呵呵,这小叫花真会享受,整条路也只有这里还能乘凉,却是早有人霸占!我二人的命真苦!”
小叫花并未抬头,迷迷糊糊地说:“都是命苦,也是我先命苦,先命苦,则先脱苦,你们后命苦,就再等等吧!”
“算了,小哥,你自管歇息,我二人不打扰你就是,好好歇息,别一睡不起,还得劳烦阎王爷到此,这大热天,老阎定然是不喜欢来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人太也歹毒,诅咒我归天啊,小爷我才要了几天的饭,尚未挨够打,遭够骂,你念叨老阎做甚!”
男子笑笑,言道:“我担心老阎无所事事,好心给他找个差事而已!”
小叫花腾地一下坐起,面向楚天,一双机灵咕噜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男子斗笠遮面,小叫花实难看清面目。
转而叹息一声,“唉,真是流年不利,遇人不爽啊,身穿绫罗也与我小叫花子争地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言毕,倒头而卧,少顷,已鼾声四起。
此二人就是楚天和柳如烟。柳如烟伤势基本痊愈,只是经脉阻滞之疾未除,山中待得久了,二人便商议出山改装而行。
一路上交谈甚欢,日见交好。谈得兴奋处,四周望望,没人时,便亲吻拥抱一番,自是乐趣无穷,只是柳如烟九阴之体,石女之身,真要越雷池,也是枉然,除此,柳如烟身上已被楚天摸索个八九不离十。
柳如烟虽也激动万分,每到兴奋时分,便无端紧张,疼痛亦随之而来。不过,柳如烟并未因疼痛而拒绝亲热,反倒期望楚天能时时亲吻自己。
二人听闻小叫花子的鼾声,便不再言语,静静地坐在树荫下歇息起来。
当二人歇息一刻,感觉清凉舒适一些,起身欲走时,小叫花犹自酣睡不醒。二人相顾一笑,举步向城内走去。
长安城内,商铺一间挨着一间,连绵不绝。行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二人随意找了一间不打眼的客栈,进得门去,楚天喊过小二,小二机灵万分,笑眯眯地道:“客官,用饭还是打尖?”,“打尖。”
“不知客官要上房还是普通房?”,“上房”
“小的再问客官,不知要一间还是两间?”
楚天瞧瞧小二,店家的规矩真是麻烦,看了一眼柳如烟,对小二道:“一间!”“好勒,三楼……上房一间……”小二拉长声吆喝着。
进得房间,虽不奢华,却也干净,一张木床,纱绸帷幔,藤椅、角桌倒是很齐全。二人正想卸下包袱,小二推门而进,面上带笑:“二位客官,小的把水打来了,清客官洗漱,本客栈用饭打尖样样俱全,如有需要,尽管招呼小的就是。”
“好的,有劳小二哥,我二人便在此房间用饭可好?”
“好的,不劳二位客官费心,小的一会就给您送过来!”
“用饭不及,我尚有些事待商议,一个时辰后送来不迟!”
“小的明白,这便去给客官准备去,您二位歇息。”说罢,看了一眼柳如烟,躬身退出房间,合门而去。
楚天看着柳如烟,笑道:“做哪个行当也不容易,看这小二机灵劲,却不是任何人都做得来的!”
“你倒感想起这个来了,好了,快洗漱吧,粘粘的,真难受!”
二人卸下包袱及随身携带之物,一番洗漱后,楚天把柳如烟拉到身前,轻挽着杨柳细腰,堪堪盈握。柳如烟兰香袭人,沁如鼻端,楚天一阵迷茫。少顷,吻了一下如烟额头,柔声道:“你我二人潜踪匿迹,小心行来,一路上多有武林人物,看他们行色匆匆,仔细四顾,不知有何事件又要发生?”
“正是,这些时日均在山内养伤,外界变化实是不知,弟弟现在是天下瞩目,危险四伏,还是小心为上!”
“姐姐说得是,楚天不是惧怕江湖宵小,怕得是再起无妄之事,累及姐姐!”
“喔,弟弟是愈来愈会说话,嘴甜得不得了,姐姐我好肉麻”
“哪里肉麻啊,让弟弟观瞧观瞧!”说罢,大手上下摸索起来。
“哦,弟弟放手,饶了姐姐吧,小心小二进来,一旦撞破,当真是羞煞姐姐了!”
楚天这才停下,微微正容道:“方才进入城内之时,弟弟神识波动,恐有危险将至,不知是何原因,今夜用过饭,我便出去探查一番!”
柳如烟抱紧楚天,道:“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多少时日来,亦未好好歇息,今夜好好安歇,明日再做不迟!”
“姐姐说得也是,今夜暂且歇息!”
一个时辰后,小二如时送来酒饭,二人临窗对酌,惬意无比。用过酒饭,已是戌亥之交时分,黑夜降临。大街上静悄悄的,家家掌灯闭户,一片肃静,同白日相比,如同两个世界。
二人除去劲装,正准备安歇。忽地,楚天神情一凛,耳中传来破空之声。柳如烟亦是感到楚天异样,轻轻拉着楚天衣襟,小声道:“弟弟,有何动静?”
楚天单指按口:“嘘,别做声!”随即闪身到得窗前,凝神静听。好一阵才回转身形,低低地对柳如烟道:“适才弟弟隐隐听闻三里之外的破空之声,当是武林人物掠空而去!不知是哪路人马?”
柳如烟半信半疑,睁大美目问道:“三里外的破空之声?弟弟当真是神仙不成!”
楚天拉过柳如烟,顺势抱起娇躯,放到床榻之上,脱去靴子,便一下压住了柳如烟,色迷迷道:“弟弟自烈阳乾坤罡气到达六层,不知何故耳力便聪敏异常,而今,凝神之下,耳力能听闻十余里左右。这几日在山中静坐,神识外放,好似群山空谷都在脑中一般。”
柳如烟不由双目大睁,吃惊地看着楚天,好像看着怪物,如楚天所说为真,当真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
楚天的包袱中,一支玉萧、一把羽扇、一支短剑,始终放在包袱中,从未见楚天使用过,显然是趁手的兵器无疑,还有多少秘密不曾发现?楚天不曾言说,柳如烟亦未敢多问,只在内心思量,愈加感觉楚天神秘异常。
看到柳如烟疑惑吃惊的神色,楚天暗笑,又道:“弟弟不但耳力聪敏,眼力更是异常敏锐,目光所及之物,无不像是近在咫尺,五里之内的事物,俱是纤毫毕现。”
说罢,看到柳如烟更加吃惊的眼神,便笑着把目光从如烟的俏脸上移开,渐向下转去,慢慢地落在小腹以下。柳如烟回过神来,本能地赶忙捂住身体,感觉楚天真的能看清那里一样,浑身好似赤裸裸地被瞧个干干净净。
“姐姐,用手捂着亦不管用的,我早看个清清楚楚了。这些时日,还有哪里不在弟弟的眼中!”说罢,隐含坏笑,盯着柳如烟。
看得柳如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