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立川却拦道:“老香主,帮主刚从塞外归来,还没有安生,你怎么就来打扰他老人家呢?”
老香主冷哼一声:“帮主,请恕属下惊扰之罪,属下就是想告诉帮主,我丐帮历来都是乞丐,靠的是乞讨过活,但是却不知道同在河南的大礼舵主私藏些金银珠宝做什么,难道是要做财主不成?”
雷冲听其话了有话,于是道:“老香主,您慢慢说来!”
尤立川派手下弟子端上来几大碗酒,特递与老香主一碗与雷冲一碗:“帮主,咱们一边喝酒一边慢慢听老香主说!”
丐帮弟子都是豪爽的人,尤其对酒肉也不讲究,就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而雷冲也尤喜饮酒,这几个月来他是在塞外喝尽了西北风,回到中原由于要去见皇上也没有敢喝酒,此时虽然说丐帮遭逢大事,但是不吃不喝也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于是端起大碗一饮而尽,对面的老香主见帮主如此,也就端起酒杯,背对着尤立川一口喝下,然后把碗对着尤立川是狠狠的摔在地上:“哼。。。帮主,属下觉得我们帮里有内奸!”
雷冲一皱眉:“老香主何出此言?”
老香主一扭头:“丐帮在这河南是京城香会的地盘,可是帮主归来这等大事,我这香主还不知道,外人却都知道了,这。。而且大礼分舵私自积蓄大量的金银财宝,名贵书画,翡翠玉石,这是要干什么?而且属下还发现帮里有些人与官军交往甚秘,这些实在大违我丐帮之行径!”
雷冲一听这老香主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追问:“那老香主还有什么发现不成?”
老香主再次瞪了眼尤立川:“我们丐帮奚长老被害,打狗棒丢失,依属下之见,是帮里有内奸所为!”
尤立川怒道:“老香主,本长老见你是两代丐帮的香主,不与你一般见识,可是你再胡言乱语本长老却不得不开口了,我丐帮散乱江湖二十余年,多亏了除夕的君山大会雷帮主义服天下,重新振兴我丐帮,丐帮弟子在江湖再次受人尊敬,得以再次行侠武林,哪个弟子不内心欢喜万分,内奸?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而且你说大礼舵主私藏了许多的金钱,你可是亲眼所见,你说打狗棒丢失,奚长老被害是内奸所为,您可是有什么证据?要是没有证据就不要在此危言耸听,惑乱我丐帮弟子。。哼。。”
雷冲道:“尤长老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没有证据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老香主,您先不要如此生气,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老香主双眼含泪,跪倒在地上:“帮主啊,呜。。。”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老实跟随汪帮主四年,乔帮主八年,但是自从乔帮主死后,丐帮弟子七零八落,群龙无首,老实心痛如刀割,但是却不忍放弃丐帮,就低着头忍住气过了这二十多年,就在君山大会,老实见到雷帮主雄风如若见到了昔日的乔帮主,心里高兴啊。。我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知道我们丐帮要振兴了,我高兴啊,帮主。。。”说着话,一些年纪较老的乞丐都随着掉下了眼泪。
“可是您才就任帮主不到半年,帮里就出现了如此大事,属下也知道您十分的为难,一定会查出凶手的,为奚长老讨个说法,可是您。。。您此时却信任妖邪,不听忠言,我要是拿到了他们杀害奚长老的证据还能活着见到雷帮主吗?好,既然雷帮主不相信属下,属下只有一死以名心志!”说完,一下子跃起来,头向下猛的撞到了台阶上,立即脑浆迸裂,雷冲万万没有想到这老实香主会是如此的性子刚烈,只是就事情做个讨论而已,他却。。。
尤立川忙跪下:“啊呀,老香主啊,都怪我,都怪立川不该顶撞老香主啊,帮主,请责罚属下!”说着拉住了雷冲的手。
雷冲看事出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拿眼睛看向了李师师,李师师却转身扭过了头去。
雷冲知道,李师师的意思是,这是他们的帮里自己的事情,自己是不应该插手的,此时雷冲倍感孤立,自己刚执掌丐帮,一切都摸不到头绪,现在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处理呢?
尤立川也跪在地上告罪,雷冲只好把手一摆:“都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情,这件事情你看着处理吧,好好安葬了老香主!”
尤立川拱手:“多谢帮主,属下一定会好生安葬老香主的!”被这件事情一搅和,雷冲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于是对尤立川道:“今日时辰已晚,我的两位朋友无法再此安然,我这就带他们到客栈去,这里的一切你看着办吧!”
尤立川连连点头:“帮主放心,属下自会处理妥当的!”
到了一家客栈,雷冲要了两间客房,让李师师与完颜里沙住一间好保护她的安全,自己住在他们隔壁做个照应,夜间问师师:“李姑娘,你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
李师师缓缓摇头:“我想,正如尤长老所讲,还没有证据是不能认定一切的,但是尤长老的话也有可疑的地方,还有就是老香主说大礼分舵私藏了那么多的财宝,那些财宝在哪里?而且我们刚去的就是大礼分舵却怎么不见大礼分舵的舵主呢?这不是很可疑?”
雷冲一拍脑门:“姑娘说的太对了,你与完颜里沙在这里等我,我回大礼分舵去去就还!”
说完,就要出门,李师师摇头:“雷帮主,我感觉这一切都好像与这尤长老有关似的,他。。。”
雷冲突然猛的晃了几下身子:“啊呀,不好,我中毒了!”
完颜里沙很是吃惊,忙扶住雷冲坐下,李师师是伸手搭雷冲脉搏,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打量雷冲脸色,道:“雷帮主,你就在此坐着不要动,千万不要运气逼毒,因为这是一种会噬人功力的蛊毒,这毒本应该在苗疆才有的,怎么会到了这里呢?”
雷冲问:“是什么毒?”
李师师乃逍遥派高手,逍遥派其中一项让世间人们信服的就是医疗和治伤,但凡逍遥派弟子,医术是必要学的,因为要学会自保!
李师师道:“因为但凡武林中人,中毒后都会立即运功将毒逼出来,但是这种蛊毒却反其道而行之,你越是往外逼,那蛊就会顺着你的运功道路反噬,最后蔓延到全身,最后才吞噬心肝脾肺,是对付武林人士最好的毒药,但是一直这种毒药在云南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三山五岳之间的人才会用,却怎么到了中原?”
雷冲吃惊非小:“那可是有办法解毒?”
李师师道:“这倒是不难解,你千万不可再运功了,我只要抓几方草药,然后都放在热水中,雷帮主在热水中浸上一个时辰就可以了,这办法我是跟师傅学的,但是却不知道是否管用?”
完颜里沙眼圈都红了:“好好,不管是否管用也要试一试啊!你快些写出方子我去买药!”
李师师找来伙计要来纸笔,速速而就,刚欲与完颜里沙,但是又犹豫:“此地不是你们女真部落,又是晚上,药房会不会已经关门了,而且既然有人想暗算雷帮主,自然已经盯上咱们了,你去的话我怕你有危险。。”
雷冲也点头:“如果你去的话,现在我不能运功,你又怕我们有危险,这。。。?”
李师师看着雷冲:“不错,我就怕有人。。。”他突然不做声,指了指屋顶,雷冲也感觉出来,拉了完颜里沙藏到床里面。
李师师低声道:“我去看看,不是我敲门你们不要出来!”
说完,闪身出了房门,将门轻轻掩上,雷冲见一条纤细的身影轻身上了屋顶。
完颜里沙低声问雷冲:“你们中原的人怎么都会这么的狡猾和很多阴谋啊,在我们那里是永远不会的!”
雷冲微笑:“也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个样子的,这是有人在针对我或者丐帮,查出来就好了,在中原,你千万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完颜里沙点头:“恩,我记得了,李姑娘也有象你一样的武功吗?她也是很厉害对不对?”
雷冲拉了她手:“在中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像有这样武功的人到处都是,所以要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你看啊,像我有如此武功今日不是还给人家下了毒。。”
完颜里沙连连点头:“大哥说南朝人狡猾,果然不错,但是南朝的山和水还有大房子都是很美丽的啊!”语气里还满是天真的味道。
雷冲刚要答话,就听房门“支”的被推开来,雷冲连忙把完颜里沙拉到了帐子后面,却听到李师师的声音:“雷帮主,是我,你们出来吧!”
雷冲扶了完颜里沙缓缓从床上走下来,却看到了对面,李师师身边站着两个人,雷冲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李师师面带微笑,对着雷冲道:“雷帮主,不要诧异,这两位是我的朋友燕青和铁牛!”转身对着二人道:“这位是丐帮帮主雷冲!”
雷冲一抱拳:“久仰。。”
二人也是一抱拳:“君山一睹雷帮主风采,记忆犹新,今日得见实在是我们三生有幸啊!”
雷冲也想了起来,这就是曾经在丐帮大会上上台比武的燕青,当日李师师还出手救他:“不敢,两位怎么深夜翻墙跃脊,这是为何?”
燕青道:“雷帮主见笑了,我们要是知道雷帮主就榻于此,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李师师道:“雷帮主,他们的真实身份今日不便相告,来日再详细说与雷帮主,但是他们却是可以信赖的人,我这请燕青去买些药回来!”
雷冲点头,燕青拿了李师师的字条走出了房门。
完颜里沙道:“这么晚了,药房会不会早就关门了,还能拿到药吗?”
那一直不说话的铁牛哈哈大笑,仿佛震的整个屋子都在摇晃:“哈哈,我家哥哥人称浪子,他哪里用买什么药啊,就是去借了现在药房都关门了,借来正方便,而且他跟卢员外的时候还看过几天的方子,也识的得几味药的!”
雷冲再次抱拳:“雷冲多谢两位英雄!”
铁牛憨憨的笑了。
不多时,燕青折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抱着药箱子的郎中模样的人,到了屋子里就道:“李姑娘,雷帮主,我不仅把药抓来了,还带来了药铺里的郎中!”
那郎中战战兢兢的,好像是被从睡梦中给抓来的。
雷冲连忙道:“哦,多谢燕老弟好意,这。。。”
李师师摇头:“你虽然是好意,但是他能瞧的什么病,你让他回去吧!”
燕青不知所以:“李姑娘,你不是说雷帮主中毒了吗,可以让这郎中给看看啊!”
那郎中也很听的出话,连忙弯着身子拉了雷冲手腕,左听了又听,再看再听,又看又听,最后却道:“这位大官人没有病啊!”
燕青一听急得揪住了那郎中的脖子:“谁给你说他有病啊?他是中毒了!”
那郎中很是害怕,哆嗦着说:“他。。脉象平稳,心跳的也不急不缓,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啊!”
李师师呵呵笑着拿开了燕青的手:“其实他并不是庸医,而是那人用毒的手法和毒本身太过于高名了,一般的江湖郎中是不能看的出来的!”
燕青急道:“那怎么办啊?阎王敌薛神医听说已经真的给阎王抓了去,这。。。”
李师师看他真诚,于是对着那郎中道:“我纸上写的那些药材都带来了没?”
那郎中连忙打开了药箱:“都带来了,还每样是带来了两份,是这位大爷的意思!”
李师师对着燕青微微一笑,燕青好像被烫了一下,身子一颤,两只眼睛都愣住了,旁边的铁牛道:“哥哥,你可比俺细心多了,都给备了双份,哎,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中邪了啊?”连连晃动着燕青。
燕青脸都红了:“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