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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丐帮的名城香主尤贺里,因为当时明教的人众颇多,所以就把他们给截断在了后面,与逸尘等人一起,此时但见段誉与虚竹,竟然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丐帮尤贺里见过段皇爷,虚竹先生!”
段虚二人一听此人乃是丐帮弟子,心里颇为亲近,一一回礼,尤贺里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拱手。
抚琴连忙率同众妹妹谢过虚竹的夸奖,段誉在一旁也是满意的笑着,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很是满意,“尘儿,怎么不见仙儿呢?难道还在与父皇怄气不成?”
逸尘道:“父皇,说来话长,儿臣斗胆有一请求?”
段誉道:“但说无妨!”
逸尘看了眼叶逍:“儿臣请父皇与二伯取消了大哥与仙儿的婚事!”
虚竹眉头一皱,段誉一听:“什么?大胆,这岂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你逍大哥是我与你母亲两位姨娘,和二伯母亲自所定婚事,你又来搅什么?此事不得再提!”
逸尘忙道:“可是。。。父皇!”
“没有可是,你们兄妹二人都怕是长大了,独自闯荡江湖,莫要打着大理的旗号,你妹妹交友不慎,全是你这当兄长之过,还没有责罚你却来胡言乱语,且退到一旁!”
虚竹上前差开话题:“三弟休要生气,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客栈吧!”
段誉瞪了逸尘一眼,一摔大袖扬长而走,抚琴姐妹从地上拣了几把火把照亮,一众人是向升平客栈而去。
慕容兰烟茫然道:“师傅,兰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带我离开这里好吗?”
叶逍是左右为难,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恩,等我去告知父亲我们就去唐洲大营去找你妹妹静雨!”
慕容兰烟脸露喜色:“好,就去找二妹,不要再杀如此多的人,不要这么多的烦恼,兰儿不喜欢!”
叶逍拉起她,也是随在众人身后向客栈而去,他心里想:“今晚先求父亲替她医治眼睛,想父亲应该是应允并且能医治的好!”
而雷冲与尤贺里则是收拾了那已经烧的不成人形的孙兴的尸体,尤贺里失声痛哭:“孙长老。。您。。。我一定为您报仇啊。。”
到了客栈,抚琴去叫了叶遥,李少陵钱飞飞出来,大家又是一一见过,抚琴又是带玉棋姐妹到厨房做些吃食,段誉则拿起逸尘喝过的酒坛猛灌几大口,“好酒,二哥你我兄弟出来多日,还未曾痛快大喝他二十碗,来我们干。。”
尤贺里一见,好家伙,是那毒酒,也是不敢支声,逸尘看着他,示意的摇了摇头,尤贺里是感到万分的不可思议。
虚竹与段誉相聚已经多日,还未曾如此畅快痛饮,一来终日有自己夫人于侧,二来,一旦喝将起来难免想起那豪气干云的大哥,不免是酒入愁肠,二十多年,想起当日在少林寺外,当着天下英雄痛饮大杀的情形,再想起雁门关外大哥舍身成仁的悲壮,不免热泪盈眶。
果然虚竹举起一只大碗:“好,来二弟,我们先敬大哥一碗!”此话刚出,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段誉也是想起了当日在江南与大哥赌酒时的欢畅,眼圈发红:“大哥,如果您在天之灵在侧,请满饮此碗!”
其余众人连忙都倒满了酒对着客栈的门口,向着略带星星的天空,随着段誉与虚竹一起倒在了脚下。。
段誉此时虽然是贵为皇帝之尊,可是其温文儒雅的性子是二十年都改不掉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是说!
段誉不仅对女子多情,更是对着结拜大哥情深意重,想当初自己受包不同奚落而赶出了姑苏,失落之际得遇萧峰,比酒斗轻功,无论何时回想起来都是眼帘潮润,那一幕幕又出现眼前,此时虽然当着如此多的人,也是难以控制,只喝一碗就泪眼迷离。。
叶遥留在此地怕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她收留了一明教天王张狂,所以就带了抚琴几姐妹去厨房做些食物。
诸葛情几女上前为众人斟酒,逸尘叶逍雷冲尤贺里李少陵钱飞飞一席,段誉与虚竹一席,菜未动,酒已经下去大半,虚竹劝慰段誉:“三弟勿要感伤,酒也不要饮的太多,此时已经半夜,你我稍做休息天亮就到城外与几位妹妹和你二嫂汇合!”
段誉点头,逸尘一听:“父皇,难道母亲和两位姨娘也来了不成?”
段誉轻轻“恩”了一声,“你二伯将他们安置在了城外,怕人太多招人耳目,而且他们也是要采办一些日常的用具,就留在了城外!”
逸尘是一阵的欢喜:“我要去城外见母亲!”站起身还真的要走。
叶逍拉住他:“不要着急,你看此时都什么时辰,再有的一会天就亮啦,再去不迟,我也要去见过母亲的!”
逸尘这才又坐下,与叶逍雷冲尤贺里四人喝下一大碗酒,抚琴姐妹此时又端上来几蝶的小菜,摆满了本就不算太大的桌子,在灯光的摇曳下,数名美女在眼前是晃来晃去,尤贺里却是看的呆了,自己何曾见过如此情形,菜都忘记了夹。
虚竹与段誉一起拿起酒碗走到了叶逍几人的桌前,众人连忙站起来,段誉问叶逍:“逍儿,这两位少侠是?”
叶逍指李少陵:“回三叔,这位是伏牛派的李少陵李少侠,而他旁边的姑娘是福建五行门门主的千金钱飞飞姑娘!”
李少陵与钱飞飞受宠若惊,连忙施礼:“晚辈见过段皇爷,虚竹先生!”
段誉微笑:“哦,是伏牛派的,贵派的过彦之过师傅可是与我熟识的!”
李少陵一喜:“回段皇爷,正是家师,晚辈日常偶有听家师谈起段皇爷,自是素来仰慕,进日得见,实是晚辈之福气!”
段誉点头:“代下次见到过师傅定是要多多拜上了!”
李少陵忙鞠躬:“不敢,晚辈定会转告家师段皇爷的挂念之情!”
最后段誉眼睛看向了雷冲,这才是他与虚竹来到这桌前的真正目的。
虚竹道:“两位丐帮的英雄,虚竹这里有礼啦!”
雷冲与尤贺里一起施礼:“晚辈不敢,虚竹前辈,段皇爷,请!”
虚竹放下酒碗:“这位雷少侠,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雷少侠见谅!”
雷冲放下酒碗拱手道:“前辈请说!”
“不才,想与雷少侠切磋一下拳脚!”虚竹说道。
诸葛情立即猜到了虚竹的意图,在一旁悄悄对段逸尘道:“段郎,尊主这是要试探雷公子的武功了,在那大街上段皇爷追问不果,想是虚竹先生要亲自试探看那究竟是否降龙十八掌了!”
段誉离逸尘很近,况且诸葛情也是故意说与他听到的,但是一听其称呼,诸葛情,眼前的这绝世美女,竟然叫自己儿子“段郎”等下是要盘问的。
雷冲呵呵一笑:“晚辈怎敢与先生动手,先生太抬爱了,请恕晚辈不敢!”
虚竹见他是有意隐藏,也就无法再加追逼,可是段誉知道了怎么回事,在身后把酒碗放下,猛道:“雷少侠,那就接我一掌试试?”
说罢真的开出一掌,只用了一分力道,拍向了雷冲的肩头,雷冲本能的一抖肩头,身自向下一矮,但是还是被那一掌给拍在了肩头,浑身一震,段誉的手拿开,旁人不知道段誉是知道的,自己那手是被他给震开的,暗道:“好强的内功!”
雷冲跳出桌子:“既然如此,晚辈放肆了!”豪气顿生。
虚竹忙道:“我与三弟实在无他意,实话相告,只因雷少侠的武功与我那已经去世的结拜大哥十分的相像,所以我们兄弟想来。。。”
雷冲豪气的笑道:“晚辈亦无他想,既然段皇爷肯与赐教,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段誉与虚竹一个眼色,虚竹点头,要知道要想试出那降龙十八掌必须要攻其之所必救,于是段誉再加上一层力道,拿掌化做了抓,拿向了雷冲的手腕,意图就是逼他回护,否则段誉一旦得手,北冥神功将会吸其内力。
雷冲当然知道,右手向后闪躲,左手递了上来,段誉见左右手都是一样的,顺势改变了方向,来擒拿这只手臂,雷冲这手乃是虚招,半路就退,而原来的右手却又伸了出来,这一点段誉都没有想到,心中内息纵横,右手食指直点雷冲的小臂,是一阳指!
叶逍看到了一阳指,两步走到了虚竹近前:“父亲,孩儿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虚竹只盯着二人的比武,但一听叶逍如此慎重,向他点了点头:“说来!”
叶逍看了眼正紧张神情的逸尘,小声道:“父亲,孩儿与那明教教主交过手,而且还知道他伤我逍遥派函古八友的手法,竟然。。。竟然是大理的一阳指!”
声音虽小,但是虚竹已经感到震撼:“一阳指,你不会看错?”
要知道大理一阳指乃是非他皇室弟子所不传的,眼今天下能有几人?
叶逍忙道:“此等大事,孩儿焉敢乱下定论!可是要说与段三叔知晓?”
虚竹摆手:“不可,万万不可。。要知道与我逍遥派灵鹫宫为敌的人若是大理段氏更或者。。。不可以,绝对先不要说与你三叔,待为父查明真相再做结论!”
“是,父亲。。”叶逍的眼睛又移到了桌前的空地上,段誉有意逼他再施展那惊天动地的掌法可是雷冲却一味的闪躲,并没有要用拿掌法与段誉动手的迹象,虚竹摇头,如此是无法试得出他的家传武功的。
就在此时,段誉右手小指翘起,不再是一阳指,而改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攻雷冲的侧身,雷冲扬起右手,左手为求自救而从腰间挥出,虚竹一惊,正是那神龙摆尾!
可是段誉也抓住了他扬起来的右手,北冥神功因势而起,可是段誉却一脸诧异,自己那北冥神功好像是给吸到了棉花上,软棉棉的毫如力道可吸!再用力还是如此,莫非他的经脉与常人不同?又加一成功力,亦是如此。
虚竹看出端倪,大声道:“三弟且住手,看来雷少侠是真人不露相啊,不仅身怀降龙十八掌而且还兼居少林的易筋经难怪三弟的北冥真气伤不得雷少侠!”
雷冲先是停手:“不敢,多谢段皇爷手下留情,晚辈万万不是对手!”
虚竹知道他如果不肯说,如此的一名高手,也是逼迫不得的,但是他定然是与大哥关系牵连,而且他竟然还身怀少林易筋经,当今天下兼易筋经与降龙十八掌的人怕再无他人,大哥自己在世怕也是不能的,而且只看到了他一式神龙摆尾就可以想像到他的威力,要等机会要他说出实情,眼下是不可能的了!·
雷冲抱拳拱手:“两位前辈,晚辈自与两位令郎兄弟相称,还万望前辈再不要‘少侠’之称呼,晚辈实是尴尬!”
段誉见他一身好本领,不骄不躁,又身属丐帮,该不会是什么坏人了,他的身世也就无法再查问下去,于是道:“好,那雷贤侄我们就喝他两大碗,希望你以后在丐帮为丐帮多做贡献,使丐帮能恢复往昔的雄风!”
“惭愧。。。”一连喝下了几大碗酒。
虚竹与段誉看到此情形,就连喝酒的样子都与大哥一几般相似,心里对他是颇加喜爱。
此时慕容兰烟插言道:“师傅,兰儿想拜见您的父亲和叔叔!”
叶逍看了眼段誉与虚竹,虚竹走过来:“姑娘,令尊可是慕容复公子?”
慕容兰烟眼睛看不道:“恩,父亲名讳是慕容复,晚辈叫兰烟,我还有一妹叫静雨一弟叫流云,就住在了江南姑苏,师傅是去过的,也认识的!”
叶逍不问她为什么叫叶逍师傅,只是对段誉道:“三弟,看这慕容姑娘委实天真无暇,浑然不通世俗,我们上一辈的恩怨万不可传到下代儿孙了”
段誉连连点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