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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强横的剑法,在江湖上是何等的地位和价值,早已无需再重复。就在发现这奇异的人影下一瞬,五个大汉不约而同,差不多同时出手,将手里的兵刃,或是将自己的拳脚覆盖向了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同伴。
“好你个祝武!竟然偷袭我。”其中一个黄衣大汉冷笑道。
那名为祝武的青衣大汉道:“你又有什么不同?若不是白镜兄弟反应及时,只怕已经死在你的刀下了吧!”
“行了,我等无需各自指责。听到动静赶来的人不会只有我们。怎么分配这等奇遇,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快些将这等奇遇带走。”身穿绛紫色短衫,看起来最为强横的一人,五指捏着一人的额头,语速不慢道。
“还是柳大哥说的不错!这等奇遇,我兄弟五人在此,已然是嫌人多了些。倘若再多来一些人,只怕就没我等的机会了。”最先说话的黄衣大汉点头说道。
“那还等什么!直接将这口井每一块转头都搬走。”青衣大汉说道。
“等等!莫急!大家别忘了,此处是那位大人封禁的,为的只怕就是这剑谱。倘若···。”另有一人,身穿灰色长衫,面带迟疑之色道。
“我等刀口舔血,为的不就是一手绝学,好扬名立万,权利、财富、美色兼收么?那位虽然强横,但我却不信,我往那百万乌山里一躲,他还能找到我。你们若是不敢,这剑法绝学我便取走了。”黄衣大汉说着抢步上前,已经跃入那井底,将正在发光的那块泥砖撬了出来。
就在他跃出井口的一瞬间,一掌猛然拍在他的心口,震断了他的心脉。另一只手直接抢先,将他死死抱在怀里的泥砖夺了过去。
“柳老大···你!”黄衣大汉终归是没有留下什么有意义的遗言,就此断气了账。
身穿绛紫色短衫的柳老大举着那泥砖回身说道:“诸位!这姚广龙口舌不严,此物若真是那位大人所求,他参与进来,早晚会让我等露了行踪,反倒是不如一掌拍死干净。”
听闻此言,神经紧绷的三人都有稍稍放松下来。
青衣大汉勉强一笑道:“柳大哥说的不错!姚广龙只要是三两马尿下肚,定然就是口无遮拦。杀了正好。”
“不过他毕竟常和我们来往,若是尸体留在这里,难免惹人怀疑。”
柳老大道:“无妨!这里是化骨散,将它倒在尸体上,连同这鱼妖的尸体一起给融了干净。”
青衣大汉小心的结果柳老大手中的白色瓷瓶,然后将粉末倒在鱼妖和姚广龙的尸体上,不过片刻功夫,两具尸体便都化作了脓血,渗入了地板之中,再也看不出太明显的痕迹。
“这鱼妖老金也算是横行多时了,也不知是何人,竟然有这般能耐,将他斩杀在此。”青衣大汉感叹道。
柳老大目光一闪,冷声说道:“这位兄弟!我等只为剑法绝学而来,绝无与阁下为敌之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一边说,一边给另外三人打着眼色,显然是想要等古传侠出声回应之后,便四人一拥而上,将古传侠杀死。
古宅荒草丛生,却无任何的声音回答柳老大的问题。
“柳老大!没人搭话,是不是已经走了?”青衣大汉问道。
柳老大目光一沉,果断道:“既然阁下不愿现身,那在下也就不打扰了,山高水长后会无期。只愿阁下日后也莫要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免得结下一些不该结的仇。”
说罢柳老大果断非常,一马当先出了古宅,朝着太平镇外飞去。
三人紧跟着他的身后,目光偶有碰撞,仿佛在迟疑什么。
才出太平镇,未入林中,那之前被柳老大死死抓在手中,扣住天灵盖之人,便冷不丁的掏出一把蓝汪汪,显然淬了剧毒的飞镖,直接朝着柳老大的后背打去。
与此同时,那一口一个柳老大喊得亲热的青衣大汉,也是一掌拍向柳老大的后背,功力运足了十成,毫无保留。
“哼!这就忍不住了吗?”柳老大一个回身,一脚将那毒镖踢飞,一拳与青衣大汉碰撞在一起。
清脆爆响,青衣大汉连退五六步,这才稳住身体。
“嘿嘿!柳老大!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大伙都清楚。这等连八荒封尽应白螺,应大人都会想要夺取的剑法,你又怎会留给我们分享?你之前不与我们动手,只怕是打着让帮你引开追兵,或者当炮灰的目的。我等又不傻!岂能让你如愿。”青衣大汉嘿嘿冷笑道。
“不错!”柳老大承认道:“你们确实不傻!只是太弱了!”
下一刻他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巨大的秃鹫,行空而来两爪两击,直接抓住了青衣大汉和另一人的脑袋,用力一抓。
两人的天灵盖就都被扯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五百章怎么也要想办法给自己开个后门
‘兄弟’五人已去其三,最后只剩下柳老大和那个名为白镜的武者。
“柳老大!你···别杀我!我不要了!剑法我不要了!你放过我。”
“只要你不杀我,我自废双眼,自割了舌头,从此就做一个又聋又哑的废人如何?”
柳老大双手滴血,面目冰冷,带着浓厚的杀意:“很好!白镜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我们五兄弟里最聪明,也最有决断的一个。只是可惜了,你的决断还是不够。倘若你方才还多说一个自废灵台,从此做一个无思无想的傻子,我还能念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上放你一马。”
“只可惜,你对自己还不够狠。即便是你没了双眼和舌头,以应白螺的手段,依旧有一百种办法从你的记忆里得到想要的答案。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死吧!”
话音未落,那白镜已经抢先一剑朝着柳老大刺去,这一剑来的又急又快,他几乎将全身的真气都灌注在了这一剑之中,这一刻他的生命已经与这一剑融合在了一起,尽管只是三流的剑法招式,却产生了一种升华效果。
“想要杀我!你先去死吧!我可是精修剑法的武者,只要得到了那门神奇的剑法,我一定可以成为整个大夏都出名的剑客。”
“死吧!死吧!”
白镜的脸上五官都扭曲成一团,就像是包子上的褶皱,挤压在一起。狰狞的表情一定可以吓哭小孩。
柳老大神情变得有些郑重,他脚下光影晃动,急忙后退。
显然白镜这意在绝死的一剑也惊到了他,以至于让他不敢随意对待,正面相抗。
退!
疯狂的后退,直到背抵到了一株大树。
柳老大整个人就像是灵活的蜘蛛一样,即便是背贴着树杆,依旧四肢用力,飞快的攀升而起。
白镜的一剑刺中了树杆,瞬间将粗壮的树杆刺穿,木屑四溅。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柳老大根本不用等到白镜力竭之时,白镜的决死悍勇,也不过是一剑之力。一剑过后就再无反抗之力。
柳老大腾飞的身体,猛然施展千斤坠,骤然下坠。单脚往下,带着猛烈之力,一脚踩在那白镜的脑袋上。
嘭!
白镜的整个脑袋爆炸开来,血浆四溅,已然惨死。
“好一个心狠手辣,‘有情有义’的柳老大。一门剑法,四个兄弟,这笔买卖是亏还是赚,也只有你自己心中有数了。”古传侠从一棵大树后面转出来,叹声说道。
柳老大冷笑看着古传侠道:“之前看你躲着不出声,还以为是个老江湖。没想到竟然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之前你有两次机会出手,或许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杀了我。然后再与我那几个好兄弟争夺剑谱。只可惜,你放弃了。更可惜的是···你还自己走了出来。”
“莫非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吗?”
古传侠摆摆手道:“你错了!第一,我来不是为了剑谱,那种东西对我无用。第二,我就是要等你杀光了你那些兄弟才现身,因为我现在的手段,要是同时面对你们五人,难免会陷入缠斗,真气不继。不过对付你一个人,要容易的多。”
“哈!看你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柳老大话音才下,整个人就如同一簇利箭朝着古传侠飞扑而来,双拳紧握,中指凸起,左右开弓,朝着古传侠的太阳穴打来。这一击若是打的实在,定然会将古传侠此身的脑浆都全部压碎。
紫阳剑一挑,犹如羚羊挂角,毫无痕迹可寻。
这柳老大在古传侠眼中其实破绽百出,而以古传侠如今解禁的实力,可以动用的破除手法也有七八种。
古传侠顺手便用出了最适合也最快捷的一种。
整个人身形瞬间一矮,长剑一转落到背后,反手背剑,剑尖斜斜往上一刺。
直指柳老大的咽喉。
柳老大人在半空中,已然感觉到了一股惊人的寒意直冲自己的咽喉而言,面色顿时大变。双拳一扭,自己在半空中对轰一拳,整个人就像一个陀螺般凌空迅速旋转。
噗嗤!
古传侠一剑擦着柳老大的肩膀而过,带下一串血光。
柳老大借势整理好身形,落回地面,抱着受伤的肩膀站稳。
肩膀上的伤口肌肉蠕动,暂时止住了鲜血。
古传侠此时的真气,说起来也最多只能算是勉强精纯,并无太多特异之处,没用运起《真武荡魔拳法》,连雷霆电劲都不会有。故而虽然他一剑刺伤了柳老大,却并未给他带来后续伤害。
“好剑法!这是什么剑招?”柳老大的面色阴沉如水,他看得出来古传侠不过是先天凝形初期,比其他凝形巅峰的修为,差了不止一点半点。如此差距,他竟然会一交手便被刺伤,确实有点伤自尊了。
“随便一招!”古传侠坦言相告,柳老大却以为古传侠不愿暴露传承身份,脸色又是一变,更加阴冷道:“好!好!好!我柳昶天行走江湖几十年,倒是第一次遇见你这么狂的小辈。看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定然是出身不凡。不过既然你不愿自报家门,那我也只好当做不知,将你斩杀在此。日后与你师门长辈道左相逢,也自有说辞。”
言罢,柳老大脚下用力,整个人猛然跨出一步,却不再飞身而起,而是直接一爪朝着古传侠的心口掏来。
背后有猛虎之势凝聚,仿佛有下山之威。
简简单单的一招黑虎掏心,竟然能运用到如此程度。这柳老大虽然只是江湖散客,缺少宗门家族底蕴,却也算是天资不凡了。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不能以常理计算的古传侠。
所以下一刻,他只能面带惊恐且后悔没有早早离去。
坚固、锋利的紫阳剑,就像柔软的丝带,缠绕在了柳老大的手臂上。古传侠用力一拉,真气催动,剑气如同绞肉机一般搅动,霎时间就将柳老大的整条右臂绞碎。
下一瞬间,古传侠剑光闪烁,挑断了柳老大的全部手脚经络。
深吸一口气,古传侠皱了皱眉,接连数剑,没有限制好真气的使用。竟然觉得有些真气枯竭之感。这种感觉古传侠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这样不行啊!内功绝学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在此之前,还需当想个法子,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给自己开个后门。否则下次再有战斗,真气在关键时候掉链子,那就坑爹了。”古传侠心想着。
剑锋直指着柳老大的咽喉,寒气逼人,照映着柳老大的面孔一片雪白。
“告诉我,应白螺是什么人?”
第五百零一章自己给自己做个金手指吧
要问柳老大现在的心情,那定然是五味杂陈。
“八荒封尽应白螺乃是锁天门的青衣长老,堂堂的破命强者。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你为何却要来问我?莫非是戏耍我不成?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