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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晓月给上官少雄盛了一碗烫,娇嗔道:“我却觉得过的好慢好慢,这一个月的时间,就好象是一个世纪。”
上官少雄当然明白她的话意,淡然一笑,不作声,大口地喝起酒来。
上官晓月拦住:“哥,闷酒伤身,你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晓月,我知道,你对哥用情很深,但我们事先已经说好,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上官少雄不忍心伤害上官晓月的一片真情,但她这样按耐不住,昨晚出现在他的床前,今天又请他过来吃饭,明天又会是什么?
他很担心会出乱子。
这餐饭,上官少雄只是一个劲地灌酒,而上官晓月看出上官少雄的不悦与沉闷,她也由此不开心,也不住地喝酒。
幸好,俩人的酒量都不错。
“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晓月,哥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真的不希望节外生枝!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是哥不想见我了吧?”上官晓月想起昨晚回家遇到的情景,心疼得,手上的高脚杯不住地晃荡。
昨晚,从同事婚宴上回到宿舍的上官晓月心情异常不好,她触景生情了。
婚宴上,那对新人无比幸福地笑着。
当他俩向上官晓月敬酒的时候,新娘笑咪咪地说了一句:“晓月,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这句话,如刺一般,深深地刺进了上官晓月的内心深处!
不等婚宴结束便离开了。
在空荡荡的宿舍里流了一会儿泪,她忍不住回到了家。
家,对他没有吸引力。吸引她的,是上官少雄。
果然如猜测的那样,上官少雄已回到了家,而且,在卧室里。
上官晓月偷偷地溜到客房,走到凉台上,在那堵令人憎恨的墙底下徘徊。
上官少雄和秦多多他俩的卧室紧挨着这间客房,而且,他们的窗户是打开着的,他俩的动静一一地从窗户里流了出来,落进了上官晓月的耳里。
他俩在调情,他俩在嬉闹,他俩在……
上官晓月的心都要碎了。
她不敢再听下去了,再在墙根下待着,上官晓月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上官晓月坐立不安,心乱如麻。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编积着上官少雄和秦多多亲热的画面。
她故意将门虚掩着,她在窃听着斜对过那间房里的动静。
当她听到上官少雄从卧室走出,走进隔壁的客房时,上官晓月差点狂呼起来。
她猜想,上官少雄一定是和秦多多闹矛盾了,赌气睡进了客房。
上官晓月心急如焚地等着,等着四周都安睡了,她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客房。
……
“你看,你又多想了吧?”上官少雄有些苍白地笑了笑。
“哥,我跟你说,假如你找借口甩我,那我可不依。”上官晓月仍旧带着一脸楚楚可怜的笑容:“我发现,哥好象是真心喜欢上秦多多了。”
“胡说什么呢?”上官少雄咬了咬唇,试探地笑道:“假如哥真的喜欢上她了,你会怎么样?”
上官晓月的眸底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残戾,但表面上一点变化也没有,委婉地说:“我能怎么样呢?我这辈子只认定哥了,哥要是负我,我只有一个字,死!”
上官少雄全身哆嗦了一下,上官晓月是有这种为情执着的基因的,他相信,上官晓月是会那么做的。
“跟你开玩笑呢,哥怎么会喜欢上她呢。”他只能这么说。
“我知道哥是跟我开玩笑,”上官晓月的心,依旧冰凉。她早已从上官少雄的言行中发现了端倪。她不当面揭穿,是不想把上官少雄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一旦逼到角落,上官少雄很可能会孤注一掷。“哥是个重情重义重承诺的人,怎么会为了秦多多而辜负我们多年的感情呢?”
上官少雄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冷叹了。
氛围,变得有些僵冷。
就在这时,秦多多似乎是从天而降。
……。
见上官少雄失神地望着自己,秦多多哼了一声:“发什么傻?我脸上没花,上官晓月的脸上大概有花,你去看她吧!”
秦多多不停地提起上官晓月,上官少雄莫然地发火了:“你有完没完?”
这下,秦多多发飚了!
她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狠狠地一砸!“没完!上官少雄,今天好天气,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你把你和上官晓月的关系好好的跟我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上官少雄也不示弱,将手中的杯子用力地砸在桌上。
杯子破了,鲜艳的液体在桌上蔓延,随后嘀嘀答答地往地上流淌。
清脆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范毅夫。
他早就站在门外了。
“师妹,你没事吧?”范毅夫冲了进去。
屋内那两个如乌眼鸡一般的人,都愣住了。
范毅夫也顾不得多说什么,一把拉过秦多多,着急忙慌地上下打量:“你没事吧,没事吧?”
秦多多缓过来,甩掉范毅夫的拉扯:“我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范毅夫看了看浪籍的四周,又看了一眼上官少雄,最后,将目光盯在了秦多多通红的小脸上:“你真的没事,你确定?”
上官少雄缓过神来,他咬了咬唇,走到秦多多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挑衅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再说,我们小俩口有事没事,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秦多多用力挣脱,上官少雄拽得死死的。
范毅夫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但他很快就平静下来,“对不起,我不是外人,在我的心里,多多就是我的小妹妹。你若敢欺负她,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上官少雄冷笑了,笑声里,带着很残忍的意味与嘲讽!
“小妹妹?你算什么东西,叫起她小妹妹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别有用心吧?”上官少雄越想越窝火:“姓范的,有本事泡别的女人去,你觊觎我的老婆,算什么男人?”
秦多多气急败坏地喊:“上官少雄,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你们三天两头鬼混在一起,刚才,你指责我跟晓月在一起吃饭,似乎,我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可是,”上官少雄的目光越来越冷,越来越犀利:“你给我解释解释,你为什么又跟姓范的在这里吃饭,你们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要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做?”
“我和师兄之间清清白白,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么龌龊!而且,我们并不是两个人。”
“是吗?”上官少雄故意大幅度地转动身子,东看西瞧:“可惜的是,我只看到你们两个人!”
范毅夫不得不解释:“今天是陈妍陈小姐请我和多多吃饭。”
陈妍,上官少雄是认识的,秦多多的铁杆闺蜜。
“姓范的,有种做还没有种承认?什么陈妍请你们吃的饭,她好端端的凭什么请你们吃饭?她人呢,在哪呢?”
“很简单,陈小姐从原来的公司辞职了,现在是我公司董事会的秘书。陈小姐为了表达感激之情,所以请我们吃个便饭。”
上官少雄一愣,随即朝秦多多低吼了一声:“这件好事一定是你牵线搭桥的吧?”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秦多多脖子一梗,小脸绷得铁紧:“我为我失业的姐妹找个工作,犯法吗?”
“哼哼,不犯法,怎么会犯法呢?”想起昨晚,自己正和秦多多缠绵亲热来着,范毅夫却好好的打电话来,坏了好事不说,还弄得小俩口差点打起架来。这范毅夫绝对是怀揣祸心,他对秦多多绝对是不安好意。上官少雄一把扯过秦多多:“马上跟我回家!”
“我不!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上官少雄用剜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多多,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不走?怎么,你还想跟他走吗?”
秦多多气得,双唇抖索个不止,张口就爆了一句比较文明的粗:“上官少雄,你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且还是王九蛋的弟弟!”
“我小人?我王八蛋?”没想到,秦多多公开站在范毅夫的那边骂起自己来!上官少雄的那个火呀,差点把房子给点着了,五官扭曲,很是狰狞。“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着,情不自禁地举起手。
范毅夫一看,不好,上官少雄竟然想打秦多多!
他一下将秦多多拉到自己的身后,非常冷静地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但绝对不许动手!你若伤多多一根毫发,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你不允许?你算什么东西来干涉我家里的事情?识相的,给我滚,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不伤一根毫发!”
上官少雄把拳头捏得嘎嘎直响。
范毅夫笑了笑说:“看在你是我妹夫的份上,我不会跟你动手。但我想告诉你,真要动手的话,你这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曾在地狱呆过将近六年的时间,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识过,我这不是危言耸听,以后,你会知道的。”
说着,拉起秦多多的手:“走,我送你回去!”
上官少雄有些怔忡,他从范毅夫淡然的脸上看出一丝隐藏的威力,他相信,范毅夫说的是真话。
但是,上官少雄怎么可能当着秦多多的面就这样威风扫地甘拜下风?
“我今天就算会受到军纪惩处也要跟你较量较量!”上官少雄一脚踢开眼前的椅子。
“妹夫有这个雅兴的话,我愿意奉陪。”范毅夫缓缓地脱掉外衣。
眼看两人真的要打起来了,秦多多将范毅夫往门外一推,厉声喝道:“鼻涕虫,你马上给我走!你要是再停留一分钟,别怪我秦多多翻脸不认人!”
范毅夫停顿了数秒,拿起外衣就走,走到门口,他掉转头:“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
秦多多白了他一眼,真是个多事的鼻涕虫,他还嫌不够乱哪?
范毅夫很快消失在那片树从中。
上官少雄冷眼看着秦多多,拍了拍手掌:“好感动人哪,真是情深意长。”
“滚滚滚!全给我滚!”
“要滚一起滚,我可不放心把你这么漂亮的小娇妻留在这,谁知道姓范的躲在哪个角落啊?”
再次觉得,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唾沫虽然不花钱,但留着唾沫可以杀细菌。
秦多多冷哼了一声,抓起衣服和包就走。
“干嘛走的那么快,去追那个姓范的?”
上官少雄在身后嘲笑。
秦多多不作声,飞也似地跑出院子。
上官少雄紧追其后,仍在讽刺:“小心摔倒!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等你一会?”
秦多多紧紧地咬住牙,飞快地跑到停车场。
上车,发动。
嗵地一声,上官少雄跳上车来。
“你给我滚下去!”
“凭什么我要滚下去?”上官少雄拍了拍车门:“这车是我父亲买的,你无权让我滚吧?”
“那好,我滚!”
秦多多转身就要下车。
上官少雄一把抓住秦多多的手臂:“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哪都不许去!”
“就算是你的老婆,我又没卖给你,你没有权利管我上哪!”
“我今天就管了,你怎么着吧!”上官少雄抓住秦多多就把她拽拉到带副驾驶座上,秦多多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到了主驾驶座上。
“你,”秦多多咬了咬牙:“你是小人,更是个无赖!”
“多谢你的赞誉!”上官少雄一脸的沉郁,将车驰上了大街,车速在一百四十码以上。
“你到底想干嘛?”秦多多惊恐地抓住车前扶手:“太快了,减速!”
“怎么,怕死啊?怕死了再也见不到姓范那小子啊?没关系啊,我们要是死了,把他捎带上,这样,你就不会异地苦相思了。”
“上官少雄,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我很无语。”
“无语?那是因为羞愧难当,无法有语。”
秦多多将座椅放下,斜躺着,闭上眼睛。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秦多多连半句都不想说。要死就死吧,这样活着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