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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多多马上起身。
她换上了一套喜兴的旗袍裙,外面套上一件皮草,然后将长发轻轻挽起,发鬓上横缀一支镶钻的钗子,又嫌新娘子的喜气不够厚重,秦多多从首饰匣里拿出耳钻与同系列的钻石项链,一一地戴好。
到了茗香茶楼的时候,小艾早就到了。
“哇,秦多多,你今天好漂亮哦。”
秦多多斜了她一眼:“只是今天才漂亮啊?”
“好好好。我承认这是我的口误,你秦多多,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一百年后到棺材里,依旧容颜不改,依然能诱得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扑进棺材里去调戏你,就像那个武则天一样!”
“你才武则天呢。”
“这么久才来,怎么,被上官少雄粘住了脱不开身?”小艾是医生,更是男性科的医生,所以,她说话从无遮拦,别的女人会脸红的话,她照说不误。“妞,怎么样,新婚的感觉很好吧?夜夜当神仙吧?”
秦多多脸一红,避开众人扫射过来的目光,低低地说了一句:“讨厌,什么都敢说。”
小艾拥着秦多多的肩头,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依旧大着嗓门:“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孔老二算是封建社会的吧?可他老人家说了一句流传千年的名句:‘食也,性也。’这意思,你这个学文的想必清楚的很吧?”
秦多多从包里摸出一块喜糖,一下子塞进了小艾的嘴里。
“哎哎哎,这喜糖好难吃,怎么还带着包纸啊?”小艾扯过秦多多的耳朵,嘻皮笑脸:“你和你的那个猛男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连皮带肉的一通胡吃啊?”
“小艾,你就是个女流氓!”进了单间,秦多多也不客气了,脱下皮草挂在衣钩上,坐下,歪着头看着小艾:“牛郎昨晚在酒桌上说了,说他亏大发了,你在医院里不知看了多少个男人的那个,而他只守着你这么一个女人。女人,我看你要小心侍候了,别让牛郎去打野食哦。”
这回,轮到小艾有些羞窘了。
“他酒醉的话你也信?还有,他叫牛朗,不叫牛郎!”
“酒后吐真言。”
“他敢?我拿手术刀剁了那个东西喂狗!”
“臭小艾,你现在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色女!”
“色女就色女,我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而你这枚色女,却是当面装清纯,背后是个小yin娃,是个闷骚型的色女!”
“我才不是呢。”
服务生端进茶和点心后,小艾挤到秦多多的一边坐下,盯着秦多多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妞,你悠着点,来日方长,玉体要紧哪。”
秦多多一下子便悟出了小艾的话意,她捶了一下对方,嗔怪道:“你以为我是你啊?”
“说说,说说,快跟我说说,这两天是怎么过的?”小艾一付小猥琐的样子。
秦多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暗许多。
“妞,上官少雄欺负你了?”
秦多多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欺负。”
说着,秦多多把这两个晚上发生的事情细细地跟小艾说了。反正,跟小艾之间没有秘密,两个人同穿一条裤子还嫌肥。
小艾一听,拍案而起:“你说的是真的?”
“这事能乱说吗?”秦多多苦着脸说:“这样的事情连父母都不能说,我只能跟你说了。”
小艾频频地点着头,连声叹着气:“以前我就觉得不对头,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是偷腥的猫,上官少雄能怀揣着你这样的大美人不动凡心?肯定是有病!可你却为上官少雄说了一大堆好话,什么正经传统,什么一万年也遇不到的好男人!秦多多,我看,你还是把上官少雄带去医院看看吧,明天我当班。”
“打住打住!我才不让你给他看呢,朋友夫不可欺!再说了,他根本就没病!”
“没病?那他为什么出那样的洋相哪?还睡浴缸!这事要传出去,打死人都不相信。新婚夫妻,一天二十四小时粘住还嫌不够呢,巴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时,九十六小时!你那个解放军叔叔倒好,撇下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去搂浴缸,这也太违反常理了!”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秦多多转着手指上的婚戒,沉郁着脸:“但是,他绝对没有毛病。”
“你确定?”
秦多多低下头,小声地说:“前天晚上,他……他很正常的……”
“正常,怎么个正常法?”
秦多多娇羞地打了小艾一下,红着脸说:“就是……就是……反正,他没病。”
“你们,那个过程持续了多长时间?”见秦多多瞪起了大眼,小艾解嘲的笑了笑说:“我这问题也问得平常,在医院里,每天要重复N遍。”
“不……不知道……”
“你,”小艾坏坏地打量着秦多多的身体,“你是不是表现得太色,把他吓跑了?”
太色?没有啊。
秦多多嘴里否定着,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对呀,是不是前晚自己表现太过了,让少雄害怕了?
唉,小艾早就交待过嘛,让自己在上官少雄面前矜持些,别表现的太急色。自己不听,果然把他吓跑了。
“小艾,假如少雄今晚又想别的招逃开,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艾一下子站了起来:“有办法,走,我陪你去买睡衣。”
“睡衣?我有好多件呢,而且都是新的。”
“我们今天买的,不是简单的睡衣,而是勾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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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泡夜店,你也去?
更新时间:20131114 16:23:07 本章字数:4688
入夜,秦多多一眼不眨地守着上官少雄,连他去上洗手间她都跟着。
“出去出去,你干嘛呀?”蹲在马桶上的上官少雄窝火极了,黑着脸。
“我看看洗手间有没有卫生纸。”
“出去!”上官少雄低低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坐得两脚发麻了,上官少雄终于出来。
见秦多多已不在门口,上官少雄松了一口气,抬腿就往楼下走。
“亲爱的,你去哪?”
晕,秦多多不知从哪钻出来,又跟了上来。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你到底要干吗?”
“我不干嘛呀,我这是跟你熟悉熟悉家里的地形。”
不等上官少雄开口撵,秦多多忙笑着说。
遇到这等牛皮糖般的女人,上官少雄只能在心里叫倒霉了。
他从桌上的玻璃盘里拿起车钥匙,转身就走。
“你等等,我也要去。”秦多多来不及换鞋,抓起高跟鞋就追。
上官少雄猛地站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又是提裙又是提鞋,狼狈不堪的秦多多,是笑非笑地说:“我去泡夜店,你也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以前没去过,那是为了守身如玉当个好孩子,如今嫁夫随夫,也该去开开眼界了。”
我的苍天哪!
上官少雄一声低呜,随后挑了挑眉,将车钥匙丢给随后出来的范阿姨:“我现在又不想去了。”
转身就往回走。
秦多多吁出一口长气,将高跟鞋扔给范姨,拍了拍手:“那我也不去了。”
扭答扭答地往回走。
范姨看戏似地看着这对新人,一手拿钥匙,一手提着高跟鞋,嘀咕了一句:“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不管是唱哪一出,总之跟你范姨无关。”
范姨抬头一看,只见那棵紫荆树下,站着一个人。
不用说,是大小姐。
“大黑天的,晓月你站在那里干嘛?”
“看戏呀。”
范姨转着头看了看四周,除了树上有几只鸟在说梦话外,并没有什么。
上官晓月撩起大长腿就走。
“小姐,这么晚上哪去?”
“透透气去。”
这么大的院子又没遮没拦的,还不够透气啊?范姨不懂,在身后叮嘱了一句:“别玩得太迟,别到处跑。现在不比前,你大哥结婚了,有新嫂子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可以有时间去到处找你了。”
“你烦不烦哪?”
上官晓月丢下一句,拉开院门跑了。
范姨摇了摇头,这小姐平时的脾气很好的,不管大家说什么都是笑咪咪连声答应。无论做到还是做不到,她都是一付恭顺的样子。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跟吃了炸药似的,逮着谁就跟谁发火。
晚餐的时候,竟然跟上官老先生也顶撞上了。
当时,老先生只是说了一句:“晓月,现在有新嫂子了,有什么事多跟嫂子说说,别再让你哥为你忙来忙去的。”
上官晓月当即将筷子一放,拉下小脸:“我没什么事可以让人家帮忙的!”
说完,掉头就走。
气得上官老先生只会颠来倒去地说一句话:“她这是怎么啦,她这是怎么啦?”
范姨想,女大十八变,小姐也二十五六岁了,很可能有她自己的心事了。
唉,小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可怜哪。小小年纪就没有亲生妈妈,要是身边有亲妈,天大的心事都能跟妈妈说说,都能化解。虽说有父兄,那毕竟男女有别,有些事有些话就不好张嘴。
原以为秦多多进了门,晓月小姐会开心些。没想到,小姐更不开心了。
范姨就不明白了,看这新进门的媳妇子,模样长的好,脾气也好,不笑不说话,说起话来也柔声细语,好象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可昨天早餐发生的那幕,让范姨有所警觉,这新媳妇啊,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假如让秦多多管了家,范姨打算,不再在上官家干下去。
她能在上官家干了这么多年,纯是有个人目的。
范姨的心里在纠结着,那对小夫妻也处在胶着状态。
上官少雄径直朝楼上走去。
秦多多如形子般随着。
上官少雄迈上一级台阶,秦多多决不会只迈半级。
亦步亦趋地随到楼上。
上官少雄猛地一个回身:“我家的地形总共就这么大,地形视察工作是否完毕?”
秦多多故作学究般地唔了一声,手抚着光滑的下巴,频频点头:“了然于胸,了然于胸!”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回到你自己的房间了?”
“不可以,除非,你在前头引路。”
上官少雄习惯性地咬了咬唇,一股怒意,在他的眸底里若隐若现,双手,早成攥成了拳头。此刻,他想得最多的是,秦多多为什么就不是练拳的靶子呢?
他沉下脸来:“不许再跟着,否则,别怪我误伤你!”
秦多多不躲也不闪,笑嘻嘻地看着上官少雄:“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我要是不紧跟着,我担心你会成了别人的夫!”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多多,你先回房去好吗?我一会儿就回去。”
这话动听。
秦多多心里的那朵花,呼地一下绽放了。
她花痴般地看了一眼脸上多少有一丝笑容的上官少雄:“真的?不骗我?”
“真的,我不回房又能去哪?”为了增加说话的份量,上官少雄又加了几句:“我要弄那个述职报告,前几天已经写好了,今晚要修改一下,明天好交差。”
书房的桌上,确实摊着一份述职报告,刚才跟到书房去的时候,秦多多看到过。
“好,那我先回去哈,你快点回来哦。”
“嗯。”
秦多多回到房里,从衣袋里拿出那件“勾魂衣”,急急忙忙地进了浴室。
知道上官少雄很快就会回来,所以,秦多多在花洒下只是随意地冲了冲便出来了。
在浴室的休室间。秦多多将“勾魂衣”换上了。
站在大大的镜子前,秦多多也惊艳了。
镜子里的那个比花还娇艳的女人,是自己吗?
这睡衣的款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也不能怪她孤陋寡闻,正儿八经的姑娘,有谁会去成年人性用品商店去买睡衣?
这件睡衣,确实勾魂。黑色的镂空中透出雪白的肌肤,因为腰部有一道细细的匝子,勒得细腰不及盈盈一握,更勒出一道比往常深许多的乳沟和高耸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