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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秦多多极力让自己的脸上露出淡定的笑容:“英嫂,你可能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的婆婆在他们兄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小姑子比我老公小七八岁,听说从小是我老公带大的。所以呢,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会跟别人有些不一样。”
宋芝狠狠地瞪了秦多多一眼,这个傻女儿哟,好好的还替那个可恶的小姑子开脱!
“感情再好,那也不至于抱在一起哭吧?”
英嫂脱口而出。
抱在一起哭?
“是啊,这还是上个月的事,那天晚上,”英嫂无心无肺地指着不远处的库房:“我蹿稀了,家里的卫生间又堵了,我半夜爬起来上公共厕所,在经过那个仓库的时候,听到有动静。一开始吧,我还以为小战士又把驻地的姑娘捎带进来呢,就注了个意,趴在窗根下一看,傻眼了,”
“看见鬼了?”
宋芝插了一句嘴。
秦多多朝老娘摆了摆手。
她曾听上官少雄提起过,去年冬天的某一个夜里,一个老兵和驻地的一位姑娘悄悄地谈起了恋爱。这本身,已经违反了军人的条令。可这还不算,老兵竟然趁值班的时候将姑娘领进了值班室,公然在值班室过夜。
上官少雄半夜查哨,在窗外用手电往里照的时候,发现蚊帐低垂着,床底下似乎多了一双鞋子。
战士们冬天值班,都不喜把蚊帐放下。
上官少雄拍门叫人,值班的战士似乎睡死了,半天没有动静。
上官少雄一脚踢开值班室的门,一把撩开蚊帐。
狭窄的单人床上,抖索着两个精裸的男女!
……
“要是鬼就好了,是上官指导员和他的妹子!”英嫂似乎在极力地压低声音,“我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揉了揉,再看,可不是?他俩兄妹紧紧地抱着,你家小姑子还在嘤嘤地哭着,像只小猫似的。我就不明白了,小姑子有啥委屈要跟哥说,干啥要在半夜三更躲到这仓库里来啊?真想不通。”
秦多多的脸色,已接近墙灰色。
思绪很乱,原先发生的事情,一一地和英嫂说的这件事串起来。一个很胆大的假想,在脑海中升腾:兄妹乱伦!
秦多多不愿这样想,可是,事情越来越朝那方面发展,让她不得不这样想。
“英嫂,这……这没什么的,你……不要跟别人说,不了解他们兄妹情感的人会把事情想歪的……。”
秦多多说的很艰涩,说的很期期艾艾。
英嫂帅气地挥了挥手:“咱也不是那啥没分寸的娘们,我家那瘪犊子说了,要是我把那事瞎嚷嚷出去,他要跟我打八刀呢。”
宋芝再也保持不了表面上的平静,摩拳擦掌,气哼哼地说:“你看,我说有事有事,你偏不信,这回信了吧?”
秦多多很是尴尬,脸色非常的不自然。
“老妈,我们走吧?”秦多多拉起宋芝就走。走了好一段路才记起和英嫂道声再见。
到了陈列室的门前,秦多多再也无心看什么导弹了,她的脑海里,全是上官少雄和上官晓月纠缠起来的影像!
宋芝更心不在蔫了,双眼匆匆地在那些笨绌的家伙上扫了一眼便嚷嚷要出去:“走走走,这有什么好看的?茶叶蛋还能吃,这东西白放着还占地方呢。”
走到门口,宋芝忍不住了,哇哇地叫了起来:“秦多多,你老实告诉我,他上官少雄和他妹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兄妹关系啊。”
“我呸!”宋芝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叉着腰骂道:“有这么不要脸的兄妹关系?有半夜三更躲到阴暗角落抱头痛哭的兄妹关系?”
秦多多一把捂着宋芝的嘴,急急地说:“你是不是还想拿个嗽叭大声喊哪?”
宋芝嗡声嗡气:“我就是想喊来着,就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他上官少雄是个什么……什么货色……”
秦多多急急地,拖着宋芝就往无人处走。
到了那片小树林,秦多多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和雨水,不高兴地说:“干嘛呀,嫌你女儿太风光,想让我颜面扫地?”
“不是你老妈,是那个上官少雄!”宋芝喘着粗气。
秦多多望着顶着一头湿发的妈妈,看着妈妈着急愤怒的面容,她心疼,跑回陈列室,将遗忘在那里的雨伞取回,撑在宋芝的头顶上,压低声音说:“少雄跟他妹妹只是比别的兄妹走的更近些,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妈,你放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宋芝一把推开雨伞,任断线般的雨珠落在她的发间身上:“你自己能解决好?我不相信!死丫头,你是从我肠子里爬出来的,你心里想什么,老妈都知道。”
“真看不出来,老妈还是X光机啊。”秦多多无力地抽了抽唇角。
她的心,也很乱很乱。
假如上官少雄和上官晓月真是……那样的关系,自己该怎么办?
当迷离的目光合上妈妈那灼灼的目光时,秦多多一下子有了支撑和力量!
怎么办,凉拌!
“老妈,我送你回家吧?”
宋芝一口否决:“我难得来这里一趟,干嘛这么着急回家?家里又没有十八岁的小伙在等着。”
秦多多已笑不起来了,她只想把老妈赶紧送走,然后直面面对上官少雄。
她要让上官少雄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
“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秦多多翻肠倒肚地找着让妈妈回家去的理由:“老爸今天好象没有课哦。”
“有课没课关我什么事?”
“你得给老爸做饭呀。”
“他没长着两只手呀?自已做去!”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秦多多只能另找借口。
“你不是答应龙排长他们,今晚要给他们介绍姑娘的吗?既然这样,老妈你不得回去准备准备,和那几个姑娘联系联系?”
“这事我心里有数,不用你再三的唠叨,”宋芝伸出手,啪地打了一下秦多多,瞪大水泡眼:“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呢。”
看样子,老妈就象是520的强力胶,粘在地上,一时半会掰不开了。
宋芝蹬蹬蹬地往前走,还不时地回头催促着秦多多:“快走快走,又不是三寸金莲。”
怎么办?
让老妈留在营地绝对是下策。
秦多多了解自家老妈的脾气禀性,绝对要和上官少雄吵个天翻地覆。
事情没弄明白,秦多多不愿把事情弄得人之皆知,那样的话,她和上官少雄之间的关系就无法转寰。
可怜的秦多多,苦着脸,耷拉着脑袋苦想对策。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看清对方的来电号码,秦多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很好,就让范毅夫来把老娘引走吧。
因为有求人的目的,秦多多跟人说话的语气变得格外的温和:“师兄,有何贵干哪?”
范毅夫受到了鼓舞,也就更是热情有加:“小师妹,哥有事找你,在哪呢?”
秦多多也不具体说,含糊地应了一句:“在外面呢。”
看了一眼竖起耳朵在听的老妈,秦多多提高了声调:“什么事?又要请我们全家吃大餐?”
范毅夫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大餐算什么?今天呀,我想给你和老师、师母一个大大的惊喜。”
“大大的惊喜?是什么,能不能先透露一二?”秦多多的声音越发的高亢了。
果然,坚定不移地往宿舍走去的宋芝,已经掉过头来走向秦多多,仰起头,盯着女儿启启合合的小嘴,一个字也不想漏掉。
好不容易等秦多多挂断电话,宋芝忙问:“是范毅夫的电话?他怎么说?”
“他说要送一个大大的惊喜给你。”
“真的,是什么?”
“不知道,要知道的话就不叫惊喜了,”秦多多故意吊老妈的胃口,接着问:“老妈,范毅夫说在碧湾水澜等我们呢。你看,我们是这就去呢,还是回绝他?”
碧湾水澜?那不是本市最高档的住宅小区吗?
去那里干什么?
肯定没坏事!
宋芝晃了晃肥硕的脑袋,返身朝车库走去,边走边说:“上官少雄跑不掉,我随时可以过来收拾他。而范毅夫,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宋芝敏锐地觉得,范毅夫说要送一个大大的惊喜,那肯定是物质上的。
像范毅夫那样有钱的人,出手的手笔一定很大。
绝对不可能错过。
哦耶!
秦多多吁出一口长气,终于把难缠的老娘给弄走了。
到了约定的地点,范毅夫已早候在那里。
殷勤地上来打开车门,一手扶在车顶,一手便要搀扶秦多多。
秦多多甩开:“我还没到需要搀扶的年纪。”
范毅夫有些窘迫,但很快释然,他一边扶着宋芝,一边笑着说:“小师妹还跟以前一样,从不给人靠近的机会。”
宋芝贪婪地察看着四周,咂巴着嘴:“人比人气死人,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哪。”
这里是一片高档的别墅区,前临一条蜿蜒的河,蓝莹莹的,一栋栋精巧的别墅,掩映在大片浓密的垂柳之中。别墅与别墅之间,有绿地,有水榭,还有树丛。整个别墅区很安静,偶尔能见到几只白鹭鸶在树间飞起落下……
范毅夫呵呵一笑,在前头引路:“师母,这里的环境您喜欢吗?”
“喜欢喜欢,”宋芝连声道,又感叹了一句:“能在这里住上一天,我死了都甘愿。”
秦多多扯了扯宋芝的衣袖。
范毅夫虽然昂首在前头走,可他好象身后也长了眼睛似的,将身后的一切都瞧在眼里,他笑道:“师妹,假如我把这里的一栋别墅送给老师师母,你不会反对吧?”
什么?
秦多多和宋芝同时愣住了。
这手笔也太大了吧?一栋别墅,少说也得值三四百万,他说送就送了?
秦多多回过神来:“大师兄,这惊喜也太吓人了,恕我没办法说赞成。”
宋芝狠狠地掐了一下秦多多的手背,这傻女儿,送上门来的别墅都不要,她傻啊她?
“范毅夫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宋芝来个以退为进,笑嘻嘻地说:“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父母的,收下儿女的孝心也没什么,我家那老夫子先前对你的关照,何止是一日啊?你能在发达后想起给老师送套别墅,这就证明你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唉,不收下吧,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思,这收下吧,又—”
说到这,宋芝故意停下。
秦多多觉得自己的脸皮在隐隐发烫,她狠狠地叫了一声:“别说了,老妈!”
范毅夫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着,说:“我这只是报师恩以报万一,师母要是不收下,就是不给我报答的机会,就是在打我的脸哪。”
“你看你看,我们怎么能打范毅夫的脸呢?”宋芝用手肘捅了一下秦多多的身子,“扬手不打笑脸人,你这点道理也不懂?”
看来,宋芝是铁定下心来收受范毅夫的馈赠了。
秦多多再次无语,她觉得自己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坑。
走过弯弯的人工桥,范毅夫导引着秦家母女进入了主建筑。
这栋别墅是三层小楼,每层楼大约有九十多个平米。走近小楼才看明白,别墅的一半建在水面上,附在花岗岩的栏杆上一看,水面清澈见底,摇曳的水草中游动着几尾红鲤鱼。岸上的绿柳条轻点着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引得鱼儿鲽鲽……
“太漂亮了,太漂亮了!”
宋芝兴奋的直嚷嚷,从这层蹿到那层。
秦多多将范毅夫拉到一边,很正色地说:“这房子我们是不会接受的。”
范毅夫从包里拿出一撂材料递给秦多多:“你拒绝迟了。”
秦多多接过一看,竟然是房产证及一些相关手续的证明材料。
房主,竟然是秦多多!
秦多多如着火似地把材料丢还给范毅夫,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把房主弄成我的名字?”
“对不起,这是我唐突了,我应该事先和你说一声的,不过,”范毅夫将材料塞进秦多多的手袋里,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