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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入邻县境内的时候,上官少雄的手机响了,
上官少雄拿起一看,竟然是父亲上官云河的。
一定是父亲得知自己离家的消息,打电话来求证的。
上官晓月还在身边呢,上官少雄不想跟父亲多说什么。假如让父亲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一定会大发雷霆,把自己抓回去,父亲才不会管上官晓月的死活呢。甚至可以说,父亲巴不得上官晓月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将手机丢回原处。
铃声嘎然而止,
没过一会,手机又响了。
上官少雄不接。
“哥,电话。”上官晓月支起身子,好象很艰难地拿起手机,递给上官少雄。
“不管他,肯定是连队打来的。我既然已经休假了,连队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着。”
上官晓月其实早就看清了来电的号码。但她很聪明,没有当场揭穿,而是说:“就是,哥难得休回假,就得放下工作好好休。这些人也真是的,好烦哦。”
上官少雄笑了笑。
上官晓月挂了电话。
可是,上官云河偏不让上官少雄他俩省心,一分钟后,刺耳的铃声再次响起,而且,响个不停,不间歇地响着。
上官少雄火了!“晓月,把手机给关了!”
“哎!”
上官晓月心花怒放地应了一声。
这是她所期待的。她希望上官少雄跟外界断绝联系,这样,自己才好方便实施计划。为了达到目的,上官晓月设想了两个方案。我们且把它称为第一号方案和第二号方案。
假如第一号方案失败,上官晓月会启动第二号方案。
反正,目的就是一个。
中午一点多,军绿色的越野车终于到了名叫凤凰的山庄。
这是一个处处体现出农家乐的山庄,山庄座落在一个山脚下,绿色掩映,小溪环绕。村子不大,全是一栋栋的平房,房前房后全是茵绿的果树林木。更让上称奇的是,这有几十户人家,几乎家家门口都挂着招牌,什么回家乐,什么桑田欢,什么林中游……
“哥,我们就住这里吧?”上官晓月指着竹林边上的一栋砖构的平房,这房檐下挂着“又一春”的横匾。
“好。”
上官晓月亲热地挽着上官少雄的手:“哥,这个名字还真好!又一春!我们再次在一起,可不是迎来再一春吗?”
闻言,上官少雄有些不舒服。他陪上官晓月来这里,是因为心生怜悯,是不愿让上官晓月在最后的岁月过得那么孤单,不想让她凄凄惶惶地离开人世。
而不是来和上官晓月重温鸾梦!
在心底里,上官少雄还是想和秦多多在一起。而且,他也很自信,只要自己不同意离婚,秦多多绝对跑不掉。
同时,他也为自己的行为找注解和借口。那天晚上对秦多多那样,纯是秦多多太气人了,行为太放肆了,否则,自己是舍不得对秦多多动手的,更舍不得羞侮她!
他觉得,趁这段时间冷落秦多多一下,对秦多多也是一个教训。
“又一春”的老板是一位中年农妇,她矮矮胖胖的,圆圆的脸庞,一笑,五官全团缩了起来,挤成一堆的肥肉将眼睛挤成了一条细缝。
她热情地接过上官少雄手里的行李,乐呵呵地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俩是一对刚成亲的小两口!好啊,我这‘又一春’是装修后刚开张,你俩是新生活刚开张,真是双喜临门哪。欢迎,热烈欢迎!”
上官少雄有些羞窘,喃喃地说:“我们…。我们不是……我们是……是……”
越着急越说不全话。
上官晓月甜甜一笑:“老板娘,一看就知道,你是位见过世面的女强人,你的眼光,那绝对是一流的。”
上官晓月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
短短的几句,虽然一句都没有扯到她和上官少雄的关系。但让人一听,便能猜到她和上官少雄的关系。
“这姑娘,真会说话。”老板娘一边往楼上引,一边笑着说:“两位新人,怎么称呼你们呢?我娘家姓葛,可大家都叫我笑尿嫂。”
笑尿嫂?
这称喟也太搞笑了。
“我叫少雄,她叫晓月。”
老板娘频频地点着她那个肥硕的头:“一听这名儿就知道是一对,少雄,晓月!好,很好,你俩也随大家一样,叫我笑尿嫂好了。”
上官少雄和上官晓月大笑:“笑尿嫂,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叫你啊?”
眼看老板娘口口声声把自己当成上官少雄的妻子,上官晓月开心极了,笑声也特别的脆。
看到上官晓月如此开心,上官少雄心里的阴霾也渐渐地散去。
老板娘嘿嘿笑个不停,说:“我打小就爱笑,成亲那天,乡下人爱闹,小伙子大姑娘们揪着我俩表演节目。我哪会表演啥节目啊,便扯起破锣嗓子唱了一首歌。大家不依,非得让我跳舞。你们看看,我这身材,能跳舞嘛?真要跳起来,不成了大象起舞了?”
哈哈哈!
老板娘等上官少雄他俩笑够了,接着又笑道:“没办法,我说,我给大家说个笑话吧?笑话,我肚子里倒是装了几个。于是,我便学着我爹的派头,绘声绘色地说了一个故事。”
说到这,老板娘推开房间门,“你们看看,这个房间合适吗?不喜欢的话,我给你们换一间。”
上官少雄探头一看,这间小屋面积不大,但家电很齐全,床椅桌凳,电话空调,而且,墙上还挂着液晶电视。
这里的条件出乎上官少雄的意料,他很满意:“不错不错,”又扭头问上官晓月:“你看,这间好吗?”
“好。”
老板娘得意地说:“还有电脑的线路呢,假如你们带着电脑,那就可以直接上网。”
“真不错。”上官少雄走进屋去,推开窗子。窗外,是一棵茂盛的桂花树,这树太高大了,足有三层楼高。
上官晓月进卫生间看了看,出来,更是赞不绝口,从行李袋里拿出一大包零食递给老板娘:“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老板娘接过,笑得合不拢嘴:“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来我家住,那是给我面子哩,我怎么还能要你们的东西哩?”
“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点小零食而已,给孩子吃吧。”看老板娘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想必孩子的年纪也不会太大。
老板娘的笑容,在瞬间消失。她转过熊一般的腰身,沉闷地说了一句:“你们先歇会,我让厨房的给你们准备午饭。”
老板娘是怎么啦?
上官晓月拉住老板娘,“笑……笑尿嫂,”刚说了这几个字,上官晓月便忍不住嘻嘻地笑了,上官少雄也跟着笑。笑完之后,上官晓月说:“笑尿嫂,不用麻烦了,我们在来的路上吃过午饭了。对了,你还没说你的那个笑话呢。”
“好,”老板娘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在竹椅咯吱咯吱的伴叫下,老板娘笑着说:“从前,有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有一天,他老婆突然死了。老婆死的那天,他嚎了两声,把老婆送到山头的那天,一回家就哈哈大笑,乐了。”
“为什么呀?中年死老婆,那是一大惨事啊。”
“他才不惨呢,他是真开心。为什么呢,他的老婆比他大好几岁,从他结婚起,他老婆就把他当成孩子来管。就算他半夜起床去撒尿,他也得向老婆报告,得到批准才可以去茅厕。每次看到他家门前晒被褥,左邻右舍就知道,那个男人又尿床了。老婆不批准,他就得憋着,憋不住,不就得尿床上了?”
嘻嘻,还有这样强悍的女人?
“被这样一个女人拘着,那男人活得累活得苦啊,你们说,他怎么会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这样活着呢?谁不希望自己是女人手中的宝,心头的肉?所以,这样的老婆死了,他不唱歌不跳舞还算是有情有义了呢。”
嘿嘿。
上官晓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上官少雄一眼。老板娘的话给了上官晓月的一个启示,那就是,男人都需要疼需要哄的,太强势了,只会把男人赶得远远的。
想起自己对上官少雄的所作所为,尤其是那次拿刀刺他的情景,上官晓月觉得自己真不该那样做。
心里,闪过了一个新的念头。假如,这次上官少雄能回心转意,能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那么,那两套计划彻底作废!
上官少雄的结局,就看他如何选择了。
“老婆才过了五七,那男人就开始张罗娶后妻了。他对媒人说,要找的女人一定要比他小五六岁以上,绝对不要大的,大一岁都不行!”
“为什么?太大不行,大一岁有什么关系?”上官晓月显然是被故事吸引住了,问。
而上官少雄却走出房门,他要去看看环境,看看左右还有没有空房。跟上官晓月共住一个房间总是不妥,万一让秦多多知道了,这又是一条离开自己的理由和借口!
“他原先的老婆不是比他大五六岁嘛,他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害怕再娶个大老婆来管着他。”
“哦。后来呢?”
“没过几天,媒人喜滋滋地来告诉他,邻村有个寡妇,无儿无女,芳龄三十四,比他小一岁,问他要不要,并拿给他一张那女人的照片。照片里的女人虽然不是很好看,但也过得去。他对后妻的要求不高,只要是比他小就行。”
“他把她娶回家了?”
“对,一个月后就娶回家了。洞房那天,男人陪乡亲们喝得大醉,回屋的时候,看到女人已上床了,红蜡烛已经熄灭,黑灯瞎火。他摸着黑过去,忙不迭地滚进被窝里。一摸那女人的身子,他有些疑问,问,你到底是几岁?我看你不像是三十四岁。女人憋了半天,吭哧吭味地说,其实,其实我比你大一岁!”
“哈哈,找来找去,还是找了一个比他大一岁的女人。”
老板娘挥了挥笸箩一样的大手,唉了一声说:“可惜的是,不是。”
上官晓月专注地盯着老板娘。
“那男人虽然很窝火,但转念又一想,人都已经娶回家了,酒席也摆了,大一岁就大一岁吧,只要不是母老虎就行。所以,他含糊不清地跟女人提要求,不许管他喝酒,不许管他跟别的女人过话,不许半夜不让他撒尿…。一大堆的条件,那女人全答应了。”
“真有意思。”
“有意思还在后头呢。”老板娘未语先笑,笑了许久才在上官晓月不住的催问下止住,带着笑往下说:“俩口子办完事后,男人又问,我看你不像是三十六岁的人,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多少岁?你放心,我们已经成了夫妻了,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只要你说实话,我一定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那女人又是半天不吭气,男人又问了一遍,女人只得说,她不是三十四岁,而是四十四岁!”
“啊?四十四岁啊?那不是大男人九岁了吗?那男人肯定不要她了吧?”
老板娘摇了摇头:“男人气坏了,从女人的身上爬起来就跳下床。走到堂屋,看见摆着很多的嫁妆,牛栏里拴着一头大黄牛,羊圈里有公羊母羊,还带着小羊羔。再转到猪圈,几只肥猪正在哼哼。看到这些女人陪嫁过来的嫁妆,男人叹了一口气,心想,反正那女人答应了自己的条件,看在这么丰厚的嫁妆份上,就先跟那个女人过下去吧。他重新回到了床上。”
“后来呢,后来呢?”
“睡到半夜,男人醒来,爬起身到了厨房。回到床上的时候,把那女人惊醒了。女人问,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干啥了?男人实话实话,我去厨房把盐罐的盖子盖上,别让耗子把盐偷吃了。女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说,我活到六十四了也没听说耗子会偷盐吃!”
“哈哈哈,六十四岁!我的天哪,足足大她老公二十九岁,当他的老妈还有余!”上官晓月笑得直不起身来。
老板娘笑道:“我把这个笑话刚说完,屋里的人全笑得喘不过气来,一个本家的嫂子也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湿了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