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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不来生意的……”
“这又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你只要当好股东和老板就行。对了,还得会配药膳的方子。”
“这个我也不会啊。”
“简单,爸教你。你天姿聪慧,一教你就会了。”
秦多多有些心动了。
现在,市面上流行美容养生的药膳,自从那天范毅夫带她去美女私房菜馆吃过药膳后,秦多多很感兴趣。
“这……我怕我做不好,担心把药膳馆给搞砸了。”
“不怕,哪那么容易搞砸呀。再说,有爸做你的坚强后盾呢,你怕什么?”上官云河揪着的心,一点一点地放下,此刻,完全放下。他已看明白了,秦多多算是基本答应了。为了把这件事情夯实喽,上官云河再往里投了一把柴:“你不是到过美女私房菜馆吃过饭吗?”
秦多多点了点头。
“那里所有的药膳方子都是爸提供的,菜品的味道不错吧?生意也很火呢。”
“啊?”秦多多轻呼了一声,对公公更是起敬:“原来那里的药膳方子是爸提供的呀?难怪那么好吃,我吃了一次还想去吃呢。”
上官云河呵呵笑:“这都怪爸爸,早就该带你去尝尝了。不过,以后不怕没机会了,自己的店,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秦多多羞羞答答地笑了。
“就这样说定了,我们说干就干?”上官云河站起身。
秦多多疑惑地看着公公,喃喃地问:“这么晚了,还去店里?”
上官去河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多多的肩膀:“傻孩子,去什么店里?店还没开张呢,等着爸配出方子才能开业呢。”
“那……。”
“爸先教你几道常用的药膳方子。”
“哦。”
“走,跟爸爸去书房。”
秦多多顺从地跟着走。
到了楼下,上官云河径直朝那间永远是紧关着的书房走去。
秦多多站住了。
范姨说过,这间书房从来都是紧锁着的,公公偶尔进去,也是一进去就把门关上的。范姨来这个家这么多年,还从未进去过。
书房里的卫生都是上官云河亲自动的手。
“多多,进来呀。”
上官云河在书房里柔和地叫了一声。
“哎。”
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范姨站在餐厅的门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见秦多多转身,范姨窘迫地笑了笑,走回厨房。
“多多,你坐,爸先给你拿本书。”
秦多多在书房里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典型的书房,十四五个平米的面积,布置得很简陋,三面都是高高的书橱,橱子里全是书。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书房吗?公公为什么如此小心呢?
秦多多很纳闷。
不过,她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这间书房没有窗户。屋内光线很暗,白天都得开着灯。
没有窗户不是很不透气吗?
秦多多是个睡觉都要开窗的人,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待了一会儿便觉得喘不过气来。
上官云河笑了笑,将书递给秦多多,然后,按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开关。
听得天花板上响起了轻微的呼呼声。
顿时感到畅快了许多。
秦多多翻开第一页,抬起头,很敬重地望着上官云河:“爸,这是您写的呀?”
“是啊,还是十多年前的作品了。这几年忙着俗事,写书的事一搁再搁。”
上官云河坐到秦多多的一侧,接过书,翻开,指着说:“这道姜母鸭药膳,对选材比较讲究。鸭子必须是红面番鸭;姜,必须是老姜,糖,必须用当年的新糖。红枣、黑枣、党参、当归、黄芪、枸杞等,每样50克,多一点或少一点都不成。多了,药味太重,盖住了菜品本身具有的香味,少了,药效不够。别看只是这么一道鸭子,可制作起来颇费工夫。多多,爸还教你一个偏方,那就是在肉菜里放几个罗汉果。这味道啊,立马变得不一样。”
秦多多认真地听着,吐了吐舌头:“这么麻烦呀?”
“药膳嘛,比别的美食多了一道药用的功效,自然要比普通的菜肴麻烦一些。”上官云河又起身从书橱里取出一本书,放到秦多多的手上:“这本是爸没有面市的书稿,这辈子也不打算面市。这里头,全是爸这几十年配制的药膳方子,除了爸自己,你是第一个看到此书的人。”
秦多多珍惜地捧起书。
书中,全是一味味中药材的名称。
看得脑瓜子疼。
“别急,慢慢来,先把那本药膳全科琢磨透了,然后再看爸的这本药膳金方,你就容易懂多了。”
“好的。”
“多多啊,爸交待你一句,这药膳金方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哦,这是爸一生的心血。有了它,我们的药膳馆一定会脱颖而去,成为养生美容药膳业的领头羊。”
“爸,我明白了。”
“爸知道多多你聪明过人,一定不会辜负爸对你的期望。明天,爸带你去药膳馆看看,听说装修的差不多了。”
“嗯。”
上官云河正要说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
“多多你先看着,爸接个电话。”
“爸爸请便。”
上官云河拿起手机,走到书橱前。“喂,董事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也不知对方说了句什么,上官云河的表情一下子冷凝了起来。
“好好,我马上回公司。”
秦多多站起身:“爸有事,那我就先上楼了。”
上官云河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秦多多说了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哦了一声,拿起包。
上官云河匆匆地走了。
秦多多回到了楼上的客房。
路过主卧的时候,看见主卧的门开着,灯也亮着。
一定是上官少雄在里头。
便蹑手蹑脚钻进客房。
公公劝说了那么多,秦多多心里的火也被浇灭许多。可是,让她这会儿就原谅上官少雄,秦多多做不到。
撇开上官少雄的胡搅蛮缠,上官晓月的事情还横在心里头呢。
在灯下看了会书,秦多多正要去洗澡,手机响了。
抓过手机一看,是范毅夫的。
接,还是不接?
接吧,上官少雄就在隔壁,被他听到,秦多多担心上官少雄又会东扯西扯,找事。不接吧,又唯恐范毅夫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悦耳的音乐声,就这样不歇气地响着,好象一点不知道疲倦。
这范毅夫还真有耐心哪,自己不接的话,他很可能会让手机响到明天早晨。
只得接起。
“喂,你干嘛呀你?半夜不睡觉扰民?”
范毅夫爽朗地笑了两声,说:“现在才九点多,怎么到你的嘴里便成了半夜三更了?”
秦多多的心里藏着烦心事,笑不起来,很不耐烦:“说,什么事?”
“别这样凶好吗?学长的胆子小,会吓破的。”
“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范毅夫收住了笑声,幽幽地问:“多多,你好吗?没事吧?”
秦多多烦燥地说:“你能不能盼人家一点好啊?我当然没事了,好得很。”
范毅夫才不信呢。
从上官少雄气势汹汹地离开他的办公室后,他一直悬着心,他担心上官少雄去找秦多多的麻烦。
一直担心着,一直想打电话来着。
可他踌躇着,一个很正常的电话,万一被上官少雄听到了,又算是一条罪状。他倒不怕上官少雄寻衅,他担心秦多多受气受伤害。
一个晚上,范毅夫痴痴地看着手机,颠过来倒过去地斟酌着,这个电话是打,还是不打。
最终,还是敌不过心内的焦虑。
终于听到秦多多的声音了。
范毅夫吁出一口长气。
可秦多多气急败坏的样子,范毅夫一猜便猜到,上官少雄一定找秦多多的事了。
“小师妹,是不是上官少雄他对你胡说八道了?”
秦多多一愣:“你怎么知道?”
范毅夫叹了一口气,却没对秦多多说实话,“我……我猜的。除了他,谁舍得惹你生气?”
“不说他,”秦多多直通通地说:“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呢。”
“我也没特别的事情,就是问问你好不好。”
“无聊!睡你的大头觉去!”说完,率先摁断了电话。
拿着睡衣刚进浴室,手机又响了。
秦多多咬着牙冲出去。
一看,又是范毅夫的。
这下,她莫名地火大了:“范毅夫,你有完没完?”
“没完!”范毅夫早就习惯秦多多这刺猬一般的禀性,依旧笑声朗朗地说:“怎么能完呢?完了不是死了翘辫子了吗?”
秦多多又想挂电话。
范毅夫在那头着急地喊:“等下等下,我有很正经的话要说。”
秦多多只得将手机贴在耳朵边。
“多多,你记住,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情,师兄我永远都站在你的身后!这个世上,你不仅有父母,还有我,你并不孤单!你相信师兄的话,你会幸福的,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说完,不等秦多多说话就把手机撂了。
秦多多觉得好笑又好笑,这范毅夫吃错什么药了,絮絮叨叨地说这么肉麻的话?
洗完澡出来,与一个人撞了满怀。
秦多多吓了一大跳,小脸煞白,眸底里全是惊慌的神色:“你……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少雄赶紧用大大的浴袍将秦多多抱住,笑着说:“我早就在这里了,等美人出浴呢。”
秦多多默默地推开:“回去睡吧,不早了。”
“我想跟你说说话。”
秦多多警惕地看了一眼上官少雄,心想,一定是上官少雄听见自己和范毅夫打电话了。上官少雄过来,肯定是找事。
便垂下眼皮,淡淡地说:“是不是想知道范毅夫在电话里都跟我说了什么?”
上官少雄的腮帮子隐隐地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住唇,脸上,飞过一缕冰冷的笑意,但很快敛去,依旧温情脉脉地说:“老婆,别打我的脸好吗?下午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小心眼,不该胡乱猜测你和范总的关系,不该往你的身上泼脏水!亲爱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老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秦多多长叹了一口气,这样类似的话,上官少雄已经说过多次。
她已经不想听了。
“别说了,留着力气做个好梦吧。”秦多多取下浴帽,一边用干毛巾试着头发,一边冷冷地说:“我也困了,准备睡了。”
上官少雄的那团火,又在心里蠢蠢欲动。
刚才,秦多多和范毅夫的通话声音无一不落进上官少雄的耳朵里,当时,他就站在露天凉台的墙根下。
好啊,范毅夫竟然无视自己的警告,仍然厚着脸皮给秦多多打电话。
范毅夫如此行为,他无疑就是挑恤自己的底线,无疑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就是要找秦多多,你上官少雄能奈其何?
上官少雄火光乱迸!
他想起父亲的警醒与提示,死死地将紧攥着的拳头掰开。
在墙根下扔了无数个烟头后,上官少雄还是决定遵照父亲的指示,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走进客房。
“好好,坐了一夜的车肯定累了,多多,你休息吧,我不妨碍你。”说着,还特地走到窗门,将大开的窗门掩了大半,温柔地说:“虽然是夏季了,但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秦多多眼皮也不抬,也不说话。
但很惊讶,原以为上官少雄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难道上官少雄没听见自己接过电话?没听见电话内容?
这不可能呀,主卧的门开着,客房的门也开着。
秦多多默不作声地上了床。
上官少雄识趣地离开。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老婆,要不要给你倒杯温水备着?你平时半夜的时候有喝水的习惯。”
“不要,我现在没那个习惯了。”
想起上官晓月曾在自己的开水里放安眠药,秦多多就气不打一处来。
显然,上官少雄也想起这码事了,所以他的脸色有稍许的酡红。
他赶紧离开,生怕秦多多触景生情又提起上官晓月来。
躺在床上,秦多多怎么也睡不着,想想今晚有些古怪的范毅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