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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修炼,短时间内是很难看到成效的,但是,江晨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百年之前,他绝没有现如今的控制力,而现如今,他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自由自如的控制着自己体内每一分、每一毫的力量。
后方,有人在向他追来,江晨几乎不用去猜,连神识也不必放开,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对方究竟是何人,因为,算算时间,有些人也是时候该来了。虽然,他并不在家,但他相信,以对方在钱塘的势力,想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他,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尤其,在他没有刻意隐藏行迹的时候。
“知秋道长!知秋道长!请等一等!请等一等。。。。。。。。。”后方的人在大声的呼喊着,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梁川等人,此刻,他远远的瞧见江晨的身影,脸上不由得为之一喜,然后赶紧加快脚步先行追了上来。
江晨淡淡的看着拦在自己眼前的人,口中不由得带着几分戏谑出声:“呦呵,这不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吗?不知为何来寻我这游方道士?挡我去路,所谓何事?总不会是贫道又哪里碍着你们梁府了吧?”
看着满脸冷漠的江晨,梁川顿时讪笑不已,不过,不比第一次邀请江晨的时候,现在的他可不敢再有半点得罪江晨的表现,毕竟,按照现下的情况来看,江晨可是他父亲能否病愈的唯一希望。
因此,此时此刻的他在面对江晨的时候,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傲气,尽可能低眉顺眼的谄笑道:“知秋道长,先前都是在下年幼无礼,冒犯之处,还请知秋道长万物见怪,只要道长愿意随我回府救一救我的父亲,我愿意拱手将寒月宝珠奉上。”
“哼!”一声冷笑,江晨漠然出声道:“怎么,梁公子请了那么多的名医圣手都治不好你父亲的病,我一个走江湖卖膏药的游方道士又能有什么办法,抱歉,恕贫道无能为力,你想救你父亲,还是另请高明吧!”
对于梁川这种人,他很清楚,仗着自己的有身份、有地位,飞扬跋扈,仗势欺人,这是几乎所有二代们共通性。开始邀请他的时候,对方嚣张霸道,而后又因为几句小人之言、妇人之语,便轻而易举的对他产生不信任,甚至不惜背弃双方已经建立的公平交易。现在,因为那些所谓的名医圣手无能,为了保住父亲梁思远这个大靠山的性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又来请他回去。别看梁川现在对他低眉顺眼、百般哀求,那是因为用得上他,一旦确定他救不了梁思远,对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翻脸。
“你。。。。。。。。。。”闻得江晨言语,梁川微微一怔,脸上涨的通红,虽然,在来得时候他已经做好了会被江晨拒绝的预想准备,但是,当预想变成现实的时候,还是让他这个知府大人的公子感到很是难受。
从小到大,他何曾如此难堪过?可是现如今,在江晨的面前,他却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来未曾感受过的,他本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么一天,可惜,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而且,来得是如此突兀。
“你什么你?”相比于正在难受之中的梁川,江晨对此却是浑不在意,他满含嘲讽的出声道:“别忘了,早先我们也曾有过交易,是你自己听信旁人言语,主动放弃了这个交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憋屈,憋屈,真是难以言说的憋屈,如果有可能的话,梁川真的不想来找江晨,因为,他很清楚,对方一定会让自己很难堪,就像是现在,他只觉得心中憋屈,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无处分说。
“我什么我?”对于对方的委屈,江晨没有半点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如何借助这个机会,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如果你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我劝你趁早就此回头,你是不是忘了,三个时辰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
“可恶,你真的想要我给你下跪?”看着满脸戏谑之意的江晨,梁川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愤怒:“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竟然还敢这样?难道,你不想在钱塘城中安安稳稳的呆下去了吗?”
作为一个二代,梁川显然不是没有手段心计的,他很清楚,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东西,正是因为他的父亲有权,他梁川才能够拥有如今的身份地位,能够在杭州横行,肆无忌惮。
这些年来,他靠着手中、身后的权力,不知做到了多少别人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情,也让得无数人在他的面前低头,权力让他无往不利,以至于在他遇上挫折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着要动用手中的权力。
不过很可惜,江晨显然不是轻而易举就会被对方用权力慑服的存在,是以,在听到梁川的话后,他当即便是回之一声冷笑:“软的不行准备来硬的了?可惜,人笨就是不好沟通,傻BOY,难道你来的时候,你的母亲没有事先交代过你,一定要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求我吗?”
交代,当然交代过,可是,方才自己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相求,却被对方给拒绝了,这让得梁川心中很是恼怒,作为一个贵公子,又有一个能够为官执掌一方的父亲,他何曾如此低声下气过,又何曾这样的被人拒绝过?所以,他怒了,怒火攻心,难以抑制,这一刻,他忘掉了自己的来意,只想让江晨难堪。
“从你的脸上,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你的愤怒,如果不是你打不过我,不是跟你一起来的人还没有赶到,说不定,你现在已经准备对我用强了,这让我不得不说,你太沉不住气了。”可惜,江晨却对此毫不在意,面对梁川的愤怒,他的话语依旧淡然,言语之间,分明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别忘了,现在的我,可是治好你父亲身上奇寒之症的唯一希望,你敢对我不敬,就等于是在亲手杀死你的父亲。”
“你。。。。。。。。”难以抑制的愤怒,但他必须抑制,梁川狠狠地盯着江晨,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现在的情况,不是我想要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江晨漠然道:“你父亲的性命,就在自己抉择之间,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父亲的性命重要?”
“我。。。。。。。。”言语一滞,脸上的神色在瞬息之间不住剧变,愤怒、憋屈、受辱。。。。。。。短短一瞬,就像是过去了千百万年之久,梁川浑身都在震颤、颤抖,这一刻的他,正在经历人生之中最重大的蜕变。
同样的问题,他已经第二次听见,第一次,是她母亲问他,他虽然有所犹豫,但还是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自己的面子,当然没有父亲的性命重要,可是,当眼前江晨再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犹豫了。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他给出之前的答案,他就要承受难以想象的屈辱,可是,他要是不说,那么,他父亲的性命怎么办?
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羽翼之下,他难以想象,如果没有了父亲,他该怎么办,他们梁家该怎么办?估计最好的下场,也是被梁王府那一支彻底吞并吧!而且,抛开这些不谈,那个即将因为疾病而失去生命的人,可是他的父亲,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父亲,但凡他还是个人,怎能坐视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死去?
面子?父亲?抉择!
蓦然,梁川看向江晨的目光之中,浮现出几分痛苦的决断,然后,他驱使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了他此生最屈辱的动作:
“噗通!”
第325集:下跪,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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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梁川猛然跪倒在了江晨的身前,这一跪,跪掉了他的身上所有的高傲,因为,当一个人被迫在另外一个人的面前跪下,等于这个人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自尊,一个连自尊都没有的人,何来颜面?
但实际上,梁川这一跪,却让江晨对他有了少许的改观,在江晨的眼中看来,这绝对是对方这一辈子做过最有颜面的事情,一个人,肯为了自己父亲的性命放下尊严,那么,这至少代表着这个人就算不是好人,也还没有完全坏到家。
同样,梁川这一跪,也让随后赶过来的梁连对他有了极大的改观,作为梁川的堂哥,梁连对于梁川不说百分之一百了解,却也知道自己这个堂弟是个最好面子的人,可如今,他竟然为了给叔父求医,竟然不惜对一个游方道士下跪相求,可见,他与叔父之间的父子情谊,果然深厚。
而且,在梁连看来,梁川这一跪,可不仅仅只是代表着他与叔父梁思远之间的父亲亲情深厚,更代表着他有胸襟气度、心机筹算,能够抛开浮于表面之上的所谓尊严,看到更加长远的利益,权衡事情的轻重。
有的时候,懂得抉择,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在很多时候,一个抉择,就有可能会关系到一个人、甚至很多人一生的命运。
“堂弟!”一声呼喊,梁连正要开口劝说,却给梁川阻止了。
“连堂哥,有些事情,因我而起,也必须得由我来解决。”梁川跪在江晨面前,看向江晨的双眼,逐渐趋向平静,他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开口:“知秋道长,我求你跟我回家,救我父亲一命!”
见状,江晨脸上当即浮现出几分快意,哪怕碍于规则,在没有确定对方的恶业之前,不能够直接对普通人出手,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对方就能够依仗权势来冒犯他,因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世界,冒犯强者,都是不可为之事。
“感觉对我下跪很屈辱吗?”江晨看着梁川,口中漠然出声问道:“你虽然下跪求我,但是,我依旧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你话语中的委屈、愤恨,你自以为是的真诚,在我看来,可笑的根本不值一提!”
“这位道长此言差矣!”梁川尚未开口,旁边梁连已然接口应道:“我这堂弟向来高傲自负的很,如今他肯跪在道长面前,已然足见他的诚意,道长乃是道门高士,你们道门不是一向秉承济世救人的原则吗?何不可怜我这堂弟一番拳拳救父之心?”
“嗯?”一声沉吟,江晨转眼看向梁连,霎时之间,眼神便是一厉:“你是什么人?看起来,论及高傲自负,自以为是,不再你的堂弟之下啊!”
“道长还请口下留德。”梁连沉声道:“小可不才,乃是当今梁王世子梁连!”
“梁王世子梁连?”江晨满脸古怪之色的看了他一眼,眼瞳深处,透着几分冷厉肃杀,因为,透过他的天眼观视,他能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的身上,有着极深的恶业,这代表着对方是一个该死之人:“原来还是个小王爷,可惜了,这是我与梁川之间的事情,莫说你只是一个堂兄,就算你是他的亲哥哥,也不能够代替他来跟我讲条件!”
“你!”闻言,梁连不由得为之勃然大怒,当下,他口中便是一声大喝:“你这道士,好生狂妄,现在,我以梁王世子的身份命令你,必须跟我堂弟回去!”
“哈!”一声轻笑,江晨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戏谑嘲讽:“梁王世子,好大的名头,好大的权势,可是,贫道乃是方外之人,你管不了我,说实话,我可真好奇,你哪里来得信心,我一定会听你的号令,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
“大胆!”怒火腾起一瞬,梁连口中一声大喝,抬手之间,就拔出腰间长剑,锋芒闪烁之间,当头直奔江晨斩来,这一剑来势凶猛,非同寻常,剑锋之中,分明流露出一股森森然肃杀之气。
“嗯?”见状,江晨不由得为之一声沉吟,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