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中青年,满脸温柔和蔼,一副小受样,不是滕靳轩,又是哪个!
“啧啧啧~”
“真死了?还他妈玩穿越,时光倒流?!”
“主宰这次搞毛,不是说灵魂投影分身,完成降临模式?”
“怎么意识直接投影到孤魂野鬼身上!”
“隐藏模式?”
“特殊任务?”
柳毅啧啧称奇,虽然他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猜到结尾!
他想过,可能他在降临后,跳车去到旅馆,随后在旅馆中遇到灵异事件,没来得及求救,当时已经死亡,而真实幻境是从那时候接上!
也想过,是在进入异次元空间后,才中了招,就像他和莫芊说过的。
虽然最终,他否定了种种,推测可能的确从开始就身处梦境。
那毕竟只是猜测,和关于时空断层的猜测,本质上没有两样。
即便那样,他依旧认为该以灵魂本源为主导。
也就是说,在他最后的猜想中,就算滕靳轩死亡,活着的也不该是滕靳轩的鬼魂,而是他柳毅的灵魂,轮回者本身的灵魂!
意识不能剥离魂体独立存在,甚至那本就是以魂为载体的衍生。、现在,主宰却凭借非常手段,完全颠覆固有概念。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从剧情开始,第几次感慨主宰威能的莫测!从灵到肉全部替换,兴许这才是完整的轮回!可惜同时断绝了轮回者最后的生路!
意识下达指令,翻开主宰任务面板,三条任务,只剩下唯一的生存。
时间由十天变成五天,任务完成积分却上涨到20000点,失败惩罚当然还是老样子!
而最令他意想不到的,任务面板下,紧接着任务描述,已经开始倒计时!
119:55:30
总是困扰在心头不真实的错觉,这次消失的干干净净。
然而这比被困幻境时还要让他无奈,真是辛辛苦苦十几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柳毅低下头去,见着一副半透明的幽蓝身体,灵力波动微弱,几乎连保持目前的形状都有些困难!
没有破邪神刀,没有变异寒种,没有强悍的魂力!
这他妈就是滕靳轩的那个废渣的渣魂啊!
“你说你死就死了,死那么惨,被鬼折腾了那么多天,怎么就没许多怨气、怨念!你都知道自己要死了,不晓得去买身红西装,死了都要拖累我!人家反派好歹临死还要吼上一句,做鬼也不放过你。你倒好,做鬼也是个窝囊鬼!”
柳毅忍不住吐槽,两万点积分的短期生存任务,只看丰厚的奖励就知道必须面对什么。
这你妹还不让用千锤百炼的元魂,要上这死鬼身!不是找死是什么!
猛然打了个寒战,目光如电朝着人群中扫去,只见一个头发长长、脸色惨白的女人,穿着白色囚服,死死盯着他!
“你妹!老子都成鬼了,还不放过我!”
柳毅当然不会以为那是个神经病,更懒得弄点灵异现象,和滕家人打什么招呼!
失去依仗,只剩下这具比一般人强些的鬼灵之身,他先天就已经被那头女鬼完爆!
所幸柳毅不是第一次做“鬼”,至少曾今灵魂在半位面游荡时,也算半个鬼。
要不换个正常人,别说十死无生,干脆百死难悔。
却见他灵力一震,整个就朝着牧师飘去。
怨灵和鬼灵还是有些区别的,鬼灵只是单纯的灵体,就像现在的他,没什么力量,也不容易被人感知,更不会被正能量针对。
若遇到无差别圣光攻击,鬼灵支撑时间铁定比不得恶灵,毕竟底子摆那。
然而若只有一颗圣光弹,自动射出,肯定绕过鬼灵导向恶灵,这就是能量针对性!
而且寻常修行者,对于恶灵的感知,的确要比纯粹灵体清晰许多!
柳毅也不清楚台上夸夸其谈的牧师,有料无料。
总之当他飘过牧师身边,那牧师眉头似乎皱了下,并未有太大动静!
然而当那头女鬼怨灵从人群中穿过,直直的朝着柳毅飘来!
“鬼啊~”
不知道在座哪位大妈吼了一嗓子,立刻引起小片骚乱。
台上牧师似有所觉,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维持秩序,而是高声唱起圣经!
台下秩序很快被保安梳理好,在现代人眼里,光天化日之下,魑魅魍魉的威慑力,总没刀枪棍棒来的大。
那位神经质兼阳气较弱的大妈,同样被人搀扶下场。
柳毅这时再朝着人群中张望,哪里还有女鬼的身影!
面对柳毅借刀杀鬼,那厮,竟敢玩瞬移!
柳毅有些头疼,一方面对敌我实力完全不平衡感到头疼,另一方面,牧师唱着的圣歌,同样让他觉得刺耳。
下意识,或者说自然而然,他就朝着那副棺木飘去。
棺材中摆放着滕敬轩早就烂透的尸体,先在公车上被撞了个稀巴烂,又在警署躺了几天,这时才下葬,若不是楠木密封效果好,更用上了套棺,必然臭气熏天。
也只有滕氏夫妇这种富豪,才有权、有钱让自家儿子入土为安。
否则以科技位面现代化社会人口基数,一把火点了,挤公寓去吧。
柳毅没兴趣钻到棺材里头看看那位可怜的兄贵,是否会诈尸。
魂儿都在他手里,除非赶上T病毒,尸变是有些难度了。
柳毅之所以靠近那口棺材,只是出于魂体本能,觉得那里更让他舒服,或者说滕靳轩尸身上,还残留着什么对他有益的东西!
“煞气!”
所谓鬼灵,本就是阴煞之气的聚合,而非单指灵体。
就柳毅目前,却还不能称为完全的鬼灵,只是灵魂!
站在棺材前,稍一回想,这些无神论者眼中荒诞的常识,立刻被他从记忆深处挖掘出来。
他所在位面,力量层次极高,什么恶灵怨灵,早被吃透,毫无秘密可言。
柳毅非此道强者,些许常识,还是懂的。
略一犹豫,便见他张口一吸,整个广场刮起一阵阴风,柳毅透明的灵体凝实了些,也更见晦暗。
仿佛在得到力量同时,纯粹的本质受到污染。柳毅早就清楚这种后果,当务之急,急需获得自保之力,却是不得已为之!
台上的牧师也不再祷告,大声唱着圣歌。
台下不少人疑神疑鬼,这阵风来的古怪,让人汗毛直竖,加上刚刚妇人的惊叫,有一些胆小的,同样唱起圣歌。
只有滕氏夫妇三人,激动的站了起来,看得出就算滕靳轩成了鬼,他们依旧视他唯亲。
柳毅被充斥在脑海中恢宏的圣歌弄得灵体震荡,不禁放弃了与滕氏夫妇通灵的打算,远远遁走!
他现在才知道记忆中一些不起眼的举动,对于新生鬼物压制究竟多大!
他这还只是吸收了滕靳轩身上的尸煞,算不得厉鬼!
难怪方才那头猛鬼溜得那么快,和神职者,硬碰硬,不划算。
柳毅无奈,但不后悔。
叫他选一百次,他一百次会夺走那股本就属于他的煞气。
虽然这会让灵体发展受到更多限制,和传统鬼修法门背道而驰。
他又哪有大量时间,来吐纳日月精华,成就鬼仙?
五天之内,还不知要面对多少凶险。灵魂状态,更是断了他大半念想。
只有邪路,才能短时间获得相对可观的力量。不趁现在危险尚未来临,积蓄力量,莫非等死不成!
至于压制,再邪,莫非受到的压制还会比那头怨气冲天的女鬼大?
莫要小看一口尸煞,那是他本体死前最后一口浊气、怨念转化,天地间别无分号。
就那么一吸,他立刻从战斗力只有5的渣滓,飙升为战斗力至少15的喽啰。
听起来差不多…实际上也差不多,终归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要知道柳毅可不是什么积年老鬼,他只是一名半路出家的修士。
让他近战搏杀最拿手不过,让他玩玩法术也能唬唬愚民,让他做鬼就~柳毅无聊的走在大街上,呼啦一辆卡车撞来,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蹙眉扫向身后,几十米外,那头女鬼果然还冷冷盯着他!
天知道多大的仇怨,做鬼也不得安生。
柳毅却不怎么担心,实际上若那头女鬼肆无忌惮对他发起攻击,大家都是灵体,他绝对弹指间飞灰湮灭!
主宰不会发布必死任务,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要么那头女鬼碍于某种限制,不能直接攻击他。或者其实危险并不来自同类,而是别的地方!
不拘如何,面对危险最好的办法,终究是强大本身!
假如他足够强横,女鬼也好、驱魔人也罢,什么都是泡影!
柳毅有着无数种办法激发肉体潜能,却对鬼灵的修行毫无经验。
只见他摇摇摆摆朝着路边一间公厕飘去,进门右转,还有空照了照镜子!
他不知该怎么修行鬼道术法,却也知道恶鬼的食粮为何!
血食?他还没那么高级!恐惧、绝望、种种负面力量,才是邪灵通用的特仑苏!
。…
天空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暴雨哗啦啦的落下,刚过中午,整座城市竟然黑如夜幕。许多行人匆匆朝着路边超市、便利店跑去,总之能够避雨的地方,甚至屋檐下,都挤满了人。
收拾还算干净的公厕,安静的有些诡异。
这座公厕就建在路边,按理说人来人往,应该没那么整洁。
本地环卫工人,那是出了名的不负责任。
事实上这间厕所之所能保持清洁,却还是由于建的地理位置不好,除了正面,其余三面都被树丛挡着。
当然,一些在当地广为流传,恐怖的流言,也为此做出了贡献!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妖兽扰乱人间秩序,血腥如浪潮般来袭!我的小命差点没续集,还好有时光机我谢谢你~”
这时,安静的厕所外传来一阵难听的歌声,盖过了唰唰的雨声,以及不知从哪个厕位传出的滴水声。
只见一名绿毛青年从外面走来,插着耳机,淋得像个落汤鸡,还自以为潇洒。
哼着不成调的渣歌,一步三晃,就和刚“溜过冰”一样,浑身抽搐,high的很。
他先是站在巨大的壁镜前,擦了把脸,洗了洗手。
当他抬起头来,猛的爆了句粗口,显是吓了一跳!
“操!狗东西!走路没声音的!”
转身呵骂,却是一名颓废中年,穿着一件蓝色大号精神院病服,面无表情,呆滞的站在他身边。
方才他一抬头就看到那人镜中倒映,和个僵尸一样。这种天气、这鬼地方,活活吓死人!
绿毛青年是本地人,听家里的长辈说过这里的怪事,平日里也是不会进这间位于皇家公园旁、离十字路口不远的公厕的!
今天实在流年不利,突逢暴雨,兼之尿急腹痛,实在忍不住,憋不住才不得不进这闹鬼公厕!
所幸他这辈年轻人,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忌则忌矣,不至于杯弓蛇影。况且现在又是大白天,时当正午,也就不那么忌惮了。
晓是如此,他方才也故意哼着歌,借以壮胆,方敢入内。
不是他怂,实在这地方有些邪门,近些年死了好几个人,却说被那个疑似神经病的人一吓,青年一泡黄水差点落在裤裆里。
恶狠狠的瞪了中年一眼,他怕鬼,却不怕人。
偏偏那神经病又把头扭向他,呆滞的盯着!
绿毛被他瞪的发毛,哪里还想着眼神杀敌。
“我这不是怕他,是尿急!不是怕他,是尿急!”
如此自我催眠,青年收回了目光,也不在外面解决,走向一个个隔开的单间!
砰砰!
砰砰砰!
绿毛憋着尿意,又气又恼,一间间敲过去,明明没人,偏偏打不开门!
他回头看了看神经病中年,发现那人已经不再盯着他,又不知所谓的看着镜子,心底虽然害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