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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只要今天放过李莫愁就成,跟着她等到第二天天明再抓她,那就不算违誓了。当然,这段时间最好是不要让李莫愁发现自己在跟她。第二天出手时要快速与准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以防再让李莫愁逃走,逃不掉时再拿无辜人的xìng命当挡箭牌来要挟。
尹治平加快速度,赶前了一段后,便已遥遥瞧到李莫愁的身影。这时他放慢速度,与李莫愁保持着视线内的距离。保证不会跟丢李莫愁,但又随时能脱出李莫愁的视线之外,以防被李莫愁发现。
李莫愁这时已不再施展轻功,只是徒步而行。尹治平也跟着步行,并借机慢慢恢复消耗的内力。
在打通十二正经与奇经八脉这全身的经脉后,内力不需特意摧动,便可在体内经脉中自动运行。虽然这自动运行的速度较慢,不及专门打坐下来的修炼,但rì常行走坐卧皆会运行,时刻不停不休,长时间运转下来所累积的量也是不小,能赶上专门的特意修炼两个时辰。尤其在跟人打消耗战时,不需专门修炼,内力也能慢慢自行恢复。
李莫愁在内力修为上本来就不及尹治平,而尹治平在消耗的同时还能够补充。虽然补充的量较小,跟不上消耗的速度,但总是有得恢复与补充。不像李莫愁,只有不断消耗的份儿。如此对比下来,自然是李莫愁内力消耗甚大。
尹治平这时跟着李莫愁步行,不再运功消耗内力,便可靠体内内力的自动运行来补充恢复消耗。
李莫愁步行了一段,找到一棵十分高大的梧桐树。她轻身上了树,在树顶向四下里瞭望一番,眼见四下并无半个人影,这里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十分偏僻,便于一处较平整的树桠间盘膝坐下,打坐恢复消耗的内力。
尹治平在李莫愁瞧向他这个方向时,早已躲藏好,自没被李莫愁发现。见李莫愁在树上打坐修炼,显然时间不会短,尹治平也打算寻个地方躲藏好,等着李莫愁。
瞧了一圈,但见距李莫愁那棵梧桐树左边约百步远处,一座小山丘上生着一颗大枣树。他当即从李莫愁的视线外悄悄绕过去,上了这棵枝繁叶茂的大枣树。
寻了一处面向着李莫愁所在的那棵梧桐树方向的枝桠隐藏躲好,尹治平靠着树干,摸出随身所带的一包干粮,取出块饼来慢慢啃着。
他所消耗的内力,可以靠内力自动运行来恢复,而且他现在有的是时间,便不打算同李莫愁一样,专门打坐来恢复。而是啃着干粮,安静坐等恢复,同时专门监视李莫愁,以防李莫愁不等内力恢复完全就突然离开。
这时天已完全入夜,夜幕笼罩大地,一弯新月挂上天空。天上繁星万点,一道银河横穿天际。在这无污染的时代,仲夏夜的夜空,更加美丽而迷人。
而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尹治平却做着有点儿煞风景的事———盯梢。盯着李莫愁的那棵梧桐树,不禁心下暗道:“我这算不算是尾行了?唔,尾行过后就是………是选纯爱还是选凌辱啊?”
尹治平心下胡乱歪歪,其实这个时候,他挺想跟李莫愁待在一棵树上,然后搂着李莫愁动人的身子调**,跟着做些男欢女爱之事。李莫愁之前借着有人质在手,要挟他下跪,他此时心里歪歪李莫愁,更是没丝毫罪过感。
对于李莫愁的身材、相貌等外形之美,尹治平实在是十分心动与喜欢,李莫愁简直符合他心中对于女人外在之美的一切要求了。但对于李莫愁的为人与xìng子,他却又十分接受不了。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以前看书时他就知道李莫愁是如何心狠手辣、xìng子歹毒了。穿越过来之后,在终南山上便听不少师兄弟讲过李莫愁所犯下的许多恶事,下山行走江湖之后,也听不少江湖人物讲过。但终究耳听为虚,这些他都没有亲眼见过。
李莫愁是一个复杂的人,她并非天生凶恶,是因为为情所伤,才致xìng格大变,变成了如今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可在原书之中,她也因为对刚出生的郭襄心生关爱,表现出了其温情与母xìng的一面。因是之故,尹治平之前对李莫愁始终抱有几分好感,也对她抱有几分幻想,总觉得她不是那种真正大jiān大恶之徒。
因为这几分好感,再加上见面后对李莫愁的美sè心生爱慕,所以白天两人交手的时候,尹治平一直对李莫愁有些手下留情。他其实有许多机会可以制服李莫愁,但都轻轻放过了,只想着打得李莫愁心服口服,乖乖地认输服软随他回终南山去认罪。
可通过之前的那件事,亲身经历加眼见为实,他知道自己错了。李莫愁或许不是大jiān大恶之徒,但现在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轻易也不会悔改认错,更不会轻易服输认软。
“等到天明之后再动手时,我绝不能再留手,要尽快制住她。她被我毁了拂尘,身上所带的冰魄银针又已用完,天明后虽然功力尽复,也是实力大减,我若再制不住她,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但愿她今晚就在那棵树上打坐上一夜,不要再多生事端。”
尹治平心下暗自思忖,打定了主意。之后左右无事,不免又开始想歪了起来,抓住李莫愁后到底该怎样回报李莫愁之前对他的羞辱。
让她跪在胯下唱征服?
跳脱衣舞?
穿护士装?
捆绑?
凌辱?
……
还是全来一遍?
“我是不是太邪恶了?唔,事先歪歪一下而已吗,又没真做,抓到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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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又见银剑 金线淫蛇
心中胡乱歪歪了会儿,便也觉没什么意思了。尹治平换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地靠坐在树干上,眯着眼闭目养神,时不时瞧一下李莫愁所在的那棵梧桐树上有无动静。
“唉,盯梢这种事确实是无聊啊!以前看电影里面还体会不到,现在亲自做一回,才真是深有体会啊!什么事都不能干,就得专门盯着,不然一不留神,人不见了,那可白费半天劲了。”尹治平心里抱怨着,张口打了个哈欠。
无聊地又不知等了多久,忽然从远处隐隐传来几下兵刃交击之声。这种时候竟然会有人过来,尹治平不由心下暗道了声奇怪,寻声转头望去。
借着淡淡的星月之光瞧去,但见远处有两道人影正自一前一后地奔来。后面那人不时地抬手发shè暗器,前面那人或闪身躲过,或是挥剑格挡开来。
他手里执着一把银sè的长剑,身穿一件白sè的锦衣,年约二十七、八,长得挺是英俊,不过此时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我去,怎么又是这货?”待得瞧清前面那人的相貌,尹治平不禁吃惊地暗道。
前面那人正是白天他遇到李莫愁时,李莫愁正在追杀的那个yín贼,叫做什么易千霜,外号银剑公子,但江湖上都称他作yín贱公子。
白天早上刚遇到两人的时候,尹治平不知道此人是个yín贼,还以为是被李莫愁追杀的好人,便从李莫愁手下救了他。结果此人趁着他与李莫愁交手之际,先开溜逃走了,其后他才从李莫愁那里得知了此人的身份。
而且这个易千霜,尹治平此前从没见过,对其毫无印象,但易千霜却是认得他,知道他是全真教的尹志平。当时易千霜对他说的是,两人曾见过一面,但只是易千霜认识了他,而他没留意到易千霜。
得知了易千霜yín贼的身份后,尹治平也挺生气自己在不明情况之下被其利用。可当时易千霜已逃得没了踪影,他又忙于先对付李莫愁,也顾不得此人。当时他曾建议与李莫愁一道追上去先铲除了这yín贼,然后再回头谈李莫愁的事情,但李莫愁没有答应,反而还趁机突袭他。
后来一路追李莫愁至此,尹治平也更顾不得这个易千霜了,只想着rì后遇到的话,再来跟他算这个账。可没想到分隔了不到一rì,在这晚上他就又遇到了易千霜,而且这个易千霜还又是被人一路追杀而来,还是白天那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尊容,估计直接是被人从床上杀起来的,慌忙逃命之际,顾不得整理仪表。
“这货也是朵奇葩啊,一天之内竟然两次被人追杀。看来yín贼这份职业,当真是过街老鼠,讨打得很啊!”尹治平有些幸灾乐祸地又心道一句,瞧向后面追杀易千霜的那人。
但见那人身材高瘦,穿一件暗金sè的长袍,脸孔也十分狭长,面无表情,瞧起来yīn森森的。他左手持着一把弯弯曲曲的蛇形长剑,右手不时摸向腰间,抬手发shè暗器。他轻功瞧起来亦不弱,至少没被易千霜拉下。不过易千霜这专业yín贼,轻功逃命的功夫练得极佳,瞧起来还是略胜一筹,所以那人才要不断的发暗器以延缓易千霜的速度。
两人一逃一追,很快到得李莫愁所藏身打坐的那棵梧桐树下。易千霜突然反身回击,银剑闪动,连攻了三招。追他的那人措手不及,被逼得连退了两步。那人仍是左手持剑,而且蛇剑舞动,很是灵便,瞧来却是个左撇子。
“唔,易千霜这个yín贼,剑法倒也有几分造诣啊!瞧他出剑的路数,门户严谨,倒也是门上乘剑法,只是他自己习练得不jīng,没把这门剑法吃透。若是他把这路剑法练通练透,单是这三招,便可伤了那个拿蛇剑的男子。”
“那个拿蛇剑的,不但用的是蛇剑这种奇门兵刃,还是个左撇子,剑法当真是刁钻古怪。瞧来是模仿蛇的动作而创,灵动凶狠。不过他武功也不算练到家,而且他的剑法本身来说不及易千霜那厮的剑法jīng妙,只是占了‘奇诡’二字。但他显然是下过苦功的,底子打得好,不是易千霜那种半瓶子乱晃。”
尹治平藏身枣树之上,左右无事,李莫愁又没动静,眼见来了场好戏,便做个观众,还一边暗自品评起了两人的武功来。
易千霜本身所学的武功,确实比那拿蛇剑的男子较为jīng妙。只是他自己却不曾把本身的武功练得jīng熟,瞧来只是轻功这逃命的功夫下过苦功,剩余武功便是平平了。
易千霜所学的武功可以算作一流,而那拿蛇剑的男子所学的武功只能算作二流。不过他却在这二流武功上下过苦功,招式纯熟,运用得当,而且瞧来对敌经验也很丰富。所以两人一交手,易千霜这练一流武功的只因自己练得不熟,反倒不是人家二流武功的对手。
两人剑来剑去,交手了二十来招,易千霜又反被逼退,招架得手忙脚乱起来,只是仗着轻功身法高明,招架不及时总能闪身躲过,倒也勉力维持个不败。
眼看不敌,易千霜忽然抽身后退,转身一绕,绕到树干后,与那拿蛇剑的男子隔树相对,好以大树来做自己的屏盾,使那拿蛇剑的男子不能直接攻击到他。那拿蛇剑的男子绕树来攻,他便又绕到另一边,跟其兜起了圈子。
“喂,我说金线蛇,咱们好歹是同行啊,你别逼人太甚!”易千霜一边绕圈子,一边大叫道。
“同行?”尹治平听得这两个字,不由得心下暗自嘀咕,瞧着那个手拿蛇剑的男子,“这家伙难道也是个yín贼?这两个是在狗咬狗”
“同行?”那手拿蛇剑的男子嘎嘎而笑,声音嘶哑,很是难听,“姓易的,你没听说过同行是冤家吗?那女人是老子先看上的,却被你小子给捷足先登,这他妈的就等于是夺妻之恨,你明白吗?老子今天不杀了你,就不姓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