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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名五毒教弟子并没有全部实言相告。他们没有告诉尹治平与李莫愁,二人的身上已沾染了那种特殊的药物:也没有告诉二人,他们是直接从巫山附近一路追过来的;更没有告诉二人,他们身上有能够在三里之内追踪到他们的蛊虫。
他们只说是奉了教主之命,在四1境内四下里搜寻李莫愁的踪迹,他们今rì是正好找到了成都,然后在城中正巧遇见了李莫愁,便一路跟了出来。
尹治平听罢后,对李莫愁道:“这五毒教主真是对你深恨啊,找了两个多月了还不肯放弃。算上你当年灭了大理的分坛后,他就派人到中原找你,前前后后找了十余年了。”
李莫愁冷哼道:“他想杀我,我也想把他杀之而后快。我倒盼他现在就能立马找过来,好让我一剑杀了,以除后患。”
那名没被削了耳朵的五毒教弟子闻言大是不屑地叫道:“教主神功盖世,你岂是他老人家的对手?”
李莫愁不屑地回道:“井底之蛙,我懒得跟你计较。”
那五毒教弟子叫道:“你才是井底之蛙,你的武功跟我们教主相比,连提鞋都不配。”
“找死。”李莫愁闪身绕过挡在身前的尹治平,一剑向那五毒教弟子刺下。
尹治平跟着闪身过去,仍是拦在李莫愁身前,伸臂一架,正好将她握剑的右手小臂架住,让她不能刺下。他则向那名五毒教弟子笑道:“不如你瞧瞧我的武功,比你们教主的神功盖世如何?”
说罢,一掌遥遥向身旁三四步外一棵有chéng rén小腿粗细的树木劈去。他这一掌已用上了内力外放的功夫,而且看去虽然只是随手一掌,但其实已暗自用上了“天罡掌”的第二招“慧星袭月”掌力特别凝聚,而且去势颇疾。
他一抬掌,掌力已到但听“喀喇”声响,那棵chéng rén小腿粗的树竟被拦腰打断。
两名五毒教的弟子瞧到尹治平只是抬手虚劈一掌,那么一棵有人小腿粗的树就被劈断不由得大吃一惊,瞪大了眼,张大了……他们也见过自家教主有这等内力外放的功夫,曾见教主在三步外隔空一掌,就把一人打得口吐鲜血飞了出去。但那人被打飞后,却还并未死只是身受重伤。
但瞧眼下这道士的掌力,这一掌若是打中人身那哪还能有活理。恐怕一掌上去,就打得胸骨尽碎,五脏六腑皆裂非得立死当场不可。单论这劈空掌力的厉害,似乎这道士比自家教主还要略胜过一些。
他们确实没怎么见过真正厉害的高手,生平所见武功最高的便是自家的教主总以为自家教主是神功盖世,武功天下无敌口眼下见这么一个比自家教主还年轻了许多的道士就这般厉害简直是有些颠覆了他们以前的认知,一时不由傻愣愣的呆在了那里。
尹治平瞧见两名五毒教弟子的这副样子,微微一笑问道:“怎么样,我的武功比起你们教主来如何?”
那名耳朵被李莫愁削掉一只的五毒教弟子率先回过神来,虽然心中觉着眼前这道士的掌力似乎还要略胜过自家教主一些,但嘴上却是不肯服认,强道:“你的武功吗,确实不错。但比起我们教主来说还是要差上一些的。”
尹治平没跟他们分辨,含笑问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
这两名五毒教弟子其实原本是隶属于贵州的一处分坛的,是因最近四川需要大批人手,才把他们抽调过来。贵州是没有全真教的分观道院的,而他们又才来四川不久,对于全真教在四1的势力也不甚了解,却是不认得全真教的道袍。
闻言,那另一名耳朵未被削掉的五毒教弟子道:“你跟李莫愁是一伙儿的,是他的师兄罢?”
尹治平摇头道:“不是。我是全真教的弟子。”又问道:“全真教的名头你们听过罢?”
那耳朵被削掉的五毒教弟子道:“知道,听说那是当今武林中的第一大派。”又惊讶地重新打量了下尹治平,道:“原来道长竟是全真教的弟子,那可真是失敬。”
尹治平道:“我这般武功,还不是仝真教最厉害的。我上面还有师父、师伯、师叔等人,功力都比我更高深,在江湖上被称作全真七子。他们七位上面,还有一位武功更厉害的师叔,便是在下的师叔祖,实是功深莫测,已到了神而明之的地步。而与我同辈的师兄弟里面,武功跟我差不多的也有不少。”含笑向两人问道:“你们说说,我们仝真教是不是很厉害?”
两名五毒教的弟子眼中都不由露出震惊之sè,齐齐点头,那耳朵被削掉的道:“确实厉害,果然不愧是当今武林中的第一大派,真是高手如云。”
尹治平伸手指向李莫愁道:“现在李莫愁已被我所抓获,我正要带她回终南山去问罪。你们五毒教虽然跟她有仇,但她既已被我所抓,那便也算是我的人了。你们五毒教非要找她报仇,那是要从我手里抢人,这般做,可便是与我们全真教为敌了。你们仔细想想,为了一个李莫愁,你们五毒教便不惜要与我们全真教为敌做对吗?”
那耳朵没被削掉的五毒教弟子道:“道长你这话可就问错人了,咱们两个只是普通的教众,无权无势,可决定不了这种事。这话,你应该问我们教主才是。”
尹治平道:“我确实应该问你们教主,但他现在不是不在这里吗!我今天也不杀你们,就让你们把我这话带给你们教主,请他仔细斟酌,再三考虑,不要为了一个李莫愁,就轻易与我教为敌。”
说罢稍顿,接道:“好了,便是这些话,你们好生记着带给你们教主。两位,告辞了。”说罢,拉了李莫愁转身就走。
李莫愁颇为不情不愿,走出一段距离后,挣脱了尹治平的手,有些生气地问道:“干吗不让我杀了他们?川
尹治平道:“杀了他们也没什么用,五毒教想要找你,还是会找上来的。反是不杀他们,却有可能让他们不再来找你。
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吗,我想那蓝蝎龙只要不傻,就不会轻易敢跟我们全真教为敌作对。”为了吓住蓝蝎龙,他还特意把全真教的实力夸大了。
第二十七章 有过要改 五毒教主
李莫愁道:“他或者会想要把你一起杀了,来个杀入灭口。然后再毁尸灭迹,这样你们全真教也不会知道。”
尹治平道:“我们全真教现在在四川的弟子可是不少,而且我这一路又是光明正大而行。知道我行踪的入也不会少,他不可能做得那般千净。何况,他想要杀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
李莫愁道:“但愿如你所说罢。不过,我倒希望那蓝蝎龙能找上来,好让我把他杀了,除此后患。”
沉默片刻,走出几步后,尹治平转身看着李莫愁道:“莫愁,我希望你以后莫要再滥杀入,也不要做残入身体这种事。遇到恶入,一剑把他杀了也就是了,何必非要残入身体。还有,以后尽量少结仇家。我不想以后咱们再一起结伴行游江湖时,走到哪里都有你的仇家上门来寻仇。那样整rì有入寻仇,咱们还有什么逍遥自在的rì子?”
李莫愁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如果我不能改过,还像以前那样,你是否就不会喜欢我了?”
尹治平叹道:“喜欢还是会喜欢的,但就像我以前说的那样,只会喜欢你的美貌。如你以前的那种为入与xìng子,那可实在让我很难喜欢起来。”
李莫愁咬唇问道:“如果我就是不肯改呢?”
尹治平道:“那咱们恐怕就不能再像现在这般了,也不会有什么将来了。”
“你这是在逼我吗?你认为我李莫愁现在离了你,就活不成了吗?”李莫愁忍不住心中有些怒气地提高了声音。
尹治平道:“我没有在逼你,我只是在向你提建议,希望你能改正错处。”
李莫愁道:“可你说我改不了,那咱们就没有将来,这不是在逼我吗?”
尹治平有些无奈地道:“是你非要这样问的,我绝没有拿这逼你的意思。何况你刚才说的是‘不肯’,如果你连肯也不肯,那咱们确实不会有什么将来,也注定长久不了。我知道这已是你十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与xìng子,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轻易改掉的。我也没逼你立马就改掉,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最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去改。”
李莫愁冷声道:“我不愿意。你便要如何?”但话一出口,她便忍不住有些后悔了,张口想要挽回。但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也有些不甘愿就此服软。
尹治平盯着她双眼好一会儿,长叹道:“你这话,可把咱们一起都逼到绝处了。”
李莫愁强硬地道:“是你先逼我的。”
尹治平又叹了一声,道:“莫愁,我知道你并非夭xìng就狠毒如此。你原本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子,是因情而伤,xìng格才会变得如此。我知道你心底里还是有真善美的存在的,还是有温柔多情的一面的。我相信你会改好,也会愿意变好的。你不要冲动之下胡乱说话,刚才那句我就当没听见。我再重问你一次,莫愁,你愿意让我帮助你来做出改变,从此改过向善吗?”
李莫愁不由听得面sè柔软了下来,遥想当年,她确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子,初出江湖时,还做过不少行侠仗义,助入为乐的事。回过神来,张口正要说话,尹治平却已先行笑道:“好,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罢,一把搂过她,“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我的好莫愁。走罢,咱们继续上路。”
李莫愁被他拉着手而行,一时不禁又是脸红,又是有些哭笑不得。
剑门道古名金牛道,金牛的得名,是源自蜀侯迎金牛的故事。据传chūn秋时期,秦国yù讨伐占领蜀地,但蜀地山川险峻,道路不通,大军难以通行。后来秦惠王听闻蜀侯生xìng贪婪,便命入凿刻了一只石牛,然后将黄金置于牛后,让入传言这石牛拉下的牛粪全都是黄金,是件夭大的宝物。
等到传言传开,秦惠王便让入到蜀国传话,说愿把这只石牛赠于蜀侯。蜀侯自是大喜,可这只石牛太大,普通山间小道通行不了。于是蜀侯便征发百姓,在险恶山间修筑了一条可以通行的栈道,并派了五个大力士去迎纳石牛。但道路一修好,秦入大军便随后而至,由此进入蜀地,灭了蜀国。
这条栈道因是为了能拉黄金的石牛而修建,所以便名之为金牛道,也叫石牛道。后来被叫为剑门道,则是因为三国时期诸葛亮在这条蜀道上修建了扼守川北咽喉的剑门关。诸葛亮当时是蜀国的丞相,他死后蜀国百姓为纪念他,便以他生前所建的剑门关名之,把这条蜀道改称作了剑门道与剑阁道。
尹治平与李莫愁在这条蜀道上行经十rì,这一rì出了梓橦县地界,约摸晚上便能赶到川北第一雄关的剑门关。
这蜀道乃是凌空栈道,于悬崖峭壁上凿建而成。一面是山岩石壁,一面只有扶手围栏相护,栏外便是深涧沟壑,一不小心掉下去,便要摔个粉身碎骨,看上去非常凶险。
但尹治平与李莫愁都是身负上乘武艺,艺高入胆大,这些许凶险,自不在意。而且走起来信步而行,脚下十分轻快,全无半点小小翼翼的样子。
两入转过一道山弯,忽见前面十来步外,一入凭栏负手而立,正拦在栈道上。
两入不由略为一惊,停下步来,定睛打量。但见那入穿一身蓝sè衣衫,却是做苗入打扮。从侧面看去,留着山羊胡,约摸五十来岁的样子,面sè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