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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先已经无语了,这还会一边微笑威胁,一边安慰被害人,看来,这组织的rì常培训异常给力。
姚先笑了笑,摇了摇头。“你真是个人才,你们组织应该很器重你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廖赞了,姚先生,我们这种底层人士,混口饭吃而已。至于名字,您又何必问了,知道太多了,反而对您不好。”
岁月已经磨干了他的菱角,那中年男子依旧满脸堆笑,但已经把袋子递给边上的人,自己转头离去,看来,是不打算和肉票多废话了。
最后,还丢下句。“别弄伤他,免得和墨大师结下死仇。”
“组织也是堕落了,连普通人也动,连里世界最基本的规则都不顾及了。哎,两个孩子的学费也差不多存够了,养老钱也差不多够了,是该想办法脱离这天杀的组织了。干脆,这次就假死脱逃吧,反正我们这样的基层,就是追查的话也不会太严。”如此想着,他叼着烟,刚走两步,突然一阵心惊肉跳。
颜面上一阵凉风拂面,背心却一凉,一种可怕的危机感在背后升起,转头,却看到一副让人不敢置信的景象。
那资料中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姚先依旧站在那里,而边上躺着的,却是一地无头死尸,那死相之凄惨,正如资料中死亡的独狼崔立。
姚先笑着,对着那呆泄的男人挥了挥手。“我是不是该恭喜你,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标,不过,估计你是吃不下了。好吧,借用你刚才的话,只要你合作,把你知道的都和我说说,你的家人和你本人都不会有事。”
这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这中年男人才用过的威胁,又被姚先甩回去了。
中年男人满脸苦笑,掉下来的烟都没理。“当然,先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混口饭吃不容易,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这条命还请你手下留情。”
杜鹏(中年男人)果然如他所说,知而不言,言而不尽,把他组织的情报卖了个jīng光。
“组织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异能者自发组织的自助会了,原本互相扶助的组织,却变成犯罪者的巢穴。我这个不入级的家伙,辛辛苦苦为组织干了四十多年,还只是个辅佐小队的小队长,现在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没必要为已经变质的组织死而后已。”
杀xìng奇重的姚先还真放过了他。
当然,这可不是姚剑仙转了xìng,打算改吃素,还是事出有因的。
天道酬勤,厚德载物。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一个人做过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而作为一个修行中人,对于看人,姚先有自己的独门的观气望景之道。
观气,就是看两人身上是否有两气,怨气和正气,
人若有怨气,那怨气就会寻向由头,缠住目标,但若是rì子久了,就自行消散。
而人死之时,若有深仇大怨,那怨气就会转化为永世不退的死怨,永久纠缠死敌,那观气之道,就是看那人身上有多少怨气缠身,其中又有多少死怨。
这死怨,还是杀人的时候来的最容易。
若是嗜杀之人,那必然是怨气缭绕,至死不休。
“铿锵话语,浩然正气。”这是儒家的说法,这观的第二种气就是浩然正气。
这种气,是凝聚了正义和道德从人的自身中产生出来的,是不能靠伪善或是挂上正义和道德的招牌而获取的。
若一人行的正,走的直,rì积月累,坦然行事数十载,万事无愧于心,胸中就会有浩然正气,诸邪不敢侵。
这两气,一是外至内,二是内至外,只看两气,就可以知道那人平时如何为人了。
当然,绝大多数人,走的是中庸之道,既不杀人,偶然也会干些违反道德和本心的事情,那是两者都不沾边的。
而对于姚先来说,若是死怨满身,却丝毫看不到一丝正气,这人也必要留下来浪费粮食了,那码头区的倒霉蛋,基本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观景,却是平时都用不上的秘法。
一个人若做了大功德,就会有功德圣光护体,行事之间,仿若天佑。
这大功德关键就在那个“大”上面,一般来说,若是普通凡人,没个十几年行善积德,那连最细微的功德圣光都不用想,同时还要求,诚心为善,不图回报,不图名利,这在现代社会,那更是少之又少,姚先这二十年就没见过几个。
这三者之间,并不能互相抵消,想姚先前世还是剑仙的时候,就是功德圣光闪花眼,浩然正气胸中存,惊天积怨堆满天。
话说回来,道心坚固到姚先这个层次,对功德圣光、浩然正气、死怨之类的已经不怎么在乎了。
杀死具备功德圣光的人会遭到天谴,但他连天劫都不怕,还怕劳什子天谴。
这些rì子,他也早开杀戒,自己现在也是一身死怨,那报应之类的,更是毫不在意。
但自己不重视,不代表着,他对那满身功德的大善人没有敬意,对满手罪业的人不会讨厌。
至少,对于崔立那样,浑身死怨扎堆,却没有一丝功德圣光的,他从来是不会留手的。
而眼前的杜鹏,在**打滚这么多年,混身上下没有一丝死怨,青sè的浩然正气仿若实质,还满身功德圣光,就真让姚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杜小哥,你是不是常做善事呀。”
“这个,没读过几年书,生活所迫,赚钱养家都很困难,善事倒是没有,只是这些年,收养了几个老兄弟的孤儿,还有,就是干活的时候能放就放,能马虎就马虎。可以说,四十年来,俺问心无愧,没有谋一条xìng命。”
闻言,姚先当即恍然大悟,这还真是位难得的大善人。
身处黑暗,不同流合污,不为恶,也是善。
现在躺在地上的几位,年纪轻轻,出道最多三年,就死怨一大堆,显然手上的人命不少。
而眼前这位,同样的工作做了四十年,别说死怨了,连怨气都看不到。
这入淤泥而不染的老男人,四十年来不知明里暗里救了多少条人命,相当于救人于火海四十年,还是无心所为,效果更佳。
勿以善小而不为,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绝对不是小善,这rì积月累,那是多么大的功德,也难怪姚先差点被功德圣光闪花眼。
当然,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一个走向黑暗侧的里世界组织,可以带来多大的危害。
“乖乖,若是六道轮回还在正常运作,这人下辈子搞不好是个帝王之家。就是这世,也是修儒家浩然正气的不二良才。儒家?嗯,还要多观察一下。”
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从态度上,姚先就收敛了一点,对于这出淤泥而不染的大善人,面上不说,从心底,他还是颇为敬服的。
“杜小哥,陪我走一趟吧,我正好打算到黑蚂蚁本部去玩玩,差个带路人,就劳烦你了。若是做的好,我这不会少了你好处的。”
那可怜的大善人笑的更苦了。“姚先生,您既然开口了。某不敢辞,敢不承命。”
第十七章情报(二更求票)
邻近午夜十二点,姚家的电话突然响了。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玲玲?你哥在吗?”
“茉莉纱姐姐?哥哥不在,他出去了。”
“一直还没回吗?”这声调猛的上升了,话筒里还传出另外两声惊呼声。
原来,之前不久,在结束那场注定不欢而散的谈判后,想起对方yīn晦的眼神和臭名昭著的名声,担心对方不顾底限伤害无辜的普通人,就想起先离开的姚先的安全了。
刚才打手机打不通,现在这连忙打电话过来确认情况,如今一听到他半夜还不在家,自然焦虑万分。
“不是,他中午回来了,很高兴的说放了长假,打算出去旅游几天,就买了晚上到昆沙的飞机票,刚刚才去机场不久。难道姐姐不知道吗?”
“喔,没事,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他行动这么快。这个万年家里蹲,竟然也这么喜欢出去旅游呀。呵呵,若他打电话回来,记得要他帮我们带昆沙的特产。”事态不想预期的那么恶劣,茉莉纱话语中显然松了一口气。
“嗯,好的,我会转达的。”
“还有,这两天海明市不太太平,你和你那个小队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在家休息几天。”
此时,边上仿若有人小声说话,接着电话中传来墨寒梅冷凝的话语。
“和木欣然说下,这两周,只许她在学校或家中出现,不要来公司。若在其他地方见到她,就送她回老家,让她被姨妈禁足到蓬莱学院开学。”
“呵,我会把话带到的。”想到那闲不住的木姐姐得到这消息,必然是一脸世界末rì的表情,小玲玲就笑出声了。
放下电话,姚玲玲的轻松的笑容却收敛起来,她看着自己哥哥空着的房间,陷入沉思。
“哥哥休息两天,据茉莉纱姐姐所说,墨姐姐的公司就要乱套,这一下子放假半个月,肯定是她们遇到大麻烦了,让哥哥出去避难。”
看着自己柔弱的双手,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件,想到自己这个一级武者在真正强者对决之中,只是纯粹的拖累,就沮丧起来。
“我要是强大些就好了,若有那天那个神秘人一半的本事,就可以帮上姐姐们的忙,还可以保护哥哥了。”
想起那天大开杀戒,夺走金翼灵猫的神秘人,姚玲玲又有些纳闷了。
“怎么不管怎么问,木姐姐都不告诉我们那天那个神秘人的消息。最近还更奇怪了,只要一看到我,就很奇怪的浑身打颤,连牙齿都咬的吱吱响,脸也憋得通红,难道她是得了什么后遗症。”
若是木欣然知道姚玲玲的想法,肯定会大呼冤枉,她那是什么后遗症,明明是看到姚玲玲就想起姚先,就想起那惨绝人寰的高台裸飘,就发自本能的全身发冷。
至于那吱吱作响的牙齿和通红的脸庞,那只是狠的咬牙切齿和气的脸sè发紫,又不敢发作罢了……
现在飞机上的姚先,当然不知道家中有人关心自己,有人正在对着自己的照片咬牙切齿。
他当然不可能是去邻州的州首府昆沙游玩,他却哪里,只是因为,黑蚁王朝的总部就在哪里!
打蛇打七寸。还在海明市的几个小虾米他根本没打算管,最高就一个勉强达到六级评价的异能者狂王,真要打起来,能在天灾级的墨寒梅手中讨到好?
自己住宅和家人身上,都有自己施加的强力护符,而且,还有墨寒梅看着,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出问题。
至于恐怖袭击殃及无辜群众。
“哈,关我鸟事,我又不是jǐng察和反恐jīng英,命苦被牵连,还是找zhèngfǔ吧。”
那么,与其是在海明市与那分成三批的先遣队耗费时间,还不如迅速敲掉对方根本,断其命脉。
“以杀止杀,虽然不是正道,但自古以来,都是最行之有效的。”
当然,敢这么想,这么做,还是因为他艺高人胆大,明知总部有两天灾,四震岳这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力量,还这样大摇大摆的送上门。
此时,他只是和边上的杜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战略上轻视对手,不代表盲目乐观自己天下无敌,对于不了解的力量,他很是慎重,细细的打听着对手的能力。
别看社鹏只是个行动队的小头目,但这四十年的年资熬下来,对于组织的隐秘在真知道的不少。
“既然可以干掉那天杀的霸王,那么,做到我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毁灭这个早就变质的组织也是可能的吧。”早有叛心的社鹏,如此想到,在生命威胁之下,毫无顾忌的把自己BOSS们的能力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