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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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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夏停萨被呛了一下,然后黯然叹息道:“你说的不错,我的确罪有应得,那么,你却是何故阻止呢?”

于谦宝道:“他们做了该死的错是他们的事儿,当然,你的责任也非常大的,只不过,你们一个二个这样的死了,你们打算就是这样,让你们的大救星三少光着膀子去帮助你们么?”

夏停萨微微一愕,然后很快明白了,他们是习惯了一起战斗的一个组队,忽然没个人带着,还真的不好操作,当然,也不是不可以换上另外一个人做他们的队长。问题是,队长的能力,相对要比较全面,嗯,比较容易服众。再说了,即使是成功的换上了一个新队长,因为战斗的思维和方式跟以前不同,这需要时间去磨合。

显然,现在,这个时分,三少要进行运作各项繁杂的反击程序,又要在最快的速度之下保护他们的家眷,时间,绝对不容被他们的磨合而消耗。

梦同学轻轻点头,已经表示给于谦宝点上了一百个赞了。

好基友一辈子,果然没有错滴!

防火防盗防闺蜜,从来没有听说防基友的,可想而知,基友的感情,要比闺蜜牢实多了。

看见连梦同学都给他点赞了,于谦宝浑身上下舒爽的比那种传说之中的马蹄爽饮料还要爽,几乎要把“好基友,一生跟你走”的口号呐喊了出来。

梦同学鄙视了他一眼,坚决地鄙视他,整天价,呼天抢地的要自己抱着他睡,却在上床的时候,比兔子还要快的钻进被窝,然后比木乃伊还要裹的严严实实,抱着睡?抱着个木乃伊吧?

梦同学郁闷的摸了摸下巴,随后挥手:“给孩子家人补偿,厚葬。其他的事情,尽快的处理掉。”

整齐划一的回答:“是!”

梦同学转过身来,轻轻搂住姚燕的身子,温柔道:“嫂子,我们去吃饭,好么,我肚饿了,你陪我吃饺子,成吗?”

姚燕抬起头,看着他,忽然钻进了他的胸膛,仿佛一个脆弱的孩子般呜呜哭泣。

刹那间,梦同学柔肠百转,爱心泛滥成灾了都,轻轻道:“嫂子,我发誓,今生今世,我不会再让你流泪的。”

八十四章 我们的关系 暂没发生

夜已深。

京城的天空又飘起了雪。

除夕之夜,俗称守岁,通俗一些说,就是一家子人,吃完年夜饭之后,聚在一起,拉拉家常,聊聊理想,然后,在温馨的氛围里面,迎接新的一年。

守岁,是一种情怀。

她牵涉的东西很多很多,有成功的喜悦,也会有失败的失落。

当成功者高谈阔论试图让更多的分享他的光彩炫耀着他的光芒的时候,失败者,只能够黯然神伤惆怅地默默地细数着他的伤痕。

即使是,二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失败者,但是,当他的视线环游了一周之后,看到的面孔,他们脸书所表达的无奈和彷徨,他忽然有了一丝儿的疲惫。

他忽然懂了,老三为什么可以果断地扔下他拼搏下来的应得东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京城,也许,他真的已经累了。

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对待他的方式太过于决绝,跟他好生坐下来,进行一场饱满亲情的沟通与恳求,也许,他未必不会答应的。

然而,低声下气的低头恳求于人,显然不是二少的风格。

最为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既然事情发生了,就没有后退或是妥协。

最终,二少的视线在八叔身上停留,道:“八叔,出去找老三的人,都没有消息吗?”

八叔摇摇头道:“没有。”

二少微微皱眉,轻轻低喃道:“不可能啊,‘桥头堡’百里方圆也没有几个村落或城镇,费了一天的时间,居然找不到一丝儿的痕迹,这有点不正常啊。”

九叔道:“二少,依我看,当务之急的事,或许是马恨水这件事儿,毕竟,这事儿关键到了我们目前的首要状况。”

二少点点头,道:“嗯,这倒是事实。”

八叔道:“关键是,我们大部分的人手都调出去外面寻找三少了。木灵道他们那么多人联盟之下,都难以啃动马恨水这块骨头,显而易见,这块骨头非常的硬实,凭我们眼下的人手,恐怕是。。。。。。”

八叔的意思,显然是希望二少召回那些人手。

只不过,他深知,二少一向是言出法随,既然下了死命令,务必要他们完成绝杀三少的任务,否则,休说他们的生命要遭受致命的惩罚,他们的家属也要受到坐连,在没有得到确认三少已经彻底底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是不敢回来的。

但是,八叔却不知道二少的心比他更加纠结,他当然知道眼下的状况,凭着眼下这二十来个人,虽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倘若对上二十多位大官员组成的庞大联盟实力都难以奈何的马恨水,他们,许是,被人家充当开年饺子给吃了。

二少更愿意召回在外人员,以解燃眉之急。

然而,言必行,行必果,乃掌握指挥权的统帅之灵魂体现,倘若朝令夕改,不仅让战队的人员犹豫不决从而导致锐气的削弱,最为重要的,当然是会让人感觉掌控者的优柔寡断,威信度将会接受严厉的打击。

二少没有回头,忽然问永远站在他身后的阿辉:“阿辉,你怎么看?”

阿辉道:“大丈夫事急且可从权,何况,二少格外开恩于他们,他们感受的应该是无限的感恩,戴罪立功,从而更可以令到他们全力以赴。”

二少点点头,眉头舒展,道:“好好,这次他们的失责,我不予追究便是。传令,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全力拿下马恨水的脑袋。”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都宽松了许多,回应也极为爽朗:“是。”

******************

有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是很难让人理解的。

那就是,当一个人被强大到极端的人欺负了,他可以无极限的容忍,哪怕是杀了他最亲的人,他也会默默地咬断牙齿暗自吞进肚里,苦苦地忍耐着。

可是,当他发现了拥有了足够招架的筹码之后,他便会爆发出他的愤怒和勇敢。

譬如,那个被杀害了的孩子之父母。由于,凑热闹,看稀奇,不管好奇心是否会害死猫,好奇心永远是华夏人的执着。

这么个小村落,忽然来了那么多的人马,老少妇孺自然喜闻乐见地哗啦啦的纷纷推门而出,充满期待的围观着百年难以一遇的热闹。

然后,他们亲眼目睹了,张老虎的孩子被切菜一般切下了小脑袋,然后他们在麻木了几秒之后,纷纷的软到在地。

张老虎和他的婆娘也没有例外,瘫倒在地。

这一刹那间,他们想的绝对不是愤怒地英勇地反抗,而是想着下一个被切脑袋的人或许就是自己了。

有人研究过,就算是一个人提着刀大摇大摆的走进羊群之中,拎过一只羊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宰杀,别的羊没有多大的反应,既不会撒开脚丫子逃跑,更不会联合起来群殴宰羊的人,只是默默的露着悲哀的眼神,然后继续它们吃草。

而被拎着待杀的羊更奇怪,基本没有什么挣扎,眼神只是流露着无限的哀怨和无奈,仿佛,它的潜意识在告诉它,任何反抗和挣扎,都是徒劳的,认命,是它唯一的选择。

有时候,有些人,跟羊一样的脆弱,当面对强者,他们的选择,也是认命地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和挣扎。

张老虎夫妇跟其他的村民一样,瘫倒在地上,像一群待宰杀的羔羊,恐惧和无奈的默默等待着被血淋淋的宰杀。

然后,他们看见了三少。

然后,他们看见了,这一群地狱来的凶神恶煞,却在三少面前屈服了。

然后,三少提出了赔偿,也没有任何人敢于反对。

这个时候,张老虎不知被打了鸡血还是熊血,貌似充足了能量的奥特曼突然变身一般,腾地翻身跃起,跑了过来,几乎是指着夏停萨的鼻子,厉声道:“不成!我不要什么劳子赔偿,你们杀害了我的孩子,我要你们全部都死!”

夏停萨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这个身强力壮貌似铁塔一般高大的壮实庄稼汉子,虽然比他还要高出一截脑袋,但是,只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他高大的身躯,就会烂泥巴一样倒下。不过,没有三少的命令,他是坚决不会动手的。

梦同学眼神一冷,这个世上,他绝对不能容许别人违反他的指令,二少也许是唯一的例外,但是,二少便需要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夏停萨默默看着三少。

梦同学淡淡道:“老张,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是吧?”

张老虎大声道:“是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们杀害了我的孩子,就必须死!”

秦国松忍不住插口道:“张大哥,杀害娃儿的凶手已经以死相还了,依我看,你还是。。。。。。”

张老虎道:“秦先生,这与你无关,我要他们给我娃儿一个交代!”

秦国松轻轻一叹,闭嘴。

梦同学语气忽然森然,冷冰冰道:“好吧,既然你如此执着,我也收回刚才说的话,我不敢收容他们了,别被压了个袒护凶徒的罪责。那么,接下来,他们的行为便跟我没有一丝一毫关系了,他们继续爱杀谁杀谁。”

“等等——”

一位年纪约有七十余的黑袍老人家举手喊道,他缓缓的走了过了,忽然一巴掌扇在张老虎的脸上,怒气斗牛的道:“你张老虎骂了隔壁的!你一家要死趁早,别让大伙都给你陪葬!难得三少神功盖世义薄云天地拯救了全村子的人,你却不识好歹的,你妹的!凶手死了,你的仇也该是报了。三少还让人赔偿与你,你还想咋滴,莫非必须整个村子的所有人都死光了,你才乐意是吧!”

“林叔,我。。。。。。”

“回去,听三少的。”

“。。。。。。”

张老虎明显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林叔分明是整个村落的权威人士,他的话还是管用的,而且,林叔的话没有错,倘若三少真的撒手不管了,这些凶徒暴动起来,他的命显然是保之不住的。

哎,人,有时候,也许会为真理而活着,但是,那也得活着好吗,没有了生命,什么真理的有个屁用。

孩子的血案风波虽然暂时给按下了,但是,梦同学考虑到让他们继续留在此地,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躁动情绪,便指引他们去那座山岭暂时落足。

一时间多了二十口人吃饭,不说开销增大了许多,最主要的是,都除夕了,要购买大批物资,休说不容易,也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幸好,北方的冬季,人们都习惯囤积物资过冬的,又遇上过大年的,秦国松家里倒是积蓄丰富,饮食也不用愁的。

何况,三少言之凿凿,梦家弟子逗留的时间绝不会很长,甚至,子夜之前,就会有所更变。

关于三少的推测,别说秦国松持怀疑态度,连夏停萨都半信半疑。

只有于谦宝才完全相信梦同学的执着,他绝不会在某处地方跌倒就在那里愉快的睡觉。

他是被撵出了京城的,如若他安之如怡的享受着失败的创伤,没有在京城暗布棋局,那就不是梦家的三少了。所以,在吃年夜饭的时候,他认认真真的问梦同学:“我可以参加么?”

梦同学果断的回答了他两个字:“不行。”

于谦宝头一低,不再说话了,对桌子上的菜肴埋头苦干了起来,看他那个较劲的模样,好像菜肴跟他有不共戴天的样子。

梦同学深深看了他一眼,轻轻道:“谢谢。”

于谦宝手上的筷子微微一凝,仿佛心事被窥破了一般的尴尬和少许的惊慌,扔下筷子,握起酒杯,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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