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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没好气的道:“他那是耍。。。。。。。”
“耍流氓”三个字老爷子不好意思说出来,梦夫人却没有任何顾忌的,眼神还闪闪发光的充满了无比的骄傲:“耍流氓又咋地,耍流氓也是一门技术活好吧?”
老爷子无奈的呵呵笑了。
彩蝶也笑了。
东拉西扯了一会家常之后,老爷子才神色一凝,极是凝重的看着彩蝶,道:“丫头,你是不是鼓动那混账小子去抢女人了?”
一个为人妻子的女人,居然鼓动自己的丈夫去跟别人抢夺另外一个女人,这种极富挑战性的行为,自然比父母纵然儿女无法无天更让人难以体会或感受,如果一定需要打个比喻,可以看是一对富裕的土豪夫妇当中,丈夫或是妻子鼓动山贼劫掠妻子或丈夫的钱财。
这,应该是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情。
梦老爷子夫妇盯着彩蝶看,他们的眼神里面绝对没有一丝儿的代表愚蠢的东西,而是,弥漫着一种深深的疼惜与温柔。
梦夫人感觉眼角有点儿湿润了,抬起指尖轻轻划去某一些仿佛难以看见的感动。她同样身为女人,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和理解自己的男人把他的爱切割为几份投送到其他女人身上的酸痛与无奈。
梦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叹息:“丫头,你是一个有魄力的孩子,我非常的欣赏。但是,这一回,兔崽子恐怕要吃亏了。”
梦夫人也是冰雪聪明的女人,轻轻点头:“不错,小游越界过去,明面上是对南宫世家,其实,已经无形之中,迫使四大世家抱团作战了,他单枪匹马的,我有些担心了。。。。。。”
老爷子摇摇头:“这些不是重点,我们都是生意人,作战的方式,很可能会转到商战范畴之中。”
梦夫人冷笑:“那更好,我们的钱庄控制全国大小城市无数,将与他们合作的所有家族资金凝滞,看他们的生意还有谁做。。。。。”
老爷子道:“夫人,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梦家虽然在很大的程度上控制了资金的流转速度,但是,四大世家却完全控制着江南的水运航道和纺织工序;换言之,我们梦家只是可以压制资金运作的速度,却终是不可能无限期的冻结不放;然而,江南的水运航道却是江南商家赖以生存的渠道,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彩蝶道:“阿爸,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官府若是强制要求水运航道给予开通,他们敢公然拒绝吗?”
老爷子看着她,眼里露出一丝内疚,因为,很早的时候,他就开始提防这种情况发生,所以,赫连彩蝶,几乎是他某个构思之下产生的牺牲品。
老爷子叹息道:“到时再说吧。”
彩蝶道:“不,爸,我明天一早就回去,跟爹说说去。”
老爷子想了想,道:“还不知道这个兔崽子带没带人过去的。”
彩蝶道:“这个彩蝶倒是知道,他们所谓的‘江南四大公子’都凑齐了。”
老爷子眼神倏然一亮:“哦,郭林,于康,黄岩,都去了吗,嗯这下可放心多了。”
彩蝶非常郁闷:“他们不都是一些没事凑合吃吃喝喝的流。。。。。。”
“流氓”二字彩蝶依然无法说出口。
老爷子却笑了,居然很开心的样子,跟他的妻子刚才几乎没有两样的语气:“流氓嘛,真是一门技术活,绝对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耍的,更加不是任何人都耍得起的。”
彩蝶忽然心里面升起一丝丝的无奈与悲哀,好像是,仿佛是,应该是,自己走进了一个流氓家族了。
二十四章 错过了 便是永远
梦中游同学回到“悦回酒楼”的时候,没有再飞檐走壁客串超人的角色了,确切的说,是没有必要了,因为,他看见了他的客房亮着了灯。
梦同学一向强烈的支持资源环保,绝对不会在没有人的房间浪费灯火的——噢,应该还沉沉睡着一个香艳的女人。
但是,那个女人是不可能醒来开灯的,唯一的比较合理的解释,客房有了其他的访客。
都时近黎明了,这个时分,会有什么客人来呢?
梦同学是一个藏不住疑问的年轻人,所以,他采取了最直接最速度的解惑方式,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里面还漂浮着一些儿淡淡的幽香,这些香息,当然是那个美丽的风尘女人留下的——为什么说是留下呢?原来,本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一身光溜溜的引人犯罪的女人不见了,她原来躺着的床头,现在安静的坐着一个绿袍青年。
“你好,我叫阿牛。”绿袍青年居然非常的客气的介绍自己。
梦同学看着原来女人躺着的位置已经空着了,连女人的脱下的衣服也仿佛空气般消失了,若非留下一些儿她的香息,几乎要怀疑,几个小时之前出现的女人只是一种幻觉。
阿牛看见梦同学脸上的疑虑,居然很理解的道:“别担心,一个风尘女子,我阿牛的剑还不屑出鞘,了解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曾经出去,我已经安排让人暗中送她回到了她的地方;还有一个更让你放心的是,她清醒之后,会彻底的将今夜的事情忘掉,因为,她是不可以记住或是对外人说道的,对于某些人来说,记忆,是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譬如,家破人亡。”
阿牛说的很慢,很仔细,梦同学也很仔细的听着,不得不承认,阿牛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休说人需要在某些时候屏蔽某些记忆,更是应该彻底的忘掉;就宛如一份消逝的感情,记忆,只会是无尽的伤痛。
梦同学轻轻一叹,道:“阿牛,谢谢。”
阿牛微笑道:“你谢我,是因为我没有杀那个女人对吗?哎,我真的无法想象,梦家的三少爷杀伐果断铁血无情,怎么反而对一个风尘女子的性命那般看紧?”
梦同学神色庄重,缓缓道:“你错了,就算是风尘女子,也是人。她们并不比任何人低贱,她们之中,或许有少数的人贪图富贵而出卖青春出卖道德出卖身体,但,多数的人,是为生活所迫,更不乏被逼良为娼者;最最重要的是,她们付出了劳动获取了应得的酬劳,这并不可耻;相比之下,她们比一些只会是中饱私囊为害国家的贪官污吏和残害百姓鱼肉百姓的地主恶霸,她们高尚多了去。”
阿牛也很认真的听着,漠然的眼神闪动了一丝儿的动容,点点头,道:“你的见解跟秦将军一样。”
梦同学也忍不住动容了,神色微变,道:“可是威慑西域的秦长天秦将军?”
阿牛脸上展现着无比的尊敬与骄傲,重重的点头:“是。”
梦同学道:“那么,你今夜来此是。。。。。。。”
阿牛站了起来,很严肃的道:“请你吃麻辣烫。”
梦同学:“。。。。。。”
他心里忍不住嘀咕:请个饭局,也要如此隆重,要不要那么高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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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长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
一个击贼荡寇的大将军,跨省越市的出行,本该贴身侍卫几十个,亲兵几百个,左拥右簇,威风八面的,然而,秦长天的身边,仅仅阿牛一人。
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阿牛一人的能力,便可以将几百个亲兵和护卫比了下去了呢?
梦同学来到“妙韵戏院”后院的一间敞亮的客厅。
一张很大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炭炉,炭炉上面是一锅正在滚烫的热气腾腾的麻辣烫。
一个高大威猛的中年汉子站在铁锅旁边,右手握着一把大勺子,时不时认真的搅动着锅里的食材,那个专注和认真的模样,宛如,体贴的关注着他的情人。
桌上,有一坛足足十斤的还没有开封泥的酒,摆的很整齐的两套碗筷酒碗蘸料碟子。
阿牛走到中年汉子的身后,继续他一碌木的站岗,仿佛,这就是他的本质工作,在中年汉子出现的时候,他永远是背后那一扇最为安全的盾。
中年汉子没有抬头,轻轻道:“自己倒酒。”
梦同学没有客气,既然有麻辣烫——额,虽然大清早吃辣的对肠胃不是很好,但是,聊胜于无,至少,比喝茶咬包子愉快多了;来都来了,客气只会显示一些很无聊的虚伪。
梦同学轻轻一拍便拍松了封泥,开盖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芬香飘荡开来。梦同学忍不住称赞一声:“好酒!”
中年汉子终于抬起脸盯着梦同学看,缓缓道:“懂喝酒的人,一般都不会是坏人。”
梦同学道:“哦?”
中年汉子道:“有道是酒后吐真言,内心昏暗心藏不轨的人,害怕酒后失言而不敢掂酒杯;反之,胸怀坦荡,没有藏着掖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纵使酩酊大醉,也没有后顾之忧。故之,喜欢喝酒,敢于醉酒的人,应该是坦坦荡荡的好人。”
梦同学点点头,“哦”的一声在表示同意的时候,眼睛看向了阿牛。
呃,阿牛好像不喝酒?。。。。。
阿牛不喝酒,那是不是,可以那么说,他应该是坏人!
阿牛一脸委屈与郁闷,躺下中枪了——呃,他站着的,应该说是站着不动中枪的。
中年汉子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你别误会阿牛,他以前在军营里面是最能喝的一个,只是,后来跟随我之后,他戒掉了。他认为,他必须保持永远的清醒,才可以更好的保护我。哎,委屈他了。”
梦同学眼里掠过一丝敬重,他几乎比任何人都知道,保镖跟他们杀手是两个极端对立的职业,杀手是竭尽全力寻找任务人物的致命疏忽空隙,保镖是全力以赴补缺任何一丝致命的空隙。而在某方面来说,保镖的工作,远比杀手要增加难度,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架,出手打砸的人永远比招架的人轻松。
中年汉子看见了梦同学的眼神,露出一丝赞赏,轻轻一叹,轻轻道:“梦家的三少,果然人中豪杰,以三少的眼光,自可看出阿牛的能力,我几乎可以如此说,你们都是同样一类人;阿牛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对手出现如此的温柔,他居然说,对你没有敌意,说来,作为他上司的我,是不是很失败呢?”
梦同学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和你之间,不是敌手。”
梦同学已经倒好了两碗酒,中年汉子挥起大勺给梦同学碗里送菜,然后又给自己装菜,然后,搁下大勺,抓起碗,跟梦同学对碰了一下,然后,两人咕噜咕噜干了碗底。
梦同学续酒。
一连干了五大碗酒。
中年汉子抬起筷子:“吃菜。”
等梦同学吃了一会儿,中年汉子很认真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梦同学竖起大拇指:“跟将军打仗一样,杠杠的!”
中年汉子虽然没弄懂杠杠的的什么个意思,估计好像是打麻将的时候杠上开花的好的呱呱叫吧,而提起打仗,他有些黝黑的脸庞闪闪发光的,表情也豪迈了起来:“那是,想起打金兵的时候,我就是痛快,想当年,岳将军大破黄天荡的时候是何等的英雄快哉!却教奸臣所害。所以,每一场跟金兵战役,我都怀着深切的痛恨,往死里狠狠地打。”
梦同学肃然起敬,庄严而肃穆的站了起来,道:“秦将军,我就不说一些恶心人的话,你也不爱听。反正,这一杯酒,我敬你!”
“好!我受了!”一干而尽。
中年汉子哈哈大笑,却在中途又忽然中断了,好像没有开移动数据的手机在WIFI的环境之中准备打开网页的时候WIFI信号忽然消失了,导致了网页停滞的样子。中年汉子脸上的表情在极短的瞬间变化了数次,最后终是说不出的失落与无奈,他的语调也极之无奈:“三少,你也许知道,南宫老家伙的七夫人马婉儿,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子,后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