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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粘了很多血渍的手绢扔掉,从怀里取出她自己的手绢,继续给梦同学擦拭。贴着她身体的手绢,不仅带着她暖暖的体温,还带着她淡淡的醉人的体香。
“三大姨。”梦同学缓缓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腕很白皙柔软,很难想象,一个村落的妇人居然会有如此出彩的保养,那至少说明了,妇人基本不用忙碌田地作业。
正如,那些所谓的心灵鸡汤所说的那样,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可以知道,该作者,必须是工薪阶层,或至少是土地开发征收获取大笔补偿金洗脚上田之后的人。你大爷的,倘若你只是一个田垄里日夜操劳的女人,倒是要看看,你的保养时间是如何挤压出来的,而且,美容美甲之后,真心想瞧瞧你是如何下田的。你一家大爷的,也不看看华夏大国是什么国情,华夏乃农业大国,百分七十都是农民好吗?如果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用耕田作地吗?然后,田地丢荒,全靠进口粮食,大米小麦几十块乃至上百元一斤,经济倒退百年?
连篇废话下来,其实只是想说明一件事儿,三大姨不用田地耕作,那便是,她有一个有能力很可能手上掌握着一定权力的丈夫。
梦同学道:“你男人是村长?”
美妇人也没有缩手,甜甜一笑,道:“你是不是奇怪,一个山野村妇,怎么会有如此。。。。。。嗯,如此好保养的妇人对不对?其实,你也说对了一半。”
梦同学道:“一半?”
美妇人道:“我丈夫的确在村里有一定的实权,不过呢,我有四个孩子,他们对于种地可没有兴趣,宁愿走远点,出海打渔,他们的老爸拗不过,又不放心,便一起下海去了。告诉你啊,我原本的皮肤可是比较偏黑的,也就是这几年才慢慢这么变化的,你,你信吗?”
梦同学轻轻一拉,三大姨离开椅子,到了他的面前,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的身边,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幽幽道:“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
梦同学点点头。
三大姨花容一变。
梦同学另外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道:“我喜欢。”
三大姨坐在梦同学的大腿上,嘤咛一声,含羞的娥首深埋他的胸膛里面。
红烛忽的一声熄灭。
漆黑。漆黑之中,三大姨作势欲起:“我去点烛唔——”
她的嘴被另外一张嘴堵上了。
哗啦哗啦啦——桌子上面的所有东西被扫落地上。
屋外,两个尽忠职守的还在等着宵夜的武士从两边的墙角飞奔过来,他们可是亲眼目睹着三大姨端着一窝香喷喷热腾腾的粥进去洞房的,而如今,洞房里面不仅黑灯瞎火的,还动静不小的样子,该不会是,那个男子看到三大姨貌若天人心怀不轨要对三大姨行那禽兽之事,三大姨不肯反抗罢?
不得不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很好用的,至少,两个武士猜中了一大半啦。
他们很愤慨!
三大姨可是全村的最好的那一棵大白菜,怎么可以给一只猪给拱了呢?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他们飞奔过来,对视一眼,齐齐猛一点头,便准备往洞房里面冲。
忽然,星子的声音传到了他们的耳朵:“站住。”
两个武士立刻止步,转头望向身后远处,却见一袭雪白长裙的新娘星子姑娘正站立在滴水檐下,痴痴的发呆。
有潮起,自然有潮落。
狂风暴雨过后,平静,总是弥漫着温馨的似水柔情。
漆黑之中,三大姨轻轻道:“星子只是个孩子,由于她的出身较好,是老族长的唯一女儿,受万千宠爱于一身,娇生惯养,行事任性,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好不好?”
梦同学的手一边欣赏着无比的嫩滑,一边淡淡道:“三大姨,你觉得,在这个异国战场之上,我可以活的很久吗?”
“不,”三大姨道,“你我之间虽然肌肤相接,虽然依然陌生,但是,我感觉的出来,你跟一般人大大的不同。”
梦同学道:“有何不同,比他们多一只眼睛,还是多一张嘴巴?”
“那是怪物好不好,”三大姨认真道,“星子姑娘都跟我说了,你非常反感那些近似羞。辱的习俗,甚至,还扬言要报复。。。。。。”
梦同学道:“你信吗?”
三大姨道:“你听我说,我也参加过几场这样的婚礼,都是高丽或中土的男子,可是,不管他们开始如何的骄傲,但是,却几乎没有一男子对此习俗提出抗议的声音。即便是有一男子反抗,被打的时候,受的伤远远没有你如此惨,却嗷嗷杀猪般嚎叫,最后还是屈服了。而你,据星子姑娘告诉我,你一直都极之冷漠,好像被鞭打的不是你——这是一种骇人的坚韧心性才可以做到的!”
梦同学道:“你没见我饿了么,一丝反抗的气力也没有好不好。”
三大姨幽幽道:“你,你还不相信我。”
梦同学道:“来来来,我们不谈那么沉重的事儿,我们好生温习一遍刚才探讨的人生意义,别久后忘记啦。”
三大姨幽幽一叹,道:“你会记得我吗?”
梦同学轻轻点头。
三大姨道:“我看不见。”
梦同学只好使用语言表达:“记得。”
三大姨双臂猛然一收,把他紧紧抱住,似乎使用了极大的气力,吐出一句话:“好,为了不让你忘记我,我们多温习几遍!”
二零五章 铁血写青春
四更将尽五更近前之时,三大姨终于依依不舍离开了梦同学。
星子姑娘也没再进来。
整个世界,仿佛坠入了永恒的静谧之中。
梦同学按捺不住疲倦,把身子往床上一扔,果断的倒头便沉沉睡去。
直到接近晌午,一阵吆喝把他给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昨晚将他引诱而来的五个武士和一个六十好几的老者。
老者脸型消瘦但双目炯炯有神气度不凡,一看就可以看出是一个多动嘴巴少用手的干部阶层。老干部背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缓慢起床的梦同学,不咸不淡道:“先生昨夜睡的安好?”
他对梦同学脸上的赫然三道伤疤自然的忽略了过去,仿佛,别说几道伤疤,即便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他也不会有所关注的。
他关注是,或许,只是梦同学能否有比较好的精神跟军部的人离开此地。
井上一经大声喝道:“快点,磨磨蹭蹭的,你当你真是星子的姑爷么!”
梦同学斜视着他,淡淡道:“你是想告诉我,你才是她的丈夫?”
井上一经立刻闭嘴。
开什么玩笑,星子的丈夫?
那得被送上前线参加战争,随时死去的!
还是老干部得劲,他看着梦同学道:“先生不必跟他这一介山野武夫计较,请到厅前用膳,几位军部大人已经在等候多时,虽然都充分体谅先生新婚之夜,劳心劳力不可或缺,但是,久了,终究不好。先生以为呢?”
梦同学点点头。
老干部大手一挥,却是一个美妇人端着盆清水低着头,走了进来。
老干部对她低语了几句,美妇人轻轻点头,抬起头看向梦同学的脸,眼神掠过一丝痛。
三大姨。
老干部似乎总算是放心了,拍了拍三大姨的香肩,显然是在表示一切全靠你了的意思,然后,转身大步行了出去。
五个武士也跟了出去。
三大姨端着清水行近床前,按住准备站起的梦同学,柔声道:“你坐着就好,让我照顾你洗漱。”
她抓起盆中的步巾,稍微拧去水分,轻轻的敷在梦同学的脸上,有点烫,是热水。
他不由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
三大姨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脸上有伤,不宜打冷水,所以,我烧了一些热水啦。”
梦同学心窝一软,眼神低垂,看着地上的木盆。
三大姨的动作极之柔和,擦拭的很是细致,仿佛,给玉石蒙尘的洗涤。
洗去梦同学脸上的血渍,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雪白粉末于掌心之中,然后,轻轻的均匀的涂在伤口之上。这时,她才轻轻道:“这是昨夜老族长跑百里之外,向他的一个挚友求得的疗伤圣药,不仅有极速疗伤效用,而且,伤口弥合之后,遗留的伤疤很浅,甚至,经过略施薄粉之后,几乎无迹可寻。”
梦同学轻轻道:“那,我还得感谢他喽。”
三大姨叹息道:“老族长也知道他宝贝女儿太过任性了,虽然,不该发生的事儿终究发生了,他想弥补一二,也算是他难得的心意啦。”
梦同学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土人而已,委实犯不着那般着重看待。”
三大姨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
梦同学没有看见,也没有兴趣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你说,我脸上略施薄粉?以后每天都要打扮打扮才可以出门啦?”三大姨微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星子姑娘手上拿着的只是竹子,而不是刀剑铁器,对皮肤伤害的侵蚀性极低,要不是她失去了控制的理性,造成了较深的裂痕,一时半会难以愈合而已,否则,即便是有所瘀伤,散去之后便恢复如初了。”梦同学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因此破相么?”
三大姨伸出一根玉指戳在他的额头,娇嗔道:“我恨不得你破相才好!”
梦同学道:“额——”
三大姨轻轻咬唇,道:“你破相之后,全世界没有一个女人再对你好,那样,你心里便只剩下我一个啦。”
梦同学呆住了。
在他的意识里,三大姨和他之间,仅仅限于一夜之欢而已。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何为*******情,为此夜而无遗奔放,然后,天亮了,穿上衣服,穿上鞋袜,离开床,离开这个地方,便再无相关情缘恩怨。
****犹如路过的人生之驿站,这一夜的停留,只为这一夜的逾越了桎梏的情感底线,华丽转身处,跟前程几乎毫无关联。
可是,他发现他错了,这个女人,已经深深中了不可解救的毒。
他忽然后悔了。
前世今生,梦同学从来没有后悔过。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后悔了,后悔把一个善良的女人给毒害了。
或许,有人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批判这个女人由于婚内出轨而道德败坏,与善良无缘。可是,善良,和性无关。
这便如同一个为生活所迫坠入风尘的女人一般,哪怕她是,一只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人尝,但是,倘若她因为家中父母卧病在床治病要钱,弟弟妹妹需要上学交纳费用,为了这个家,她只能够出卖身体和青春,你,便可以轻易的判决她是个坏女人吗?
没有经过的苦,没有经过的无奈和无助,你永远不能决断别人的批注。
“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三大姨忽然轻轻道。
梦同学道:“我姓梦,你可以称呼我梦先生。”
“梦先生。。。。。。”三大姨轻轻叨念了一句,道:“我名字叫做宫本玖珍。”
梦同学道:“哦,宫本玖珍,好,我记住啦。”
宫本玖珍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道:“来,我给你打扮打扮。”
梦同学道:“真的要。”
宫本救珍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道:“当然,我喜欢的男人如果不好看,那岂不是说我的眼光很差劲么?”
梦同学汗了一个,居然有这么个理由!
为了给美人长脸,梦同学只好自己不要脸啦。
于是乎,他被宫本久珍拉到妆台铜镜之前,抬头一看,他脸上的伤口已经被涂上薄薄的一层白色粉末,他的脸蛋本来就白如冠玉,除了少许的修补痕迹,倒也不显怎么突兀。
宫本久珍左手托起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