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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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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视线,而,当我们疲倦归家之后,家,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至于,那些抱着全天下就他一个男人幻想的男人,那是不成熟的思想,先不说人的精力有限,而且,生理上的供应,也万万无法满足永无休止的消耗。”

崔罗莎轻轻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或许会感到非常奇怪,你一个陌生男子闯进我的屋子,说要应聘而来,按我的性子,你甚至连话都没有机会说,我就下杀手了,此乃一奇;又,我不仅没有恼怒,而且,还把你给录用了,这是不是更奇了,我录用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到底要你为我做些什么事儿呢?你想过没有?”

梦先生回答的那个叫做干脆,道:“不知道。”

“额。。。。。。”崔罗莎缓缓转过身来,虽然她的娇脸依然罩着纱巾,但在梦先生的眼中,很自然的把脑海里面的印象复制到她的面纱上,忍不住向她看去,恰恰,崔罗莎的眼神也看过来,四目相对,崔罗莎微微一颤,眼神低垂,看着梦先生灼伤的手正浇着酒水散热。

她柔声道:“还好吧?”

梦先生微微摇头,道:“热毒散去就会好多了。”

崔罗莎道:“其实,我看的出,你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正好,我要做一件大事,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却真的不行的。”

梦先生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道:“我跟你在那一夜之前,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啊,你,如你之高贵,一看就知道是个掌权习惯的上位女人——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手下有不少值得相信的人,缘之何故,你不相信你身边的人,反而相信一个陌生人?”

崔罗莎缓缓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缓缓道:“梦先生,有一点,你是必须相信的,出卖你的人,往往是你熟悉的人。因为,只有熟悉你的人,才能够深度的了解与你,知道你的弱点,把握了你的命脉,然后,背后涌上致命一刀!”

梦先生呆了一呆,无语。

因为,事实如此。

伤你的人,永远是你最在乎的人。

出卖你的人,永远是最熟悉最了解你的人。

多么痛的领悟!

“所以,”崔罗莎接着道,“我只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唯一的陌生人。”

这句话有点艰涩难懂,或有嗜好钻牛角尖者会无知的嘲笑,你崔罗莎别依仗着一张无需整容的脸蛋,就可以恰不知耻的渲染你阅人无数的资历,莫非,全世界的数十亿以计的人口,你都一一认识,就剩下被石头压着二十多年刚刚蹦跶出来的梦先生你不认识?

梦先生却懂了。

他是走进她生命的唯一陌生人,仅此而已。

走进她的生命,这是一种怎样的含义?

梦先生的心情慢慢的凝重了。

一八一章

既然都做人家的保姆了,那么,梦先生便义不容辞的担任起保姆该做的事儿。

他折了一大摞枝叶,在一处比较平坦的地儿铺垫成为了一块席子,然后,又绕了一圈,撒下了一些应该是雄黄之类驱赶蛇虫的药粉。

崔罗莎默默在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并没有做声阻止。

她的眼光很柔,似水。

她也没有对梦先生说,苗家儿女经常出入深山老林,对丛林生存技术掌握之全面,即便是在全天下都是首屈一指的。

至于,什么毒蛇之物,估计,见到她都要服服帖帖的俯首称臣——开玩笑是不?堂堂五毒教的教主,以各种毒物为伍,以毒技闻名天下,会惧怕区区蛇虫?

不过是,被人关怀,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

她如何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破坏自己的幸福享受的。

梦先生又取过一些柴火,在那张临时铺垫的席子旁边烧起了一个火堆,毕竟,深秋之夜,凉风习习,尤其这高山之上,挨到深夜,难免寒意渗人,旁边有堆火,无疑是取暖驱寒的最佳方式。弄好这些之后,梦先生对她说道:“老总,你看,还满意不?”

崔罗莎没有客气,走过去,蹲下身,伸出玉手压了压,不由赞许道:“不错,枝梗细小不至于咬肉,叶子干爽也不会弄湿了衣衫,软绵绵的,胜似居家的粗糙凉席罢。好,让我体验体验。”

苗家女子,毫无娇柔做作,她坐上树叶席子,便把那双精致的布鞋脱掉了,随手扔在一边,一双白玉般的莲足,裸露在空气之中。

梦先生怔怔看着那双精致莲足,几乎有握住手中把玩的冲动,他忍不住狠狠的暗骂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恋足癖都染上了?

偏偏,那个单纯的姑娘,完全忽视了她引诱犯罪的能量,仰躺下去之后,还高高的举起一只玉足对梦先生扬了扬,道:“梦先生,你发什么呆的,还不一起躺下了睡觉?莫非,你打算捱更抵夜的一夜不眠不睡,然后,明天当我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可以跟我说你没休息好没精神去做,是也不是?”

梦先生强压下犯罪的冲动,非常的苦恼,嗯,是非常之难过!

他一向行事随心的,如果,在以前,他会毫不客气的抓住崔罗莎的玉足,甚至,做一些其他儿童不宜的事情。

但是,于今,他不能。他的女人真的不少了,即便是,他深爱着他的每一个女人,可是,他扪心自问,直到目前为止,他给他的女人,又有多少?

或许,他可以说,他之所以没日没夜的奔波劳碌,就是为了给她们建立更好的生活环境,可是,他也是知道的,其实,女人们,需要的,真的不多,她们,最大的愿望,许是,仅仅,他可以更多的时间陪伴在她们身边。

而这种需求,恰恰正是梦先生暂时不能给她们的。

究根到底,男人和女人对爱的理念不同,甚至是矛盾的:男人的爱,爱,便是承担一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责任,在责任之下使然,男人要博弈人生,竭力为所爱的人创造一片美好的生活环境;女人的爱,爱,便是希望跟所爱之人长相厮守——什么叫做厮守?便是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嫌之不够的腻在一起。

在这种充满矛盾构架体系的婚姻之中,我们经常看见了,当男人为爱而拼搏而奔波的时候,女人成了空房怨妇;而当男人成功之后,已经年华老去,只剩余些许时间,只能够,携手,拄拐,共赏夕阳。

梦先生黯然长叹,倘若在华夏的新世纪,他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成功的绅士了,以他的财富,足够他肆意挥霍,带着他的妻妾成群周游列国,然后,在各个国度盛宴之中晒各种照片,甚至,偶尔,也可以拉上百八十名国际名模,围在身边,没事玩玩水踢踢球的。

可是,生存在这个战火涂炭的时代,要给身边之人争取一片安宁的生活环境,没有实质的激烈拼搏,谈何容易?

梦先生缓缓闭上了眼睛,转过身去,向另一个火堆走过去。

崔罗莎呆了呆,忍不住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梦先生道:“不是。”

崔罗莎哑然。

换作其他一个女人,如此明显的各种表白都遭受被拒绝,想必要呜呜嚎啕大哭了,即便不会哭泣出声,也一定痛苦欲绝的。

可是,崔罗莎居然不仅没有嚎啕大哭,更没有任何伤心,或许,梦先生的固执,正好跟她的执着碰撞了,她眼里掠过一丝笑意,轻轻的低低的,那声音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能够听见:“等着哈,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梦先生苦笑一下,以他接近混沌之体的混元之功力,百步之内,虫蚁爬行乃至呼吸声息都可以如聆耳畔,又如何听之不见?他盘坐火堆旁边,眼帘低垂,仿佛老僧入定。

估计,沿途颠簸,加之山路费神,崔罗莎早已疲倦不堪了,瞪着眼睛看了茂密的枝叶一阵子,便关闭眼帘,不知不觉,沉沉睡着了。

听着她的呼吸声息逐渐的均匀,细长,显然已经沉睡。

梦先生缓缓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走了过去,看了这睡美人一眼,脱下一件外衣,盖在她身上,然后,蹲下身,拾起布鞋,轻轻抓起一只白玉雕塑般雅致的玉足,触手感滑腻,柔软,仿佛就是一块软玉却有些儿的凉,他定了定神,给她穿上了鞋子。如此美好的一双玉足,宛如出自绝世玉石雕匠之手,倘若让一些虫蚁咬伤,那岂非暴殄天物么?

都说沉睡之中的女人最是听话最是乖巧最是美人,也许,此正是玫瑰公主一睡名垂千古让人神驰神往的原因罢。

但对于梦先生来说,嗯,睡着的女人,最少不会向他提出各种高难度的要求,让他纠结,让他难过,很好。

这一夜,连梦先生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即使是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深深的鄙视自己,对着一个他不讨厌而且相当美貌的女子,他不仅没有进一步给自己的感情世界添砖加瓦增加一些传奇故事,还恶意的把自己打扮的那么清高那么脱俗,好像非要跟那等美女在前丝毫不乱的君子较劲一般,自己明明就是一个见了美人儿拔不了腿合不了嘴的臭流氓,却试图去扮演君子之高尚大侠之坦荡,那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难受吗?

唉——

当依稀的阳光穿越过浓密的枝叶,稀稀落落的飘洒下来之时,晨风吹拂,一丝秋意的凉爽,在晨鸟觅食的脆鸣之中,唤醒了新的一天。

这个时分,梦先生知道了,即便是他把肠子都悔青了,也生不起任何作用了。

崔罗莎慵懒的舒了舒玉臂,踢了踢腿,啊哼——好像哪里不对了?

她似乎被某种意外惊醒了所有的睡意,一屁股坐了起来,看了看她被穿上鞋子的双足,又看了看梦先生的后,瞬间脑洞大开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这个梦先生,是不是在她熟睡之后,为了不在这席子留下罪证,于是,把她抱到某个地儿,干了某些事儿,至于,为什么要给她穿鞋,那应该是害怕把她的足掌被一些树枝啊荆棘的划伤留下痕迹罢!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证据呢?

她可是没少听说过,很多男人对女人干了那事之后,抵死赖皮不认账的,至于,男人对女人做了什么事儿呢,她貌似至今还不清不楚。苗家儿女,虽然在某些方面要较汉人开放,但是,很多知识也懵懵懂懂的。她无法确定男人应该对女人做了哪一件事会给身体留下何种痕迹?

她闭上眼睛,暗暗观察全身上下是否有哪里不适。

没有。

不仅没有任何不适之感,甚至,一夜深眠,她的精神比任何时候都感觉清爽,精神。

坏了,都说毁尸灭迹,莫非,这个梦先生的手段已经高明到了可以抹去对我干了那些事儿的痕迹?

她站了起来,身上滑落一物,却是梦先生的外衣,她的眼光一亮,更加肯定了她的推测:显然是梦先生心怀愧疚,然后,良心发现,给我遮盖的,哼哼——

她提着梦先生的外衣径直走到梦先生的面前,扬了扬她手上的外衣,梦先生伸出手准备拿过来,顺便享受一些感恩语言,却不料,崔罗莎玉腕一缩,把他的外衣抱紧怀里,把他的手晾在空气之中。

梦先生微微一愕,看着她,似乎等待着她的另类表示。

哪里料到,崔罗莎也看着他,默然无语,那薄怒的眼神,似乎要倾听他某种合乎情理的解释。

梦先生干咳一声,道:“这个,这个,我是怕你凉着,尤其,足部乃百脉之根,倘若冻伤了,对脏腑损害很大的,所以,我给你穿上了鞋子,和盖上外衣。”

崔罗莎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使用一种审视的意思,道:“还有呢?”

梦先生道:“没有了啊。”

“没有?”崔罗莎打死也不信,“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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