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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同学叹息,轻轻道:“其实,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
“。。。。。。。”
“。。。。。。。”
尽管酒楼剩余的人已经无几,但是,大家都默默的一起转过脸去,因为,他们很不愿意被梦同学看见他们用吃奶的力气控制呕吐的表情。
梦家三少爷是讲道理的人?
怎么我们没有听说过呢?
我们倒似乎听说了,现在的女人不用男人都可以怀孕了,所以她们认为不需要男人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问题是,如果全世界都没有了男人,让女人怀孕的东西去哪里寻找呢?在猪狗身上找,然后让人类异变成为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体吗?
梦同学轻轻一哼,淡淡道:“怎么,大家好像有什么意见是不是?”
锦袍青年终于感觉到可以说话了,人生首次感觉到可以说话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几乎要喜极而泣的,“三少,我没有意见,绝对没有!”
梦同学眼神露着一丝儿让人感动的赞许,道:“好,既然你都没有意见了,我也不啰嗦啥子有的没的了;你这是要求我吗?”
锦袍青年点头:“是。”
梦同学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听着,你给我做一件事儿,我可以完全不伤害你一分一毫。”
锦袍青年奔涌起一种绝处逢生的喜出望外,忙道:“您说,我做。”
梦同学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感觉时候差不多了,道:“你给我把南宫七夫人请过来。”
锦袍青年一愣:“南宫七夫人?”
梦同学目光一冷:“怎么,有问题么?”
锦袍青年想了想:“问题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梦同学伸手向右边一指,道:“她就在右边的妙韵戏剧院。”
锦袍青年迟疑了一下:“现在吗?”
梦同学道:“嗯。”
锦袍青年忽然很奇怪的问道:“三少,您不担心我跑了吗?”
梦同学淡淡一笑,轻轻道:“你是胡家的大少,你的家族不少生意的资金都是通过我梦家钱庄运转的;如果你认为可以接受胡家所有资金被冻结,然后被设置黑名单,跟你们来往生意的商家大户会在极短的时间后另寻合作伙伴,这些后果,你不怕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担心的。”
胡大少身子一震巨颤,几乎晕倒,这些后果,比斩断他的手更恶劣,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承担得起的。
胡大少轻轻一叹,转身望妙韵戏剧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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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人冷漠的看着面前的胡大少,剥了一颗葡萄扔进小嘴巴,冷漠的道:“我为什么要过去?”
胡大少想不出为什么,难道告诉她,如果请不到她,他的命运就将面临着悲惨的世界吗?所以,他愣住了。
看着胡大少惊慌失措偏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七夫人想笑,但笑不出来,因为,她瞬间想起了,胡大少也是名门望族的富贵公子了,却被人逼得如此难过,致使他没有抗争之力,显然,其人能力不小哪!
七夫人又剥了颗葡萄,一边递进嘴巴,一边悠然问:“那人是谁?”
胡大少只好如实相告:“江南梦家的三少爷,‘江南四大公子’之首的梦中游三少爷。”
嘶——
七夫人一下的失神咬着和葡萄一起伸进嘴巴的指头了,而也正是这阵子剧痛让她清醒了意识,娇脸上面的色彩刹那数变,然后轻轻咬了咬红唇,寻求确认的问道:“梦家的三少爷吗?”
胡大少点点头,道:“是的。”
七夫人道:“你说他在旁边的‘悦回酒量’等我?”
胡大少再次点头确认:“是,七夫人。”
七夫人轻轻叹息:“好吧,迟早都要见见的人,现在见也好。”
七夫人站起身子,淡淡道:“前面带路。”
胡大少极是感激:“谢谢七夫人。”
七夫人没有说话,她肯过去见梦家三少爷,绝不是为了解救胡大少的水深火热,而是,只不过是,想见一见即将成为自己儿媳妇的老相好,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以便可以通过分析之后,判别日后倘若要对付他应该采取的方式而已。
第十一章 女儿红 脸儿红
女儿红脸儿红女儿红,是江浙一带尤其是绍兴,家里生下女孩儿的时候,便酿制了黄酒,然后封闭储存,十八年之后,女孩出嫁之时,取将出来,用作陪嫁物品又或是招待宴席宾客品尝。一些比较有底气比较富裕的大户人家,为了凸显此酒的高档次,展现大户人家的尊贵,在酒坛表面绘画或是雕刻,故又称花雕。
梦中游同学极为郁闷的,因为,在前世,他所知道的是,花雕酒,只是饭店掌勺厨师手中的调味佐料。而偏生是,“悦回”酒楼那个肥肥胖胖的陈老板却毕恭毕敬诚诚恳恳的把他请入一间高雅的包厢,然后,笑眯眯的亲手捧上据说珍藏二十年以上的陈年花雕,还万二分热情的给梦同学满上酒。梦同学看着手上握着的马上就要在盛情难却之下喝将下去的只是大厨师挥洒在锅里面的佐料,那心情,好像要睁着眼睛吃掉一个苍蝇的难过。
他很想给陈胖子的鼻子来个鲁提辖对付镇关西的手段让他红的紫的璀璨一片,但面对着陈胖子充满期待的殷殷热切,他又于心不忍,哎,谁让我是个如此讲道理的人呢,讲道理的人,是需要把高素质深涵养通过温柔的方式表达的,应该不是暴力手段吧——这一点,梦同学不能确定,因为,在前世,他跟人讲道理的时候,通常的方式是让对方愉快的死亡。现在,时代不同了不是,很多的东西需要更改方式对待了,与时俱进,额,应该是与时俱退。
苔菜千层酥,牛肉培片,象生雪梨,虾肉小笼。。。。。。一大堆江浙小吃好像不要钱的往大桌子摆——嗯,还真不要钱滴!陈胖子刚才还真是非常痛苦的哀求着梦同学不能够在这里花费一毛钱,否则,他要急他要回家狠狠胖揍跟这事一分钱都没有关系的妻子,梦同学在默默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承认了自己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绝对不可以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性而让无辜的人受苦受累,故默默的答应了。
可是,安静的观望着满桌子的小吃,就是没有随心丫头说的鸭脖子。
有道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可是,当一个人,他的嘴巴在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意识,便可以脱口而出念叨出来的时候,不管他对这个名字赋予了怎么样的感情,至少,惦记总是有的。
陈胖子忍不住问:“随心丫头是谁?”
梦同学抿了抿嘴,淡淡道:“你管的事情还挺多的,要不,一会儿,七夫人来了,你代表我跟她聊聊?”
陈胖子立刻闭嘴。一个精明的掌柜,应该有夜店**工作者的觉悟,懂得什么时候应该张嘴和闭嘴。一会儿后,他才低声道:“三少爷,鸭脖子虽然味道香脆,的确是下酒美食,但是上面的淋巴多多少少除之不尽,多吃了对身体不好。”
梦同学轻轻点头:“哦。”
陈胖子道:“小老儿先出去了,您有什么要求的,尽管吩咐就是。”
梦同学连挥手的基本礼貌都不给,其实,他的心思飞向了极之遥远的地方,那是在前世,随心丫头,一个直爽的坚强的女孩,在他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是她,陪伴着他一路走着。
世上,最难得的感情,不是在你快乐的时候分享你的快乐,也不是在你痛哭的时候陪你痛哭,而是,在你最失落最迷茫的时候,一直默默陪着你走着的人。
陈胖子出门之际,几乎跟一个女人碰碰车,待他看清楚要进入的女人模样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呼,然后一个劲的打躬作揖,女人轻轻挥手,他才得以如获大敕一般落荒而逃。
南宫七夫人人站在门口,一双美目已经注视在梦同学的身上,脸上,然后,很快看见了梦同学那双充满迷离而受伤的眼神。
七夫人心头猝不及防的猛然一阵巨颤,接着是油然而生的一丝一丝刺痛开始弥漫。
天啊,那是一种经受过怎么样程度的伤痛,才可以达到让人被感染之后产生如同身受的境界呢?
梦同学似乎微微的一愕,然后迅速的平静下来。举手对七夫人作了个请的动作。
七夫人暗暗叹息,不得不承认,梦家三少的表面状态,实在不输于自己的儿子,也许,他输的只是在家世方面的起跑线而已。
七夫人没有一般的女人那样舌头飞跃制造繁杂的质问和谩骂铺天盖地的砸向梦同学。她只是仿佛很随意的坐在梦同学在对面,然后探出白嫩的腕子准备倒酒,梦同学已经更快的速度抓过酒壶给她满上一杯。
然后,两个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举杯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见底,稍微抿了下朱唇的液迹,然后,七夫人抓起筷子,出手嗯,是出筷如飞,那股狠劲,好像要跟谁拼命的样子,狼吞虎咽的,完全没有堂堂的高贵的南宫七夫人应有的淑女风范的觉悟。
梦同学也没有加入充满质疑的群众行列当中的意思,他的筷子也没有停。
“喂喂,你是男人,难道就没有跟美女吃饭讲究斯文一点的知识吗?”
“你是美女,你应该保护你的淑女形象好不好。”
“切,形象可以当饭吃啊,老娘看了一早上的戏,肚子饿得都贴后背了,要不,你以为我除了过来蹭饭还有几个意思哪,来看你帅嘛。”
“讲点道理行不行啊,我就是很帅的嘛,做人要讲良心,免费看帅哥还蹭饭的,给说点好的,会死啊。”
“老娘就是不说,你还咋滴!”
“。。。。。。。”两人边说话边往嘴巴塞食物,如果有第三者在场,估计要佩服的五体投地虔诚膜拜:原来,嘴巴还可以这么个说话吃饭两不误的运用神奇技术啊!
当满桌的东西基本七七八八按劳分配进入两人的肚子里面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充满无比眷恋的搁下筷子。
然后,七夫人默默凝视着梦同学。
梦同学起身给她倒酒。
七夫人眼神一抬,似乎有些迟疑:“你想灌醉我?”
梦同学很吃惊的样子:“娘子,你好厉害啊,那么高难度的事情,居然被你瞬间看破了,看来我是注定要失败了。”
“那有什么难看出来的,你们男人,看了美女,不都是那样,希望灌醉美女从中获得机会。。。。。”忽然想起了什么,娇脸红了,似嗔似怒的轻轻道:“别叫我‘娘子’。”
梦同学很是奇怪:“娘子是不是夫人的意思?”
七夫人想了想,只得承认:“是。”
梦同学理直气壮的道:“那么,我没有错。娘子,对吧。”
七夫人烦恼之极,偏偏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解释,小嘴巴嘟起,宛似委屈的女孩儿充满不甘与无奈:“好吧,有外人的时候,不许那么叫。”
梦同学点点头,然后作出鬼鬼祟祟的探头观察门外有没有别人的欠揍模样,在确定没有别人的时候,咧嘴笑了笑道:“娘子,再走一个?”
七夫人估计自己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感觉再喝下去,很可能要晚节不保了。哎,这个男人,明明还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跟他在一起,居然可以把心灵深处的所有束缚瞬间抛弃,以一种从来没有的或许是已经丢失掉的童真重新拾起,然后,毫无顾忌的释放。
七夫人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惧怕,如若跟这个年轻的男人在一起久了,很容易的,将会感情沦陷,不可自拔。
她想狠心说离开,可是,心窝之中,又弥漫着一丝丝难以清理的纠结,好像,要斩断这一丝丝隐形牵引着她灵魂的东西,她将会遭受很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