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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那人这才默不作声地离去。
“叶然,在我和贝克斯之前研究所还派出过两个小队执行任务,我们进入东大陆时曾和他们一起执行过任务,因为是抓捕红犼血尸,我们都觉得一起行动反而更好,所以那一次是四支小队一起行动”,
东大陆北部的黑风山已经接近大陆北面的空间屏障了,山巅多云层,邪神之乱时这里是战争最激烈的地方,直到现在战争的硝烟也没有散尽,殃云黯淡,阳光很难透入,因此这个地方晌午时也显得阴沉沉的。
以往研究所的人都不喜欢这个阴沉沉的地方,但此时身受暴食徒的威胁,他们反而觉得这里更加安全。
此时贝克斯三人正在山洞中围着火堆而坐,扎马拨着火道:“但就是那次行动中出了事故,我们遭遇了寒叶林暴食徒的埋伏”,
“那也是暴食徒针对我们的第一次行动,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你们在见月谷外遇袭时便不会有贝克斯的接应”,
叶然点了点头静静听着,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
果然,扎马道:“那一次埋伏我们的连同金刚在内,一共有六只暴食徒,三只蝗人,我们四支小队都猝不及防,而最终逃出来的只有我和贝克斯两人”,
说到这里叶然看到贝克斯脸上一红。
扎马径自看着通红的火焰,道:“并不是因为我和贝克斯有多强,那一次不过是因为我们在队伍的最后面,也最先察觉到埋伏。。。。。”,
“你知道,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出言提醒的话他们立时就会群起而攻,到时候四只小队,十八人一个都逃不掉,除非有人落入陷阱,我们才有机会逃走”,
叶然闻言心下不由的怒火升起,他自然知道扎马的意思,就如同当日在暴流城地下巢穴他和阿特莱斯等人面对食人蚁时一样,有人流血,血气引起食人蚁的围攻其他人才可能脱身一样。
扎马和贝克斯为了自己能够脱身,故意将自己的队员牺牲掉。
贝克斯道:“叶然,我们并不是想牺牲他们,只是。。。。。”,
他想说“只是没有提醒他们,独自逃走了”,但一见叶然阴沉的脸色剩下的话愣是咽了下去。
扎马知道这种解释很苍白无力,没有理会他,道:“包括金刚在内一共有六只暴食徒,三只蝗人,又是埋伏在先,你知道,以他们的实力,加上寥寥几只红犼血尸是绝对无法逃脱的”,
“我和贝克斯都是这么以为的,当时甚至已经打算向帕米拉摊牌,任务失败,申请返回杀戮之岛,然而谁也没想到一天之后他们居然回来了”,
“他们?”,
叶然问道。
扎马道:“是我和贝克斯小队的队员,除我们两之外一共是七人,回来的有六人,杰斯和莱特的小队则全军覆没,连他们自己也成为了金刚的食物”,
“你认为内奸就在这六人之中?”,
叶然眉头微蹙。
“现在不是六人,而是三人,白水涧中有三人被金刚拍成肉泥,内奸一定在这幸存的三个人中”,
扎马断然道。
第四百五十七章杀影
山洞中篝火通名,噼啪之声作响,火焰映照在每个人脸上,几人脸色各有不同。△¢
扎马低头沉思,贝克斯则浑身不自在,牺牲自己队员那件事虽然当时是不得不为,但他心里着实不受用,更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叶然则暴毙靠在石壁上,心中千回百转。
虽然扎马断定与金刚互通往来的人在那幸存的三人之中,但对叶然来说这并不能说服他,他们活着回来有许多种解释。
而且,相比于那三人,他对轻易牺牲自己同伴的扎马和贝克斯两人戒心更重。
“以你们两人的警戒,如果他们有问题,你们不会毫无察觉”,
叶然道。
扎马道:“他们六人回来的时候我们并非毫无察觉,有几个人的表现很反常,但那个时候一来我们心中有愧,二来他们刚经历生死,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所以都没有多问”,
叶然点了点头,这倒是在情理之中。
“那个时候他们六人中或许有不止一个内奸,或许内奸的身份不止一个人知晓,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反常,当时我们没有察觉,但现在来看,金刚突然出现在白水涧,死的却恰好是他们中的三人”,
扎马看向叶然道:“如果说这不是因为内奸身份有所暴露,想要清理身边的人,你相信吗?”,
叶然眉头轻蹙,心中的确不认为这是单纯的巧合。
白水涧的埋伏暴食徒明明可以将涧内的人全部杀掉,但却偏偏选择杀那三个人,自然也是因为那个人。
“而且,我们三人的行动,也是那六个人突然向我们提起的建议”,扎马道。
他说的自然是不久前己方三人捕捉红犼血尸的行动,他们才刚离开白水涧金刚就出现在了涧外。
“贝克斯,这一点你可以证明”,扎马道。
贝克斯无奈地点了点头。
话已至此,即便叶然对他们再反感心中也不得不将信将疑。
叶然站起身道:“我明白了,想办法把他找出来吧”,
伸了个拦腰走出山洞。
扎马略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道:“贝克斯,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们”,
贝克斯耸了耸肩:“寻找内奸这种他本来也不擅长,还是我们来做吧”,
扎马点了点头。
外面的谷道中琴莲和吉米一个抱着膝盖仰头看着月亮,一个啃着饼干,他们两也外出捕捉红犼血尸,没有金刚威胁,他们的捕捉很顺利,傍晚时分就带了两只红犼血尸回来。
人偶师等人则还在外面,由于是分散执行任务,谁也不知道他们情况如何。
吉米正在给琴莲讲他对红犼血尸的新发现,说到眉飞色舞,叶然没有打扰他们,径自走过他们身后,但琴莲却叫住他。
“叶然,你的伤没事吗?”,
叶然道:“小伤,没事”,
自从**重塑之后他便拥有了复原能力,别说这点伤,即便是断肢残废,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能够重生痊愈。
琴莲向吉米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吉米正在兴头上,不由得垂头丧气苦着脸走开了。
叶然正犹豫要不要走过去,却听琴莲道:“我们中有人出了问题,是吗?”,
她并不是毫无心机的人,相反,对于那些阴谋诡计,她了解的比常人更深。
很少有人知道她曾经的经历,连贝克斯也不知道她与一手将东大陆葬送的那名傀儡师曾经是校友,甚至亲手给他包扎过伤口。
在她年少的那一段时间,那座小镇的一系列奇幻诡谲而又匪夷所思的事件她都是亲身经历者,而之后的血祖之乱,邪神之祸她也身在其中,是抵抗大军中的一员。
而最终傀儡师将东大陆圈禁起来的计划对她也是毫无隐瞒,她有意远离那些可怕的人,但实际上那个时候她与他们的渊源已然是极深。
“你打算怎么做?”,
“找出来,杀掉”,
叶然说的没有任何犹豫。
他历来少谋,也不屑于那些谋算,但从来不缺少杀伐决断的魄力。
琴莲点了点头,抱着膝盖敛起眼角,风拂过她的袍角,撩起她的发丝,眉眼之间忧愁暗生。
过了片刻,她幽幽地道:“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一个人,他叫奥古斯丁,见过他的人都说他是世间最明媚的阳光,他正直,善良,上进,才十五岁就成了‘剑圣’,被圣殿骑士团选中,他的生命轨迹就好像一颗冉冉升起的太阳,既光芒耀眼,又那么遥不可及,曾经,他是每一个女孩内心的梦想”,
她说的是东大陆的事吗?剑圣的故事?叶然心中暗暗想着。
“但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得,而最容易变化的莫过于人心,剑圣奥古斯丁在他最辉煌的时候放弃荣誉,前途,冒险与葬教的人勾结,之后为了魔剑科波菲尔更是不惜屠灭了整个圣殿骑士团”,
“后来的人都将他叫做‘剑魔’”,
“在我长大一些的时候,我又遇见一个人,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十三四岁的时候就精通药剂学,地质学,机械学。。。。他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全才,但行事作风却是。。。。邪气阴险”,
“在那个时候他是与奥古斯丁截然相反的人,连身份也是,一个是被教皇欣赏的骑士团精英,另一个却是不容于世的傀儡师”,
叶然心中一动:“傀儡师?”,
自从进入杀戮之岛后傀儡师这个名字在他脑海中就好像生了根一样,凡是见过的,听过的或多或少都与傀儡师有所关联,岛上的机关巫祭九尸,血精,罗家,东大陆的暴食徒,巨兽,魔怪。。。。好像他踏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傀儡师的踪迹。
叶然一直以为傀儡师对他来说是一个人遥不可及,无法捉摸的人,想要知道他的事迹少不得在罗家的古书中寻找线索,却没想到他在年少时就与琴莲相识。
琴莲点了点头,道:“傀儡师和剑圣奥古斯丁就好像同一片阳光的光与影,注定无法共存,奥古斯丁的结果很惨,被做成人形傀儡,即便死后也不过是别人的提线木偶”,
“而其后傀儡师的所作所为你一定更加无法预料”
。。。。。。
第四百五十八章同尘光影
“教廷的黄金时代的结束是东大陆动乱的起始,各类角色俱是在那一时期粉墨登场,剥皮手,格鲁特,九脑,邪神这许多的祸乱其实都不过是一两年之间的事”,
“也是这一两年之内,我们的文明从鼎盛辉煌走向日落西山,代表着繁华,荣耀的城市接连在战争中覆灭,当邪神被迫与傀儡师签订停战合约之后东大陆已经满目疮痍”,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与入魔的剑圣恰好相反,傀儡师成了东大陆的救世主”,
叶然不解道:“救世主?”,
琴莲点头道:“如果没有他,这片土地早就葬送在血祖那样的疯子手中了,也或许会沦为邪神治下的黑暗之地,你别看现在东大陆已经了无人迹,邪神之祸结束之后虽然东大陆人口锐减,但文明的火种毕竟还是保留了下来,至少那时在我们看来恢复教廷黄金时代的光荣并不是奢望”,
“事实上,这片土地变成这副光景,根由实不在于傀儡师,如果是怨谁,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他其实很热爱这片土地,邪神祸乱之后一直致力于恢复各族生息,然而其后女巫的动作和暴食徒的战争却是始料未及的,女巫们并非有心挑起战乱,但召唤出邪神之后形势却完全失去了控制,而暴食徒的突然崛起更是出乎意料”,
“暴食徒与傀儡师因其职业本身的原因,在数量上都是极其稀缺,从傀儡师与教廷的‘圣战’之后他们的数量就始终维持在十位数之间,暴食徒的数量甚至更少,但不知为什么第二次邪神之乱后暴食徒的数量突然增加,竟一堵达到了数万之多”,
数万暴食徒?
叶然心中也不由的骇然,那样的怪物出现一只就已经是灾难了,数千只暴食徒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琴莲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让所有人都大惑不解,暴食徒本身的繁殖能力并不强,他们在幼儿期的存活率更是极低,根据我们的研究大陆上出现超过百只暴食徒就是他们的种族容量的极限了,数万暴食徒可谓是前所未有”,
“这世上没有哪一种生命一出生就是错误的,但暴食徒的种族特性却是不容于世,他们的数量越多其他种族的生存空间就越小,他们天生就是毁灭者,他们的成长就是以其他生命的消失为代价,所以那场战争根本无法避免”,
“数万暴食徒这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