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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马座的移动速度更是远超预料,叶然拔地而起冲上高空之际他同时向后急退,往高空中疾飞,同时双手开弓不停,箭出连环,巨箭接连在叶然的哭坟血甲上炸开,他体外的火焰不断溃散。
“强烈的杀意,强烈的愤怒,月族的君王,你应该恨你自己,因为他们全都是因你而死的”,
天马座手一松又是一箭射出,道:“我只杀了十几只兔子而已,月族的君王,你知道如果你活着,会有多少人因你而死吗?”,
弓弦一阵道道银光飞泄,好像漫天流星从天而降,银光刹那之间就将叶然完全笼盖,随即漫天箭雨当空爆开,气劲在可怕的挤压中层层叠叠扩散开来,而叶然恰好在那冲击之力的中心,他完全承受了那股力量。
高空中天马座面甲下英俊的脸露出些许笑意,以那个年轻的月族君王的魂体是无法承受住这种等级的力量的,流星箭雨或许无法损坏那副传说中的铠甲,但绝对能震散他的魂魄。
然而当漫天白烟散开时他看见那副浮在空中的铠甲,虽然火焰已经在漫天箭雨的轰击下完全消散,但他的魂体并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抬起头,眼中两道血芒冲天而起。
“杂种,今天你犯下的错我会让你十倍,百倍,千倍来偿还”,
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冲上云霄。
。。。
。。。
第三百二十七章扛棺踏血来
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历,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恨意因何而起,不知道他的力量是何等的高深莫测。
或许是因为封天禁,或许是因为自己月族的身份。
而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当眼中的血光冲天而起叶然就完全放弃了理智的思考,眼前猩红一片,心中只剩下杀机。
复活的这一年他无时无刻不在隐忍,为了自己,为了他人,他努力忘掉一切,变得不喜不悲,平淡如水。
但那残忍的不敢回首的记忆岂是他想忘记就能忘记的月族被灭的惨剧,自己从出生就开始的悲剧,受尽欺凌的凄凉,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的苦楚,直到绝境长城之后,茫茫雪山中他支离破碎,含恨而死,这一生的凄惨早已刻印在他的身上。
这一生他忍受了多少复活的一年里他又忍受了多少
洛伊丝就在临霜城中,他却连偷偷去看她一眼都不敢,芙蕊雅与他近在咫尺却好像相隔了一个世界。。。。
他很痛苦,但他只能承受,因为从复活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再一次和兔人族捆在了一起,为了这个善良的种族,为了这群甘愿为他出生入死的兔人他愿意忍受。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兔人族已经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当天马座巨箭落下的时候,当兔人族在叶然眼前血肉横飞的时候,迎接他的就注定是疯狂的杀意。
“吼”,
一声火吼,巨大的火柱冲天而起,天马座的双眼立时被映照的通红。
好像火山喷发般的炽热,天马座心中也不禁一震,他的身体在空中一闪避过冲天而起的大火柱。
上空赤炎呼啸,火柱直接将云层洞穿。
“强大的力量,但速度不够”,
天马座的手再次搭在弓弦上。道道白光在他的阴弓之上聚集,眨眼间又是漫天箭雨。
但这一次他的流星箭雨还没有发出上空便有滚滚热浪倏然袭来。
“恩”,
从上空传来的可怕火流无比炽热,他身上铠甲的温度在一瞬间升高。皮肤变得滚烫。
他抬起头,面甲下的瞳孔蓦然一缩,只是片刻间空中的白云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火红。
方才他的确避过了叶然的大火柱,然而同样也使得他再没有退路。
他没有看见叶然的火柱贯穿了云层后化作道道火舌席卷开来。在高空中形成一片火海,而当他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时想要躲闪已经晚了。
“哼,灾焰星陨”,
叶然伸出手掌二指一勾道道火流当空而降,继而是整片火海带着浩瀚之势向下方涌来。
“嗖嗖”,
无法躲避,难以抵御,天马座当机立断弓开满月,银弓朝上空射出漫天流星箭雨,当风声狂吼时整片天空都是炽热的白光和仿佛要将天也融化的灭世灾焰。
“彭”。
他的流星箭雨并没能化消上方浩浩荡荡压来的火海,而下方的叶然已然逆冲而起越过他的头顶,手中重拳砸下。
一声爆响,火焰在他头顶绽放开来,叶然一拳轰在他的头盔上,红炎四射,他闷哼一声头盔被砸的凹了下去,他硕大的身体也承受不住叶然的巨力直直坠落了下去。
“轰隆”,
天马座从天而落,直直坠落在下方绵延的厉鬼森林边缘出中。一声巨响之后随即便是向外翻飞的泥浪,他硬生生将厉鬼森林的边缘砸出一个百丈大坑,从上方看去厉鬼森林的绿色一下子就出现了一个缺口。
百兽惊走,群鸟惊飞。厉鬼森林顿时一阵混乱。
但随即又是一声轰鸣,叶然尽纳上空火海一落而下,他一脚踏在天马座身上将他踩进地里深陷百尺,一层层泥浪向四周咆哮翻卷,所过之处三人合抱的大树轰然坍塌。
“杂种,我说过。你犯下的错要加倍偿还”,
叶然手掌猛地按在天马座的头颅上。
“彭”,
“彭”,
“轰隆”,
赤炎接连不断在他手心炸开,道道火浪绽放开来,可怕的冲击力将天马座的头颅完全压进泥土之中,他整个人都好像倒插在地里,当叶然将他提起来的时候他的头盔已经碎裂,原本英俊的脸变得血肉模糊。
然而就在这是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四道黑色的光柱冲天而起,他赫然一惊转过头,从这里他能看见与安乐窝连成一线的圣丘外防御结界已然开启。
“天儿。。。。。”,
“呵,在这里好好感受他的死亡吧,然后,我会送你下去见他”,
天马座抬臂一格挣脱叶然铁钳般的手再一次高高飞起,他刚要张开弓箭突然眉头一凝。
北方,一道黑芒划过天空。
“兹咔”,
圣丘之上一道雷电闪过,一道黑色的人影如陨石般忽然落下,他稳稳地踩在结界之上,手中双剑“嗤”地一声便刺入结界之中。
他来的突然,连潘多拉也没有察觉到,当感受到来人身上几乎凝成实质的可怕杀气时那人的剑已经划开了结界。
如此突兀的出现,如此干脆利落的破开结界,兔人族的巡逻队根本来不及反应。
“天儿”,
潘多拉心中一惊挡在叶天身前,手中蛇鞭飞卷而出。
“嗤”,
来人只是轻轻一剑便斩断了潘多拉的蛇鞭。
只是一交手潘多拉就知道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心中顿时一寒。
但就在这时一道夺目的黑芒划过天边,仅是残留在空中的那股可怕气息就将踏在结界上的那股黑衣人震慑住。
“轰隆”,
黑芒在厉鬼森林上空短暂之流,继而从空中一落而下,那一刻整个厉鬼森林都跟着一暗,先是两道烟尘冲天而起,森林中的大树一阵“扑簌簌”的摇晃,随即那股令人战栗的气息如江海般汹涌澎湃。
“哈哈哈,天马座,七杀星,不要欺负孤儿寡母了,老子陪你们玩玩”,
大树一排接着一排倒下,一片氤氲气息弥散而出。
透过那氤氲的黑气七杀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的黑衣青年扛着一口硕大的血棺,右手拖着一柄十丈巨刀缓步走来。
气浪滚滚,他一步踏出就到了七杀跟前。
未完待续。
。。。
。。。
第三百二十八章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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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头散发的青年缓步而来,黑色的气浪激荡咆哮,冲击着前方的杀气。
十丈巨刀拖在地上,身前地形倏然变幻,枯藤巨木自行让出一条道路,薛红礼缩地成寸,两步之间就跨过了数十里的距离,在距离七杀还有九丈时他邪笑一声手中的十丈巨刀猛然劈下。
七杀只看到一轮黑色的刀气怒劈而下,刀势快的难以名状,他匆忙之间架起双剑挡在上空。
“兹”,
薛红礼的十丈巨刀轻而易举切开他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在七杀讶异的双眼中越变越大,随即巨力传来,十丈巨刀压在双剑之上发出“锵”然的一声巨响,他身前立时火花四溅,人也仰头倒飞了出去。
他足足倒掠了数百米,倒翻凌空落在地下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才止住身形。
低头看时虎口已经崩裂,鲜血汩汩而流,抬头再看薛红礼时不禁眉头紧蹙。
这个披头散发的阴邪青年看似狂放,但气息却是内敛,仅凭这一刀,仅凭剧烈波动的黑色气浪根本无法判断出他的力量。
十丈巨刀一刀将七杀震退,随即刀芒便在四柱结界之上止住,薛红礼扛着巨刀缓步走过结界,瞥了一眼结界中趴在潘多拉怀里的叶天,见他乌黑的双眼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感受到他体内还没有完全成型,但已经堪称强大的力量,他嘿然笑道:“幼年的月族君王吗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他随即转过头轻蔑地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七杀邪笑道:“和小狗,蛮熊相比,七杀星和天马座真是弱的匪夷所思”。
“败你们两个,我只需要一只手”,
肩上扛着那口奇异的血棺,右手巨刀轻点。刀身一阵发出一声鸣颤,可怕的刀气弥散而出,那黑色的刀芒瞬间便向前探出。
被人如此轻视,七杀心中杀机大炽,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然而下一刻就是刀锋入肉的声响传入耳中,薛红礼刹那间移形换影,十丈巨刀的刀气精准地刺入他的胸膛。
他闷哼一声被薛红礼高高跳起。
“嗖嗖”,
就在这时上空的天马座摆脱叶然高高浮在天空,他张弓搭箭射出漫天箭雨,满天的银光刹那间就将薛红礼完全笼盖。
然而面对天马座如此骇人的攻势,薛红礼不仅不惧反而哈哈大笑,手腕一抖将七杀星半截身体崩的粉碎,当空划过两道刀痕,十丈黑刀尽数挡住他的流星箭雨。
“守护这个世界的人一个比一个弱。真是令人失望”,
“蝼蚁,我对你们已经失去耐心了”,
手腕一翻黑刀横起,巨大的刀芒当空暴涨,远远看去好像一道黑芒弥天而起,七杀的身体刚复原就又挨了一刀,被拦腰砍成两段,而上空的天马座也被当空分尸。
他没有想到那柄刀的刀气能暴涨到千丈,连浮在空中的他也没能躲过这一刀。
下方叶然的赤炎也同时袭来。他匆忙之间运使气劲将肉身复原,再次拔空百丈避过了叶然的赤炎和那柄黑刀的攻击范围。
下方的七杀星再次重组身体后身形一闪果断撤退。
这个阴邪的青年简直强的离谱,他即便拥有不死之身也不敢和他死磕下去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不死之身能够弥补得了。
“阁下是什么人”。
天马座却没有走,他在空中冷冷地看着薛红礼。
薛红礼扛着刀邪笑道:“我的名字是蝼蚁有资格知道的吗”,
对于他的侮辱,天马座并没有动怒,他道:“阁下可知道庇护月族就等于和所有的护界人为敌”,
“你是在自掘坟墓”。
“哈哈哈哈。。。。”,
回答他的是薛红礼的一声狂笑和冲上云霄的一道刀气,他第一时间穿行十里,然而薛红礼的刀气仍旧是精准地将他洞穿了。
血雾从背后喷涌而出,天马座面甲下的脸孔尽是惊骇。
他终于感受到了七杀不久前的恐惧,再也不敢停留,拔空而起飞入云层便消失不见,他听见薛红礼的声音从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