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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对气味格外敏感,能记住自己每个女人的气味。以前司徒静尚未展示智谋才干时,他迷恋静儿最大的理由就是喜欢她的“兰麝之气”,两人第一次吵架冷战后,也是司徒静托小果送来一件她刚换下的上衣,用那气味诱得白鹏对她思念起来,终于举手投降。后来两人每次亲近,白鹏都忘不了去司徒静腋下密林中亲吻,细细鉴赏那气味。但严格说起来,静儿的“兰麝之气”有些怪异,似香非香,却也不是狐臭,只能说天下独此一家,她堂姐司徒敏就骂她臭,叫她“狐狸静”,而白鹏偏偏喜爱。
但小涛身上当真是令人愉悦的异香,让一百人来评价,也不会有一人说臭。这让白鹏如何能忍,顿时就爱得不行。可小涛的凶狠抵抗却令他扫兴。半推半就的抗拒能增加趣味,这样抓人破相就没意思了,也大大伤害了白鹏的自尊。
两人各依一角,隔着整个车厢对视一阵,白鹏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不喜欢我?”
这种情形下小涛如何能说喜欢,眼睛一翻,答道:“这样的你,我肯定不喜欢!”
白鹏点了点头:“这样的我,就是真正的我”。随后不再说话,眼睛向窗外望去,看红日西落,呆呆出神。
车中沉默许久,小涛咳嗽了两声。白鹏转头向她望去,她却立刻将盯着白鹏的目光转走。
白鹏也不说什么,继续回头看窗外,车中又是许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小涛先沉不住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抓你,又不是故意的,指甲留长了。”
“没关系。”白鹏淡淡答道。
小涛等了一阵,不见白鹏再说话,便低声嘟囔:“你生气了?小气鬼!”
白鹏还是淡淡回答:“我没生气,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事情?”小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
“到了湖州,我会买个小宅子给你安排好住处,丫鬟就不给你派了,衣食起居要你自己动手,想要使唤佣人等赚够钱自己去弄吧。”白鹏沉吟道,“我的血手帮有六个堂口上万人,账目管理是重中之重,周总管年纪不小了,你大小也是个米行少掌柜,应该熟悉账目,就去跟周总管学学,等他做不动了,你接他的位置。”白鹏说完,向小涛望去。
小涛愣愣地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很信任你,希望你做好几万人的大管家。学徒的时候每月薪资二十两,每年酌情增加,做总管了不会低于一百两的。”
小涛嘴唇颤抖,脸涨得通红:“你……你的意思是,不娶我了?”
“嗯,既然你不喜欢我,这种事我从不勉强。”
“我不是不喜……”小涛本想辩解,但随即一咬牙,恨恨道,“不娶就不娶!你都有老婆了,本来我也不想给你做妾的!不稀罕!”说完却忍不住流出两串泪水,低头蒙住了脸,最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鹏无声地长叹一声,走到小涛身边坐下,一手搂住她,一手扳起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笑眯眯说道:“你上当了,傻丫头。”
“你骗我!”小涛先是破涕为笑,随后挤出凶狠表情,抬起手来,将五根手指又抠在他脸上,作势欲抓。
白鹏呵呵地笑:“使劲挠!我是男人,不怕破相!”
“哼!你再做坏事,我真抓!”
白鹏撅起嘴,在她那只白嫩小手上一亲,笑道:“坏事我已做了,你可以动手了!”
“你讨厌!”小涛笑着扑到白鹏怀中,“你这人……究竟该有多坏!”
“我的坏,慢慢都会让你见识的。”白鹏笑着,紧紧拥住小涛。但他也不敢再有过分的动作,一手抱肩,一手揽腰,只在小涛的额头略略亲吻,就将脸埋在她头顶嗅着发香不说话了。
小涛有生以来第一次出于真情钻入男人怀抱,也心中乱跳,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随着马车颠簸一摇一晃,直到天色全黑,车夫高声请示:“客官,已经照你吩咐,兼程赶到了金华府。要不要找客栈吃饭歇脚?”
“嗯!好!”白鹏应了,又对小涛低声道,“有个不好的消息。”
小涛脸色红扑扑地从白鹏怀中直起身子,神色有些诧异:“什么不好的消息?”
“咱们银两不多了,在客栈只能开一间房。”
“你!你又冒坏水!”小涛咬着嘴唇在白鹏肩头一捶,“昨天刘慧心明明给了那么多银子!”
“她就给了一百两,”白鹏掰着手指计算,“你看,你高价租车就用了六十两,昨天那两间房,你们已经吃住十多天,刘慧心还专挑好的吃,也都是我付,足有三十多两。还有今天中午……”
“好了好了!随便你说吧!”小涛气哼哼的,“只开一间房也可以,我睡床上,你睡地下,你若是爬上床,我就下去,还要挠你!”
“好!”白鹏眉开眼笑,“我拼椅子睡,你睡前别忘了把指甲磨锋利些。”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拐带良家女(下)
进了客栈,果然只开一间房。白鹏喜气洋洋进屋,按习惯将圣枪藏到床下,然后坐到桌边含笑去看小涛。小涛磨磨唧唧半天才进了房门,进来了也不敢往床边去,红着脸走到窗边,靠着墙低头而立,两手绞在一起,显示了内心的紧张纠结。
白鹏感觉小涛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此刻不能再吓她,先让她安静下来要紧,所以不敢再开玩笑,甚至也不去看她,很随意地码放了行李物品就出门去找掌柜,没多久便一手抱被子一手提两把椅子回来,与屋中原有的两把椅子拼了拼,勉强躺上去,被子垫一半盖一半,随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吧,小涛。”
小涛迟疑了一阵,却还是没有去床边,而是径自出门。
就在白鹏等了许久,以为她已临阵脱逃的时候,小涛用木盆端着热水回来了。坐到床边,脱了鞋开始解裹脚布。刚解一半,发现白鹏已经睁了眼,正在笑眯眯看她,顿时脸色一红:“别偷看!”
“咱们是夫妻,怎么我看你洗脚都不行?”白鹏委屈起来,他却不知,寻常良家女子身上肌肤,除了脸和手,都是不能让男人看到的。严格些的大家闺秀,脸也不给外人看。由于裙中通常无裤,如果走路不当心将小腿露出来给人看了,简直与失贞无异,会出人命的。
“还没成亲,就不是夫妻。”说到“夫妻”二字,小涛声音已经细弱蚊吟,低下头去。
“好吧,就算是未婚夫妻,看一眼脚丫子有什么关系?快洗你的!”
小涛仍然不肯:“你闭眼!”
白鹏笑着将眼睛闭上。
小涛还喊:“你眼睛在闪,眯着偷看呢!快背身!”
白鹏长叹一声:“老婆,椅子这么窄,我怎么翻身?”看见小涛表情,忙道,“好好好,我蒙头!”说着拉被子将自己的头脸遮住。
过一会,水声终于响起。白鹏稍稍掀起被子,从缝隙偷看过去,见小涛已经将裙子撩到膝盖,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伸到水盆中去,由于她身材高,这腿也修长纤细,肌肤和形状又比练过武的女子细腻柔和许多,看得白鹏有些痴了,心中暗叹,世上竟有如此美腿!
小涛洗完,提起脚来擦干,那脚踝的完美弧线之下,却是不太完美的一双脚,虽然白嫩得近乎透明,却已经被缠得脚趾变形,比常人小了许多,又没达到清霜那样三寸金莲的小巧可爱程度。
白鹏忍不住叹道:“小涛,你以后不要缠足了。”
小涛看白鹏脑袋又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吓得惊叫一声,放下裙子遮住腿脚,缩到床上拿被子裹了身体,这才问道:“为什么不缠?”又有些沮丧地低头,“我的脚是不好看,怕痛,缠得不好。”
白鹏表情很认真:“小涛,你说了要跟我闯荡江湖,怎么还能迈着一双小脚踉踉跄跄?我可不认为缠足好看,明日起不要缠了,你年纪小,这脚说不定还能恢复。”
小涛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也不脱衣裳,直接裹着被子躺下,目光有些发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微微一笑,表情甜蜜。
白鹏感觉好奇,问道:“你笑眯眯的,在想什么?”
“我在想,跟你一起闯荡江湖。”小涛说完这话,脸上洋溢着幸福,却也红了起来,随即感觉不好意思,拉被子将头蒙住。
白鹏被她这言语和表情弄得心里也甜丝丝的,再也忍耐不住,从那排椅子上翻身而起,大步走到床边,合身扑上,将小涛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小涛一惊,露出头来,抬臂张开五指:“坏蛋!你干什么!当心我真抓你!”随即她发觉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嫩嫩的手臂,赶忙又缩了回来。
白鹏笑道:“你个小疯猫,抓吧。我对你已经喜欢得不行,刚刚下定决心,今晚与你成亲。大年夜,好日子!以后每次过年,都是咱们成婚的纪念日,四面八方的爆竹都给咱们庆贺,你说可好?”
看小涛的表情,貌似被白鹏说得很动心,但又羞得不敢说话,最后还是用被子蒙了头,缩在被窝里嘟囔:“没有花烛,怎么能洞房……”
“花烛嘛,好说。”白鹏笑眯眯地翻身下地,从椅子上的被窝里取出四根大红烛,拿到桌上一一点燃,房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涛从被子下面悄悄探头出来偷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你!你早有预谋!这花烛是什么时候买的?”
“去找掌柜拿被子,找他要的。”白鹏笑嘻嘻走回来,脱鞋上床,“我是早有预谋,但其实你心里也早有准备吧?你答应了只开一间房一起住,进屋的时候那羞答答的样子,敢说心里没想什么?”
“你说没银子了,我才答应的……”小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缩头躲进被窝,将自己死死裹住。
白鹏将自己外衣都脱了,扔到椅子上,只留一身睡觉的中衣,才将小涛的被子硬生生扯开。小涛失了掩护,只得蜷着身体双手捂脸,嘴角撇着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动手脱小涛衣裳时,她身子绷硬,拒不配合,白鹏也不着急,笑嘻嘻搂住,在她脸上细细亲吻,又凑到她耳边说些温存甜蜜的情话,再来些山盟海誓,渐渐地,就让小涛的身子软了下来。只是那双手一直捂着脸不肯放,双臂也顺势护在胸口,扳之不开。
既然上身防护严密,白鹏轻声一笑,去了下边,将她裙子缓缓向上掀起。小涛呜咽一声,并紧了双腿,却没有反抗。
裙子一掀,满眼雪白,中间一小撮细软绒毛羞答答地挤在一起,令人越发爱怜。而小涛特有的那种芳香顿时浓郁起来,直入白鹏鼻中。
“我终于知道香气的来源了。”白鹏笑着,不容反抗,将她两腿分开,埋头到香气最浓处。那种清香中带着些酸味,所以才让白鹏一直感觉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小涛哭泣起来:“我害怕……可不可以再等几天……”
“不可以,除夕夜,多好的日子!”白鹏笑着,随后就顾不上再说话,眼前的迷人花瓣不但芳香扑鼻,而且异常美丽,就如少女樱唇间探出一截小小香舌,令他忍不住就要吻住品尝。
这种经历对小涛而言,已经是第二次了,前一回是在马车里月夜赶路时,刘慧心将后半身交给白鹏肆意处置,前半身却忽然钻到小涛裙中来撩拨她。事后小涛虽然生气怒骂,多少也会偷偷回味那次的异样快活。白鹏的口舌技艺自然远远不及刘慧心,可他是小涛爱慕着的英雄好汉,这感觉大有不同。过不多久,小涛就抽泣着喘息哼唧起来,一边哭斥“你太坏”,一边拿腿死死夹住白鹏的脑袋,用力挤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