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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伯听了,忙道:“大人是好人,可别招惹那恶鬼堂主,听说他的武艺天下无敌!”
那小姑娘怯生生地走了过来,拉住祖父的手流泪道:“爷爷,一起走……”
“爷爷不能走,你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爷爷能去哪?总不能让爷爷做你的陪嫁……”秦老伯笑了起来,眼泪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
白鹏在一旁看着这对祖孙,忽然间眼睛一亮,转头向刘慧心望去:“咱们正愁无法接近范玄,简直是天赐良机!”
刘慧心看了白鹏的神色,叹道:“好吧,我替小姑娘去,把范玄弄得神魂颠倒时,再一刀杀了他。”
“放屁!”费弘对白鹏怒道,“范玄是什么武功,怎能让我老婆冒这奇险!”
白鹏皱眉:“你一个堂堂掌门,别只会杀人,脑袋灵活些好不好?”又对刘慧心一笑,低声道,“刘姐,找个空房间,帮我上妆!”
刘慧心恍然大悟,掩口而笑:“原来如此,姐天天说你长得比女子漂亮,如今终于有机会好好打扮你!”说着急匆匆提起梳妆物品和衣物包裹,拉住白鹏的手,向客栈二楼走去。
白鹏扭头喊道:“老伯,你们先坐着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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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恶鬼堂中0花香
进了屋,刘慧心先将手上物品抛在地上,向白鹏怀中一扑,挂在他身上轻轻摇晃。
“喂,喂,费弘来了!”白鹏低声提醒。
“没来!你骗我!”刘慧心向门口瞟一眼,便将嘴撅起老高,凑上来索吻。
“忙正事要紧,给我上妆!”白鹏只在那红艳艳的唇上匆忙一亲,就挣脱她的怀抱,弯腰拾起地上那些工具,走到桌边坐下,先往铜镜里看了看自己的脸。
刘慧心不情不愿地来到白鹏面前,解散了他的发髻,按少女的形式重新细细绾过,同时轻声问道:“早上在车里,让你占够了便宜,现在对姐姐没兴致了吧?”
白鹏笑了:“这说的什么话,要说占你便宜,早上这又不是第一次。刘姐你但凡年轻十岁,茶棚那次之后我就带你回家了,哪轮得到费弘!”
刘慧心长长叹息一声,不再说话,只认真忙手上的活,将白鹏头发编了个“双丫髻”,用缎带扎了,退远两步认真端详,笑了笑:“胡子太煞风景”。从包裹里取出一柄锋利小匕首放在桌沿,随后坐到白鹏怀中,捧了他的脸,用舌尖将他上唇长出不久的绒毛胡须细细舔湿,然后才拿了刀将胡须轻轻刮去。
这香艳的梳妆方式又让白鹏身上热了起来,一手揽刘慧心的腰,一手从她胸口衣襟伸了进去,捧住大团绵软,指尖刚刚触到一粒娇嫩,刘慧心就笑着从他怀中跳了出去:“哼!不许碰!又嫌姐年纪大,又来占便宜!”
她退了几步,再次端详没了胡子的白鹏,忽然看得有些痴了:“我的天老爷!你若是女子,可比姐姐漂亮多了,姐这江湖四大美人的封号都要叫你夺了去!”
白鹏脸上一红:“刘姐,倒不是单纯年纪的问题。说实话,我娘当年跟你一样,名列江湖四大美人的。我是怕娶了你,你跟我娘的辈分不好论。”
“你娘是谁?”刘慧心一愣,“鬼仙子?俏夜叉?还是七彩凤凰?”
白鹏笑道:“反正不是你铁赤练。”
“哼,你拐弯抹角,就是想挖苦姐姐年纪可以做你娘!”刘慧心嗔道,随后又撇嘴一笑,“反正你不是我亲儿子就行,老娘想吃就吃!”说着话伸手就来解白鹏衣带。
“刘姐!你这是……”白鹏紧张得心口乱跳,连忙放出探测之力笼罩整个客栈,发现费弘仍然好好地坐在楼下,这才略略宽心。
“你以为呢?换衣裳啊!”刘慧心从包裹中取出一套女装扔在桌上,转身将白鹏外衣扒掉。
白鹏略有些失望,配合着站起身脱外裤,却被刘姐扯住中裤的裤腰一并拉下,下面顿时凉飕飕的,随即又是一热,已被刘慧心捧了送入口中。
论起口舌功夫,白鹏见过的高手,前有苏柳,后有小白,然而她们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刘慧心。奇异的快乐瞬间扩散到全身,令他透不过气来,口中一连串念叨:“刘姐,刘姐……”到后来变成了“慧心,慧心……”
过不多久,白鹏就拼命想退出,而刘慧心坚决不放,继续追杀,就这样半里半外地彻底爆发。
刘慧心一边继续卷动舌尖为白鹏清理干净,一边抱怨:“哼,刚刚开始,你就结束,后面的都没法做了。”
白鹏软瘫在椅子上,苦笑:“我跟别人不是这样,唯独跟刘姐在一起时,格外……格外……”
刘慧心甜甜一笑,用手指将溅在嘴角和脸颊的物事都抹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拿起白鹏那件外衣擦了擦脸,坐到白鹏腿上,搂住他脖颈:“怎么又叫刘姐?刚才叫我什么的?”
白鹏微笑:“慧心……”
“哎!”刘慧心依偎在白鹏怀中,扭捏娇羞,笑容好像初恋少女一般。
******
客栈大堂里,秦老伯等得有些焦躁了:“大人,请问咱们还要等多久?那‘蝴蝶军’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来,再晚宝丫就走不掉了!”
费弘两手抱怀,根本不说话。
倒是掌柜的不断安抚:“他们是在想法子救你家宝丫,老秦你别坐立不安的。难道信不过这几位客官?”
又等一阵,费弘忽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就往楼上走。就在这时,刘慧心领着白鹏出现了,沿楼梯拾级而下。
包括费弘在内,屋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鸦雀无声。
白鹏也没有用太多的香粉胭脂,但头发经过了刘慧心的精心打理,再换上女装,略略低头遮掩住喉结,以一种艳压群芳的姿态缓缓下楼,令身后的刘慧心都黯然失色。
白鹏两手抄在袖中,微笑而行,迎着众人的目光走到桌前坐下。刘慧心跟在后面,拍了拍白鹏的肩:“老伯,让这位‘姑娘’替你孙女去。”
秦老伯先是目瞪口呆,继而神情痛苦:“这么漂亮的姑娘,替我家宝丫去被人糟蹋,可叫我……可叫我怎么忍心!”
白鹏忍不住一笑:“范玄想糟蹋我,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这一说话露了男声,除了费弘早有思想准备,另外几人几乎厥倒。
秦老伯听了解释,才明白这“美女”就是先前那个清秀公子,也知道了他们的计划,虽然仍然担心白鹏的安危,多少还是放宽了心。
费弘一直没吭声,这时盯着白鹏说道:“白帮主,你还真是艳压群芳!”
刘慧心笑道:“怎么,你要移情别恋?”转向白鹏道,“妹妹,我将费弘让给你了,帮我好生照顾他。”
白鹏捏尖嗓门扭着身子娇嗔道:“不要!”
“恶心!”费弘骂了一句,又伸手在白鹏那貌似十五、六岁少女的稚嫩小胸脯上按了按,“这是什么?”
白鹏哈哈一笑:“刘姐的袜子,团了团,用衣带束在胸口。”
费弘又吃起醋来,瞪了刘慧心一眼:“怎么用你的袜子?他自己的袜子不行吗?”
刘慧心还没说话,白鹏就接口:“我的袜子太臭,别坏了人家范玄范大人的兴致!”
这下费弘就算心里不舒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接下来,几人各行其是。费弘压低了斗笠,坐到客栈马厩旁监视“蝴蝶军”的动静。掌柜安排秦家的姑娘宝丫去一间客房暂避。刘慧心继续指导白鹏各种女子仪态,直到时候差不多了,才让他跟着秦老伯回家,只等范玄的手下来接。
******
接近黄昏时分,果然一辆四轮马车停到客栈附近的大路边,车中隐约传出几个女子的哭泣声。一名壮汉跳下车,走进村中,不久就推推搡搡地押着捏尖嗓子哭哭啼啼的白鹏出来,秦老伯满脸忧虑地跟在后面,望着他们离去。
白鹏迈着小碎步走得极慢,倒不是故意做作扮扭捏,而是刘姐的绣鞋太小,他后脚跟根本套不进去,只能在地上拖着走。
上车时,另一个押车的猥琐汉子笑了:“处州府的好货色都快一网打尽了,居然还有如此美女到今天才发现?范堂主这下一定满意!”
押送白鹏的那名壮汉冷哼:“这样的美女差点漏掉,不治咱们办事不力之罪就谢天谢地了!”
白鹏低头不语,抬起手指假装擦泪,偷眼观看四周。
车里还有三名女子,大的十八左右,小的估摸着才十三、四岁,皆有姿色,但都是乡下姑娘,风吹日晒的,又经范玄扫荡了一年,幸存至今的姑娘再美也有限,至少皮肤都有些粗糙,还不如他这养尊处优的男人细嫩。与她们比起来,白鹏绝对堪称“国色天香”。
听了那两人的对话,几名女子哭得更厉害了。
壮汉怒道:“哭什么哭!眼睛肿了范堂主还能瞧得上你们?看开些,好好陪范堂主一夜,就能领银子回家,倘若怀了身孕,还能有个好前程。如果范堂主瞧不上你们,可就回不成家了,得去‘百花营’住着,他一天挑不中你们,你们就一天不得自由!”
猥琐汉子笑道:“你们都是黄花闺女吗?若有人已经偷过汉子,可别怪大爷没提醒过你,到时候见不到落红,被范堂主打个半死,再扔给兄弟们玩,后悔可就晚了!”说着特意看向白鹏,“喂,那个小美人儿,你有过男人没?”
白鹏用力摇头,心想:“我有过许多女人,还当真没有过男人。”
一名女子尖声骂道:“你们这些恶贼!我要去官府告你们!知府不管,我告巡抚,巡抚也不管,我上京告御状!”
“哈哈!”猥琐男将那女子一把拉入怀中,制住她的挣扎,笑道,“可千万别这么干。以前有人想告状的,结果还没走到衙门,就先见了阎王。看你相貌不错,死了太可惜。”说着话,将女子衣襟一扯而开,伸手捏住,“啧啧啧,多好看的奶,花骨朵一样!”
壮汉有些恼火,将猥琐男拉开,推那女子坐回原位:“范堂主没碰过的女人,你也想偷嘴?”
猥琐男嘿嘿地笑。白鹏则含胸低头,双手抱怀,唯恐引起注意。万一那猥琐男兴起,跑来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刘姐那两团袜子,可就坏了大事。
白鹏保持着低调,也拿眼睛悄悄往车门缝隙外面看,心中期盼费弘夫妇能按计划行事,派原来那辆马车送秦老伯父女到湖州丽人堂暂避,他们则另外骑马远远追踪,到处州府城接应自己,特别是自己那噬魂圣枪,千万别给落在客栈。
剩下的路程倒没有再发生什么事端,马车太太平平进入了府城,不久就来到一座高墙宅邸之前,两名押车汉子吆喝着驱赶白鹏和三女下车进门。
“这就是范玄的住处了?”白鹏暗暗记忆着行走路径,既然宅中陷阱机关很多,只能是怎么进就怎么出,别的地方不去。
结果,他却被送进了一座营房般的所在,跟丽人堂里的守卫住处差不多,连排的大房,整遛的大通铺,对面木架上摆着一列木盆和毛巾,屋角一个大水缸,还有多达六七个马桶分布在房间各处。
屋里总有三、四十个女子或坐或卧,看起来都还算漂亮,只是个个愁眉不展。
壮汉押白鹏等人进屋,高声训示:“把自己打扮好看了,洗干净,等范堂主选人!别的事不要乱搞,否则小心性命!”说完锁了大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百花营’!这么多女人,范玄何时能选到我?”白鹏感觉计划有些赶不上变化,四下打量,随后在通铺上找了个貌似没人睡的位置,躺下细细思索。
天色已经昏暗,选人的时候快到了,这些女子大多盼着早日被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