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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霸哈哈大笑,“斯大哥,不是我吹牛,只要您肯听我的,放弃在升天洞的所有生意,我包您赚得比现在要多上几倍。”
南天霸见屋子里人都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笑眯眯又说道:“我在绳宫,靠正当生意只用了不到十天时间就赚了几亿神州币。怎么样?比你们这走私生意来钱快多了吧?”
“小南瓜,你错了,你以为我仅仅是为了替自己赚点钱吗?我们南派公社四、五万逍遥客,不做这生意,他们怎么生活。”
斯军见樊嫂端着食盒进来,突然站了起来,“南天霸,人各有志,你不愿加入我们南派公社,我不勉强你。但有一条,请你记住了,北派公社找你的时候,请你保持现在的态度,保持中立。还有我们的货物过升天洞的时候,请你务必网开一面,否则我不能保证我的手下做出过激的行为来,告辞——!”
“斯大哥,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算了吧!后会有期……”
“斯大哥,今后怎么联系你?”
斯军没有回答,和那叫漆皮的家伙眨眼不见了踪影,那十几个黑衣人原来是一群松鼠精变的,“吱吱”乱叫着从狗洞钻了出去。门窗紧闭的房间内,一会儿工夫只剩南天霸和樊嫂。
南天霸知道斯军看到樊嫂后才急于想走的,换了谁见到自己亲妹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里总会有些疙瘩的。
“南大人,这个高个子真的是你的大舅子吗?”
樊嫂还是不相信事情有这么巧,南天霸点了点头,目光空洞。
“南大人,今后如果你遇到人界的妻子,你还会要我吗?”
南天霸看了樊嫂一眼,斯明珠和樊俏俏各有各的美,叫他在两人之间选择,还真不好办。见樊俏俏一付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天霸心跳明显加快。
“俏俏,猴年马月的事,空担心有什么用,真有那么一天,你们两个我都要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南天霸抱着樊俏俏走到床榻边,把她扔到床上,樊俏俏挣扎了几下,被南天霸压在身下肆意轻薄起来……
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南天霸的屁股被什么东西狠狠拍了一下,紧接着脖子间突然一凉,从影子里可以看出,是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南副洞,有时间谈谈吗?”
“啊——!”
听到动静后,睁开眼睛的樊俏俏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好汉,有话好说!”
南天霸慢慢转过身来,是一个不足三尺的小人,站在床沿上,拿着一把比他身高还要长的斩骨刀,离自己的颈动脉不足半寸。
南天霸拉过被子替樊俏俏盖上,慢悠悠套上短裤,跳下床来这才发现房间内还有不下二十个的小矮人。这房间再不能住人了,“南”来“北”往的人太多,外面虽然有巨灵神和典韦守着,简直形同虚设。
“请问你们是北派公社的吗?”南天霸定了定神,故作镇静地问道。
“知道就好,刚才你跟南派公社的人签了协议了吗?”一个坐在在太师椅子靠背上的白脸矮个子问道。
南天霸替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淡定地说道:“没签。”
那白脸矮个子一挥手,房间里的这群小矮人,把手里的朴刀全都收了起来。
“南天霸,难得你能看清形势,在升天洞你除了跟我们北派公社合作,别无二途。”那个白脸小矮子眼睛落在酒杯上。
南天霸倒了一杯酒,递给白脸……
“南大人,您有事吗?”卧室外传来典韦的声音,两名矮个子迅疾冲了过来,拿刀尖抵住南天霸的两个腰眼。
“没事,典大哥你先去睡吧!”
“噢——!”
睡眼惺忪的典韦真够大意的,他以为南副洞跟樊嫂又在玩什么新游戏,才发出尖叫声来,答应一声顾自回房间去了。
“这位大哥,我刚来升天洞,直到今天才知道你们南、北公社的事,依我看大家都是为了求财,犯不着打打杀杀的。”
那个白脸矮个子喝了一杯酒后,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南副洞,不是我们想打,实在是南派公社欺人太甚……”
“这样行不行,我跟南派公社的大龙头是故交,我们约个时间一起做下来谈谈怎么样?”
南天霸从白脸眼睛里读到他内心已经答应,轻松地吐了口气,担惊受怕的日子总算暂时过去了,他又替白脸倒了一杯……
“行,我们北派公社的要求并不高,照过去的惯例,升天洞每个月逢三、六、九日向我们北派公社开放就行。”
那白脸把酒倒进自己的嘴里,“南副洞能促成此事,我们北派的大龙头一定重重相谢!”
第100章 南北相斗,酿血案
正当南天霸以为事情朝着可控方向发展的时候,升天洞附近的十几个村子,爆发了大规模的群、体性斗殴事件。
事情的起因是南派公社的一批货,在运出升天洞长青谷的时候,被人半道“截胡”了,不但货物不翼而飞,还造成了押运货物的松鼠精三死六伤的严重后果。
作为在升天洞附近讨生活的最大一股势力南派公社,哪曾吃过这样的大亏。斯军带着精壮的上万名打手,拿着制式武器玄铁刺当即包围了升天洞第二势力北派公社总部所在地大田村。
北派的大龙头铁拐刘站在村口的一座小石头桥上,石桥两侧的护栏上,蹲着十几只铁拐刘的贴身护卫花豹精,他的身后还有二千名凶悍善斗的百兽精,人形兽脸,一只手一把斩骨刀,看上去画风极为彪悍。
大田村最高的一座祠堂上升起了一面巨大的三角黄旗帜,这是向周围的北派村落发出的求救信号。
“斯大林,你别欺人太甚,我们北派公社几时稀罕过你的货物,在事情没有查实之前,你带着这么多人打上门来,意欲何为?”
“有人看见我们被抢的货物运往你大田村方向,刘瘸子,你有胆抢东西,没胆承认吗?”
身材高大的斯军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站在小桥下方看上去却比铁拐刘还要高一些。他虽然只身突前,但手里的两根三棱刺闪着寒光,加上说话声音中气十足特别洪亮,在气势上并没有输给严阵以待的铁拐刘。
“哈哈——!笑话,真是我抢你的货物,我会傻到给你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吗?”铁拐刘沧海一声笑后,据理反驳道。
斯军哪里会不知道如此浅显的道理,他只不过是想抓住这么个由头,把北派公社好好修理一番。
“铁拐刘,废话少说,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大家都别再浪费时间,画出道道来,是由我们单打独斗,还是来个大混战。”
斯军两根三棱刺一交错,发出令人牙软的咯吱声音。
铁拐刘眼见自己一方在人数上明显吃亏,斯军的战斗力比自己又略胜一筹。铁拐刘支吾着一下没了主意。
铁拐刘的军师白脸狼,就是找南天霸谈判的那个白脸矮个子,跳上石桥,大声说道:“斯大林,我们一方出二千人怎么样?”
“行——!”
斯军没有片刻的迟疑就答应下来,以多打少,就算赢了也不光彩。斯军对己方的战斗力还是有充分信心的。
斯军跳下马来,把身上的衬衣慢慢脱了下来叠好后递给手下。这件“的确良”衬衣是行刑前一个晚上,斯军的母亲送进监狱的上路衣,斯军是格外地珍惜,不是正式场合都舍不得穿。
春日的阳光下,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熠熠发亮,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使人感到一股充沛的生命力量。
漆皮等骑兵们纷纷跳下马来,学着斯军的样子把身上的铠甲全都脱了下来,人数远远超过了二千人。
“老漆,点二千个弟兄就够了,不要让别人说我们南派公社以多欺少。”
“娘的,滚,小乌贼,你连个娘们都打不过,上来干什么?”
漆皮一脚踢在一名瘦削的年轻人的肚子上,“大家听好了,没杀过人的都给我滚出去……”
漆皮跟斯军一样,也是个死刑犯,不过他比斯军早了一千多年被朝廷腰斩的。在天庭游荡多年后,遇到脾气相投的斯军后,成了斯军手下第一凶残的打手。
南派的这些打手基本都是各朝各代的重刑犯,心黑手辣超出常人数倍。
“好,好,好得很!”
铁拐刘和白脸狼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转身下桥……不用铁拐刘吩咐,北派公社的兽精们也开始脱去甲衣,石头桥两侧桥头传来阵阵欢呼声。
“列阵——!”
斯军把两把三棱刺插进战地靴(走私货),在胳膊上缠好一条精铜链子,走在第一个。
漆皮等四个战斗力不在斯军之下的一等一打手,手里的玄铁刺斜指地下,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南派公社赤膊方阵漫过石头桥。缓缓向北派公社的二千名兽精方阵逼近。
四千多赤膊男人心境各有不同。
二千名北派兽精都知道大田村村破也是死,能有这么一种轰轰烈烈的死法无疑是光荣的,在自己死前能拉几个垫背的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铁拐刘心里最清楚,他只有选择这样一种死法,五、六千大田村的普通社员还有一线活下去的机会。要不然大田村一被攻破,杀红眼的南派人一定会大开杀戒的。
二千名南派打手跟着斯军,打群架几乎没有输过。大部分是想尽快把眼前碍手碍脚的北派人统统杀光后,可以尽快吃午饭去。也有一部分人是想趁机杀进大田村,财物、女人什么的抢上一些。
铁拐刘稳稳地一步步往后退去,大田村的村中心,有个大晒场,把战场选在哪应该不错。最重要是晒场边的石碾子下面,有个逃命密道……
大晒场很快到了,铁拐刘站定,把上衣一把撕下,举起铁拐,迎着斯军冲了上来。
二千名杀过人的赤膊男和二千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兽精绞杀在一起,刀刺相磕声,沉闷的发力声,骨骼断裂声……唯独没有呼痛喊娘声。
斯军离铁拐刘还有两丈远,斯军手里的链子像条毒蛇舔向铁拐刘的脚腕,铁拐刘只有一条好腿,斯军这一招也算是攻人之短。
铁拐刘铁拐一拄地,跳起落地时,斯军的铜链子如有灵性一般,回抽时正好锁住了他的铁拐。
斯军发力一拉,铁拐刘在身体失去平衡的最后时刻,抽出一把短柄斩骨刀奋力朝斯军掷来。
斯军一低头躲过,翻转的百斤斩骨刀命中斯军身后的一名打手,从左肩砍入,一直劈到胸腔,那名打手就像一棵开叉的树木,摇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铁拐刘“砰”地倒在地上,一下被斯军拖到了身边,护在斯军左右的四名特等打手,怎么会浪费这好时机,手上的玄铁刺几乎在同时一起捅向铁拐刘。
铁拐刘避过两刺后,最后一刺深深刺进他的肚子,用力过猛,锋利的玄铁刺穿过他的身体后,插进泥土里,铁拐刘被钉在了地上。
落空的两名打手手中的玄铁刺再次袭来,铁拐刘忍住剧痛一抬腿弹踢一名打手的裤裆,那名打手脸色霎时惨白,捂住自己的小腹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打手的玄铁刺“呼”地挥过,铁拐刘的脑袋飞出一丈多远,滚入双方激战正酣的士兵们的脚下,一下被踢得不见了踪影。
一缕青烟钻到碾盘底下……
斯军的链子再一拉,铁拐刘的上半身被插在地上的玄铁刺“刺啦”划成两半,就像过年时杀的年猪。
斯军一抖铜链子,铁拐刘的残躯朝扑倒一个南派打手正要痛下杀手的花豹精飞了过去,一下把花豹精击倒在地,眼看就要归天的那名南派打手见绝处逢生,一个翻身压住花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