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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她知道金大造主爱闻她的体香。
米娜还没走进吟梦殿大门,里面寝殿传来一个少女压抑娇羞的呻吟——还有金大造主肆无忌惮粗重的呼吸声,米娜差点肺都气炸了,舒婉儿这个小狐狸精,天都没有黑下来,就迫不及待拉大造主上床了。
“后——!”
站在海珠帘子两侧的两名宫女正被里面热火朝天的声音羞得脖子红,一抬头见王后米娜突然出现在面前,全都吓趴在地上。
米娜挑开帘子,宫女舒婉儿正跪在大造主的胯前……一抬头,夕阳斜照在米娜的脸上,暖色调里一抹凌厉的目光扫过身无一缕遮掩的舒婉儿,舒婉儿一下瘫软在榻上。
“你怎么来了?”
正在兴头上的金大造主,从长长的斜影里认出米娜了,不过他并没有停止动作,拉过舒婉儿的身体……可怜的舒婉儿双腿跪着往榻边拼命爬去。
米娜轻柔地解开自己的长裙,金大造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舒婉儿的脚踝。舒婉儿捡起地上凌乱的罗裙和裹胸,风一样刮到了外面。
帘子边跪着的两个宫女,想退下又不敢,后的妩媚身影被绛红的阳光投映在光洁的白玉地面上,纤毫必现,金大造主一双巨手伸向后的胸部,两个身影合在了一起,令人血脉贲张的媾和之声,久久回荡在寝殿……
等到金大造主彻底平静下来,天已经黑了,夜明珠散出平和的冷光,“大造主,您真狠心,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米娜委屈地轻声抽泣起来,一排小细牙轻轻地咬住金立的胳膊。受到挑逗的金立大造主右手放在米娜的腰间,又开始游动起来。
“大造主,您要多多休息才好。”米娜嘴里这么说,身体像条泰坦蟒一样摆成了s形,米娜身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就像抹了油一样滑溜。
“没事,吃了大护法的汤药,我仿佛年轻了许多。”
“是吗?这太好了,王,您身体康健是我们苦仙浒最大的福分。”米娜装着刚刚听到这事一般,极力地讨好着自己身后这个又在挥汗如雨的汉子。
金大造主的手不由自主地打开了榻上的一个抽屉,米娜知道金大造主习惯性又要中途加油了,她扭动着柔软腰肢,更加紧紧地贴了上去,金立一下往嘴里扔进了两颗无花果大小的血红丹药,他一口咬碎,一股异香充斥了整个口腔,他来不及细嚼就吞了下去,腾腾的**之气从肚脐眼下三寸处喷涌到四肢百骸。
金立一只手轻轻搂过米娜浑身是汗的娇躯,想把她放在自己肚子上,就在这一刹那间,金立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口吐白沫,昏了过去,米娜重重跌回到榻上。
两个服侍就寝的宫女正想掀帘进来,被米娜严厉的目光逼了出来。
米娜看都没看大造主一眼,她重新穿戴整齐,大声喊道:“把舒婉儿这个小狐狸精给我捆了,大造主重病期间,魅惑大造主,罪该车裂——”
……
季小云带着唐林昆来到了国宾馆。
国宾馆建在一座小山上,因为下了戒严令,山坡下原本星星点点的灯火早早熄灭了,平常热闹到后半夜的角抵场此刻也没有了喧闹的叫好声。季小云端起一盆洗脚水,往门闩上鞠撒几捧,悄悄开了门。唐林昆带着季小云猫鼬一样的娇小身影一闪窜上国宾馆高高的围墙,躲在一颗高大的栎木树杆后面,等月亮钻进厚厚的云层后面,一招娴熟的“天洒甘霖”已经掠过好几家的屋顶……
内外城之间的田野上,点着几堆篝火,虫鸣好不热闹,唐林昆他们猫下腰,刚好和油菜花齐高,连弯腰都省了,不到一刻钟内城高大的城墙已经在望。
唐林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离“出将门”吊桥很远的地方,窥准一列禁卫刚刚从身边经过,一招“燕子三抄水”扑向护城河,宽阔的护城河,想过实在不容易,他们的身体在离对岸还有五步远的地方急往水面落去。
“不好……”
唐林昆暗声叫苦,鞋底已经粘到水面,幸好有一根木桩,他的脚尖在桩上一点轻轻地落在了对岸。
两人紧紧贴着城墙,皎洁的月光不合时宜地撒满整个原野,抬头望望月亮,离下一块云层还很远。
“怎么办?唐大将军——”
季小云心里急得不行,等到没了月光,只怕太阳都要出来了。眼都看花了,很不幸风把一朵大大的“棉花糖”越吹越远。
唐林昆弯腰在地上摸了好一阵,手一扬,一枚鹅蛋大小的石块远远落在护城河里,“扑通”一声,城墙上几个黑黑的投影迅跑向出动静的地方。
“走——!”
唐林昆猛提一口气,一招“腾”字第九招“一飞冲天”眨眼间飞上城墙。他把季小云转到背上,手脚并用,就像一只灵敏的猿猴,手脚每触到一道城墙的大青石接缝凹凸处,人就往墙头窜上一大截……小心下了城墙,内宫并没有随处走动的禁卫,凭借回廊柱子黑影的掩护,来到铜人广场时,两人一切顺利。
远远就见金大造主的寝宫灯火通明,内书房人影绰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几个男人正在不停踱着步,不时有激烈的争吵声传来。
铜人广场十二位守卫尽职地站立着,并没有因为是深夜而有一丝的松懈,长明灯塔基高出周围有二丈多,整个广场的动静尽收眼底,要想穿过空旷的开阔地不被现确实有点难度。借助铜像的阴影,唐林昆他们密密麻麻的铜人像,直扑吟梦殿……
内书房的一簇人影还在,声音却再也听不到了,吟梦殿散出来的幽幽楠木香味,夹杂着一种很少能闻到的异香,让闻者无不心醉神迷。唐林昆知道这香气叫“百花露”,他在百花谷闻到过。这香味是由一百味名贵的香料混合而成的,其中一味叫“消夫蓝”全株花卉可用的只有雌蕊部分,每朵花有三根雌蕊,大概二百朵花才可采收到一粒青稞重的雌蕊,而且花期每年就只有一次,必须在十月份花朵绽放时采收,整个采摘、焙烤过程也必须是处女才行,还有一味是价格不菲龙涎香……因此此香水分外矜贵,堪称最昂贵的香料。唐林昆闻到香气,有些走神。
“唐大将军,我们先进后花园,再从那边的小门……”
唐林昆他们躲在一只巨大的铜狮的阴影里,一人靠着一条狮腿。吟梦殿四周在月光加殿内透出的灯光照耀下,可见度跟白天并无二致,两人不敢贸然靠近吟梦殿。
沿着吟梦殿的台基,小心翼翼地转到寝殿的后面,一堵削得笔直的岩壁挡住了去路,照大致的方位估计,花园就应该在这道悬崖的那边。
看着光滑如镜的岩壁,唐林昆一下想不出用哪招飞天绝技可以带着季小云攀上这道天堑。
唐林昆内心盘算了一下,这个高度,自己借助吟梦殿的那一角飞檐,连续两招“一飞冲天”可以登上峭壁,但季小云一定上不了。
“小云,你在这等我,我先进去看看。”季小云无奈地点了点头,有机会向唐大将军学了这会飞的神技就好了。8
第368章 放血疗法,试验品
唐林昆平地跃起,飞天而去……季小云不甘心打量着这座巍峨的宫殿,既然上天无路,地上能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呢?季小云很快失望了,整个寝殿的台子都是坚硬的条石砌成,可能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季小云看着那扇巨大的紫檀木门,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涌上心头那门上雕花都是他跟着师傅一刀刀凿出来的。
寝殿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群人鱼贯而出……过了好一会儿,大护法风信子和米娜从殿内走了出来,米娜长长的裙带由两个宫女用手托着,大护法不停地打着哈欠。等一行人走远了,小云蓦然现寝殿竟然没有关门,机不可失,小云灵活地闪进寝殿。
寝殿内,鲛绡宝罗帐都拢在了一起,榻上枕头也都收起来了。季小云在榻边的墙壁上摸索了好久,也不知道碰到哪了,那道暗门突然无声地打开,吹拂过来的夜风里,透着一股股草药味。
“唐大将军!”
小云仔细地关好门,那个人影正是唐林昆。
“寝殿里没有大造主,大将军,大造主到哪去了?”
“嘘——”
唐林昆耸了耸鼻子,一股君影草的香味随风吹送过来,这是唐林昆曾经在大宇宫门口闻到过的宫女们身上撒的香水味。
唐林昆一路嗅着,转过一座假山,远处一大一小两株古树,就像一对夫妻,在月光下正在互诉衷肠。
关于这两棵银杏古树,唐林昆在茶馆听过一个传说,说东侧的一株称“帝王树”,西侧的一株称“君后树”。当老一代大造主去世时,“帝王树”就会有一枝树杈折断,当新一代继位后,帝王树上又会长出新的枝条。帝后两树,直杆探天,粗可数围,距今已近千年依然枝叶茂盛,历经千年的风雨依然风采依旧。路过帝王树的时候,唐林昆特意抬头观察了一下银杏树,没有树杈断了,但愿传说是真的。
古树边上有三间精致的苦仙浒传统的民居,里面亮着灯,君影草香气是从小屋的窗户里透出来的。唐林昆透过门缝瞧了一眼,推门而进——
那两个目睹大造主出事的宫女正在嘤嘤哭泣,见有人进来,头都不敢抬,从凳子上滑落地上,捣蒜般地叩头:“饶命!君后饶命!”
“大造主呢?”小云关好门后,左右两个房间快查看了一下,除了一些农具,一张木板床,并没有见到大造主。
两个宫女听是个小孩的声音,却不敢偷偷抬下头,“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大造主他驾崩了……”两个宫女香肩不停地抖动着,哭得更加厉害了。
“你们先别哭,起来把事情的经过讲清楚。”
“大造主昨天黄昏正在和舒婉儿姐姐在榻上……在榻上做那事,被后碰见了,后来大造主跟后有继续做那事……大造主突然就不行了。”一个宫女朝身后看了一眼,在屋子的角落里,披头散的舒婉儿被一根红布捆得结结实实,蜷在角落里,可能是舒婉儿在场的缘故,这个宫女讲的事经过还算比较符合实际。
唐林昆读过人界一本闲书,知道大造主是遇到“马上风,马下风,风风夺命!”的脱阳急症了,事突然,难怪内城一片慌乱了。出了事,怎么不马上救治呢?万一是马下风呢,也有可能还有一丝换回生命的可能的,唉!大造主犯了男人的通病,因为房事无节、纵欲过度、气阳虚脱最终导致不堪重负……唐林昆好一阵惋惜,事这么长时间,大造主恐怕早就魂归苍天。
“大造主呢?”季小云还不懂男女这些事,也不懂驾崩就是死了,他使劲地晃动一个宫女的双肩。
“大造主在冰窖里——”
“快点带我们去。”
冰窖其实就是一个天然的山洞,掀开厚厚一道布帘,还有白芯子的一道厚重木门,季小云心里过于着急,一头撞在木门上,额头一阵剧痛,拉开门口。借着月光,英雄的金立大造主躺在一张软榻上,身上盖着一面巨大的苦仙浒的神隼旗。
“大造主,您怎么了?”季小云爬到榻上,掀开了旗帜的一角。
唐林昆接过领路宫女手上的白灯笼,紧随进了冰窖。大造主面色潮红,闪亮亮的,看似出了好多的汗水。他摸摸大造主的额头,冷冰冰的,在脖颈处停留片刻,萎落的跳动从手指尖传来,“小云,你撬开大造主的嘴——”
“唐大将军,大造主还有救吗?”小云掏出贴着靴筒子里的匕,使劲撬开金立大造主小扇贝大小的牙齿。
唐林昆手里一股仙蜜传送了过去,“快,小云,往大造主的嘴里尿尿——”
季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