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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的显得神秘。
顾寒此时却正坐在一座城中的酒楼之中;在她的面前坐着的是她的侄女顾寻灵。桌上摆着两柄剑;她们两个不像姑侄;倒像是姐妹。
在她们的周围有人走来走去;都是一些凡人;偶尔也有一些不入流的修士夹杂其中。
这栋酒楼有三层;她们正坐在第三层;楼中有不少人都在时不时的偷看她们。但是她们两人则是旁若无人在那里;不一会儿;便有小二端上茶来;其中并有一瓶酒。
顾寒为自己倒上一杯;仰头喝下一杯;细细品一口;然后说道:“一般般;不算好也不算差。”
“姑姑;你不是说;虔耳爷爷来信;要我们尽快回去;有人对我们虎陵不利吗?怎么还在这里来喝酒。”
顾寒放下酒杯;看着窗外行走的人群;缓缓的说道:“有人要对付我们虎陵;那么;他们一定知道;我们虎陵有哪些人在外;哪些人在内的。”
“姑姑;你是说他们一定知道你不在虎陵。”顾寻灵眯着那双灵动的双眼说道:“然后;会拦截我们?”
顾寒只是再倒了一杯酒;然后缓缓的饮尽。
突然;旁边有一个一眼看去就是富家公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姑娘;在下这里有一壶上等好酒;想送给两位姑娘偿一偿。”
顾寻灵抬头看;是一个笑的很温和的富家公子;只听她说道:“笑的跟花一样;在我姑姑的嘴里;什么酒都只是一般一般而已。”
“姑姑?”那富家公子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又笑道:“那是因为没有遇上真正的好酒;我看两位姑娘都是真正的爱酒之人;所以才会忍不住的拿出这一坛酒来。”
“你还是省省;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你的借口一点也不新鲜。”顾寻灵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富家公子像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人;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自始至终;顾寒都没有出声;更没有看一眼。
一时之间;顾寻灵似乎也在想着自己回虎陵的路上;可能会被人拦截;心思沉沉的。
“放松一些。”顾寒突然说道。
“一个人身上的灵力是一个恒久变化的过程;但是短时间之内却不会看到改变。而法术则不同;因为每一个人的法术都会受到当时施法的心情、及外在的因素影响。”
“心中意念的激荡;会让某种法术更加威力强大;却也可能分神有杂念;而发挥不出平时的实力。至于外部的天地变化;有许多法术是因天而显威;因天地之势而涨法势的;这些应用;全凭一心;所以我们修行人;一定要做到心静;心静虽不能够让我们超越平常的实力;但是至少也不会差于平常的实力;更何况;我们修的是凝意入法。就如这一杯清酒饮入肚中;却有腾腾暖气升腾;那些愤恨、恐惧、担忧;都应如一杯清酒;饮下;化做腹中暖气;而不应该让他成为乱姓之毒物。”
顾寻灵听着;虽是还没有这样的切身体会;但是却也把这话记在心里。
“当年殿下就曾说过;他自轮回而出时;神魂未复;但是虎陵城危在旦夕之间;当时他心忧如焚;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情;而让原本无法行的法行了出来。”
“就是那九宵天雷咒?”
“嗯;天雷天雷;虽是自九天而落;却生发于心;出于口;而成咒。”顾寒说道。顾寻灵点头;她知道;这是姑姑在教自己。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姑姑冷冷的说道:“听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
她这话一出;手中的短剑出鞘;剑吟如琴;划过虚空;顾寒的身形如穿花之蝶;带起一片幻影;剑划过一处虚空;只听到虚空之中响起一声轻笑;一道影子朝着酒楼外飘出;可是就在那影子要出窗户的那一刹那;剑光已经划过了他的身体;鲜血溅出在墙壁上;他发出一声惨叫。
“顾寒;你不要得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们虎陵将一同灭亡。”那影子恨恨的说道;但是顾寒却冷笑一声;说道:“我只知道;现在是你的死期。
她的身形如剑;刺出;追出酒楼之外;远远的听到一声惨叫;随之顾寻灵眼前一花;自己的姑姑已经坐了回来;剑归鞘;发出一声淡淡的剑吟;倒下一杯酒;慢慢的饮下;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顾寻灵最喜欢的就是姑姑这种杀人如饮酒的清淡;然而这种清淡又透着难以言述的豪气。
171、魔弓十三
那边坐着的那位富家公子;看到这一幕;眼中异彩连连;再一次的站起来;说道:“原来姑娘是虎陵人;小生一直要去虎陵游玩;但是由于一直没有机会前行;今
ì得见姑娘风采;果然名不虚传。”
“不虚传什么。”顾寻灵说道。
“传说虎陵城中出来行走天下的人;无论是谁;个个都不凡;今
ì一见;果真如此。”那富家公子说道。
“你是哪派的弟子?”
“小生无门无派;所学只是家传。”那富家公子说道;他一身锦衣;半点不像个修士;完全是一个人间的花花公子样;只是比起普通的那些花花公子更加有气质。
“你能够在我杀那个人时忍住不出手;也算不错了。”顾寒突然说道。
那富家公子面sè瞬间变了;随之便听他突然仰天笑道:“不愧是顾寒仙子;都说虎陵城顾寒仙子是近十年来最有天份的剑仙。”
“哼;我姑姑有没有天份;还需要别人来评价吗?”顾寻灵大声的说道;在她看来;评价自己的姑姑是最有天份的剑仙;这是站在一种长辈的角度来说的;这个世上;除了那位殿下之外;还有谁能够做姑姑的长辈呢。
“你们出手。”顾寒冷冷的说道。
“哈哈……”酒楼之中响起了一声长笑;那边一直不起眼的一个老者突然站了起来;他说道:“我们与顾仙子并没有什么仇怨;只是想请顾仙子能够去我们门中做客几天而已;别无他意。”
“好一个别无他意;那边有人要毁我家园;我要回去救援;你们却强要留我;还在这里说别无他意;真是无耻之极;做为一个修行人;你们可以直接说就是要杀我于此;何必要说那些。”顾寒大声的说道。
楼中那老人有些尴尬的样子;却有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扬声说道:“今天就是要杀你又如何。”
“那还说什么。”顾寒依然是坐在那里;剑就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酒;仰头一口饮尽;看都没有看那人;这种样子;透着无尽的蔑视。
“你好;今天就看看你这位近年来最有天份的剑仙到底有何本事。”那个女子一身宝蓝长袍;虚空一抓;手中多了一把蓝汪汪的长剑;长剑一震;一片蓝光如秋水;吟吟剑声;一道蓝光朝着顾寒刺来。
蓝光直指顾寒的眉心;而那个蓝衣女子却像是影子一样的慢慢淡去。她是习剑之人;见到另一位习剑之人;却有着莫大的名声;难免会心生嫉妒。
然而就在这一道蓝sè剑光刺向顾寒眉心的那一刹那;顾寒的右手突然抬起;食指与中指在眉心一夹;竟是将那一道蓝sè线光夹在了指尖。
“蓝山剑派的蓝线剑光;不过如此。”顾寒轻轻的说道;声音虽轻;却让楼中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她只是从这一剑便已经看出她的底细来了。话落之时;她还将桌上那杯酒端起;一饮而尽。
在她说话之间;夹在指尖的蓝线剑光化为一柄蓝汪汪的剑;而剑柄的另一端的剑柄则是显露出那个身着宝蓝袍的女子;她的脸上露出了又惊又怒的神sè
只听顾寒说道:“我不知道神宗国对你们许下了什么好处;但是我却可以肯定一点;神宗国纵然能够让虎陵一时伤筋动骨;但是却无法让虎陵在这个天地之间除名。”
“说什么大话;神宗国的后面可是有着一位亚圣的存在;若是那位亚圣出手;你们虎陵顷刻之间便要在这个天地之间除名。”那名身着宝蓝长袍的女子说道。
“神宗国有亚圣;你当我虎陵能够屹立这个世间这么久;靠的是他神宗国的可怜吗?你们记住了;虎陵从来都不曾怕过谁;即使是亚圣也不例外。”
顾寒松开手指间夹的剑;起身;朝酒楼外而去。一时之间;酒楼之中竟是无一人也拦。
直到顾寒离开了;才有人说道:“就这样让她走了吗?”
“我们要留也留不住;强行要留的话;今天这楼中的人都要死了。”那个老人说道。
“那;神宗国的人问起来;怎么回答。”
“估计神宗国与这虎陵将会有一场好战;一时之间是无法顾忌到我们的;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迁派。”那个老人说道。
显然;他是打定了惹不起;却能够躲得起的心思。
酒楼之中;唯有那个富家公子轻摇着手中纸扇;站在窗边;看着顾寒与顾寻灵远去的背影。
“好美的一个人儿。”他心中想着。
有一个人一步从一座山头便已经到了另一座山的山顶;又一步到了前方的山巅;一步一山。然而突然之间他停住了脚步;随着他的步子停下来;前方的山不见;而变了一片云海;回头看;同样是一片云海;山全都不见;抬头;原本蔚蓝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一片血红;血红的云盘旋结成一只血sè的眼;正盯着他看。只有脚下的山才是真实的;顺着这山朝山下看去;只看到一片雾海;仿佛这一座已经是有着万丈之高;此时的山顶正处于高空之中一样。
但是弓十三心中却清楚;这根本不可能;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站在一座普通的山上;眼中会看到这些;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阵法之中。
这么多年来行走天地之间;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有着一张弓;那弓能够shè中任何隐藏着敌人;所以大家又称他为魔弓十三;没有人知道;他修行的是心箭之术。
“弓十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个声音在天地之间响起;不知从何而来;恢宏而飘渺的在天地之间响起
弓十三却抬头看着那一只由血sè的云凝结而成的是血眼;扬声说道:“大言不惭。”话落之时;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弓漆黑的弓;弓上无箭;然而他在弓出现的那一刹那;后退一步成弓步;拉开了那张漆黑的弓;随着那弓的拉开;那弓弦上有一道灵光凝结而成一道灵箭。
松手;灵箭直上九天;没入那一只血眼之中;隐隐之间;仿佛有一声惨叫声响起;随之便见到那只血眼之中滴落一滴鲜血;鲜血在还未完全落下;便化做一道流火落入山中;山中瞬间燃烧起了火焰。
紧接着;又是一滴鲜血落下;这一滴鲜血所化的流火直朝弓十三而落;弓十三开弓拉弦;然后一箭将那一道流火shè得四散在虚空之中。
看着这个法阵;弓十三的心中想着的却是殿下告诉他的话;若是误入别人的法阵之中;绝对不能够害怕;法阵多有幻象;眼中所见;并非是真的;但也并非是假的。
心若惧;所惧者便越可怕。法阵伤人;是凭天地之力伤人;天地之力无形无象;必须依托于物;这一类的物多为布法阵之人的灵宝;或者灵符;或为咒术;又或是直接是依于天地间本有之动物身上。
无论是何种法阵;只要他想要你的xìng命;必定有象形之物出现;当这象形之物出现之时;便是你破阵之机。
所以弓十三并不怕;他在等;等那个要自己xìng命的东西。
刚才那火焰应是布阵之人依托这个法阵而施的咒法;不过那火焰虽是灵火;却也算不得多么的可怕;最多可使之燃烧;以增法阵之势;而不可成为法阵杀敌之根本杀着。
就在这时;山中的火焰蔓延而直;竟是已经到了半山腰;火焰呼啸。突然;弓十三感觉到一丝危险;仿佛有人在看着自己;顺着那感应看回去;他看到火焰之中站着一个人;一个淡淡的人影;他并不出火焰;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根本就看不清身体。
然而弓十三却瞬间明白;这是火灵;他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