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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由的想到剑河世界之中的轮回;想起那里的地府;心下猛的一凛;暗道:“我在那剑河世界之中久了;并不觉得这轮回如何;但是在这个中元世界之中;却并没有轮回转世一说;死去便是永灭;不可追回。而剑河世界之中有轮回;这一点对于中地世界的人来说是莫大的吸引力。”
想到这里;连看那幽冥噬魂宗那两人留下的东西的兴致都没有了;只一心修持。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如这黑暗之中的潮汐一样;无声无息;侵蚀着人们的灵魂与生命。
清阳在天衍殿之中静修;无悔也同样的在那里面;等闲不出来;即使是出来;也只在在附近走走;竟是并没有人理会于她。
在极北不冻天的之中的不执真人依然坐在那里;他自从来这里之后;一坐竟就二十余年;这二十多年来;他平静的就像是他座下那青石一样;有不少人来过他所在的这里;无论是一人还是数人;都没有人敢朝他下手;他任由别窥视;只要别人不动他。
在他的周围;有一朵花聚散无形;显化无方;时而如身着红衣的女子;一身红雾清香;时而是一朵妖异的小红花;盛开于峭壁之上。
在不执真人座下青石边的的寒潭之中的寒莲已经要熟了;近日已经在放出那种常人难以闻到了香气;然而修行人却能够闻到;这个极北不冻天的里的各种妖兽可以闻到。
远处的一座山顶边缘的针松之顶;有一点白色如鸟般栖在那里;但是不执真人却知道那并不是鸟;而是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窥视着自己。
另有天空之中有一只大鹰盘旋已经了三天之久了;它定是受寒莲之中的无形幽香吸引。
西面是一方无际的硬石;然而不执真人却知道在那大地之中有着强大的存在潜伏着。
东面的山崖上则有一个女子那里弹琴十载了;看来她对于这寒莲也是势在必得;虽然不执是守在旁边;她何偿又不是守在远处呢。
五十六、夺莲
天地之间一片灰白;远山如一抹青烟;近处大地坚硬荒芜。
不执真人眼睛睁开;突然说道:“众位等待这么多年;现在寒莲即将成熟;各位出手吧;看看是谁最后在此地化为黑土一堆;谁又能够活命离去。”
他的声音温和;却又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冷酷在内;这是修士对于生死早已经看透的那种冷。
然而;无论是对面青山之巅的那人;还是盘旋在高空的的那大鹰;或是潜于地底的东西;都没有回应;倒是东面山崖上的那一位女子拨动着琴弦。琴音流转;竟是没有半点的杀意;反倒是像在为不执壮声色一般。
“想诸位都是一方豪强;都对这寒莲是志在必得;然而事到临头却一个个畏首畏尾;不敢动手;如此这般;不如早早回家安守天命。”不执真人依然是不紧不慢的说道;然而这声之中蕴含的讽刺却如针一般。
“哼;本王今天领教白骨道宫的混沌钟声。”虚空之中突然响起一道道冷冷的声音;随着这声音响起;远山之巅站着的那个人如一只白鸟一般的飞起;随风一荡便已经到了不执真人所在的上空。
他手中不知何时有了一柄剑;剑光汪蓝;他这一剑刺下;翩若惊鸿;不见半点杀机;让人觉得如白鹤仙鸟从天而落;说不尽飘渺轻灵。
悠然之间便已经到了不执真人的头顶;只风不执真人伸手一抓虚空;一道电光凭空而生;随着他的手挥出;一道电鞭无声的抽打而出;那如白鹤鸟一般轻灵落下的人;在电鞭之下竟是如一片白纸一样的翻而起;就像是受了巨大的力量打击。
不执真人的九宵天雷咒比起他们的弟子们来更加的随意;信手捻来;与清阳比起来;清阳则是有一种堂堂煌煌的天威压迫;而他使来则是如轻风一般;无声无息;远观如画;然而威力却并不弱半分;反而有一种觉得不过如此;却在临身的那一刹那发现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那持蓝剑之人倒飞而了;却又有一只大鹰从天而落;那双翅高高扬起;几乎要反并扰一起;一双乌黑的爪子朝着不执真人的头顶落去;若是被抓了个实;不执真人只怕要瞬间被撕裂成一块块了。
只是不执真人依然是朝天空一挥;一道电光起于虚空之处;起于无名之间;起于他伸手一抓的那一片虚空之中;如牛尾一般卷起驱赶苍蝇一样的挥打而
这鸟不是凡鸟;而是雷鹰;每每天空有雷霆生出之时;他便会冲入其中;以雷霆电光沐浴;以雷霆电光炼妖身;自是不惧这雷光。
即使是之前那个持蓝剑白衣翩翩之人也是不惧这雷霆电光的;他纵身于天地之间;实则是穿行于虚无之中;又岂是一般的法术可以击打到的;然而在不执的电光之下却倒飞而出。
迎着不执的雷鞭;那雷鹰一声唳鸣俯冲而下;然而在雷鞭过处;却发出一声惨叫;朝着西面有翻跌而下。
在那雷鹰翻跌而下的那一刻;西边的大地却突然翻起;一片大地竟是转眼间如山一样的冲出;然后朝着不执真人的身上倒压下来。
不执真人依然是挥手一道雷鞭;依然是没有声息;看上去就像是夜间的一道静雷宁电;划过天际;落向远方黑暗。
那着那电光落下;那一座如山一样覆压而下的大地竟是在电鞭之下瞬间碎散;散为一片尘土。
转眼之间;三方强敌都在一道雷光之下败退;唯有东面那悬崖上的弹琴女子依然坐在那里。
然而;在那尘土还没有落下;却有一只地龙自大地之中钻出;张口一喷;一片绿色的液体朝着不执真人淹没而来。
这是地龙喷出的一口酸液看似平常;却能够腐蚀一切世间之物。
只见不执真人将手中电鞭在头顶一卷;电芒竟是化为一片洁白的庆云将那酸液挡住了;但凡进入其中的酸液都在其中化为黑烟散去。
然而;那地龙整个身子突然朝地上一拱一钻;它那巨大的身体;虽不如天龙那般有爪有鳞;但是却另有别的神通;它能够驱山翻地;力大无穷。
它这一怒;整个大地都在动摇;一片朦朦的土黄光华从那地龙的身上散发出来;虚空之中响起了无形的声音;那是地龙的嘶鸣声;是他在驱动大地之中的土灵气息化为而山朝着不执压去;大地动摇;出现了裂痕。
它这一怒;便用本命神通想将那寒莲所在之寒潭都毁去。
不执真人身上一片清光涌动;伸手在虚空之中画着;指尖有道道雷光随着他的划动而存留于虚空之中;转眼之间化为一道符;以雷成符;落在地上;只一瞬间;以不执真人为中心的这一片大地之上都有被这一道雷符罩着;原本的那一道朝着不执真人快速裂开的裂痕竟是在布下了雷符的大地上停了下来。
任由那地龙怎么拱动大地都动不了;只惹得它自己身上电光闪动。
那雷鹰又飞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它却盘旋于高空不落;随着它的盘旋;天空之中乌云越来越浓;紧接着有电花在乌云之间闪动;而雷鹰的身姿反倒在乌云之中看不见。
这雷鹰虽未化形;但是智慧却一点也不输于人类;可他刚才被不执真人的一道雷光击落;再飞临九天之上时;便想凭他的天赋御雷与不执真人再一较高低。
而不执真人的前方却有一个人从虚空之中走来;来者一身白衣;一手持长剑;长剑汪蓝;白发拔散。他一步步走来;看上去是踏在大地上;实则是走在虚空里;一步一闪;手中的指斜指地面;转眼间来到不执的面前;挥剑便刺。
他一剑刺下;不执真人的身形如烟一晃;那剑便刺了个空;然而那人脸色却不变;身形一闪;又是一剑挥刺;不执真人身形依然是一晃闪动着;让那剑落空;这晃不是躲避的那种晃动;而是如实化虚的那种显动。
那白衣人手中的剑无法奈何不执真人;地龙也无法拱动大地;只是一片电网之中挣扎着;天空之中终于有酝酿出一道雷霆落下。
须臾便至不执真人的头顶;却见不执真伸手一指;一划;一引;那雷霆竟是随着他的手而动;朝着那白衣持剑人击去;只那那白衣持剑人身开朝着虚空之中一跨便已经去了十余里外的山头;然而那雷光却紧跟着朝他击下;只见他举剑朝一引一划;那雷霆随着他的剑而击在大山之上;轰的一声;大山裂开;有火起。
突然;寒潭的边上有一缕淡淡的光华在雷霆最烈之时出现;光华一闪便朝那寒莲上罩去。
五十七、青丘
这一道隐藏于雷霆及剑光之下的光华极难发现;它竟是要趁机盗走寒莲。然而不执真人却冷哼一声。
“想要渔溻得利;岂是那般好做的。”
随着这声音起;一点闪耀的白光在寒潭上炸开;那一道朝着寒莲笼罩而去的光华随着雷光一起炸开。
“白骨道宫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倒是出乎意料之外。”随着这声音起;有一道光华聚于不执真人不远之处;这是一个老人。
不执真人只是冷笑一声道:“还有谁想要这寒莲尽管出手;何必说这些。
“好;今天就看看白骨道宫斡旋造化之法有什么强大之处。”这个老人对于白骨道宫倒似颇为熟悉;看到不执真人行法施术;便明白不执真人应是主修的斡旋造化。
“斡旋造化若能够看得明白就不叫斡旋造化。”不执真人的声音依然响起;又他见朝天一指;九天之上乌云如墨一般的盘旋;其中闪电涌动;雷轰鸣。整个天地已经一片黑暗;唯有闪电过处才是光明。
即使是不执也不知道暗处到底还有多少人在窥视着自己;但是他心中却并没有半点的惧意;修行这么多年来;他都很少出白骨道宫;这一朝出来;便受众多一方称王的人物围攻;可谓是百年修一法;神通无人知;今日坐于此;何人敢轻试。
清阳在天衍殿之中修行;每有所得便出殿门走走;旁边有无悔也在修持;见其修持法术有不通之处;倒也会顺手指点一番。
有一天清阳突然心血来潮的问无悔:“你恨我吗?”
无悔上下打量着清阳;很仔细的看着;最后说道:“师父总是说他总有一天会死在道宫的人手上的;让我无论是他死在谁的手上;都不要去恨;不要去报仇。”
清阳没有想到法元竟是说过这些;但是那是法元说的;至于无悔是恨还是不恨呢?
“那么你呢?”清阳说道。
无悔依然是看着清阳;最终说道:“恨。”
“哦。”清阳淡淡的应了一声后说道:“也应该恨;也必须得恨。”
这一天;他突然收到半山祖师的传讯。来到半山祖师所在这处;依然是那半山殿之中;殿中自成天地;半座山白雪飘飘;另半座山阳光明媚。
“你的师父突然没有音讯;不知所踪。”半山祖师说道。
清阳微微一惊;却并见有什么惊慌;说道:“师父他修为高妙;天下间能够让他失踪的人和事并不多。”
“嗯;虽然不执天姿只是普通;从修行以来;只修九宵天雷咒;同一辈的人在很早以前就比他高上许多;但是一直到现在;却并没有人比他高了;有人前期进境快;有人后来居上。能要让你的师父无声消失确实的并没有几个;他在失踪之前是在看护寒莲;在寒莲成熟之时有不少人前去争夺;那些或人或妖虽强;但也不是你师父的对手;有人见他尽败强敌之后采了寒莲随一个女人走了。”
“这……”清阳惊讶了:“祖师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半山祖师摇了摇头;他说道:“这天下间如我们白骨道宫这般的地方有不少;要说这女子是谁我并不知道;但是大概能够猜到一点。”
“是什么?”清阳追问道。
“青丘山。”半山祖师道。
“什么?”清阳又是惊讶;这青丘山他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而是早已如雷贯耳;可那是在剑河世界之中;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进过青丘山。
“你肯定是听过青丘山的;是吧。”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