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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一日;白骨道宫清阳这个名字在灵渺世界传开了;虽然清阳只是在白玉京之中一现即隐;但是他挥手之间化去十余人的法术与法宝;反手之间禁锢十余人的神通;却让人惊骇。因为那十余人个个都是在这灵渺世界有着一定名头的。
那火魔清阳也没有杀她;而是如同那些人一样;一起放了。
依然是在那个可以俯瞰白玉京的山头上;火魔与雷魔并同站在那里;他们沉默的看着;突然;有一道灵光从保国王府之中飞逝而出;直上天际;消失于茫茫的雨空之中。
“他走了;你不想报仇了吗?”雷魔向身边的火魔说道。
“我已经报过了。”火魔说道。
“哦;也是;你确实报过了;若是换过别的人;你现在已经死了;你还活着;这是运道。”雷魔说道:“走吧;不要再呆在这白玉京了;修行才是正理;他这般神通广大之人;与他有接触过的人;若是再起恶念;他心中必定会有感应的。”
“嗯。确实该走了。”火魔伊瑞尔喃喃道;她遥看着那雨雾之中的白玉京;身体缓缓的化为一线火光钻入了虚无之中。
雷魔只是看着火魔的消失;他对于这火魔确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直斩不断;这一次他看着火魔一个人遇险而不出手;便是在自己的心中自然的斩断;看着火魔离去;也是任由火魔斩断;他并没去做什么违心的事;只是通清阳的强大产生的威慑自然让自己做出这种选择;这是因势而利导。
而雨魔一直对火魔有着救命之恩;之前劝雨魔;雨魔没有听;后面她又为雨魔报仇;虽没有报得了;但是她这么做了;付出了行动;便是报了;所以她自己的心中便不欠雨魔什么了。
很多人说修行是一个人的事;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杀人就杀人;不能有一点损己利人的事;这种人在雷魔看来和清心寡欲并没有区别;因为这两种人活着都是无趣的。
满心想着强大自己;满心的想着算计;或是一心求清静;那都不是人了。只有笑了时候笑;哭的时候哭;伤感的时候伤感;这才是一个健全的人;修行人更应该保持这些;要不然怎么渡过这漫漫长长的生命呢;长生是这世上最孤独的。
雷魔最终也化为一道雷光钻入了雨幕之中消失。
在他们走了不久后;清阳才真的离开了灵渺世界;之前那道灵光不光是显露出来给这个世界的人看的。
当清阳从灵渺世界之中回来之时;他又回到了白骨道宫;因为那通渠世界要从白骨道宫里进入。然而在他回到白骨道宫之时;便有灵讯传给他;灵讯是道宫的监牢之中传来的;灵讯里说监牢之中有一个叫无悔的女子一直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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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黑暗监牢中的少女
白骨道宫有执法存在;自然就也有关押犯人的地方;监牢的全名叫黑暗殿。只是道宫之中的人更愿意叫监牢这个名字而已。
道宫之中的灵讯传递只要他本人回到了;便会自动的传递过来;所以清阳一回到白骨道宫;这灵讯便感应到清阳的气息自动的传递过来。
“无悔;她居然被抓回了道宫。”清阳心中有些诧异;随之一想;也对;当时自己与法元相斗;这无悔就在不远;而当时道宫之中还有别的弟子在;自己与法元打斗远离;她被别的道宫弟子抓回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清阳转道直接朝黑暗殿而去;白骨道宫庞大;层层叠叠;置身其中就像是在一座巨大的迷宫之中一样;转一个角便是一个景;过一座桥便又是一个色;各个殿或是圆融;或是精致;或有方正;又有华丽、简素、厚重、飘渺等气息;然而各个殿却又浑然天成的结合着;构成了这一座庞大的白骨道宫。
黑暗殿处于白骨道宫的西北角;与罪仙殿同处一个方向。
走在白骨道宫之中的清阳并不能够看到中元世界那黑暗的天空;他在那回廊檐之中穿行着。
一路上有碰到不少道宫弟子;认识的并没有;也并没有什么打招呼。尽管他自回道宫以来;在道宫的日子也并不多;但是还是感觉道宫似乎冷清了不少
“我说过了;我长生一脉只求长生;你们的那些想法简直是不可理喻;做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是浪费生命。”侧方的一座鹤亭之中突然有一个男子站起身来大声的说话;话落之时一脸怒气的离去。
留下另一人站在那里;一脸的阴沉;清阳看着;从旁边走过;那人也看过来;然后又看着那离去的男子背影;清阳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压抑的怒火和杀
清阳知道;这两人肯定是神通一脉和长生一脉的人。神通一脉的人一定是想要尽可能多的将长生一脉的一些弟子拉拢过去。神通一脉的人也是要尽可能的保住白骨道宫的实力不下降太多。
清阳并没有去要与这人说话的意思;那人也只是再看了清阳一眼便转身离去。
又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了黑暗殿前。
黑暗殿是与罪仙殿并排而立;在这两座殿前都有着道宫值守弟子看护着。虽说清阳并不能够随意的将黑暗殿中或是罪仙殿中的人带出来;但是进去看看并不困难;只是报上自己的名字;交上自己的身份铭牌验证之后便能够进去。
黑暗殿中并不黑暗;外面看上去是一座大殿;进入里面却生了变化;虽不是很黑暗;但是却也阴沉;整个给人一种压抑沉重的感觉;若是一直住在这个地方;肯定会出问题;这座殿中布满了禁法;即使清阳走进来也有一种压抑沉重感;似有一种背上有山压着;脚下又似有草绊着的感觉;这种禁锢是对于这一片空间的禁锢;而并不是对于他本人的禁锢。
至于这殿中的关押着的人;自然是在他们的身上都布下了禁制的。
在这殿中;有着一个个的小监牢;一路走进去;清阳才发现自己道宫之中竟是关着不少的人;虽然有些因为年代久远而看不出他本来的身份;但是能够被关在这里这么久而不死的;应当都不是什么普通修士。
突然;清阳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朝着一间监牢之中的窗口看进去;正看到有一位道宫弟子蹲在一个犯人面前;在那犯人面前则是摆着一壶酒和几个菜;还有一些新鲜的灵果。
当清阳从窗口看进去之时;那人心生感应同样的回头看来;连同那犯人也朝门上的窗口看过来。清阳看到了一张有些惊慌的脸;然而这惊慌很快便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在意;似乎在告诉清阳;他来这里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而清阳更多的注意力则是在那个犯人的身上;那犯人一身的紫袍;只是现在那紫袍上已经满是污秽;一头白发将整个脸都遮住了;但是却遮不住那一双如鬼火般的眼睛。
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直接钻入心里;清阳尚且会有这种感觉;那么其他的人这种感觉也将更重。
旁边有一个黑暗殿的值守带着清阳朝无悔所关押着的监牢而去;他回头看到清站在那里朝着一个监牢之中看去;当即看一下那监牢的编号;连忙回身说道:“清阳师兄;这里面关押着的道宫的重犯。”
清阳点了点;若无其事的抽回自己的眼神朝前走去;同时问道:“里面关的是什么人?”
“师兄;这可就让我为难了;我只是这个月才轮值这里的;哪里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人啊;只知道这些监牢是重犯监牢;不过;师兄要想知道;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可以查查。”
清阳摇了摇头;他并不是一定要知道这个;只是对于那一幕有些诧异而已;其中必定有着什么秘密在内;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想得却是在神通一脉与长生一脉的内斗上;他要早点去那通渠世界之中见一见神通一脉的另一批人;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人很快便来到了一座监牢前;在监牢的门上有一块菱形晶石浑然天成般的镶嵌在上面;只看一眼;清阳便看到其中铭刻着严谨的禁法;是这一间牢房的禁法总纲所在。
他看到这个微微一愣;想起刚才在那一个监牢前;并没有感受到门上菱形晶石的醒目;要不然的话不可能忽略过去的;难道是因为受到了监牢之中两人的吸引而忽略了?清阳心中电光火石般的想着;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决定回去之时顺路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那位带着清阳而来的值守抬起手;他的手上有一个戒子;戒子的戒面也是用同样的晶石做的;名叫水晶仙石;其中蕴含着浓郁而纯静的灵气;最适合用来做法阵的阵眼和禁法的总纲所在。
随着值守念动法咒;戒子上一道光华射在那门上的菱形晶石上;那门上有一层水韵光华晃动;转眼之间;那门便变得朴实起来;清阳上去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并没有动;而是躺在墙角;整个看上去非常的狠狈的卷缩在墙角。清阳皱眉;这还是那个在法元洞天之中见到的那个如鲜花般的少女吗?
清阳进来的动静似乎惊动了她;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吃力的将额头的头发摸开;露出了眼睛;她的眼睛依然大而明亮;只是眼中却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乎仇恨;又似乎不是;更多是一种悲愤;除此之外;清阳没有看到因自己到来的欣喜。
“你来了。”无悔虚弱的说道。
“对;我来了;我不知道你也被抓来了。”清阳说道;他确实不知道;在他看来;这无悔是不应该抓来的;她是无辜的。
“我自己当时如果要走怎么会被抓住;当时见到你时;我就知道师父不是你的对手。”无悔说道。
“哦;何以见得。”清阳问道。
“你找到了我师父的落脚之处;并没有布下阵法或是请同门一起埋伏;见到我也没有想以我为人质;而是堂堂坐在那里等;你身上的气息不逼人;更不阴邪;看上去中正平和;但是就是这样;我知道师父不是你的对手;你这种人要么平庸;要么无比的强大。”无悔说道。
清阳真的感觉惊讶了;他现在才发现有些小看这个少女了;难怪法元会收她为弟子。
“那你为什么还会被抓住了?”清阳问道。
“因为我不想我师父白死;不是我师父背叛白骨道宫;而是白骨道宫对不起我师父;所以我来了。”无悔声音依然虚弱;但是其神情却如锋利的剑一样;从她说这句话表现出来的悲愤和尖锐神意;清阳知道她没有说谎。
五十一、抹去的真相
监牢里面光线昏暗;不但是光线被禁;声音同样也是被禁着的;在监牢之外是听不到监牢里面的声音的;要不然的话在之前那一个监牢前;清阳就能够听得到里面的人在跟那个重犯说些什么了。
清阳蹲下身来;他脸上是冷的;心却是在翻涌的;但是他的话却又是另一个味道:“每一个做过不可饶恕的事的人;当他无法逃过自己内心谴责的时候;就会为自己找理由;这个理由会将那种谴责减弱、偏离;甚至在自己的心中臆想原本并不存在的事情;这样就能够把自己保护起来;从此生活在自己臆想的故事之中;这便是生了心魔;你的师父法元就是如此。”
清阳的双眼逼视着无悔;他虽然直觉无悔说的是真的;但是不能够确定无悔是不是也给法元给骗了;当一个人在心中把一个谎言当成了真实之时;那就谁也无法看透。若是无悔会因为清阳的话回思动摇的话;那么就说明在她的内心中对于这件事也是有破绽的。
然而清阳失望了;他从无悔的眼中看到的依然是尖锐与悲愤;甚至更重了
“我的名字就是师父在回思自己所做过的事后而起的名字。”无悔说道:“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清阳看着无悔;当时在炼狱星带的法元洞天还只是觉得这无悔不错;现在却觉得她是那样锐利;那双眼睛仿佛天生便能够看到事情的背后。清阳确实想知道:“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