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了,高句丽怎么办?”
张晓问道,“你知不知道,刚刚是你最后的机会?错过这次。你恐怕再无破碎虚空的可能”
傅采林没有答话,只是手中的剑似乎更亮了三分。
见到这一幕。张晓没有在说话,只是身体稍稍一弓。以示尊敬。
傅采林这样的人,可以不喜欢,甚至可以厌恶,但是却不可能不尊敬。
张晓知道,他刚刚的选择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虽然看上去,此时的傅采林已经一只脚迈入了破碎虚空的境界,此时他得天之庇佑,力量简直可以算作“无限”。
但是力量不是没有代价的,傅采林若是不能够杀了张晓。那么他就永远不可能迈出最后一只脚。
可是傅采林怎么可能杀的了张晓?只要张晓愿意,随时能够从空中劈开一条空间裂纹,然后离开大唐世界,那是真正的来去自如。因此就算傅采林有天大的本事,也仅仅只能把张晓“驱逐”罢了。
所以说,刚刚其实已经是傅采林最后的机会了。
虽然这个世界上有利欲熏心的人,但也有傅采林这种将国家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人。
这样的人也不由得不让人佩服。
因此张晓不由得开口了,说道,“傅大师。你有什么遗言,活着要做的没有?张某能做的到一定会尽力去做。”
张晓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杀气,但却坚定无比。
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傅采林活下去,因为如果让他活下去,那对于中原来说是一场灾难。
而且是一场因为张晓而产生的灾难。
这是张晓绝对无法容忍的。
听到张晓的话之后。傅采林笑了,说道。“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事实上我听说有一只义军给自己起名为‘乞活军’就开始打听你的情况了。”
傅采林接着说道。“越了解,我越对你好奇,越感觉到心惊,虽然你看似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你不做事情却比做任何事情都要可怕得多。”
听到傅采林的话之后,张晓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一闪而逝的笑意。
傅采林说的很对,其实张晓在当世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无为”。
在一开始,张晓就给自己的势力留下了一种和唐朝有些类似,但是要更加先进一点制度。
平心而论,张晓的制度并没有太大的优越性,但有一点却是李世民塑造的唐朝所媲美不了的。
那就是“无为而治”。
张晓本人都不在乞活军,能做什么事情?
如果张晓有后裔的存在,他手下的将士能够拥立,可惜张晓偏偏没有半个子嗣。
如果张晓有兄弟的话,那也凑合,可是张晓连个同族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拥护张晓的妻子。
可是在这种有些荒唐的局面下,无论是宋玉华,白清儿,沈落雁,或者萧美娘都无法掌握“大义‘;只能做一个空头的首领。
如果张晓麾下只是一群笨蛋,或者是利欲熏心的权谋者也就罢了,张晓麾下最得力的文臣却是杜如晦,魏征这样的千古名臣。
正是因为这种种因素的存在,才造就了现在这样的乞活军。
事实上,张晓就算回到乞活军,能做的事情其实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统一全国罢了。
如今的乞活军也不是没有问题,它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攻击性,因为没有一个首领的缘故,内部的意见很难得到统一,更别说主动带兵打仗了。
不过想到这里,张晓倒是明白傅采林为什么如此想要杀掉自己了,显然他看出了乞活军现在最大的一个“弱点”。
傅采林说道,‘不是我傅采林非要杀你,可是我却知道,只有杀了你,乞活军才无法一统中原。高句丽是一个小国,对我们来说,只有重现杨隋之前中土四分五裂的局面,我们才有和平安乐的日子。杨广正是最好的例子,一旦中土强大,就是中土以外的国家遭殃的时候。‘
然后傅采林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我死了,自然万事皆休。”
对这话,张晓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更不会说什么“两国友好”之类的屁话,因为他知道,若是中原一统,那就一定会拿高句丽开刀。
高句丽不是高丽那个有些奇葩的国度,而是在东北冰天雪地之中锻炼出来的一个顽强的国家,只要想想后世的完颜阿骨打,努尔哈赤,就能明白高句丽这个国家的恐怖。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因此,张晓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眼睛之中忽然出现一抹精光,仿若出现一道光剑一样朝着傅采林的眼睛处射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奕
打蛇要打三寸。
此时的傅采林实力虽强,但是距离张晓还有一段距离,若非此时傅采林现在的行为可以说是“替天行道”,他也不必如此的纠结。
毕竟,越大越强的对手伤不起啊。
因此,张晓打算换一个领域进行对抗。
那就是精神之战。
对于一般的武者来说,精神领域几乎是不可逾越的,一般来说,像阴葵派的天魔音已经是不错的精神秘法,除了少数类似“变天击地**”这种不密之传,方才能够直接利用精神力量进行进攻。
但是对于曾经将“道心种魔**”修炼到最高境界的张晓来说,运用精神攻击的已经娴熟到了极点。
不过,这一次,张晓却并非是直接运用直接力量进攻,而是悄然运转起“心魔篇”。
立刻,傅采林的原本透漏出精光的眼睛之中出现了一丝迷惑之意,似乎遇到了一个难解的问题
心劫。
“心劫”这一招不是大唐世界的武学,而是来自于大唐世界的上界,那个诡异不必的世界。
这一招来是张晓从自己的“邪心”记忆里面获得功法,乃是直接勾引起一个人心魔的无上妙法。
不过精神秘法说起来霸道,能够生生摧毁一个人的神智,但是若要论起来,若是用来对付像石之轩这样精神领域有漏洞的武者还好,若是用来对付
傅采林的修为那是实打实靠自己修出来的,他的剑意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因此用一般的精神秘法根本不可能起到丝毫作用。
例如说,当初的张晓就曾用自创的“镜花水月”秘术对付宋缺。结果几乎就是一个瞬间的功夫,就被宋缺的刀意破开了。
因此。也只有“心劫”这种超出世界层次的精神秘术才有可能对傅采林起到作用。
…………………………………………
剑招如棋招,敌未动而已知敌将何以动,乃制敌于先,从而取得绝对之主动,以达以剑弈敌之目的。
奕剑术,这就是傅采林的剑法总纲。
事实上,傅采林的剑法不仅仅是一套剑法,同样也是天底下最高明的一套棋谱。
所有人都知道傅采林奕剑大师的名号,但却没有人知道傅采林是高句丽。不,或者说是天底下最高明的棋手。
事实上,傅采林的剑术虽高,但是和棋艺比起来却要远逊一筹。
如果说傅采林的剑术是登峰造极,那么他的棋艺就是天下无敌。
真正的天下无敌,他已经十余年没有摸过棋盘,因为他根本找不到值得一战的对手。
但是他现在似乎找到了。
“好棋。”傅采林赞叹一声,然后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
他对面的人是一个有些看不清面貌的老人,见到他这一子白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
观奕之道,在于料敌先机。
虽然只走了寥寥数子。但是傅采林已经将接下来的二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
见到傅采林下白子,对弈者不假思索的又下了一枚黑子。
傅采林的速度愈来愈快。一粒有一粒的白字不停的落下。
而傅采林快,他的对弈者更快。
不多时。整副棋盘上面黑白棋子已经差不多塞满了整个棋盘。
而这一次,傅采林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棋可下了。
傅采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要输了。
开始的五十手,傅采林其实一直占优,但是他却知道,这不是他的本事,对手的棋力要远远超过他,只是对弈者似乎有些心不在蔫,因此总是犯下一些或大或小的错误,使得傅采林才能够一直咄咄逼人。
傅采林最占优势的时候,甚至超出对弈者足足十六子之多。
只是局部的优势终究无法改变大局,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是必输无疑了。
傅采林自然不愿服输,但是他却找不出任何胜算,因为差距来源于实力,尤岂是其他都系能够弥补得了呢?
眼前渐渐模糊,棋局上的白子黑子似乎都化作了将官士卒,东一团人马,西一块阵营,你围住我,我围住你,互相纠缠不清的厮杀。
他似乎感觉得到,自己的白子变成了高句丽,黑子变成了中原。
自己的开局虽然咄咄逼人,但是高句丽却终究是小国寡民,若是中原内乱四起,高句丽倒还能够支撑得住。可是高句丽能够撑得住一时,但却撑不住一世,中原能够败,败上一次不过伤及元气罢了。但是高句丽却连一次都败不起,败了就是亡国灭种的大难。
如何解?
傅采林的头上一粒又一粒的汗珠滚了下去,然后化成一缕缕蒸汽。
怎么办?怎么办?
傅采林发现自己仍由千般智技,此时也是无用。因为这一盘棋局的胜负其实在开局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
他能够撑得到现在,已经是棋力高明了,但是他能撑得住一时,总撑不住一世。
就算他能够撑得住一世,等他死了,那结局不也一样?
顿时傅采林心若死灰。
看着那个有些看不清面貌的对弈者,他想要认输。
可是他怎么能认输?
在此时的傅采林心中,这一盘棋局已经变成了高句丽和中原的对弈,他若是输了那就是代表他放弃了高句丽。
对于自己的国家,他是倾注了全部的情感,对国内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的珍惜,爱护。因此他怎么能够甘心认输/
但是他终究是输了?
想来想去,傅采林忽然想明白了,自己虽然输了,但是却不代表高句丽输了。
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继承者,盖苏文,被他寄予厚望的继承者盖苏文。
傅采林知道,盖苏文乃是高句丽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若是论武功,轮智计,他的确不如自己,但是他却胜在年轻。
年轻,就代表有机会。
如果是他的话,那这一盘棋该怎么下?如何下?
这个时候,傅采林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毫无疑问,若是换做是盖苏文的话,恐怕从开局就是另一个样子。
如果是他的话,应该能够赢吧?不会像自己这样不过是勉强支撑吧?
自己终究是老了,这一盘棋终究是下不下去了,该换年轻人下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傅采林之死
傅采林死了。
很自然的死了,他死的时候还面带微笑。
他是自杀的,自杀的原因很简单,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路可走,他唯一能够做的路就是为年轻人让路而已。
像傅采林这样的人,心性几乎已经没有漏洞而言。想在精神层面杀了他,那么只能让他自己动手。
这就是心劫的恐怖之处。
看着傅采林面带微笑的尸体,张晓其实并不好受。
一方面是因为他杀了一个自己并不想杀的人。
另一方面,则是他发现世界上出现了一股浓浓的恶意。
如果说,原本的天意对张晓的态度是不喜,那么现在就是彻底的厌恶。
而且张晓感觉得到,这股厌恶似乎已经化为了实际。
随着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地面忽然